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這鐵律堂內毫發未傷,並且勞煩這魯長老親自動手下廚,把這鐵律堂當做飯堂,在自己到來的時候依舊是如此悠閑的坐在這裏,以此問話,化被動為主動,她,一個年僅十歲的丫頭,風輕塵,背景全無,入學測試三關,無一關不讓人驚豔,這樣的她,來這靈風學院到底是何目的?


    “夜長老?”被夜長老如此打量,輕塵眉頭微皺,自己就這樣讓他不放心,難道自己還有什麽陰謀不成,他要擔心的應該不是自己才對,該擔心擔心那妖魔兩界及其那暗黑組織才是。


    被輕塵換回思緒的夜長老看向輕塵,頗為嚴肅的說道:“本按照這靈風學院的規定,在這學院內任意的殺害這學院的學生,單這一項,便可把你逐出這靈風學院的大門,更何況你還把本院長老堂的左長老給殺了,若追究,恐怕不僅僅是以命抵命這麽簡單……”


    說到此的夜長老一頓,看了看身邊的幾位,要不是自己是這長老之首,他還真不想說這話,這要是有他人在場,這麽‘可笑’的事實,可真是會讓整個靈風學院蒙羞,讓人覺得這靈風學院的實力不過是誇大其詞罷了,在眾人的腦海中隻會記住一點,那便是靈風學院的新生在入學的第一天就把學院長老給幹掉了,而不會把眼光放在實力上。


    “哦,那麽你們這靈風學院的長老堂打算如何處置我呢?”輕塵聽到這夜長老說到此,好官方的話語啊,既然有了個‘本’那是不是有個‘但是’什麽的。這處理方法她還真是有點小期待。


    “但是經過調查,考慮到是他們先動的手,基於此點,長老堂決定關其在這鐵律堂一個月,算是懲戒,希望在這一個月的時間內把這靈風學院的校規給牢記於心,切勿再犯。”


    就這處罰,出乎輕塵的預料,這鐵律堂,在他人的眼中也許如同這靈風學院地獄般的存在,但是對於她來說,這跟在客棧沒啥區別。他們這長老堂也真會想,若此處罰一公布,顯然起到了威震的作用。其一,這些靈風學院的學生背地裏還不知道把自己想成如何淒慘的樣子。這其二,這也說明了兩方都有錯,這樣的懲罰,對於他們來說的確是夠嚴重的。不過,誰能想到自己自己在這鐵律堂的真實處境如何。


    挑了挑眉,看向夜長老,就這處罰,她還真覺得意外呢,既然如此,她接受便是,見好就收的道理她懂,想了想,對著那夜長老說道:“可以,這處罰我接受,隻是,他同我一樣。”


    說完指了指自己身邊的白澤,既然都來這學院內,怎麽著也不能撇下他,或者說是監督他,現在的他,那魔尊,如果自己不在他的身邊,他性情變化起來,這靈風學院其他人又有幾人能耐何得了他,到時還不知道會殺害幾人。別人的生死與她無關,她隻是怕麻煩,怎麽著她也是他的主人,至少目前為止,她還想在這靈風學院待下去。


    一個月的時間,剛好可以修煉她的靈力,這次的變身,魄珠完全融入體內,不知道接下去的修煉,所聚集的靈力能否為自己所用,若能恢複的話,那麽那些獸獸應該會開心吧,也不知道他們現在在那空間裏到底如何。


    他?夜長老順著輕塵的手指看向那身邊的小男孩,聽那些學生敘述,殺害那左長老之人便是眼前的他,而並非那小女孩,竟然她要求,那麽正和他意,點點頭,算是應答。


    “竟然如此,那麽,我也回宿舍休息一晚,魯老頭,明天見了,別忘了,你說過的話!”輕塵戲謔的看了眼那正端著盤子的魯長老,如此說道,便朝著大堂外走去,隻是在經過這雲寒的身邊,點頭微笑,算是打過招呼了,這老頭,也是個謎呢?


    風淩軒也沒有想到這等待了幾個時辰的處罰居然是如此‘輕鬆’,雖有疑惑,但是也鬆了口氣,隻要輕塵妹妹沒有被逐出這靈風學院,那麽自己就能時時見到,真好,嘴角微微揚起,看向已經走在前頭的輕塵,對著那為首的夜長老微微的點點頭,算是禮貌的打過招呼,便直接追上輕塵的步伐。


    “夜長老,我……”夜默離見那輕塵已經離去,看向自己的爺爺,欲言又止,他也想跟上前去,可是他對於此次的處罰又帶著一絲的疑惑,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這處罰難免……


    “默離,他有可能是你的堂妹,你央兒姑姑的孩子……”夜長老長長的歎了口氣,對著夜默離如此說道。也就在之前不久,收到那北辰派人帶來的消息,說讓自己查查這靈風學院是不是有個叫風輕塵的小女孩,很有可能就是那央兒的孩子。


    事情還真是巧,這今天要處罰的便是這叫風輕塵的小女孩,與那北辰所描述的可謂是一模一樣,這根本就不需要再找了,除了她,他也不做他想,難怪在下午練武場他就覺得這小女孩眼熟,隱隱與記憶中的某人有著相似之處。


    “央兒姑姑?她的孩子?”經這夜長老一提醒,夜默離的眉頭微皺,那記憶深處的某人與那風輕塵帝的確有著一絲的相似之處,真是,那央兒姑姑不是很早就離開了這夜家嗎?而現在,過去這麽長時間,怎麽又冒出來了一個女兒?雖然他們的確是有著一絲相像之處,但是這隻憑這個也不能說明什麽?


    “爺爺,這消息是真的嗎?”其實他更想問的是這消息是從誰那裏得知的,因為隻有這樣,他才能判斷事情的真實性,畢竟,當年尋找這央兒姑姑,雖然自己年幼,但是該記得的事情他都記得。記得當時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那夜家最寵愛的央兒姑姑與幾位爺爺大吵了一架,便離家出走,之後再也沒有回來。而夜家自認為密集的消息網,居然沒有找到她,記得當時爺爺們唯一的猜測便是她去雲城了,隻有那神秘雲城是他夜家唯一探聽不到消息的地方。


    還未問清楚,便見那雲寒直接拉著這夜長老的衣袖問道,眼神中帶著一點點的興奮:“夜老怪,你說啥,你時說那女娃兒是你那二弟的女兒央兒所生,也就是很可能是我孫女,哈哈哈哈……”


    不過顯然有些人看不慣對方如此的開心,那白長老把那碗筷一放,直接用袖子抹了抹那嘴邊的油,說道:“什麽你的外孫女,我的孫女的,統統不是,那小女娃,是我的徒弟,你們誰都別想跟我爭。”


    “什麽是你的徒弟,要是徒弟也應該是我的徒弟才是。”這白長老想一個人獨占輕塵,自然引起了某些人的抗議,首當其衝的便是那魯長老。


    “怎麽是你們的徒弟了,是我的孫女才是……”雲寒同樣不甘示弱的說道,好不容易有了個喜歡的孫女,豈能讓他們給搶了去。


    顯然這輕塵成了他們眼中的香饃饃,原本這白長老打算來個私藏,卻沒想到那丫頭引起了這麽多人的注意,連那身份都讓他都覺得有著一絲的驚訝,居然是那丫頭的女兒,不過即使是這樣,她可是他認定的徒弟,可不能被別人奪了去,想到此,靈光一閃,有了,還好自己留了一手。


    “你們都不要爭了,先下手為強,何況她還收了我的禮物來著,就差拜師宴了……”


    白長老一臉得意的看著那一眾人,眼底的那個得意勁讓那魯長老真的很想一巴掌拍死他,居然就被他給先下手為強了,不過也好奇那到底是什麽禮物,如果這禮物的分量不夠的話,嘿嘿,他就給份比那白老頭的禮物更大的一份給她,讓她再重新選擇:“白老頭,你給了她什麽禮物,你說來聽聽,不會是騙我們的吧?”


    “對,白老頭,你到底給了什麽禮物給我的孫女,我才不相信,你有什麽證據不成。”顯然雲寒也想知道這白老頭到底給了什麽給自己的孫女,好奇的問道。沒錯,是孫女,這事情還沒有確定,他便已經認定了。


    “這東西嘛,你們絕對是沒有的。”白老頭帶著一絲的得意環顧了這正盯著自己看的那幾位,不緊不慢的說道,賣著關子,說道。


    “我們沒有的?不會是那樣東西吧。”魯長老顯然反應得比較快,瞪大著雙眼看向眼前之人,不會真的是把那東西給了那小女娃吧,這樣的話,還真的沒有可以比得上的。


    白長老隻是點了點頭,意思很明顯,現在你們誰還來跟他爭那女娃娃,不過,顯然夜長老不讚同他這樣做,眼神一正,對著白長老嚴肅的說道:“你怎麽能把那令牌給她,那令牌可是……”


    話未說完,但是在場的人都明白的知曉這令牌的重要性,把這令牌給那女娃,應該不會出什麽事情才好。


    這件事情算是告一段落,而那夜默離也在這群人為輕塵爭吵之時便已離開,刻意的加快了步子,追上這輕塵他們四人。


    而走在這最後的自然是那雙腳已經無力,胃裏早已空空如也卻依舊不斷翻湧著,如果可以,他真的想讓這時間倒流,回到下午。現在後悔也沒有用了,腦海中反複回想著那輕塵所說的話,其他的都好,就是這最後一樣,一想到自己居然吃得那樣的香,就一陣反胃。


    “你,沒事吧。”夜默離對著那虛脫的秋少白好心的問道。


    “沒、沒事,嘔……”這話還沒說完,秋少白就一陣幹嘔,胃裏的酸液直衝他的味覺,感覺那口中都是一股酸苦的味道。


    “人肉好吃嗎?”輕塵依舊是緩緩的前行著,帶著戲謔的語氣問向身後的秋少白,這人的承受能力還算可以,本以為在自己說完人肉之時,對方定會暈過去,沒想到隻是不停的嘔吐,似乎這樣能讓他的心裏好過點。


    “輕塵,你怎麽知道那是人肉,知道是人肉怎麽不告訴我。”顯然此時秋少白真的對著輕塵有些惱怒,如果對方在自己吃那東西之前告訴他那東西是什麽的話,他根本就不會去吃的,他這前麵這句話剛好也問出了眾人心中想問的。


    輕塵對此眉頭微微一皺,聲音中帶著一絲的冷意:“我問過你的,而且,我知道什麽,不需要向你做任何的解釋。”


    她的事情,無需向任何人交代,他們如何猜想,那是他們的事情。她知道,今天一時的大意,自己所說的事情他們定會做不同的猜想,這些都不是她所在乎的。


    直接轉過身來,對著那夜默離說道:“默離,謝謝你,今天,我們先走了。”


    不待對方說些什麽,便改變方向,朝著這靈風學院大門方向行去,現在的白澤也就是魔尊,這靈風學院所布下的結界,白澤能破,‘他’也自然能破。明天將要有一個月的時間修煉,也不知道自己的一次修煉需要多長的時間,如果時間短的話,那還好,如果時間長的話,那麽到時還不知道那葉孤雲同那飛天小豬二人在這大陸的哪個角落。


    風淩軒同夜默離二人就這樣愣愣的看著輕塵兩人的身影消失在這夜色之中,至於那秋少白,現在自身都顧不上,又如何顧得上他人。


    原來,你是我的堂妹……


    夜默離回過神來,與風淩軒二人,朝著那風苑行去。


    兩人毫無阻礙的出了這靈風學院,白澤便恢複了成人的模樣,實在是那魔尊對於那小身板覺得氣極,想他堂堂魔尊一娃娃的身形,說出去都覺得可笑。白澤在輕塵的麵前從來就不善於隱藏,想到什麽便想問出來,雖然心下也有疑惑,但是他希望在小主人的心裏,他是那個特別的存在。


    “輕塵,你……”


    輕塵聽著白澤的這問話,那聲音中帶著一絲的遲疑,是怕自己對待秋少白一樣的對待他嗎?挑了挑眉,輕塵停下腳步,略微昂起頭來,聊有興趣的看著站在自己麵前,高上自己許多的白澤。那黑如點墨,燦若星辰的眸子在這夜晚顯得特別的明亮,甜甜一笑,恍花了白澤的眼。


    “你想問什麽?人肉還是……唔唔……”


    此時的白澤出於本能,在輕塵說話的當口,直接就傾身,雙手抓住輕塵的肩膀,低下頭,略顯笨拙的吻上想念已久的唇,柔軟的觸感讓白澤憶起那天輕塵吻他時的情景,以及清早所見的美好,略顯生澀的在輕塵的唇裏品嚐著記憶中的味道。


    從剛剛在飯桌上,小主人的表現,他便更加的明白小主人之前說話的含義,讓他隱隱的有些不安,害怕她會在某天消失不見了,無處尋找,隻留下一個‘陌生’的軀殼。想到此,想起身份神秘的葉孤雲,冥王同那神子,這一切的一切盤旋在他的腦海中揮散不去,讓他越發的沒有安全感。她,風輕塵已經在他的心裏紮下了根,深入骨髓,無法根除。


    他寧願迎接死亡,也不願意在活著的時候失去小主人,這樣的話,他無法承受,也無法想象那樣的自己,如何活下去。


    一如想象中的甜美,讓他越發的無所顧忌,在輕塵的唇齒間肆虐、吸允著,雙眸中不斷的變化著顏色,那原本的雙色瞳,也漸漸的變成了如海一樣的深藍,呼吸聲帶著一絲的急促,而原本略顯生澀溫柔的吻在瞬間變得有些狂野和霸道,吻得有些生疼。


    輕塵沒想到在這個時候這白澤會吻向自己,一時的愣在當場,如果說之前的吻,是魔尊的挑唆和驅使,那麽現在,她百分百確定是出於白澤自己的意識。她能隱隱感到這吻中的顫抖和那不安的情緒,自己又讓他不安了?


    那帶著一股清香的味道充斥著她的口腔,那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這麽近的距離讓她能清楚的聽到對方的心跳。若對方是白澤的話,這輕吻的感覺並不讓她討厭,隻是若這對象換了,那麽。


    眼神一暗,抬起雙手想要推開對方,卻沒想到對方像是知曉般,狠狠的抱住她那小身板,雙手被其禁錮在了他的胸前,根本就無法推開。


    那吻帶著一絲懲罰的味道,不斷的用牙齒在她嬌嫩的唇瓣上撕咬著,帶著令人窒息的強取豪奪。輕塵眼神一暗,該死的,抓準機會,直接一口咬了下去,緊緊不放,直到品嚐到如同鐵鏽般的腥味,才罷休。


    “你個死丫頭,發什麽瘋?”那唇上傳來的痛感讓‘白澤’放開了輕塵,隨手擦了擦唇邊的鮮血,眼神中帶著一絲隱忍的怒氣,處在這暴怒的邊緣,低著頭,對著眼前沒有任何表情的輕塵大聲的吼了出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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