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工夫房間裏又來了一群人,那人把箱蓋掀開一條縫隙的同時,一個老者聲音怒喝:“你們是什麽人,誰允許你們來我家搗亂的,還殺死了我家的賬房,簡直無法無天了,小吳,趕快去報官


    。”


    被稱作小吳的人答應著:“是,老爺。”


    掀箱蓋的手放下,箱子裏恢複黑暗。


    阮珠鬆了一口氣,這才感到身上男人重得要死。她嬌弱的體質承受不住,腿都麻木了,肺部的氣越來越薄弱,呼吸有些困難。


    她想好過些,用手擎著他胸膛。想把壓在自己細腿上的兩條大腿弄掉,她兩腿朝外叉開,然後勾起,這樣好受些。緩緩的活動腿部關節,滯留的血液得到流動,麻木感漸漸消失了。


    這樣的姿勢很尷尬,男人下半身全嵌入她兩腿中間。但她不管了,隻要別壓死她就成。


    但軒轅敏之表現的不太對勁,身上的溫度升高了,胯間有一根柱子變硬,緊緊地頂著她私密處。


    她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立即明白了怎麽回事,心頭著惱。哪怕是時代的觀念轉變,變成男子注重貞操,也禁止不了生理上引發的蠢蠢欲動。


    她僵住身子,明白這時候越反抗,越能引起對方的欲念。


    外麵的對話還在繼續。


    威嚴男人冷哼一聲:“我們奉南嶺國大王子之命來中原捉拿本國逃犯,所謂民不與官鬥,商人賺錢不易,望老人家好自為之,給個方便。”


    “我道是哪個廟的神,原來是西南小國,夜郎也敢自大。”老者嘴角輕挑,發出很不屑的口吻:“老夫不妨告訴你,綠音閣是天楚國五皇子的產業,得罪了五皇子你們誰也別想活。”


    威嚴男子微微皺眉,想了想,沉聲道:“我們為你著想,你家裏藏有惡人,若是趁我們離開行凶,死了誰也不好。太師椅上坐的老人就是逃犯殺死的。逃犯跟死者無冤無仇都能下此毒手,對你們怎麽可能懷有慈悲心腸?”


    老者撇了撇嘴,帶著嘲笑:“老夫的命不用你操心,管好你自個,多待片刻說不定五皇子就能帶人來了。綠音閣離皇城可近的很,騎馬半刻鍾就能打個來回,到時候你們就算想走也要問五皇子答不答應


    。”


    威嚴男子朝身邊的一名隨從詢問:“綠音閣到底是不是五皇子軒轅宗之的產業?”


    隨從訕訕的道:“回大人,小的也不記得了,不過,好像是他的產業。”


    “沒用的東西,不是說京裏事你都打聽清楚了嗎?”威嚴男子眉梢豎起,抬腳照他身上踢去,隨從不敢躲閃,頓時被踢向牆根,半天爬不起來。


    “你們闖進我宅子,打壞了財務膽子不小,如果一定想留下倒合了老夫的本意。”老者冷冷一笑,喝了一聲:“來人,把前後門都給我關緊,等主人來了發落他們。”


    威嚴男子垂目沉思片刻,哈哈一笑:“老人家何必動這麽大的火氣,我們正好累了,孩子們跟本官回去睡個好覺。”他朝隨從們揮了揮手,帶頭走出東廂房。


    那群隨從都跟在後麵離開。


    東廂房終於安靜了。


    阮珠精神鬆弛下來,在她前世加今生十九年的生命當中還從來沒經過這種緊張的時候,不過,考大學等待發榜的那一刻除外。


    可是,另一種緊張在侵略她。不知道什麽時候纖腰部纏繞了一雙大手,一邊一隻,修長的十根手指緊緊的裹住不盈一握的腰肢。揉搓一陣,緩緩上移,抓住她的兩朵豐盈。


    阮珠眉頭緊鎖,心底生了一股慍怒的情緒,想要掙紮,卻又害怕被外麵的發現,隻能別扭的側過頭去,不願麵對令她尷尬的局麵。


    老者看了眼死去的王管家,對夥計道:“待會去壽材鋪子買個棺材回來,把屍體裝進去,把找輛車拉去城外挖個坑埋了,他自己的財務也別留下,一起拉去陪葬吧!”


    “東家,小的們知道了。”


    “他家裏還有些什麽人。”


    “沒有什麽人了,小的聽他喝醉了嘮叨過。他父母早沒了,他倒是成親過,但是因為喝酒賭錢,妻子把他從家裏趕出來,孩子也沒給生過一個。”


    “就這麽辦吧


    !拉去埋了,對了,被那些人鬧事的人打壞的門窗……”老者嫌房間裏血腥氣太重,麵對著一個屍體也不好受,一邊說一邊走到院子去,但還是沒有離開的意思。


    這樣算是安全了吧,算是脫離險境了吧?


    等到待會沒人了,她再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東廂房,暖春見她久不回去一定急死了。自從穿來,她就得到兩個通房全心全意照顧,從未有一日背離。


    她一直知道他們的心事,不給他們笑臉,是不想給予希望。


    她知道這樣做無情,但她享受著三個男人矢誌不渝的愛,三個男人的溫柔,三個男人的一往情癡。雲世一的寵溺,雲世偉的忠貞,呂飄香的傾心愛護,已經沒有多出來的心思去眷顧別的男人。


    她胸部的一對嬌軟還被上麵男人的那雙大手撫弄著,穿過衣襟伸進裏麵,肌膚相接,兩隻手各掐著一顆紅梅揉捏……阮珠本來羞惱著,但燥熱似乎都在瞬間複蘇了,通了電流一樣在體內震顫,一**的刺激著大腦神經組織。


    她想阻止他,但身體軟綿綿的,提不起一絲力氣。


    身上男人的呼吸變得急促,濕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脖頸上,熱熱濕濕的觸感在她耳朵上打著圈,輕輕的撩撥。


    軒轅敏之舌尖輕舔著她的耳垂,舔夠了,移過來,尋找到一片柔嫩的唇瓣,嘴一張,將其含住,一股香甜湧進入嘴裏……他腦海頓時迷惑,禁不住把舌尖伸進她的嘴裏,接觸到濕滑的小舌,立刻將它占有,吸到他的嘴裏,不住的品嚐……


    他雙手還在揉搓那兩朵軟肉,每揉一下都帶來絕妙的感受,體內的纏綿無數個酥麻,暢快不已。跨間變得巨大,難耐到極點……他想在她身上尋找安慰,用力頂著她的兩腿間,透過衣料感到哪兒有個小洞是自己需要進入的地方。


    他向她私密處頂去,非常用力,希望能把那層衣料頂穿,把自己火熱送進去就舒服了。


    他一下接一下的頂著。


    阮珠被他頂得痛極,但也暢快到極點,如果不是在這種地方,她會立刻接受他,但不行……外麵還有一具屍體,也許還會有人突然闖進來。


    還有……還有三位老公會失望,不行,不可以……她不管了……她要反抗……


    阮珠開始掙紮,手腳並用,奮力的推拒他


    。


    然而她的放抗卻刺激了他更大熱情,吻得更為激烈,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身下戳刺似乎要頂穿薄薄的布料。


    即使一片黑暗,阮珠也能感觸到那雙熾熱逼人的眼眸,帶著**,帶著燃燒,要把她燒成灰燼。


    一男一女躲在箱子裏親密無間的交疊著。


    就在兩人差點因為欲念燒得失去理智,這時,院落裏來了一群人,聽到動靜,漸漸息止了身體裏的火焰……


    酒樓老板看到那群人不是按照自己要求請來的五皇子,是一群衙門裏的捕快,腰帶懸掛著刀,透著不可一世的姿態。


    “老爺,五皇子出城練兵去了,小的沒請到,就去順天府請來了捕快大哥。”


    老板一聽這個氣,順天府尹早就投靠了太子,皇上卻很看重五皇子,指使兩位皇子在就暗中矛盾不斷。


    小吳情來了順天府衙役,不是給他找不自在嗎?


    順天府的捕快們在京城混久了,哪個樓,那個園的□都了如指掌,知道綠音閣的後台老板是誰。沈捕頭是府尹的心腹,對皇家的□也知道一些,所謂各為其主,總想給自家主子搬點威嚴。


    “賈老爺子!”沈捕頭不陰不陽的打了哈哈:“聽夥計兄弟說你的綠音閣有賊人鬧事,兄弟們都過來瞧瞧。”


    酒樓老板雖然後台硬,但捕快們也算京城一霸,能不紅臉當然最好:“托您的福,已經沒事了,他們聽到小吳跑去報官,都嚇得抱頭鼠竄了。”


    “可有財務損壞,要不要兄弟們去抓來賊人教訓一番。”


    “嗬嗬,多謝您,不過是壞了些門窗,不值幾個錢。”老板陪著笑臉,對夥計招手道:“小吳,快請幾位捕快大人去二樓喝兩盅。”


    “頭兒,東廂房裏好像有死人,我看到了血跡,地上淌了一大灘


    。”一個捕快突然喊起來。


    “還有死人!“沈捕快皮笑肉不笑的道:“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持刀行凶,這可得瞧明白了,咱們吃皇糧不能白吃,要上對得起皇上,下對得起百姓才成。你說是不是,賈老爺子?”


    賈老爺子暗恨,街上天天都在偷竊搶劫,行凶殺人,屍體一車車往城外拉,怎麽沒看衙門熱心過。


    太子和五皇子對立誰不知道,順天府作為太子的鷹爪分明是挾私報複。賈老爺子這樣想,倒也不怕,左右有五皇子在,他們也不敢把自己怎樣?


    軒轅敏之總算老實起來,阮珠開始整理散亂的衣襟和鬢發,黑暗中的也不知是什麽模樣。


    沈鋪頭來到東廂房,叫人把王管家的屍體抬去衙門停屍房交由仵作驗屍,又在房裏掃視一圈,走進臥室,指著箱子,道:”來人,把它給我打開看看。”


    阮珠心知這回躲不過了,倒也平靜。


    軒轅敏之傲氣的緊,不等來人掀開蓋子,自己抬手推開,從裏麵跳出來。


    “你是誰?”


    鋪頭滿臉戒備,舉起刀做防禦狀,隨行的捕快圍城了一個圈,紛紛用兵器指著他。


    “頭兒,箱子裏還一個,好像是個女的。”


    阮珠從箱子站起來,掠了掠長發,把釵環重插了插。身上衣服還算規矩,因為料子好,散亂的地方被她扯幾下,很快平整了。她倒不怎麽怕,留在京裏的那位老公怎麽說也是個四品大將軍,主管朝廷最精銳的飛勝軍,難道連保護妻子的本事都沒有?


    軒轅敏之自幼離京去了南嶺國,才回來不久,很多人都不認識。他不好說出自己的來曆,追殺他的那群賊人也許沒有走遠,很可能在客棧門外守著,等他落網。


    他的毒傷還沒好利索,不能動用真氣與人交戰。萬一動起手真氣一經運行,引發毒素蔓延就危險了。


    “你是誰?”沈捕頭用刀指著他。


    “我是你爺爺


    。”他心裏有了主意,與其不好離開酒樓,不如讓這些蠢貨帶他走,追殺他的賊子再膽大包天也不敢跟天楚國官府對抗。


    “是你殺的那名賬房,來人將他拿下。”沈捕頭怒了,指了指阮珠:“這個女子肯定是同夥,一起抓回去。”


    “我不認識他。”阮珠趕緊表白自己。


    但軒轅敏之似乎很損,懶洋洋的道:“你們不要冤枉好人,她是無辜的,什麽都沒做,頂多幫我灌醉老者,幫我拿拿刀子放放血的小事。”


    這算是什麽都沒做,算小事?


    阮珠差點氣抽了。


    結果是兩個人都被五花大綁,帶出了東廂房。


    賈老爺子還在院子裏,往這邊瞅了瞅,驀然瞪大眼睛望著阮珠,抬手指著她,嘴巴張得老大:“五……五……”


    阮珠也認出他了,不是別人,這不是呂飄香的父親嗎?幾個月前,她成親哪兒會,呂家老兩口一直住在渝州阮府做客來著。沒想到,綠音閣是自家老公的父親在經管。


    “呂伯父,讓你見笑了,麻煩你通知夫君一聲,就說我給他惹麻煩了。”阮珠朝他笑了笑,躬了躬身。


    賈老爺子哪敢受她拜見,急忙抱拳作揖,口稱:“不敢。”


    阮珠心道:老人家一直這麽客氣,真是慈祥老好人,可惜他的兒子是側夫,自己不好稱他做父親。


    賈老爺找找套身上,從衣襟裏掏幾章張銀票,遞給沈捕頭,滿臉堆笑:“沈兄弟,這是二百兩銀子請兄弟們喝酒,要是不夠我回頭再多送些去。麻煩您高抬貴手,這位夫人是我家親戚,行個方便。”


    沈捕頭得到銀票樂得眉開眼笑,現今年月不好,家裏都揭快不開鍋了,孩子們連換季的衣服都沒得穿。再不往家拿錢,妻子又該發飆了。這可是想睡覺就有人遞枕頭的好事情,嗬嗬樂道:“賈老爺子放心,等你把銀票送到,我一定放人。來人,押他們回衙門。”


    阮珠有生以來第一次被關進了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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