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原本高興著的銀低垂著腦袋,尾巴無精打采的掃著地麵,它不過就是說錯了話嘛,這白老大報複的手段果然殺人不見血。雖然它能留在主人身邊了,但是讓它這超神獸變成他人眼中的魔寵也就算了,也不讓它說話,這樣若是碰上隨便哪個聖獸,難道它就得為了不露出破綻讓別人傷了自己嗎?這樣它寧願回到空間裏去。


    “你說的這方法可是可以,不過銀好像不怎麽讚同。”輕塵看著腳邊無精打采的銀,眼中閃過一絲戲謔。


    “銀,你不讚同我說的話嗎?”白澤俯下身子,與銀來個平視,格外‘溫柔’的問道。


    “白老大的建議很好,我讚同。”


    銀在白澤的注視下硬著頭皮舉了讚同的一票,想來反正它可以隨時回到空間裏去,受傷不至於,隻是屆時絕對要被其他魔獸嘲笑一番。哎,果然誰都能得罪,就是不能得罪白老大,這個教訓要緊記。


    原本七人的隊伍就變成了三人行,輕塵並沒有刻意的趕路,所以當輕塵碰到這雲家的弟子時,已經是幾日後,她完全不知這所謂的曆練任務是什麽?畢竟竟然是類似選拔,那必定會有考核的標準,而且根據感知在這附近的人數,這考核還是比較簡單的。


    除此之外,原來在這附近還隱藏著至少有兩位擁有中期禦靈尊者的高手,想來其目的無非兩點,一點便是暗中查看這些弟子的表現,第二點便是在緊要關頭伸出緩手救人性命。讓輕塵心安的是還好沒有禦靈聖者出現在這,否則的話,她所隱藏的實力便完全的暴露在他人的眼中,這樣的話,離死也不遠矣。


    “主人,還是找個人問問吧。”白澤想了想,也沒有頭緒,建議的問道。


    “白澤,不用去問了,我們就在原地等。”


    輕塵也不理會用精神力感知到在附近拚殺的拚殺,直接背靠著一棵大樹雙手環胸頗為悠閑的站在那,有幾分守株待兔的感覺。


    “等?”


    白澤一臉寵溺的看著輕塵那般模樣,那月牙的麵具又從新被她戴在了臉上,掩去了那絕世的容貌。他的主人果真是獨一無二的,據他所知,這星辰大陸的女子哪個不以美貌自持,成為其自傲的資本,可自己的主人,偏偏覺得那是麻煩,連那些女兒家的胭脂水粉都不曾抹過,更別提那些繁瑣的首飾。


    “對,等。”


    輕塵點了點頭,便靠著大樹閉目養神了起來,如果她沒猜錯的話,早就有人知曉了她會來到這,否則的話,恐怕在她踏入這片地域就被那兩位高手給驅逐掉了,對方沒有這麽做,那麽隻能說明他們不僅知曉她會來到這,還知曉她的那個在必要時不得不承認的身份,雲寒的孫女,雲鶴的女兒。


    銀見主人停了下來,很自覺的直接在輕塵的腳邊雙掌放前的趴著,隨時準備著進行攻擊的姿勢,它即便是現在作為魔寵,也要有身為狼王的氣勢。


    至於白澤,雖不知這輕塵為何這麽肯定會有人前來告知他們一切,但是隻要是她說的,他便選擇相信,會有人來。


    時間就這樣一分分的過去,那邊的打鬥聲也已經平息,輕塵能清楚的感覺到本就是兩隊六人在拚殺,最終勝的那一方並沒有殺死對方,應該說已經沒有殺死的必要,因為以那微弱的氣息來看,若是隨便出現個低階魔獸,離死也不遠了。


    這樣的考核的確有些殘忍,但是對於輕塵來說卻見怪不怪,弱肉強食適者生存本就是這世人奉行的法則,你被人所傷那隻能說明你的實力不夠強大,若是強大的話,便隻能傷別人的份。


    原本閉著眼睛的輕塵眉頭微皺,這兩人還是不準備出來嗎?到底想看到什麽?又是在期待著什麽?那毫無戰鬥力的三人身上的血腥味足以吸引魔獸前來,屆時,也隻能成為魔獸腹內的食物,也會打擾她的親近。既如此,那就讓她把他們‘請’出來好了。


    “銀,餓了自己去找食物。”依舊是閉著眼睛,紅唇輕吐,對著銀下達著命令。


    銀想了想,看了白澤一眼,而後緩緩的站了起來,他其實不餓,而且他已經有很久很久沒吃人肉了,如今雖然不知道主人是何意,但是還是去看看好了,就吃掉兩個,留下一個拖回來給主人問話好了。想到此,直接對著輕塵一聲狼嚎,領命,直接朝著血腥味的方向迅如閃電的奔去。


    輕塵不擔心那銀會有危險,對於那不認識的三人,她也沒有多大的善心去救,連他們家族之人都舍棄他們,她又何必多此一舉去救他們,若是銀喜歡那食物,吃了又何妨,若是自己的這群獸獸喜歡吃人,那麽把這次來曆練的雲家弟子都吃個精光又有何不可,這樣,他們總不會有心思去考核什麽少城主。


    一切如同輕塵所預料的,當銀來到那三個渾身是血的人身邊,左嗅嗅右嗅嗅,一副不知道該從哪裏下手開吃的時候,一道青色的影子便站在了輕塵的麵前,而另外一道青色的影子正準備朝著銀攻去,銀怎麽可能讓對方得逞,直接化為一道銀光消失在對方的麵前,重新回到輕塵的腳下。


    “你便是老城主交代我們前來接應的那人?”青衣老者一雙眼睛目露精光的打量著輕塵問道。


    “雲老城主是怎麽跟你說的?”輕塵睜開雙眼,站立看著眼前的老者,終於舍不得肯出來了。她的手段還是太仁慈了,至少應該讓銀吃掉其中一人當是警告才是。


    沒有得到回答,反而得到了對方的反問,想來對方既然會這樣問,那麽便一定是老家主吩咐的那人,撇去對方的身份,隻是看看對方的實力在這一次考核的眾弟子中並不是最好的,雲老家主怎麽就那麽肯定那第一非她莫屬,難道還有什麽是自己不知道的。


    “他隻是告訴老夫,你會出現在這,並且你絕對會贏。”他想要看看在對方什麽都不知道的情況下經自己這麽一說會是何種表情,卻沒想到依舊得到對方的反問。


    “你想我贏嗎?”


    輕塵挑了挑眉,嘴角微微揚起,明明在笑,可是青衣老者在她的眼中感覺不到絲毫的笑意,冰冷一片。


    “不是老夫想不想的問題,而是你必須得贏,鶴兒那孩子我是看著他長大的,如今你出現在此,那麽老夫便把這希望寄托在你身上,贏得少城主之位,那麽鶴兒的城主之位便無人能撼動,那長老們對他便再也無從刁難。”


    青衣老者看著眼前這般清冷的女子,這雙眼睛這份氣勢,怎麽也不可能出現在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身上,他能對她報以希望嗎?


    “是嗎?”輕塵對於這青衣老者的話並不十足的相信,讓她去相信一個第一次見麵之人所說的話,三個字,不可能。


    “告訴我這考核的情況,然後離開。”輕塵看著眼前的老者,無比認真的說道,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竟然已經在遊戲裏,那麽便要徹底的了解這遊戲規則。


    “你、你……”


    青衣老者沒有想到輕塵這樣的態度,在雲城中他雖不是長老,但是按照在家族內論資排輩,地位也僅次於長老們,何曾被人不放在眼裏過,而今卻被這個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據老城主說是他孫女的丫頭如此放在眼中,一時有些不快,臉上明顯的怒容。


    就算在雲城雲家地位卓然,輕塵從未把自己當做是雲家的弟子,又何須把他放在眼中,如果他沒有讓輕塵就等的話,那麽也許輕塵對他的態度會好點,如今這樣,輕塵對他的態度根本就不會好到哪裏去。


    “我平生最恨被人算計,走到這已經是我所能容忍的極限。你最好如實說,若是有所隱瞞,休怪我無情。”


    輕塵絲毫不在意對方的情緒,她隻是把她自己要說的話說完,若是這眼前的老人再有所隱瞞的話,那麽她絕對會讓他們這次的考核用血腥二字來畫上一個句號。


    青衣老者原本想說出口的話因為輕塵的這話而放回肚子裏,他能明顯感覺到對方在說這話時,那隱忍著的怒氣和身上所爆發出來的殺氣,看來對方並不想來這,隻是不知是被老城主如何的算計才走到這裏,他還是少說為妙,若是她就這樣拂袖離開,那麽老城主的一片苦心便全都白費了。


    這般強勢的她怎麽可能隻是如同表麵上自己所看到的隻擁有禦靈皇巔峰的實力,這在她這個年紀上來說應該算是如同天才般的存在,畢竟當年的被人稱之為天才的北堂家的少家主北堂聆風,也隻是在十五歲到達了禦靈王中期的實力。


    但僅僅是這些是不夠的,畢竟這次的考核,並不是所有人都是十五歲,她的年紀又恰巧在這一群人中是最小的,比起那二十歲的雲二長老的孫子雲傲凡來說,實力的確差上一些,她又依仗什麽贏得那個位置。


    難道是自己看錯了,還是因為對方有強大的契約獸撐腰。看了眼白澤,能幻化成人形的契約獸,便是神獸無疑,中期禦靈賢者的實力也就是二級神獸,可是那雲傲凡的契約獸卻是擁有禦靈賢者巔峰的實力,三級神獸兩翼金虎,這樣一比的話,他還真覺得對方贏的可能性大大的減小。


    正了正神,青衣老者還是把輕塵想要知道的都告訴輕塵:“這次的考核分為四個階段,這次參加考核的年輕一輩的雲家所有的弟子包括你一共有二百三十人,在進入這裏之時每人都有一塊代表著身份的號碼牌。


    第一個階段便是在你現在所處的地方作為考核的場地,需打敗他人奪取對方的號碼牌的數量來定輸贏,限時五天之內,在這其中可以組隊,也可以單獨行動,隻有一點不可,那便是為奪牌而傷其性命。別想製造出是對方為魔獸所害的假象,因為在這場地中有人監視著你的一舉一動,違規者,取消比賽資格並且逐出家族。”


    輕塵聽到這裏挑了挑眉,這和她在靈風學院入學測試的最後一關有點相像,不過那隻是奪取一塊便可,而這裏卻是盡量多的奪取,因為,誰也不知道別人有多少,隻能盡可能的奪得多些。


    “離這考核結束還有幾天?”


    輕塵現在想知道的是這一點,因為他明顯看到眼前這人說到那時間限製之時看了她一眼,情況不妙。


    “還有一天時間。”


    青衣老者不知這一天的時間對方是否來得急,但若是對方同老家主所認為的那般厲害,那麽這一天的時間應該足夠才是。


    “嗯,繼續。”


    輕眉頭一皺,隨即鬆開,一天的時間,讓她一個個的去找人,在這麽大的地方根本就來不及,那麽隻有一個方法是最快也最有效的收集號碼牌的方式,心中已經有了打算。


    青衣老者見輕塵不慌不忙的示意自己繼續說,雖然不知道對方這般有把握的原因在哪,但是還是繼續說了下去,且語速也有些快:“當取得號碼牌之後必須趕往指定地點,也就是第二個階段的考核場地的入口處交付任務,借此評判誰被淘汰,誰被留下來,接下去的,老夫就不知道。”


    “不知道?”


    輕塵正聽完第一個考核的內容,剩下的對方就以一句不知道來打發她,這讓輕塵有些氣結,既然算計了讓她來參加這什麽考核,連這步驟也不告訴她,她又不是這雲家的弟子,怎麽知道曆屆都是考些什麽。


    “老夫的確不知,各個考核階段中的人隻知曉自己這個階段內的測試是什麽,對其他階段的無從得知,這樣才可預防一些人提前作弊,而且即便是知曉自己所把守的這一階段測試什麽,不在測試正式開始時,所知道的也有可能是假。”


    對上輕塵質疑的眼神,青衣老者隻能以自身說起,借此讓對方相信他所說的話是真,他是真的不知道:“就比如現在這第一階段的測試,如果不是這測試已經開始,我也不知道與我所被告知的任務有所不同。之前原本是想讓他們每人獵殺魔獸的多少和等級來衡量輸贏的,可是現在卻變成了以人為目標的。”


    這樣的解釋輕塵姑且相信,因為這種做法的確屬於出其不備,杜絕了某些人的尋私和作弊,也算是公平的吧。


    “給我地圖、號碼牌以及衣服後你可以走了。”


    輕塵直接伸出一隻手來看向青衣老者,她不相信對方竟然知道她在這,而她所代表的是誰時,不會為她準備這些,難道要讓她穿著這樣的一身白衣去和那些青衣弟子比試,讓人知道她有多特殊不成,雖然那衣服在黃金眼中特傻,但是還是必須得穿上。


    “你這小姑娘真是……”


    青衣老者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輕塵,對方居然預料到了自己早有準備,不得不說對方有些聰明,可是這說話的態度卻讓他很不舒服,為了那鶴兒就忍上一忍,他倒也想看看一日的時間她是如何取得一定量的號碼牌通過這第一關的測試,畢竟依照現在的時間來看,那些實力差的,恐怕手中的號碼牌早就被人給奪取了,那麽她所碰到的對手都將是有些實力的。


    “拿來。”輕塵有些不耐,口氣也冷了不少。


    “給,你這小姑娘,若是真的想不引起別人的注意,最好把麵具給摘了,否則的話,穿什麽衣服都一樣。”


    青衣老者有些氣結的看著輕塵,這鶴兒的女兒怎麽是這般脾氣,根本就不懂得尊老愛幼,一點大家小姐的風範都沒有……


    若是輕塵以及她手下的獸獸知曉這青衣老者心中所想,恐怕第一件事情便是齊齊從魔幻空間中出來看看這太陽是不是打西邊出來,主人要是尊老愛幼,恐怕這世界便不是這般的存在了。


    輕塵隻是看了眼這青衣老者,對於這老人說的話也並不放在心中,但是卻把對方的建議考慮了進去,畢竟,戴麵具的確是容易引起他人的注意,想了想,隻能利用夢魘的幻術了,現在依夢魘的實力,即便是眼前的這人,也識別不出的。


    “這上麵寫的是什麽?”


    輕塵雙眼迸發出兩道寒光射入老者,為何她的衣服不僅這後背繡有‘雲’字,這胸前還繡著三個字‘雲輕塵’三個字,那雲寒還真是想了些不該想的東西。


    “這每個人的胸前都繡有他們的名字,就是防患有冒名頂替的存在,沒有什麽值得驚訝的,而且所有的弟子都是姓雲,不給你繡上這名字,那繡什麽?”


    青衣老者說完這話,便直接離開,他是真的想看看對方在這測試中有何驚人之舉,他想看看這個不把他放在眼中的女孩是否如同老城主所言的最終贏得那少主之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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