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是蓮子成熟的季節,暖春駕著小船在碧青池湖麵劃行,來到荷葉從中,把蓮蓬一個個摘下來,放在船板上。


    剛剛采摘下來的蓮子肉味道甜甜的,水分很足,吃起來嫩嫩的。


    他想等晚飯時間熬了蓮子粥,端上飯桌,大小姐對於新鮮的蓮子有著不同別樣的嗜好。


    阮珠坐在水榭方舟上,正計劃把高科技示範園建成天楚國的農業部,最好再在旁邊建立一座農牧業學校,專門吸收優秀的子弟入學。


    但光想不成,想要做大了,做好了,還需要皇帝的支持才行。


    寫奏折她是不會了,之乎則也更弄不明白。前世雖說讀了大學,語文水平算是不錯,但文言文學的比起這時代的孩子還不如。


    蹙眉苦思良久,也寫不出來幾段完整的句子。隻要用大白話寫了一份計劃書,想等晚上宗之從軍營回來,給她給用文言文修改了。


    總算忙完了,從亭子裏走出來,伸了伸懶腰


    。抬頭看見遠處綠色掩映的一襲白色身影,顯得格外清新自然,帶著一股不沾塵埃的純淨,很是惹人注目。


    暖春駕著小船來回往複尋找質量好的蓮蓬,不意望見水榭方舟的女主人。


    “大小姐!”他笑著朝她招手,駕著船劃過來。


    阮珠拉著他伸過來的手,跳上小船,大手很厚實,很溫暖,她有片刻的失神。一直以來他總像大哥哥一樣照顧她,愛護她,不離不棄,她不能再讓他苦等下去了。


    “大小姐,著是新鮮的蓮子,等晚上我給你熬了粥,會很好吃。”


    她站在一堆蓮蓬中間,低聲道:“暖春,把船駕到荷葉群中,我想吻你了。”


    暖春驚訝,訥訥不成言:“大……大小姐……”


    “少說你廢話,你不願意嗎?”阮珠說完,突然感到害臊,怎麽好像要□人家似的。


    “願……願意……”暖春騰的紅透耳背,再不好意吐出一個字來。天知道他是多麽期待,神色溫柔看著她,用槳劃動著湖水,往荷葉深處行去。


    四周荷葉田田,如翡翠般的翠色,散發著一陣陣馥鬱清香,密密實實的像從異世裏來的結界一樣,把小船包裹起來。


    阮珠投入他的懷裏,仰起頭,紅唇獻上去。


    暖春經過上次的經驗,不再手忙腳亂。因為比她高一個頭,本能的抱緊她,低下頭,對上迎來的紅唇,把舌尖伸進她的嘴裏,一股沁人的甘甜,帶著女子的幽香令他瞬間的迷醉。


    她一邊回應,左手摟著他的脖頸,右手在他的胸膛撫摸……夏季人們穿的很薄,一件長衫被她從身上剝離,他的上身再無其他。


    她左手離開他的脖頸,左右手一起撫在健壯的胸膛,分別掐住兩點朱紅,輕輕揉捏。


    他的身體遍布了一**的酥麻,竟是暢快到極點,又難受到極點,想要求更多,但她卻停下來。


    “暖春,你想要嗎?”阮珠抬頭望他,眼裏含著熱情,帶著著詢問:“如果想要,就在這裏把自己交給我,沒有洞房花燭,沒有賓客盈門,但有是我一顆真誠的心


    。”


    “大小姐……我……”他怎麽好意思說出來,低著頭,輕輕點點,把頸上的一枚鑰匙遞給她:“是……是貞操帶的鑰匙,從那天我就帶在身上。”


    從高科技示範園回來那天他就備在身上,總幻想著那日路上的親熱能突然來到,他跟心愛的女主人共譜人間情愛。


    “暖春,我現在就給你,我發誓,一生一世不負你……”她把他褲子脫了,用鑰匙開啟了貞操帶,銀色的鏈子從男人的胯間墜落,一根碩/大漸漸抬起來。


    她用手帕沾著湖水擦了幾遍,那東西更大更硬,像一根柱子。


    “大小姐……要……”


    上麵傳來粗重的呼吸聲,阮珠仰頭看到男人那張潮紅的臉龐,眼睛全是熾熱的顏色。她的伸手握住它……緩緩撫弄……小孔滴出一滴晶瑩的**,張嘴接住,品嚐了一下,很清新的處男味道。


    “嗯……大小姐……”他驚訝著,尊貴的女主人肯為他這樣做?他不是懵懂少年,已經二十幾歲的年紀,多少懂得一些男女情/事,平常那些個不肯老實做活的下人聚在一處閑聊,沒少聽過諸如此類的。


    阮珠希望能給他帶來奇妙的感受,張開嘴整根含住……


    他突然急切起來,捧住她的小臉,快速的**起來。


    一直保持這個動作,男人突然迎來最絢爛的時刻到,“大小姐!”他狂吼著,舒服的叫出聲,全身都在抽搐不止,而精神上卻像飛起來似的。


    這是何等快意,賽過世間任何一種感覺。


    年輕的男人有生以來第一次承受男女之情,不願拿出來,繼續動著。


    阮珠嘴巴發酸,吐出來,站起身,脫了全身的束縛。


    一男一女停留在密密層層的荷葉從中間,沒有穿衣服,彼此坦誠相對,都在相互凝視。男人的目光一瞬不瞬,望著線條完美的女主子,胸前的一對飽滿讓他的眸子一霎時的朦朧


    。


    她小聲道:“你可以摸摸它們……”托起他的雙手放在自己一對豐盈上。他一手一個的覆蓋上麵,輕輕揉搓,眼神裏全是被欲念折磨的迷茫。“大小姐,你的這裏很軟……”


    阮珠的下移,又握住他的下麵……還是非常的堅硬……應該說自打脫了他的衣服,就沒見軟下來過。“還想要嗎?”


    “要……”他脫口而出,臉頰有一抹潮紅,瞳仁無比晶亮:“要全部……”


    她當然知道全部指著什麽,放開手,仰麵躺在船板上,光潔的雪膚映著周圍綠色的蓮蓬,說不出嬌美。她抬高雙腿,把自己最具女人的象征展現在他的麵前。


    暖春跪下來,虔誠的望著,手指剝開,埋下頭親吻……他因為是第一次,技術不好,可她是滿足了,沒多會兒在他嘴裏釋放出來。


    正在她嬌喘不止時候,一根堅硬的柱子進入身體……暖春壓在女主人的身上,迅速的**……


    當一股熱流注入她的身體,暖春是她的男人了。


    遠處,兩名挺拔男子望著荷葉深處傳出的男女的低吟聲。其中一個笑笑:“娘子終於把她的通房搞定了,敏之你怎麽看這件事?”


    敏之聲音冷冷的:“我最近忙於鴻臚寺接待事物,倒是便宜了你們。我要求從今天開始,要跟珠兒連續一個月住一起,你們誰也別想跟我爭。”


    宗之想起這段時間跟妻子的二人歲月,嚐不完的人間溫柔,不由得眼角透著愉悅,吹了個口哨:“你跟娘子說去,隻要她同意了,我沒意見。”他就不信,珠兒剛跟暖春做了事,能一腳踢開,把敏之拉上床才怪?


    事實證明,宗之很道理,阮珠一連三日都陪著暖春,用她的話叫做度蜜月。


    第四日,阮珠把關雎山莊的人都聚集一起吃了頓飯,給暖春的小侍的名份。小侍又叫侍夫,比通房略高一級,但不屬主子,沒有資格要求女主人給生孩子的權利。


    ………………


    天楚國的女人基本都不做事,反正一群老公養著,隻管負責人類的繁衍大計就行


    。


    幾百年前,一女n男製度剛興起那會兒,男人的從一而終並不嚴謹。一個女人五個夫,還架不住親戚鄰裏的派送和獨身男子的勾引,丈夫、小侍、通房……


    饒是如此,打光棍的男子還是非常多,強/奸、**、男男戀……社會風氣混亂不堪。


    常此下去,國不像國,家不像家……有識之士感到事態嚴重,聯合起來製定社會新章程。既然女人不能從一而終,就讓男人終身守候一個女人,出軌者按奸/**之罪論處。


    製度形成之初,還規定了另一項法章,丈夫的才財產要由妻子掌管。丈夫不能隨便休妻,一旦休妻沒有再娶的權利,妻子也不得無緣無故的休了正夫。


    但製度是製度,真正執行起來遠不是那麽回事,男人就算可以管得住小jj。誰又肯把祖宗財產交出去,所以製度雖然製度,卻變成一紙空文扔在廢紙堆裏n年都無人問津。


    事實證明不管社會大環境如何變遷,男人還是管不住小jj的。


    無論是誰,貧窮或富貴,要不然孔雀男怎麽墮落成采花賊一名。這還不夠,他帶了麵紗,以萬紫玉身份在樓子裏掛了牌子,隔三岔五的去消遣。遇到順眼的女人拉上床嘿咻一把,過過jj的癮頭。


    萬紫玉在四大公子裏麵,唯一沒有被人見過容貌的人。但他的名氣極響亮,原因大家都知道,這男的太騷,**功夫出奇的好,嚐過滋味的女人無不渴望能再來一把。


    瀾州城的優秀女人差不多都他被玩遍了,據說前陣子連太子妃都成了他的入幕之賓。


    名品佳肴吃多了也味同嚼蠟,孔雀男很想把天楚國近幾年來一個聲名鵲起的女人弄上床。那女人他見過幾次,很是不一般,但人家偏偏不鳥他。還就不信了,世上就沒有不偷腥的貓。


    阮玉還是沒找到沈重雲,變得越來越沉默。


    有時候阮珠不能理解妹妹的感情,才見過兩次麵的男人,其中一次還是遠遠的跟在後麵,竟然深深的陷進去了。要是換做自己,早忘記了對方長了什麽模樣,叫什麽名字。


    她覺得阮玉不能頹廢下去,萬一以後納了眾多夫侍,生了一群小羅頭,很可能像阮夫人那樣依靠男人來養活,結局不定有多可悲


    。


    她決定開一家名品名店,在禦街最繁華路段,買下了一棟三層的漂亮樓房。把從前的牌匾摘掉,換了一麵黑漆燙金字的大牌匾,高高懸於其上。


    牌匾上的字,是阮珠用瘦金體書就的,再找木匠做出來,很醒目的五個大字:眉眼盈盈處!


    不錯,她新開的精品店名字就叫眉眼盈盈處!


    她的字盡管已經練得很能拿出手,但時日尚淺,缺了力度,少了精氣神。幸好做牌匾的師傅是個能手,經他做出來後,字的神韻得以提升。


    進了眉眼盈盈處的正門,抬眼便看到正麵牆壁上書寫的四行詩:水是眼橫波,山是眉峰聚。欲問行人去那邊,眉眼盈盈處。才始送春歸,又送君歸去。若到江南趕上春,千萬和春住。


    一樓經營服裝,二樓經營鞋帽,三樓經營飾品。


    主要的經營項目,來自於阮珠親手設計。她把圖樣畫出來,叫府裏的針線班子趕製出來,按勞分配,多勞多得。


    阮珠不再讓暖春當關雎山莊的管家,她去雲家莊向公婆要來了雲山雲峰的父親,接手暖春的職務。關雎山莊是雲世一的產業,一定要雲家的人來打理才行。


    至於暖春,她讓他當針線班子的掌櫃。他做事認真,把這麽重要的事情交給他管理很放心。


    阮玉做了店掌櫃,主管店內的一切經營事物。


    姐妹倆按三三層的股份分享勞動所得,一層給暖春,三層分給幹活好的工人。


    經營項目包括服裝、鞋帽、各種手包、背包,一些個小飾品……經過連續幾天的大力宣傳,剛開張的那天顧客爆滿,不得不限量供應。


    阮珠如今作為皇族的一員,盡管出身低微,但做出的成績有目共睹。


    她由於穿衣打扮常常與眾不同,多了一種現代化的元素。每當她衣服款式一經傳出,就被人模仿,無論王孫貴族,還是民間百姓的女子都在效法她


    。


    關雎山莊的岐王妃,成了天楚國時裝界最具代表人物,引導時尚潮流。


    再沒有人嘲笑她是商戶出身,嘲笑她便等於嘲笑自身的品味一樣,上不了檔次。


    眉眼盈盈處的生意格外好,尤其快到了皇帝的大壽之日,瀾州聚集了各路商人和許多個國家的使者,名氣很快打響。但由於限量銷售,遠遠不能保正需求,就連提前預定的份額也排到了兩個月後。一些商家看到機會,開始模仿,街麵上的人們很快穿出相同的款式。


    但阮珠走的是高端路線,有錢有眼光的人還把目光放在眉眼盈盈處。她還比別家鋪子多了一樣優點,她的款式不停的更新,別家永遠跟在她的後麵效仿。


    “店裏怎麽這樣冷清?”阮珠來到眉眼盈盈處,看到裏麵的顧客沒幾個,連店員也乏善可陳,不免得奇怪。


    “皇上下旨讓梨園的人,去午門外表演歌舞給百姓們看,大夥得了信,都跑去看熱鬧了。”


    “玉兒,你要是想看,就去看吧,我來在店裏守著。”阮珠看妹妹一臉向往,想到古代沒什麽娛樂項目,真夠悲催的。其實她也想看,但要有做姐姐的樣子。


    “好啊!”


    阮玉喜滋滋的對著牆壁上一人高的玻璃鏡子整理了儀表,順手從一個木質模特身上扒了一件翻領及膝的米色長外套,穿是自身上。


    阮珠瞅著妹妹離去的身影,不禁好笑,眉眼盈盈處倒為了她穿衣服提供方便。反正自己不缺錢,之所以經營這家店就是讓家裏人開心。


    阮珠把帶來的幾套服裝拿到門外,打量了門前兩眼門前幾個仿真的木質模特,一件一件的給它們套上去。套完還不放心,囑咐守在門口的兩名俊秀少年好好看著。


    她剛要回身進店,不想街上走了來了一人,四目交匯,那人登時詫異:“是你?”


    阮珠連理都不想理,回身往店裏走去,這種四處放電的花花大少看著就惡心,妓院的頭牌加上采花賊的雙重身份,在任何空間和時間都被人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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