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呂飄香總是神情淡淡,凡事不放在心上。()但他認準了一件事情會永遠堅持到底,比如他對音樂的癡迷,對愛情亦是心同此理,理同此心。


    阮珠倒覺得虧待了他,自從成親,他們共同相處的時間非常短暫,還在她身子不便的情況下。


    他的衣裳永遠纖塵不染,給人的氣質永遠像一幅水墨畫似的清新。


    她依偎在他的懷裏,用眼角掃了掃雲世一,心理舒了一口氣,還好,首任老公沒有生氣。穿來天楚國這麽久了,還不太理解這時代男人的共妻心理,是因為自幼耳讀目染才能坦然接受嗎?


    “娘子,我今晚可不可以留下來?”呂飄香抱著嬌軟的身子,不舍得放開,想夜裏最好躺在她身邊就這麽一直抱著,頓然心頭如潮水般湧起熱烈的情緒來


    。


    阮珠沒有回音,用眼神望著雲世一的方向,似在尋求意見。


    雲世一感激呂飄香救了妻子一命,既然命運讓他與多名男子分享妻子,他不介意呂飄香是其中的一個。走過來,在妻子臉頰親了下:“娘子睡在我們中間吧。”


    呂飄香臉上溢出欣喜。


    阮珠也開心的笑意瑩然,如果這個家能一直和睦,她多有幾個老公也不錯,能得到更過的愛不願意就是傻子。


    雲世偉正在收拾桌子,聽到大哥的話停下動作,溫潤的眸子閃了閃。


    阮珠撲捉到了:“二表哥,你有事嗎?”


    “沒事。”雲世偉吱唔了一句,妻子因為他的粗心大意才遭了罪,差點永遠地離開。他一直在自我譴責中,沒有資格要求更多,端著碗盤離開房間,想道:“媳婦喜歡就讓她開心吧!”


    阮珠無辜的望著離去的雲世偉,我不是沒有給你機會喔,是你不爭取,怨不得我。


    夜裏,她躺在兩個男人中間,窩在雲世一的臂彎裏。


    呂飄香緊貼她,一隻手輕撫著滑嫩的肌膚,最後停胸前的豐軟,二指捏著一點紅纓拉了拉,然後整隻手覆蓋上麵……他附在她的耳邊呢喃著:“娘子,你這裏比之前豐滿許多,而且更為柔軟了。”


    阮珠唇角翹了翹,生孩子哪有不豐滿的,但願她能恢複從前的窈窕,不過胸部最好保持目前的情形。她另一邊的胸部微溫,微微轉頭,是雲世一覆蓋上,看著他溫潤的眸,她心理滑過暖意。


    阮珠被兩個最出色的男人擁在中間,感到從未有過的幸福。


    室內的氣溫有些低,雲世一拉過一條大被子罩住了三人。


    兩位老公知道不該做那事,僅是擁著她,沒有要求更多,卻是稱心如意了。


    ………………


    軒轅敏之被移至臥雪軒,外傷沒多大事,就是之前的中得毒不好辦


    。


    從醫館請來的大夫不給力,把外傷醫了,對毒傷一點辦法也沒有,竟給開了個清熱解毒的方子。就連阮子旭這樣不懂醫術的外行也知道清熱解毒用治療上火還成,治療毒傷無異於癡人說夢。


    他一頓大罵把大夫趕走,帶著兩名隨從捧了補品過來臥雪軒探望。卻看到張禦醫在給軒轅敏之號脈,窗前太師椅上坐著呂飄香,正自斟自飲的品著香茗。


    阮子旭心頭一驚,他一直防著禦醫接近軒轅敏之,到底還是接近了,萬一皇子在阮家被淩虐的事情傳入皇帝耳朵裏,他阮家豈不是完了。


    呂飄香過來給阮子旭施禮,請他入座,但阮子旭沒有膽量在皇子的麵前太過隨意,非但如此,還得給軒轅敏之見禮,平民見皇子怎麽也得大禮參拜吧!


    正當他要跪下的時候,被呂飄香一個箭步過來給托起來,他這個女婿力道很大,恐怕是個會武功的。阮子旭被他托起,竟絲毫不能掙脫。


    “老爺不用客氣,大家都是自己人,軒轅王子被惡人下毒,又在外連遭劫難,經曆坎坷,得益於你大力救助才幸免於難。不曾回報,哪能接受你的跪拜,天下沒有這樣道理。”


    啥?阮子旭睜大眼睛說不出話來,表情困窘又呆愣。他救助軒轅王子,從何說起,他隻知道對方最困難時候在阮家受到很大的屈辱。


    他沒有救助軒轅敏之,他是在他傷口上撒了一把鹽。


    張禦醫給軒轅敏之把脈完畢,對阮子旭道:“阮老爺大仁大義,在不知道軒轅皇子的身份下還熱心救助,讓人佩服的緊,老夫回到京城一定給萬歲爺乘上奏折嘉獎阮老爺的功德。”


    呂飄香淡淡地笑道:“回到京城就當做什麽事情都發生,更不要提起阮家的事情,軒轅皇子在這裏的事情萬一泄露出去,有了危險不是你能擔得起的。”


    張禦醫沒想馬匹拍到馬腳上,趕緊道:“小老兒明白,一定不亂說話就是。”


    堂堂皇家禦醫在呂飄香麵前這樣卑微,阮子旭心頭納罕,驚異於這位女婿的態度


    。看了眼坐於床頭的軒轅敏之,心頭忐忑,目光轉了轉:“請教張禦醫,不知方才診治情況如何,還請告之殿下的病情。”


    張禦醫眼裏有些憂慮,搖頭歎道:“請恕小老兒學術淺薄,對於殿下的毒傷沒有太大把握,想一並根除委實做不到。但殿下若按照小老兒寫下藥方服用,至少能保證病情不會加重,如果假以時日慢慢根除了也說未可知”


    “你這假以時日要需多久?”一直冷冰冰的軒轅敏之總算發話了。


    “讓小老兒想想,嗯,也許一年半載的,也許兩年以裏。”


    “你還不如說本宮永遠好不了,更讓我舒坦。”笑意敏之冷笑道。


    “小老兒雖然對殿下的毒傷沒太大的信心,但也絕對不會讓殿下受毒傷折磨達到永遠好不了地步。請殿下保持寬心,對減輕病情幫助。”


    要不怎麽說人歲數大了,就特囉嗦,張禦醫就這樣。


    “方子留下,待會讓下人出去抓藥,張禦醫若沒事就請回屋歇息,等有事會再次煩勞你出馬。”呂飄香接過方子瞅了瞅,隨手遞給旁邊的一個下人,再掏出一張銀票也遞過去:“出去抓藥吧,抓完了交給廚房熬好了拿來。”


    下人施了禮,拿著藥方和銀票出門去了。


    張禦醫得到呂飄香的命令,也離開了臥雪軒。


    軒轅敏之坐在床頭神色冰冷,對於呂飄香的行為宛若未見,轉過頭,但是看到阮子旭眼裏閃出憤恨:“你是阮菊的父親?”


    阮子旭抱拳躬身道:“小民教女無方,令殿下蒙受劫難,昨日已經處置了那個孽障,把她的父親也賣進最下等的勾欄院了。”


    “本宮很想知道,你是怎麽處置你的那個孽障的?”


    阮子旭怔了怔,他所謂的處置並其實不算是真正的處置,


    呂飄香透出嘲諷:“軒轅殿下這麽關心阮菊,不會是真的起了愛慕之心,想當人家通房了?”


    阮子旭嚇了一跳,生怕女婿得罪這位皇族貴胃,急忙朝飄香使眼色


    。哪知女婿神色自若,端起桌案上香茗品了一口下肚,咂咂嘴:“好茶。”


    軒轅敏之狠狠的盯了他一眼,卻沒有再出聲。論起他從前對呂飄香做下的事情,他在阮家受到的這點屈辱根本是大巫見小巫,軒轅敏之很難得地沒有發飆。


    阮子旭和呂飄香從臥雪軒走出來,他再一次打量這位女婿,心頭驚訝非筆墨形容,雖然弄不清他背後的秘密,但知道阮家基本沒什麽事了,也許以後阮家要依靠呂飄香的地方多著呢。


    他心頭嘀咕,珠兒眼光真獨到,找了這個有本事的夫君。


    阮夫人從前天睡醒後就找不到魏容了,連貼心的三女兒也失蹤,問誰都說不清楚,其實誰都清楚,但就是沒膽子說出來。別看夫人管理家務,但阮家的大權還在阮子旭手裏。


    天楚國男人的財產是有交由妻子不錯,但若男方家族太過強大,又怎麽可能把家族事業讓出去,皇帝也不可能把江山讓給皇後吧。阮夫人的權利隻在阮府的一畝三分地還管用,離了阮府什麽都不是。


    雲家的祖業隻有雲家人才能繼承,繼承人要由優秀的頭腦和強大的魄力,這也是阮氏家族數百年屹立不倒的原因。


    阮家的生意龐大,田產占有渝州耕地的三分之一,各種鋪子三十幾家,其中綢緞莊更以壟斷之勢,別家想要經營綢緞必須從阮家鋪子進貨才行。


    阮子旭在去往錦瑟堂的花廳碰到了妻子,後者惡狠狠的盯著,還沒等阮子旭走近便遭到了妻子的破口大罵:“你反天了,豬油蒙了心做出那等沒天理的善妒事情,今天你要是不把魏容和菊兒交出來,我把你這個不知好歹的老匹夫休了去當和尚。”


    阮子旭早有心理準備,泰然自若的走進從她身邊繞開,出了花廳,向正房走去,進得客廳,脫下外套,坐在爐邊烤火。


    阮夫人走進來,看見他一副悠閑的態度,越發的火冒三丈,拿起桌上的半杯茶水往他頭上澆去。


    阮子旭不會武功,躲不開,登時被澆了滿頭……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就這些字數吧,少了點,明天多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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