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再三,白澤把自己所想的告訴輕塵,讓輕塵吃驚不已,如果說這裏不是魔界,那是哪裏?秘境裏到底把他們帶到了哪裏?魔氣同靈氣共存?另外一個界麵?那到底是誰創造出來的?


    來到這個秘境,就如同一團謎一樣讓輕塵困惑不已,此時的輕塵有一種感覺,總感覺著這個秘境就是為她而生的,因為,在那絕跡拍賣行內,她能清楚的看到那些人類是怎麽被魔尊的魂珠所散發出來的魔力所惑,失去自我的。而自己,卻一點事情都沒有。


    在白澤的懷中小憩了一會,輕塵也想明白了一點,不管這事實如何,既然來了,那便闖上一闖,魔氣靈氣,在這地方都能共存,為何在人的體內不能,她願做那第一人。


    輕塵和白澤的身影略顯悠閑的在這死亡森林中穿行,在那些躲在暗處之人的眼中卻成為了最佳的並且無害的獵物。白澤早在輕塵知曉這是哪裏時便讓白澤把身上的魔氣完全的隱藏起來,在那些暗處的人眼中,無疑是兩頭肥羊,盡管他們沒有任何的魔氣,但是在這死亡森林內,誰都可能成為其他人的食物。想要魂珠提升自己的實力,首先得喂飽自己的胃才行。


    到底誰是那隻兔子?輕塵嘴角微微上揚,那躲在暗處之人,不得不說他們的確是隱藏得很好,如果不是她身體有超乎常人的感知力,常年遊走在黑暗中,她是不可能感覺到那暗處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殺氣。隻是除去一點,那便是他們的實力,讓她無法感知。但,她不能,他能。所以有這魔界之尊在此,輕塵是永遠都不可能成為那隻兔子。


    隻聽見一道寒光一閃,兩道人影便出現在輕塵的麵前,直接就朝著輕塵他們攻擊而來。沒有多餘的廢話,沒有半分的拖泥帶水,因為說什麽都是多餘的,在這裏,無需去炫耀自身的實力,以強欺弱而獲得心理上的滿足。在這裏,唯一能做的,那便是活下去。


    輕塵麵對著突然出現的兩人,挑了挑眉,在他們現身的那一瞬間,那腳下所閃現著黃色的光芒中分別為三瓣蓮和五瓣蓮,也就是說,他們隻是初期煉魔師而已。


    不過,這兩人似乎已經習慣了相互間的配合,他們之間的配合能力絲毫不比她的銀狼差,可見,他們在這死亡森林中行走,經曆了多少次的廝殺,才有了如今的這般默契。而且他們首先攻擊的便是看似更弱的輕塵,先弱後強。不過這次,注定失敗!


    輕塵隻是對著眼前攻過來的兩人,嘴角微揚,綻放出絕美的笑顏,就在兩人一愣的瞬間,調動體內的靈力,隻見一抹白色一閃,輕塵便這樣消失在了兩人的麵前。


    “你們想殺我?”


    那不含一絲溫度的聲音從他們的身後響起,讓他們的心為之一震,心下一驚,迅速的轉身看向立於他們身後之人。一襲白衣如雪,神色間優雅如常,身上卻散發著危險而致命的氣息,依舊是笑,卻笑得讓他們的心悸。


    她到底是誰?身上沒有半分的魔力居然能如此之快,兩人相互的看了一眼,便下定主意,身形一動,兩道黃色的光芒如同閃電般劃破這一寂靜的雲空,毫不掩飾身上的殺氣,朝著輕塵所站著的方向襲去。


    兩道疾風撲麵而來,輕塵隻是一笑,眼神中一閃而過的紅光,眸中殺意漸漸騰起,比快,又有誰能快得過她,而某位,想當黃雀,她便讓他當上一回。


    足下輕點,騰空而起,一手一揚,一柄泛著寒光的長劍便出現在她的手中,白衣翩翩,更似白雲遊動,當身形躍上半空的瞬間,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一個回旋躲過致命的一擊。鋪天蓋地的森冷殺氣毫不掩飾從輕塵的身上的迸發出來,想殺她,就必須有死的覺悟。


    眼神一暗,素手一揚,以一招開天辟地之勢,灌注靈力的劍芒朝著那兩人襲去,隻需一劍,那原本的兩人便如斷了線的風箏般倒飛了出去,跌落在地,吐血不止,眼神中毫不掩飾的驚訝。


    以一人為餌,另一人攻擊,無論如何,在兩人的突襲之下,她怎麽可能躲過,無論是殺他們中的誰,都必定受傷,所以一般人都是選擇以退為進,可是如果退的話,那麽便是他們得手之時。


    曾經的數次,他們這一合力的一擊不知殺掉多少強於自己的對手,可是這眼前之人,在與他們對打之時,居然以那麽不可思議的角度躲過他們的襲擊並且能那麽快速的出招傷他們。沒有讓他們感覺到絲毫的魔力,卻是讓人窒息的漫天殺氣,這殺氣連長期遊走在這死亡森林中的他們都感到心驚,她,強的可怕!


    躲在暗處的那雙眼睛同樣看到了眼前這不可思議的一幕,眼神中閃過一絲的驚訝,但也隻是一瞬間,依舊盯著輕塵他們所在的方向,嘴角揚起一抹嗜血的微笑,這樣的獵物,是他從未碰到的,想來,定是美味得很。


    “現在,你們還想殺我嗎?”


    看著眼前那恨恨的看著自己的二人,紅唇輕吐,眼中笑意更濃,卻說不盡的嘲諷之意。


    兩人見對方如此一問,自然明白對方此話何意,可笑自不量力,今日居然死在一個女人的手中,這讓他們如何咽得下這口氣。兩人掙紮著緩緩的從地上爬起,那一身的狼狽同輕塵此時的不染一塵形成強烈的對比,看著眼前的輕塵。


    就在這輕塵的麵前擬獸化,兩頭麵目猙獰的魔獸就出現在輕塵的麵前,渾身黑色的毛發,雙目如同充血般的鮮紅,森白的牙齒上隱隱有血跡流出。大吼一聲,便朝著輕塵攻來。


    還不死心?既然如此,那麽她也不客氣了,就讓她看看他們還有什麽絕殺的招式,身形一躍而起。手握軒轅劍,一腳便踏上其中一獸的背部,在對方惱羞成怒之時,微微一笑,手中長劍毫不留情的一劃,在對方的身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口子。


    鮮血噴湧而出,一聲嘶吼,試圖依靠不斷的上串下跳把身上的那人給甩出來,而另外一頭凶獸則配合的發起攻擊,可輕塵是那麽容易就被對方給甩出來的嗎?


    當日她能屠龍,今日區區兩獸,又能耐她何?


    白澤隻是微笑的立於一旁,看著在兩頭凶猛得發狂的猛獸中,輕塵一人的身形忽上忽下,靈動若狡兔,宛若遊龍,一招一式,皆朝著兩獸的要害攻擊而去。龍淵在輕塵的手中有如潛龍出海般,每一招所迸發出的驚天劍氣讓那兩獸從心中平生起無力之感。那隱隱的龍吟聲充斥著他們的耳膜,讓他們感到發寒。


    伴隨著一聲聲的巨響,塵土飛揚,再看打鬥的中央,隻剩下輕塵一人立於其中,而另外則是兩具早已奄奄一息,鮮血淋淋的身子匍匐在地,依舊是擬獸形態。


    輕塵看著眼前的二位,嘴角微揚,清冷的不緊不慢的自她的唇角飄出:“你們,現在,還想殺我嗎?”


    被問的兩人就這樣看著眼前的在他們眼中毫無魔力的女子一步步朝著他們緩緩行來,那手中的劍還殘留著他們的鮮血,滴落在地。明明是那麽纖弱的身形,其中卻蘊含著無窮的力量,每踏一步,都讓他們感覺到離死亡又更近了一步。


    殺她?現在的自己還拿什麽殺她,咽了咽喉嚨,壓下那翻湧而上的鮮血,問出兩人心中共同的疑問:“你、是誰?”


    “我是誰?將死之人又何必知曉!”


    殘忍絕情的話從輕塵的口中溢出,眼神一暗,握劍的手一揚,直接朝著他們灌注靈力揮去,強勁而剛猛的氣息如同閃電般的劃過兩人的身邊,朝著他們身後不遠處的一片雜草叢襲去。


    “這出戲,還滿意嗎?”


    兩位躺在地上的男子,原本在輕塵揮出那一劍之時,便以為自己這次必死無疑,卻沒想到聽來的卻是這句話。除去自己二人,和眼前的二位,還有其他人在場?


    艱難的移動著身形,看向自己的身後,隻見原本的草叢此時已經可謂是光禿禿的,一道裂痕從自己所處的位置延伸到那處草叢中,毫無疑問,若是剛剛這一劍是朝著自己揮來,那麽自己恐怕就如同這些草般,連渣都不剩了。


    一個身著黑衣勁裝的男子便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身上的黑衣深淺不一,可想而知,上麵定是沾染了不少的鮮血。一雙眼睛嗜血的看向輕塵,毫無疑問,輕塵便成了他眼中的獵物,至於白澤,從一開始就未出手,這人看向白澤的目光中帶著一絲的探究。


    畢竟,身上毫無半點的殺氣,渾身所散發著的都是溫文儒雅的氣息,嘴角總是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似乎什麽事情都不能入他的眼般,在他的眼中,唯有身邊的這名女子,這樣的男子,才是最讓人心驚的,不是不知道,便是實力強悍得不把他們當做對手。


    可是連自己都探測不到他們身體內的魔力,而且那名女子所使用的力量,同他們的根本就不同,那強勁的爆發力讓他都覺得一絲的心驚。


    對上輕塵的眼,他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被對方給察覺出一二,果真是個有趣的獵物,嘴角扯出一抹邪笑,笑著說道:“的確,很精彩。”


    “是嗎?”


    輕塵挑了挑眉,看著眼前的男子,實力不明,但是可以肯定,以對方把自己視為獵物般的神情,並且還如此不緊不慢來看,對方的實力定在兩人之上。看向身邊的白澤,也隻有他知曉對方的實力究竟如何。


    在男子打量著他們兩人之時,白澤同樣打量著他,眉頭微微一皺,對方看向輕塵的眼神讓他很不爽,真的很想自己動手把他給秒了,但是這樣小主人會不高興的。


    這人的實力居然已經到達了控魔將巔峰的級別,而且隱隱有突破的可能,實力比之那落日的手下要強悍得多,不知這樣的他,小主人是否能對付得過來。再則,剛剛小主人與那兩個之間的打鬥已經消耗了不少的靈力,而如果靈力得不到補充,不是全盛時期的打鬥的話,恐怕可能會輸。


    控魔將巔峰,這點倒是讓輕塵有些意外,自己在對方的眼中成為獵物,這點讓輕塵眉頭緊皺,先下手為強是她一貫的作風,也許她可以依靠白澤解決掉眼前的敵人,但是,現在,她想親手解決,她倒要看看,當靈氣同魔氣相撞之時,會發生什麽?


    她,在以命做賭!


    在輕塵出手之時,對方身形躍然而起,訊如閃電,那腳下一瞬間閃現出的一朵紅色的如血般的蓮花,若細數的話,足足有三十朵花瓣,高手過招,從來隻爭一線,電光火石間,輕塵同黑衣人便以過上幾招。


    白澤與那躺在地上的二人隻是看到空中一黑一白,兩道膠著著的身影,一道道紅色的光芒閃現,那所迸發出來的強勁力量,讓周圍的樹木紛紛倒地。


    在半空中的輕塵眼神一暗,同這黑衣人對打,讓她顯得有些吃力,且不說對方的實力,光是對方的劍術,是輕塵目前為止,能在她手下過上百招的第一人。


    對方的劍法如同行雲流水般流暢,與自己的劍法剛好一柔一剛,原本對方根本就不能同自己的破天劍法相提並論,但是差就差在這裏,對方有源源不斷的魔力供他使用,而自己,靈力的消耗越來越大了。如果再這麽打下去,自己勢必會輸。


    打定主意,輕塵灌注全身的靈力於龍淵上,在對方的劍直接朝著自己胸口刺來之時,不偏不躲,這反倒是讓那黑衣人眼中一閃而過的驚訝,手中一頓,卻來不及收勢,直接朝著輕塵的毫無防備的胸口刺去。


    而輕塵卻在此時,略微的側一側身,當長劍沒入輕塵體內之時,輕塵同樣拿起自己的劍朝著眼前之人刺去,以命拚命,沒有人比她更狠,更絕。


    白澤同樣沒想到輕塵會如此做,看著那從空中跌落下來的白色身影,心下一驚,飛入空中接住輕塵,那一瞬間的血紅刺痛了白澤的雙眼,濃烈的殺氣外放,一掌直接朝著那黑衣人揮去,敢傷她的人,都該死。


    這一掌,讓傷了輕塵的那黑衣人如同斷了線的風箏般倒飛出去,也讓那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人直冒冷汗,他們相互對望了一眼,想從對方的神色中判斷出自己剛才是否有看錯。可是得到的答案是絕對沒錯,也更讓他們徹底的絕望了。


    原本是想讓那黑衣人同輕塵鬧得個兩敗俱傷之後,他們便可乘機逃走,可是誰想這眼前之人的實力,比他們更為利害,那一道藍色的靈力他們的確是沒有看錯,居然在這死亡森林中碰上了魔帝,這次,自己必死無疑。


    白澤滿眼心痛的看著懷中的輕塵,她太倔強,也太好強了,不僅耗盡自己的靈力想要把對方給打倒,還以自身為誘餌,達到自己的目的。


    輕塵隻是在白澤的懷中輕咳了一聲,沒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自己的傷勢,掙紮著從白澤的懷裏坐了起來,從手鐲內拿出複原丹直接往嘴裏灌。閉上眼睛獨自調息。


    她知道,有白澤在她身邊,她可以完全的無後顧之憂,至於那黑衣男子,她讓對方傷她心髒要害一寸之外,可是自己卻傷對方心髒半寸之內。怎麽說,都是她不吃虧,再加上白澤剛剛的那一掌,他,應該離死不遠了。


    調動著體內的那些微薄的靈力煉化著丹藥,修複著自己受損的地方,不過讓輕塵覺得奇怪並且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情況卻發生了。


    就在這體內的靈力被她消耗得差不多時,在自己妄圖想把在自己體外的靈力吸收進來之時,這死亡森林中的魔氣竟然依附著靈氣同時進入她的體內,這點本身就讓她覺得驚訝,更讓她覺得驚訝的還在後頭。


    原本以為兩種不同的氣體入內勢必不能共同,引起大戰,卻沒想到居然會在自己的體內共存,並且,同靈氣般的在自己的體內自行遊走,仿佛它才是這具身體的主要力量,相反,自己所吸收的靈氣依舊是要靠自己慢慢的引導才能在自己體內的七筋八脈中遊走。


    一白一透明的氣體就這樣不斷的在輕塵的體內運轉著,而且體外的魔氣和靈氣似乎是找到了對象般不斷的朝著她的體內蜂擁而至。靈氣還好,多多益善。可是這魔氣對於輕塵來說,卻是寧願不要的存在,可現在卻又是丟也丟不掉,並且,她能微微感覺到隨著這魔氣的不斷增加,在自己的體內形成了兩股力量中所轉化成的魔力懸浮在自己的丹田上方卻仿佛在爭奪地盤般的吞噬著靈力。


    這讓輕塵不由得眉頭緊皺,她不可能讓魔力主導著自己的身體,一想到此的輕塵越發的調動著靈力在自己的體內瘋狂的運轉,試圖讓體內的靈力把魔力吞噬掉,卻沒想到非但沒有被吞噬,卻反而被對方給吞噬了。見此的輕塵心下一驚,這怎麽可能。


    她知道魔力高於靈力,卻沒想到能把靈力給吞噬融合為己用,如果是這樣,她豈不是將同白澤一樣,隻有魔力而無靈力,成魔?(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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