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頭與那無痕不知道算不算是不是冤家不聚頭,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鬧,偶爾兩人呢還在一起搗鼓著啥,那關係又好的跟哥們般,對此,輕塵也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們倆,別把對方殺了就成。


    而可以說這一群人,變化最大的便是那狂刀,每天一大早就來這鐵律堂報道,與銀他們大戰一翻。而銀他們,下手多半也手下留情了,按照訓練端木離的方法訓練這狂刀。


    這靈風學院的學生,對於狂刀這些天的古怪行徑更是眾說紛紜,以往,每日必在那練武場或者是比武場上能看到他揮舞大刀的身影,而今,就隻是看到這狂刀每天早上穿戴整齊的扛著一把刀往這話靈風學院的後山走去,而後又低調的朝著通往那鐵律堂的小徑行去,每天太陽下山,便見他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略顯淩亂的拖著他的那把刀垂頭喪氣的回來。


    不過大多數的人的猜測還是紛紛指向了那鐵律堂內的魯長老,認為這狂刀估計是沒人可打了,實力高於他的那幾人他再怎麽挑釁也無濟於事,便找上了那與他同樣‘變態’的魯長老,八成是被魯長老打成這樣的。


    不過這也是大部分人的思想,而之後的一小部分人,也就是那群千方百計想要找輕塵比武的那群無極班的人卻不這樣認為。


    畢竟在這之前,從未見那狂刀吃飽了沒事幹去找那魯長老的麻煩,如果說是他因為拜在一新生手裏,而且還是一小女孩,心裏鬱悶,急於想要提升自己,也無需天天去,畢竟,初期禦靈賢者與那初期禦靈尊者之間的差距可不小。


    再則,那魯長老啥事都圖個新鮮,他們這群不安分的人沒少往那鐵律堂內待,對於魯長老的心性也多少了解一點,對打一天也許他願意,但是天天如此就太不可思議了,難不成兩人都受了刺激,真要是不耐,直接把他扔到那幻陣裏去就可以了,何必花費功夫與他糾纏。


    不得不說,這群無極班之人很有做狗仔隊的潛質,不僅僅盯上了這狂刀,對於那夜默離同那風淩軒的行為也分析了一翻。


    夜默離偶爾往那鐵律堂內行去,他們可以把他理解為那被罰之人是他所帶的新生,他多少有一定的責任。


    可是那冰塊風淩軒也總是往那鐵律堂行去就覺得奇怪,那小女孩可是殺死他師傅之人,他去幹嘛?而且那小女孩與他之間關係非比尋常般,問過那秋少白,無論如何就是從對方的口中得不出所以然來。


    但這所以所以的奇怪現象,必定與那小女孩有關,也就是那個打敗狂刀之人,之所以如此肯定,那便是那左長老之死,連她身邊的那個男孩都擁有如此恐怖的實力,能瞬間秒殺一名初期禦靈尊者,那麽小女孩的實力不言而喻了,本就是懷疑的對象,現在是百分百的肯定,為此,他們還決定來個不怕死的探訪。


    而這議論的主角,也是被人嫉妒而又同情的,嫉妒她擁有如此恐怖實力的‘保鏢’,同情她在這鐵律堂內過著‘非人’的生活。


    不過,這主人公顯然不把那些流言放在眼裏,白天的時候,輕塵大多是曬曬太陽,與獸獸們過過招,偶爾在這鐵律堂內晃蕩晃蕩,那幻陣在哪,魯長老死都不肯說,估計是在見識到輕塵所擁有的實力之後,怕就這樣被輕塵給毀了吧。


    到了晚上,夜深人靜之時,輕塵便獨自一人修煉靈力,白澤固執的要守在她的房間內,一次兩次,久了輕塵也懶得說他,眼睛一閉,進入內視,遵循著從神秘老頭那得到的那本《幻靈》上的心法,一步步的源源不斷的從這外界吸收天力之靈為己用,不斷的煉化。


    這步驟與那魄珠在丹田處的方法其實是一樣的,所吸收的靈力在體內循著全身的筋脈遊走,匯集在丹田處,每運行一個周天,靈力的顏色都發生或大或小的變化,由原先的淡淡的紅色變成最後的金色,再由那金色,變成無色。


    不僅僅是靈力的顏色發生變化,體積也是相對的發生變化,或者可以說是濃縮,由原本的一團,最後濃縮成一粒粒如同珍珠般的大小,融入那丹田處原本存在的那團透明的靈力內。


    每當這靈力的融合後,便是一個月落日升之時,長長的呼了口氣,睜開雙眼,輕塵便看到那坐在那一手支著頭與自己對坐著閉目養神的白澤。


    似有心靈感應般,在輕塵看向對方的時候,對方也睜開了雙眼,就這樣,輕塵撞入了一雙飽含著深情含笑的眸子。


    “早。”


    白澤微微一笑,便站起身來,也許是長時間的坐著保持著一個動作,而沒有調息的緣故,腳下顯然有些不穩,一個踉蹌,扶住那桌邊才不至於絆倒。


    輕塵見此,眉頭一皺,說了很多次,可以不用在這陪著她,寸步不離。可是對方根本就不聽她的,可以說,從那次血契之後,就沒有再聽她的,比以往更加的固執,不僅如此,而且越發的得寸進尺,啥事都要管,連在這飯桌上,偶爾風淩軒給自己夾個菜,都來上一句:“風大哥,輕塵不喜歡吃這個……”


    “風大哥,今天這菜炒得不好吃……”


    “風大哥……”


    不僅僅是占有欲更強了,而且更加的腹黑了,不就是一道菜,至於如此較勁嗎?而那魯長老,被聽聞批判那菜怎麽怎麽的,隻得憋著一口氣,使勁的咬著魔獸肉。打又打不贏對方的他能怎麽辦,隻得偶爾找那狂刀或者是白老頭泄火,要不用從哪裏弄來人肉啥的惡心的東西往這桌子上加菜,不過沒啥效果。


    換言之,這白澤間接的成為了這鐵律堂的主人了,現在魯長老哪裏還有當初的那份歡喜,巴不得這一個月的時間趕緊到來,他好翻身做主。


    “沒事吧?”


    輕塵雖然這麽想,但也不是完全不盡人情之人,語帶關心的問道。


    “沒,沒事。”


    白澤對著輕塵溫柔一笑,許是那次的契約真的對身體的傷害挺大的,到現在,他都覺得偶爾間感到一陣無力,魔尊的心思偶爾跑出來嘲笑一翻,笑他癡傻,那就是連魔界之人都不輕易簽訂的契約,他也敢簽。


    更何況,對方在那次拍賣行內所爆發出的驚人的力量,顯然不是這人界之人所擁有的力量,連他魔界之主都忌憚的,拿自己的靈魂獻祭,綁定在一起,還不知道會出現什麽副作用,不被反噬才怪。不過別死就行,他還等著那丫頭與他一同去魔界。


    “沒事就好。”


    輕塵深深的看了眼白澤,總覺得那手臂上的那個祭字很刺眼,就跟一根刺一樣刺入她的心裏,讓她隱隱感到一絲的不安。


    身形一變,便又恢複了孩童般的身形,看著白澤離去的身影沉思,等待著對方為她打來清水。梳洗一翻後的輕塵便同白澤來到這後院。


    隻見那狂刀與那其他的獸獸已經開打了,這短短的半個多月,這狂刀的進步可謂是有目共睹的,至少在速度上,有了一定的提升,隻見對方身形靈活的在銀他們中間穿梭,不過偶爾依舊會被銀他們的爪子給拍上幾下,但是比之前好太多了。


    當日毫無靈力的自己與對方比試,勝在一個快字,現在若與他打,撇去靈力的話,估計沒那麽容易了。


    自從有了狂刀這武癡在這,這每天的早膳便從那前廳移向了這後院的這小練武場,隻見那兩人外加兩兔正邊吃著東西,邊津津有味的看著在結界內的那狂刀一人矯健的身形在那狼群中上竄下跳,揮舞著那把在陽光下閃著光芒的金絲大環刀。


    時不時的吆喝兩句,顯然這白老頭自然是為自己的徒弟加油指點一二,而那無痕,完全是想著法子,讓那狂刀吃苦頭,時不時的指揮著銀他們。


    唯一安靜的那便是被無痕涼一邊的兔兔,由於這無痕在這外麵天天吃好的,也沒有再咬她了,以至於原本光禿禿的頭頂,也長出新毛來了。此時正奮力的吃著盤子裏的東西,魯長老也不說話,就這樣自顧自的吃飽了在說,不過視線卻是盯著那場中。


    “主人,你來了。”無痕雖然眼睛是盯著那場中,但是因為是輕塵的契約獸,自然能感覺到主人的靠近,直接就轉過頭來看了輕塵一眼,禮貌的打了聲招呼,便又盯回了場中。


    對此輕塵也見怪不怪,直接坐了下來,白澤依舊把那原本趴在桌邊的兔兔擰到一旁,自己坐下,把輕塵要吃的放到輕塵的麵前,細心的伺候著。


    “小女娃,你的靈力,又進步了。”


    原本盯著自己徒弟看的白老頭回過頭來,把輕塵從上到下看了遍,才半個多月而已,這丫頭的靈力從沒有到中級禦靈師巔峰,現在又變成了初期高級禦靈師,沒準再幾個月後,就一躍成為高級禦靈師巔峰,甚至是初期禦靈賢者,到時候自己的徒弟,又該受到不小的打擊了。


    這沒日沒夜的訓練,也不知道對他來說到底好還是不好,原本隻是想打擊下他的狂妄,讓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可是誰能想到居然一碰就碰到這小變態。


    輕塵隻是點點頭,的確,她的靈力就上升了一個階段,這樣下去的話,靈力遲早會恢複到之前的水平。這樣,即便是殺人,也不必那麽費力。


    眾人就這樣互不幹擾的吃著早膳,雖然時不時的傳來一兩聲的‘轟轟’聲,可是這後院的氛圍卻是異常的和諧。


    “哎喲……”


    “啊……”


    之後伴隨著那從前廳向這後院行來的腳步聲,讓輕塵眉頭一皺,這麽早,誰會來,而且是闖進來的,實力大多在禦靈賢者級別。


    輕塵聽到了,那白長老等人自然是聽到了,白澤微微皺眉,這時候到底誰來打擾自己的小主人用膳,直接揮一揮手,在白長老還來不及阻止的時候,朝著通往這後院的那入口處,一道帶著一絲藍光的靈力便打了過去。


    “嘭!”的一聲巨響,那入口處的整個石門就被白澤的這靈力給炸了,也成功的止住了那一行人前行的腳步。


    狂刀與銀他們,也因此而停了下來,狂刀收拾了下自己,依舊臉上青一塊紫一塊,也不在乎,直接朝著這飯桌走來,大口大口的吃起早餐來了。至於那銀他們,則化為一道道銀光沒入輕塵的體內。


    輕塵對於這白澤的舉動,眉頭皺得更深了,他還真當自己是這鐵律堂的主人了?剛想開口說什麽的時候,嘴裏就被這白澤塞入一小節油條。


    “快吃,別餓著。”


    聲音輕柔,眼神滿是寵溺的笑意,仿佛剛才的一切都不過是眾人的錯覺,和他沒有絲毫的關係。


    輕塵恨恨的咬著嘴裏的油條,頗為孩子氣的神情逗笑了白澤,嗬嗬的直笑。其他人聽來,隻得在心裏誹謗這白澤變態,若輕塵是個小變態,那他便是變態中的變態,隻為了不讓人打擾那小變態吃早飯,就差點把這給拆了。


    過了大約一柱香的時間,才聽到一句小心翼翼的詢問聲:“魯長老,在嗎?我們是來找狂刀的,他在這裏嗎?”


    輕塵聽到這聲音,眉頭一挑,敢情是無極班的那夥人,這聲音她認得,是當日在這靈風學院的食堂想與她一戰的齊駿馳,想必這剩下之人便是程浩宇他們。


    無事不登三寶殿,看來,這來可不僅僅是找這狂刀這麽簡單吧,看向魯長老同狂刀二人的眼中閃著一絲看戲的光芒。


    狂刀對於這指明找自己的這話根本就沒啥感覺,他又不傻,和他們沒啥交情,充其量不過是比武場上的對手,打過幾次而已。


    魯長老一聽,這夥小子跑這來,絕對是為了看小變態的,敢情這個個把他這當成飯堂了,想來便來想走便走不成。心念一動,粗大的嗓門大喝一聲:“好小子,居然打擾我與白老頭切磋,攪了我們的興,把我這鐵律堂當成什麽了?想來便來的嗎?”


    無痕聽了,在旁邊憋著沒笑出來,這魯長老還真是好玩,果然薑還是老的辣,這說謊都不打草稿的,明明是白老大給轟的那牆,憋屈的沒地方發火,這些人剛好可以拿來出氣,不錯。


    白澤的那一掌,成功的止住了他們前行的腳步,他們聽到這魯長老的嗬斥聲,哪裏還敢再往前半步,對著那魯長老賠禮道:“我們隻是有事找那狂刀,沒想這麽多,魯長老你別介意。”


    對方如此一說,估計是沒有這麽快離開的,輕塵並不想理會他們,隻是,在這群人中,有一個人,她倒是想會一會,他來這裏幹什麽?


    聽‘白澤’說,那群人中有一個人是半魔,如此一說,便讓輕塵直接想到了那唯一一個輕塵懷疑的對象,那個南宮孽,他與他們那無極班的一群人混在一起她理解,畢竟實力擺在那,可是這來這鐵律堂她就不是很明白,他不像是那般無聊的人才是,除非是懷有某種目的,這鐵律堂裏麵有什麽值得他‘大駕光臨’不成?


    “讓他們進來。”


    輕塵對著那魯長老建議的說道。


    “小子們,竟然來了,就別掃我們的興,進來陪我練練。”


    魯長老聽輕塵如此一說,也行,正愁他沒人陪練,剛好這群小子便來了,這次,不把這些天的憋屈發泄發泄痛快,還真是對不起這麽好的機會。


    此話一出,那群人顯然一僵,不過現在走已經是來不及了,個個硬著頭皮穿過那原本已經破損的入口處,便看到這輕塵一行人坐在那吃著,頓時被狠狠的震上一震。


    這便是那眾人所說的‘受苦’,大家都認為那小女孩二人來了這鐵律堂鐵定被關入那幻陣內,可是現在看看,所有的猜測都是無用的,他們在那舒舒服服的吃著喝著,恐怕這受苦的該是他們這群送上們來的。


    “小子們,還愣在那幹嘛?過來陪我練練。”


    魯長老說完便朝著那坑坑窪窪的場地行去,而這群無極班的學生,一個個隻得硬著頭皮磨嘰的朝著那場地走去,但是這一行人中,並沒有南宮孽的身影,他去哪裏了?


    輕塵盯著那一群朝著練武場去的人仔細的看了一遍,果真沒有那南宮孽的身影,帶著一絲的疑惑,輕塵對著那依舊在那狂啃東西的無痕下達命令,一道白光一閃,無痕與兔兔便消失在狂刀和白老頭的麵前。


    而那練武場,現在已經是開打了,魯長老一人對付那群小夥子,顯然是搓搓有餘,不時的發出幾聲哀嚎聲,紛紛掛彩,輕塵隻是看了幾眼便沒有接著看下去,這自找的不是,怨誰呢?


    隻是,隨著這時間的推移,突然斷了與那無痕之間的靈魂聯係,眉頭一皺,這鐵律堂內到底還存在著什麽地方,既然能製約靈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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