一想到此的男子心下一顫,反應過來的他直接就朝著的前胸一掌打過去,那手掌上所包覆的一層淡淡的藍色,顯示了此人真實的實力。


    如果此時那之前在大堂內聽他說話之人見此也要懷疑他之前說話的真實性,一個擁有禦靈賢者實力的人怎麽可能不通過這靈風學院的第一關測試。


    既然那十人都有去無回,他這一掌又怎麽能成功,同樣的如同之前的那個女的般反被自己的靈力反噬,撞到身後不遠處的桌子,伴隨著桌子的破碎聲,那名男子跌落在地,口吐鮮血。


    輕塵直接抬腿踏進了房間,隨意的找了把算是完整的凳子坐下,手中正拿著修羅刀隨意的比劃著,看著那正驚駭的看著自己的男子,冷冷的笑著:“怎麽,不歡迎我,還是在等著那十人?”


    原本還帶著一絲懷疑的男子,在聽到眼前的小女孩親口說出‘那十人’的時候可謂是徹底的死心了,那十人可都是組織上高手中的高手都這樣的被眼前的這個看起來毫無靈力的小丫頭給滅了,那麽自己接下來的命運又將是什麽?


    用盡力氣想要撐起身子,可是本就是用盡自身的靈力所打出的那一掌,現在被自身靈力反噬的他,可以說得上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果然是自己輕敵,如果在完成所指定的任務時就離去的話,也就不會是現在這樣的結局。


    此時的他真正的後悔了,可是他現在還沒有意識到的是惹怒輕塵將是他這一生中做的最後悔的一件事情,即使是死亡都無法擺脫輕塵加諸在他身上的恐懼。


    “你、你想做什麽?”


    費力的挪動著自己的身子,男子盯著那一步步向自己走來的輕塵,自己此時在對方的眼裏就如同是獵物般,那銳利的眼神,看得他心驚膽戰,而說出的話也不經大腦的思考,有些明知故問。你想殺別人,那麽此時,別人當然是來尋仇的了。


    “我想做什麽?你很快就會知道,而且,我會讓你充分的了解你自己……”輕塵已來到男子的身邊,蹲下身來,手中的刀在這名無力動彈的男子臉上拍打著,‘好心’的告訴對方自己將要做的。


    得到如此答案的男子顯然是愣了一下,這小女孩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了解你自己’難道自己還不夠了解自己,需要她來讓自己了解自己?


    不過內心中因這個小女孩的靠近而平升的恐懼卻沒有絲毫的減弱,反而更甚。而此時,由於輕塵於他可謂是臉對臉,輕塵眼底的那一絲的暗紅被對方輕易的捕捉到了,這是?紅眸女孩,傳聞中的兩人居然是同一個人,是她!


    白澤在輕塵身邊這麽久了,自然是知道這輕塵說的那句話是何意,可以預見待會這裏將是血流成河的場景,畢竟,此時小主人手中拿著的是修羅刀,而不是軒轅劍。


    輕塵不理會對方的恐懼,臥刀的手在對方身體上熟練的來回挑動,很快一具可以稱得上是光溜溜的裸男便出現在了輕塵的麵前,隻是那個重點部位用衣服的碎片給遮住了。


    即使是刀口上舔血的男子,在被對方如此對待,飽受羞辱般的瞪大著雙眼看著輕塵,那眼神仿佛在暗示著輕塵幹脆把他一刀殺掉好了,但是輕塵說出的話卻讓白澤驚得下巴都快掉了。


    “別這麽一副表情看著我,裝的跟個純潔的處男一樣,小心我手一抖,你那就沒了……”


    很好,白澤此刻絕對肯定這小主人講這話的意思,真的有些哭笑不得,小主人隻有十歲,卻知道帶著這一大幫的人逛花樓,隻有十歲,還知道什麽是處男,還打算把人家那給……


    他真的好想把自己小主人的腦袋瓜子打開看看裏麵到底裝的是什麽,天真如她,可愛如她,絕情如她,狠辣如她,每一麵都是她,又每一麵都不是她,她可真是個謎,讓人一輩子沉醉其中的‘迷’。


    輕塵接下來的做法讓那人清清楚楚的體會到了這輕塵之前說的話是什麽意思,伴隨著對方每一次撕心裂肺的吼叫,輕塵便在對方的身上劃上一刀。


    最後,當輕塵終於在這男子的期盼下停手的時候,可以說這名男子身上隻剩下了鮮紅的血肉,一張可以稱得上是完整的人皮便呈現在了白澤的麵前,讓這個經曆過任何場麵的上古神獸都不由得一陣反胃。


    這可謂是真正意義上的‘剝皮’,而且是從活人的身上一刀一刀的給割下來,白澤看著自己的小主人隻是休息了片刻,依舊歡快的在那男子的身上移動著手中的刀。


    隻是這次割的是肉,輕塵總是在對方快要支撐不住的情況下塞給對方一點複原丹,隻是一點,不能讓對方複原,但是能讓對方維持生命,看著自己的肉一點一點的從自己的身上割離出去。


    這便是輕塵為他準備的第二步‘刮骨割肉’,能得到輕塵如此‘細心’的對待,這男子可真是前世修來的‘福氣’。


    輕塵依舊在忙乎著手下的東西,而這房間裏唯一陪伴著她的便是那男子的吼叫聲,敢坑她,她會讓他嚐嚐這生不如死的滋味。如果此時黃金在的話,那麽該是多麽的慶幸自己還活著,感激當時輕塵的手下留情。


    白澤看著那一地的血水,輕塵的身上也有不少,甚至臉上都有,怎麽看怎麽詭異,他從一開始就搞不懂了,這主人如此熟練的手法是怎麽學來的。


    滿意的盯著眼前的一切,站起身來,伸了伸懶腰,滿足的一笑,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這人應該也是半魔,原來和人類的構造沒什麽區別,還害得她如此浪費時間小心翼翼的下刀研究著。直接接過白澤遞過來的帕子,把手中的修羅刀擦拭了一翻便放了起來。


    輕塵並沒有善良的給對方來上最後一刀,她要讓那人慢慢的享受著死亡的折磨,死,從來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至少在輕塵的手中如此。


    不做絲毫的停留,輕塵便轉身出了房門,把身上染血的外衣和腳下的那雙沾滿鮮血的鞋子往房間裏一扔,便光著小腳出門而去,白澤依舊跟在身後,隻是出來的時候把布下的結界給撤了,裏麵那人連吼叫的力氣也沒有了,恐怕要等到第二天侍者打掃房間的時候才能發現,到時候也隻是一具沒有血肉的骨架。


    回到自己房間裏的輕塵沒想到這麽晚了這葉孤雲還在,也不對自己現在的這副模樣多做解釋,現在的她最想要的便是洗洗睡,明天不是還要參加第二關的比試嗎?她很期待到底是怎麽樣的‘人’那麽厲害。


    輕塵的這一翻折騰這時間也去了大半,等到輕塵睡著的時候這天都快亮了,時間過得很快,這太陽都日照三杆了,這輕塵依舊沒有醒來的打算。


    而白澤此時正坐在輕塵的房間裏,眼睛注視著輕塵的睡顏,並沒有去叫醒她。


    半夢半醒狀態下的輕塵其實早就感覺到自己的房間內有人,知曉是白澤,本不想理會的,可是這白澤盯的時間也太長了點吧,輕塵不悅的皺了皺眉頭,猛得睜開雙眼,眼睛裏哪裏有半分的睡意。


    “看夠了嗎?”


    清冷的聲音傳入白澤的耳中,帶著一絲沙啞的魅惑。白澤隻是微笑的點了點頭,卻不是心中所想,他的小主人,即使是在睡夢中也沒有絲毫的放鬆,保持著警覺,這樣的她可真的讓人心疼,又怎麽看得夠。


    利落的翻身,坐起身來,伸了個懶腰,看了看那透過窗射入房間的陽光,想也知道時間不早了,昨天可真是累死她了,但不可否認的是,這個過程,她享受其中。


    也許很久都沒有做過這麽精細的活了,生疏了不少,對此輕塵有些不滿,暗下決定以後得多練練,畢竟這老本行可不能丟。


    想到此的輕塵紅光一閃,揚起一絲詭異的笑容,看得白澤莫名,這一大早的小主人想些什麽,但是他絕對可以肯定,有人要倒黴了。


    站起身來,不用想也知道白澤都準備好了一切,隨意的梳洗一翻,輕塵便直接推門往樓下走去,這個時間段吃飯的人應該很多才是,可是那大堂內隻有零星的幾個人,正悄悄的在議論著什麽。輕塵疑惑不解,難道這些人都去參加那第二關的測試去了,這麽早?


    其實不是他們早,是輕塵太晚了,有誰能如她這般無視這靈風學院的三關測試,睡得日照三杆才起床。


    大家都懷著忐忑的心,早早的去那考場,畢竟大家還都不知道這第二關是否有如那告示上所寫的那麽難,早去就早有所準備,不至於到時一頭霧水。


    這還有另一個原因,這輕塵可是主角,隻是這主角似乎沒有意識到這點,或許說這輕塵根本就不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那葉孤雲似乎能預測到輕塵這個時間點醒來一樣,此時人正坐在大堂的一角,那桌上正冒著熱氣騰騰的飯菜說明這飯菜才剛剛端上桌。輕塵對此時現在可謂是毫無任何的訝異,反正現在的葉孤雲在輕塵眼中連同那隻小肥豬,就是兩大小神棍。


    而此時葉孤雲懷裏的那隻小豬正不時的東張西望著,正好對上了輕塵看向他們的視線,撲騰撲騰的朝著輕塵飛了過來,嘴裏當康當康的叫著,很是親熱的樣子。


    叫的輕塵有些不耐,直接伸手朝著空中一抓,如同丟鉛球般的把這肉肉的圓球朝著葉孤雲的懷裏一扔,命中目標。


    暈暈乎乎的小豬就這樣分毫不差的又重新落入了葉孤雲的懷裏,似乎還搞不清楚狀況般的滿眼迷茫的看著正朝著自己走來的輕塵,有點點的委屈,自己這又是怎麽惹主人不高興了。


    原因還真的不是它的錯,而是輕塵此時站在大堂裏所見和說聽到的那一段對話:“喂,我問問你,今天這是怎麽了,都到這點了,怎麽沒幾個人吃飯,昨天我回來的時候都找不到座位,還是跟別人硬擠在一桌吃飯的。”一人聲音壓得低低的,側過身去,拍了拍隔壁一桌其中一個和自己靠得比較近的那人的肩膀,疑惑的問道。


    本端著碗正在默默的吃著飯的那人被如此,一個激靈,一陣反胃,把未吃完的碗往桌上一放,連忙為自己倒了杯茶,一飲而盡,似乎並不是很好,又連連為自己到了幾杯,才壓下了心中那股想要作嘔的感覺。偏過頭來,看向那個問話之人,不過,那眼裏卻滿是怒氣。


    本因為好奇想問一問的某人沒有想到居然會得到對方如此的看待,有些不解,自己隻不過是問了一問,你不知道或者不想說也沒關係,可是幹嘛要用這副樣子看著自己,深深的不解,滿是疑惑的盯著那個人看。


    顯然那人被對方如此的眼神一盯這理智也慢慢的回歸大腦,看向那個正望著自己的男子,在順著那名男子看向對方身後桌子上那還是熱氣騰騰並沒有開動的魔獸肉,眼裏一絲報複的快感此時占據了他那原本不太舒服的感官。


    想讓他吃不下飯,他也讓你餓肚子,你很喜歡吃肉不是,他就讓他再也不想吃肉,想到此的那人又看了看自己桌上那滿桌子的綠油油的青菜,歎了口氣,看樣子自己要吃很長一段時間的素食了,這能怪誰,要怪就怪自己好奇惹的禍。


    不過他應該還不是最慘的,有幾個到現在都還隻是待在房間裏沒下來吃飯。


    “我知道,想不想聽?”


    似乎為了平息自己內心的那一點點的小小罪惡感,這人好心的提醒了對方,可是對方似乎還沒有意識到對方如此一問的真正目的,更是豪氣萬千的說著,不過聲音也隻是壓低了一些,畢竟在看到對方如此神秘的神情,讓他猜想這絕對是大事情。


    “你這廢話不是,不想知道我幹嘛問你啊,快說說……”


    “別急,聽我慢慢說來……”


    被對方催促的那人此時可謂是忍著反胃的感覺繪聲繪色的講著自己所見的異常慘烈而又血腥的場麵,邊講著邊不時的喝著茶,壓下那心中的反胃。


    期間還不時的看向那名詢問自己的男子,顯然對方的承受能力比他好不了多少,光是他這樣一說,對方那越來越蒼白的臉和那不斷冒汗的額頭,如果如同自己那般見到了那樣的場景,八成就和那個店內侍者一般暈過去了。


    “那屍體呢?不會現在還在那房間裏吧?”


    最後這名男子問出了目前為止他最關心的,如果還在的話,他可就要立馬收拾行李再換一家,想了想,不行,待會就退房,尋另外一家。


    “屍體?哪來的屍體?你沒聽到我說沒看到屍體嗎?有的隻是血肉模糊的肉和一張人皮……”


    被對方如此一問的那人顯然有些不樂意對方居然會如此一問,自己都講得這麽仔細了對方還是沒有聽明白。想想也無趣,直接就站起身來朝外走去。臨走時,看了看對方那桌子上的那一盤肉,朝著那盤肉一指,故意壓低聲音說道:“我跟你說,那血肉模糊的一片片的人肉,就和你桌子上的這盤挺像的……”


    說完便起身離去,而聽到對方如此一說的男子看向自己點的那盤已經切成薄皮的魔獸肉和那上麵澆著的一層紅紅的番茄醬。


    原本誘人的香味在此時卻顯得有尤為的讓這名男子惡心,終於在聲音和視覺的衝擊下,一陣反胃,哇的一聲,把胃裏的東西都吐了出來,直到吐得隻剩下酸水,才一雙手虛脫的扒著那桌子的邊緣站了起來,朝著客棧的樓上而去,估計是準備退房了。


    侍者經過輕塵的身邊歎了口氣,認命的看著拿著掃帚打掃了起來,可以看得出,今天這吐了一地的絕不僅僅是眼前的這一人而已。


    輕塵皺著眉頭來到葉孤雲所坐的這一桌,坐下,端起那已經添好飯的碗吃了起來,腦海中卻反複的想著剛才所聽到的。


    自己離開房間的時候那已經剩下一副骨架的‘屍體’還在,那麽也就是說那暗黑組織的人定是見到了那瑤光堂堂主之後才趕來查看這匯合之人,把骨架帶走了,錯失了一次與他們正麵交鋒的機會,那麽下一次,又將是什麽時候?


    輕塵一語不發,默默的把飯吃完,如果這裏的屍體處理掉了,讓人無從猜到那人的身份,那麽通往這靈風學院的那片樹林內的九具屍體,定然也被對方帶走了。


    輕塵的猜測是對的,當輕塵吃過飯後便同白澤朝著那靈風學院行去,途經那處樹林,果然隻能依稀看到那地上的血跡,其他的什麽都沒有,敵人依舊是在暗處,而她,依舊在明處,並且可以預見的是,下次的交鋒將會更加的激烈。


    靈風學院內的一個專門為這第二關測試所設定的場地此時氣氛可謂是詭異的很,那些來參加測試的學生正排著長長的隊伍在那等著,不過心情卻是忐忑不安的。


    畢竟任誰看到那走進去參加測試的人結果被一個個抬了出來,心裏能輕鬆得下來嗎?未知的危險讓很多人卻步。


    輕塵和白澤經過這靈風學院的大門時,不出所想,依舊是那兩人在看守著大門,看到輕塵二人出現在在眼前的時候,今天,似乎並沒有絲毫的驚訝,一臉的平靜。


    見此的輕塵隻是微微的挑了挑眉毛,給對方看過了手中的號碼牌,便直接朝著第二關測試的地方而去。


    隻是那兩個人是否真如輕塵所見的那般平靜呢?答案是否定的。要不是昨天在輕塵他們走後不久白長老就找到他們警告了他們一頓,恐怕現在在這等著輕塵他們倆的就不隻是他們,而是那無極班的一眾。


    畢竟早就有人來問過他們知不知曉狂刀的任務人是誰,得到警告的他們自然是說不知道,哪有那個膽子說知道,要是被那白長老知道自己沒有按照他的意思去做,玩都會被他玩死。


    雖然猜不透這白長老打著什麽主意,但是聰明的人都知道眼前的這個小女孩還是少惹為妙,畢竟人家的實力擺在那裏,如果真的如同狂刀般的脾氣,那發起怒來可真的不夠自己死的。


    所以這兩人可謂是很有默契的打定主意,這事就當做不知道,畢竟這小女孩隱藏了靈力就是不想讓別人知道,如果自己說出去了,那麽第一個找的就是自己。誤以為輕塵隱藏實力的二人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輕塵二人的背影消失在視線內。


    來到指定的測試地點,輕塵皺了皺眉頭,看這長長的隊伍,自己似乎還要等上很長的一段時間,而且那一個個被抬出來的人,八成得躺在床上十天半個月了,這關的測試人真的如同那告示上所說的不知輕重,而他們也真是太不走運了。


    來到那個寫了登記處的桌子旁,把手中的牌子往那老者的眼前一遞,等著對方的登記。老者不是別人,依舊是那在靈風學院報名處的那個老者,看了輕塵一眼,顯然有些訝異這毫無靈力的小姑娘居然能來到這第二關。


    在心裏猜測著對方也許是碰到了最簡單的任務,也隻有這樣想才想得通。暗用靈力握著輕塵遞上前來的號碼牌,在看到那顆金色星星中的靈字之後,才把輕塵的號碼登記在冊。


    其實不怪乎這老者會如此一想,畢竟這白老頭為了想獨自一人攬下輕塵這顆好‘苗苗’,可是利用威逼利誘的手段把知道輕塵就是狂刀的任務人這事情給封殺掉。


    狂刀不肯說,那看門的二人被警告不能說,昨天測試的老者被利誘保密,所以至此這靈風學院的人隻知道狂刀被人打敗了,可是是男的,是女的,是高的,是矮的,是胖的,是瘦的都不清楚。輕塵無形中成了整個靈風學院的傳說中的神秘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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