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姐,財叔我何時騙過小姐你。”


    “小妹,你怎麽能因為一個外人便對爹爹沒大沒小的呢,枉費爹爹白疼你了。”北堂靜雅一想到因為那風輕塵而讓自己的皮膚黑上幾分而且平生第一次餓肚子,口氣不善的說道。


    “爹爹,那我們快快回去吧,雲伯伯,不如到我家喝杯茶再走吧。”


    北堂靜香被自己的二姐如此一說,連忙吐吐舌頭,好像自己的確是誤會了自家爹爹了,一手挽著北堂墨的胳膊,一邊對著雲鶴雲逍發出邀請,當然最重要得還是希望她的那逍哥哥能多陪陪自己。


    “是啊,雲城主,謝謝你對小女的熱情款待,怎麽的也得請你到我府上坐坐喝杯茶再走。”


    北堂墨對著眼前的雲鶴笑著發出邀請,這也正是雲鶴所希望的,他得有個光明正大的理由入北堂府看看自己的女兒。不過這聽這群人的敘述似乎對著輕塵頗為無奈,他們出來吃飯真的是因為輕塵一人把他們北堂府整個廚房給霸占的緣故?不過想想也的確是對方會做出來的事情,無論在哪裏,她從來都是處在主導的地位。


    “那恭敬不如從命。”


    客氣的拱手,一行人便朝著北堂府而去,當這一行人到達這大門口兩個守衛正一左一右的靠在牆邊無聊的看著門,至於那門,一眼便能望到這前院的大廳之處。


    “爹爹,我們家的大門呢?”北堂靜香看著眼前那空空如也站在一陣寒風刮來可真是穿堂而過,不由得瞪大著晶亮的雙眼,一手指著那空無一物的地方驚呼。


    “這、這……”


    北堂墨之前隻是想著怎麽和這雲城城主關係更近一步卻忘記了自家的大門早已被某人給一掌拍碎了,如今還真覺有些失麵子,而自己又不能說出原因,但願自己的女兒別再追問下去了。


    “爹爹,不會是我們家招賊了吧,也不對,若是真的招賊,為何不去藏寶閣內偷東西,偷我們北堂家的大門?雖然這大門是由精鐵煉製,也重達千斤,小偷怎麽可能偷得了,難道是什麽鍛造師缺這材料不成?”


    北堂靜香邊說著邊朝著自己府內行去,至於那兩個守衛,再見到管家來時原本暗淡的眸子閃過一陣光芒,此時的管家就等同於食物二字了。


    “財叔,你看是不是該換人了,我們還沒吃飯。”


    “去吧去吧,你們兩個替他們在這守著。”財叔看了眼這身穿北堂家仆人服飾的兩位,眉頭微微一皺,難道他們沒看到有外人在場的嗎?這樣丟他們北堂家的臉……


    北堂靜香聽到這話也算是徹底的相信了這管家的解釋,這府上的人是真的沒吃午飯,那麽自己的師傅現在應該是在哪呢?得找個人問問。


    可是直達前廳,除了剛進門見到的那兩個小廝,就不見其他人,連個端茶送水的都不見,怎麽想怎麽覺得奇怪。自己的爹爹到底是怎麽對待輕塵姐姐的?


    “爹爹,我師傅人呢?”北堂靜香眉頭一蹙,不高興的問道。


    “應該在廚房吧!”北堂墨對著身邊的雲鶴尷尬的笑笑,他就不應該邀請這雲城城主這個時候來,壓根就沒丫鬟在,連個招呼的人都沒。


    北堂靜香一聽,便直接朝著廚房的方向而去,雲鶴同雲逍二人從一進這北堂府便已大致猜到了這不尋常之處定與輕塵有些關係,那扇門雲城內所有人都知曉的是這北堂家一擲千金用上等精鐵打造的,比之他那雲城的城門更為結實,如今不再,隻能說明一點,這北堂墨給輕塵吃閉門羹,才使得這門‘不翼而飛’了。輕塵的實力他見識過,所以相信她能辦到。


    此時的北堂墨隻得尷尬的任由著自己的女兒帶著這雲墨和雲逍二人朝著這廚房方向行去,而他們隻得尾隨其後,隻是想著待會見麵該說些什麽。


    看著這一地的殘花,以及明顯的打鬥痕跡,北堂靜香腳下的步子更加快了,到最後幾乎是用跑的,她就知道,自己的父親對師傅的考核沒那般簡單,不過看著這樣子似乎是輕塵姐姐通過爹爹的測試,而爹爹對輕塵姐姐甚是沒轍的樣子。


    與北堂靜香的感想不同,此時的北堂墨把所有的思緒都放到了雲鶴的身上,他不會同自己的女兒那般天真的認為想來帶人冷淡的雲鶴隻是單純的想送自己的女兒回來,恐怕即便是在這路上沒碰到自己這一行人,他也打算來自己府中,而他北堂府至今能引起對方興趣的恐怕便是自己的這個女兒此時心心念念的師傅了。


    隻是在看到雲鶴因為這一地的打鬥而渾身平生起的冷冽和眼中的怒氣時,讓北堂墨不得不小心應對暗自揣測,他突覺無形中自己似乎真的做錯了什麽,得罪了不該得罪的東西,也更加懷疑那個和自己二女兒年齡相仿實力卻深不可測的女子到底有何身份?


    一切的謎團恐怕得見過本人才能明了,隻是他能得到答案嗎?


    “輕塵姐姐……”


    所有人都未想過會見到這樣一番景象,在這通往廚房那小院的一座涼亭內,午後的陽光照射在這涼亭內,落下一地斑駁的樹影,兩道白色的身影映入他們的眼前,透過光,反而有些讓人恍惚。一坐一臥,男子專注的低頭看著懷中的之人,一手撫著對方的青絲,而懷中之人看似已經睡著的樣子,即便是看不清楚麵貌,卻也讓人不得不讚歎一聲,好一對璧人,讓人不忍上前打擾。


    在他們的腳下俯趴著一隻銀狼,在陽光下那銀白色的毛發泛著銀光。同樣閉著雙目,可是那姿勢卻是十足的防備之意,隨時可以發動攻擊。


    而與這副景象唯一不相符或者也可以說得上是錦上添花的便是在這涼亭四周的那一朵朵開的豔麗卻大個的花朵,五彩繽紛,最小的也有一七八歲孩童般高,而且這花還不時的扭動著,似乎在享受著這陽光的照射,著實詭異終歸透著一絲妖豔,即便是雲鶴,也沒想到會看到這副景致,他也並不知曉這些輕塵有這些東西。


    “爹爹,這些花你什麽時候種的?從哪裏來的?怎麽我早上經過的時候不見有?”


    此時的北堂靜香不忍打擾到正在午睡的師傅,便把這問題拋向自己的父親,聲音也變得輕了許多,卻不知早在他們一群人進入這北堂家的大門一舉一動都已被輕塵所知。


    “香兒,為父也不知道我們府上什麽時候有這些東西。”


    此時的北堂墨真的有些抓狂,若不是還能確信這是自己的府邸,他真的會以為自己入錯了地方,這一大片的紅花若是要種也根本就不可能一天兩天能種得好的,更何不過一個上午,女兒還真當他萬能能變得出來,更何況這些花本身就讓人覺得並不簡單,會動的植物他還從未見到過,越美麗的東西越有毒,這話自古就有十分的道理。


    “爹爹,這些花可真好看,要是在我雅院也重上一些該多好。”


    北堂靜雅雖然覺得這花有古怪,但是還是被其豔麗的顏色所吸引,忍不住上前想要觸摸,卻被一句話給硬生生的逼退了。


    “這是食人花。”


    雲鶴看著眼前的這一片‘賞心悅目’的花,才想起曾經在一本古書上見到過類似的圖案,卻沒想到如今親眼所見,可是這食人花怎麽會出現在這,又怎麽可能會同自己的女兒在一起?


    “食人花?”


    北堂墨一聽這名,再看著這周圍一大片的食人花,頭皮都有些發麻,真不知道自己府裏怎麽會有這麽多吃人的花,而且這些花不應該長得如此茂盛才是。這一切定同在涼亭內假寐的女子有關,隻是她是如何讓這些花出現在這的,據他所知即便是食人花,也不過是單純的食物,隻是條件反射的會吞噬靠近自己的那些活物,可是眼前的這一大片明顯不同於他所認知的食人花。


    天,他的女兒究竟給他找來了怎樣的人,而他這一而再再而三的測試對方,他不敢想下去。看了眼還猶不自知的女兒,什麽時候能給他少操點心,你自己找師傅就找師傅,可是也別找個這般厲害的師傅出來,這不是存心讓他北堂家把對方當祖宗般的貢上。


    仿佛是想印證這雲鶴話語中的真偽,隻見一隻鳥不知何時飛到了一朵鮮紅的食人花的頂端停留,隻見那原本緊閉著的花瓣就這樣迅速的展開,而那花莖更是如同可任意伸長般的直接朝著那小鳥攻擊而去,也許是這小鳥意識到了危機,如同驚弓之鳥般想要逃離卻以無濟於事,眾人隻見這一開一合間,那隻小鳥已經不複存在了。


    “額,爹,這花我還是不要了,你看什麽時候把這些花從府上移走吧。”


    之前還認為這花美麗想要種些回自己院子裏的北堂靜雅此時是連一句話都說不出口,還好她剛剛並未前往,若是剛剛自己用手去碰那些花瓣,那樣的話自己的手指恐怕已經,一想到這裏北堂靜雅就忍不住冷汗淋淋,清風吹過,冷不住打個寒顫。


    不過一些食人花而已,就把這些人嚇成這樣,若是自己之前答應那些老虎,都趴在這同她一起曬太陽,那這些人豈不是直接掉頭就跑。他們竟然來了,這麽大的聲音,她不可能裝作沒聽見,畢竟這是人家的府上,她這個客人還等著這身為主人的北堂家主給安排住的地方。


    “好吵。”


    皺了皺眉,睜開雙眼看到的便是這白澤含笑的看著自己,極其自然的從白澤的懷中坐了起來,這話語中卻有著一絲撒嬌的味道,她的確是被這些人給吵到了,早知便不撤掉結界,讓他們在這府內多尋自己一會兒。


    雲逍的出現她還能理解為對方頗有紳士風度的把這北堂靜香送回來,隻是讓她不曾想到的是這雲鶴居然會在這出現,是為自己嗎?早上的時候她知曉對方跟蹤了自己,隻是沒想到隻是跟蹤到了一半便回去了,而今出現在這又是何意。


    難道還怕自己會被這北堂家的人給欺負了去?他又不是不曾見到過自己的手段,也不是不知曉自己的實力,更何況自己身邊的這一個個契約獸可不是吃素的。


    “他是在擔心你。”白澤的話語適時的在輕塵的耳邊想起,他可以看到這雲鶴從一出現自始至終視線都未離開過自己懷中的那人,眼中的擔憂和見她醒來安然無恙時那一刻的輕鬆騙不了人的,隻要認真看便都能發現得了。


    “輕塵姐姐,你醒了,這些花……”


    見到這輕塵已經醒來最開心的莫過於這北堂靜香,剛想跑過去卻礙於眼前的這些個花,剛剛雲伯伯的話她可是聽到了,她若是從這些花邊走過的話,不知道會不會也被那花吃的骨頭都不剩。


    輕塵站起身來,無所顧忌的同白澤二人直接從這涼亭內走了出來,而隨著輕塵的行走,那些原本把這涼亭圍起來的成片的食人花此時卻自動的挪動著粗大的花莖,自動的讓出一條道路,花莖彎曲,花盤低垂,如同迎接它們尊貴的王般,這種待遇也隻有輕塵同嫣然二人能夠享受得到這般待遇,至於其他,除去輕塵的契約獸,恐怕任何人從中走過,都必定成為他們眼中的美味。


    “輕塵姐姐,這、這……你、你……花、花……”


    北堂靜香瞪大著雙眼看著眼前的一幕,確定自己並未看花眼,她沒看錯,不僅是她,甚至是北堂墨在看到眼前的這番景象都在懷疑是不是自己老眼昏花了看錯了,此時的他若不是顧忌自己的這個家主的身份,他真的很想來問一句:“你到底是人還是妖?”


    能讓食人花臣服,毫無疑問,這些花都是她弄出來的,一想到若是的測試若是她不用那些銀狼對付自己的那些三長老他們,而是用這些食人花,恐怕現在他連他們的屍體都懶得收拾了,他相信它們吃進去絕對不會想把骨頭吐出來。


    “花,哪裏有花?”


    輕塵挑了挑眉,此話一出,那些原本存在於他們麵前輕塵身後的那些食人花一瞬間便消失無蹤,甚至是連一絲一毫的蹤跡都沒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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