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她被老公們撩撥過多少次都不會厭倦,海浪般的快感襲便全身,一切語言都顯得匱乏。她除了全身不斷的**,兩隻手分別抓住兩個男人的根源什麽也不會做,腦海一片空白,蜷縮在**嬌弱的喘息。過了好一陣才道:“暖春,你該刮刮胡子了。”


    暖春摸摸下巴的胡茬,不明白大小姐為什麽總讓身邊的男人刮胡子,世上哪有不留胡子的男人?其實阮珠也不是不讓他們留胡子,她喜歡他們在唇上留一小撮兒,像小李尋歡那樣,又酷又帥氣,還蠻有男人味的。


    “珠珠,再來一次好不好?”雲世偉的唇離開妻子的胸,俯在耳旁輕聲說著,用手替代的嘴唇的位置,輕輕撫弄。


    阮珠低頭瞅著胸前的那雙粗糙的大手,腦袋還在迷糊著:“二表哥你傻了,你下麵不是沒流出來嗎?”側頭瞅瞅手裏握的物件,咦,不對,是暖春的……再瞅瞅左手,很認真的道:“二表哥你果然很糊塗了,真的還沒有流出來呢!乖,聽話,姐兒給你把這次弄完再說。”把他們都抓過來,一手一個的揉搓。


    雲世偉哭笑不得,抬手拍拍妻子的頭,含著寵溺眼神:“小傻瓜,我是在問你還要不要?”


    “你才是傻瓜呢!哪有男人沒流出來就問女人要不要的,莫不是你想自己擼管不成,難道這些年沒做過不行了?”阮珠吃吃的笑,因為喝了酒的緣故,麵頰更顯嬌豔,媚態橫生的模樣。雲世偉吸了口氣,剝開那隻小手,挺起身子往她的臉上摩擦。


    阮珠感到臉頰濕嗒嗒的,原來是根源溢出的水漬抹上來了


    。她頭一側張嘴含住……感到這個姿勢不舒服,複又吐出來,翻了個身,趴跪著,左手觸床,右手環住世偉的腰,頭埋在他的胯間,再含住……


    世偉身子狠狠的往前挺,似乎考慮到會傷了她的口腔,又放緩了速度。


    暖春用毛巾往自身隨便擦了兩下,再來到阮珠的背後,用手摸了摸兩瓣雪臀,看見濕嗒嗒的粉色花瓣……喘了一口,扶著自己長長的根源往前挺去,撐開小孔,毫不猶豫的進入……


    宗之來到依珠小築,進來臥室,看到的正是這幅場景,眼睛緊緊的盯在高翹起來雪臀,和來回顫動椒胸。幾步過來,兩隻大手在妻子光潔的臀上撫摸了幾圈,然後托起了那對椒軟。


    就在這時,敏之和靜言相偕著走入臥室,還沒等他們來到床前……雲世偉看了幾人一眼,冷言道:“都洗澡去。”


    他當了幾年將軍,在戰場上出生入死,說出的話帶著一股威嚴。男人們卻不是被他的威嚴震懾,是知道妻子的習慣,隻好眼熱的瞅了瞅姿態撩人的身子,轉身進了另一邊的浴室。


    宗之已被引起了欲念,表現的最為不舍,撫摸了好一陣,親了又親:“娘子,等我回來。”說完了,起身去浴室洗澡。


    暖春眼睛赤紅,**速度越來越急迫,驀然叫了起來:“大小姐……大小姐……”身子激靈靈的打了幾個顫,大口大口的喘氣,抱住了貼在腹部的雪臀。


    世偉也到最緊要關頭,雙手抱著妻子給掉過來,麵對著麵,吻了吻她的唇,掰開纖長的兩腿……扶著那根早已脹到最大的柱子猛然進入,開始了一連串的迅猛**,“珠珠……珠珠……”吼了幾聲,緊緊的抱住身下的那具嬌美的身子。


    世偉繼續吻著,從妻子的唇,到她的椒胸……眉目一抬,卻發現她閉著眼,已經睡著了。他禁欲數年,才要一次哪能過癮。但是瞅著嬌麗的睡顏,又狠不下心腸:“算了,先放過你一晚上,明天全部討回來。”看見地上的水盆,走下去,清洗了自己。


    暖春早擦完了自身,又拿過一條幹淨的毛巾給女主人收拾。


    等到宗之和另外二個男人洗完澡,臥室情意綿綿的場景的已然結束,相視著苦笑不已,撿起地毯上的衣服穿好


    。


    宗之來到床頭,俯身在那張嫣紅的小嘴親了會兒,對雲世偉道:“先把她讓給你幾個晚上,到時候我會全部要回來。”轉身招呼另外二個男人,一起離開了依珠小築。


    阮珠第二日睡醒過來,發現天色早已大亮,手一摸,身邊沒了其他人。宿醉的後果頭痛欲裂,關於昨夜發生什麽想不起來了。隻記得被雲世偉抱回了房間後恍惚著有些ooxx的片段,至於跟誰卻沒印象了。


    暖春一直守在床頭,看見大小姐醒來,一麵叫小廝去端醒酒湯,一麵過來給主人梳洗。


    阮珠梳洗完畢,穿了繡著小碎花的紫煙羅墜地長裙,喝了暖春遞過來的醒酒湯,在美人榻上躺了會兒,感到精神好了些,問道:“二表哥呢?”


    “雲二當家的在後院練槍法,說是過會兒就來看你。兩位王爺去上朝了,靜言公子去了農業部。”


    雲世偉從不懶床,到點就起,本身又有有晨練的習慣,哪怕刮風下雨也沒耽誤過。


    暖春找人把早餐端進來,四樣開胃的小菜,二樣點心,和一碗更米粥。


    阮珠吃的很少,她最近在減肥,生完博照和雨澤後,發現體重比從前增加了十斤,便每天堅持著減肥計劃。老公們對於妻子這麽做很不理解,女人要胖些才好看,摸起來軟乎乎的一團肉多有手感。減肥,簡直暴斂天物。


    吃完了飯,阮珠朝阮子旭住的福瑞堂走去。有一件事她要問清楚,昨日就想問了,但瞅著大夥都高興著,一直不知道怎麽開口。雲世一是心中的掛念,不願當著那麽多人透露心事。


    阮子旭正在陪幾個小外孫,把從異域帶來的一些好玩的拿出來挨個分發。看到大女兒進來,叫小五拿來幾個盒子過來,獻寶似的給女兒看。“這是我在波斯購的藍寶石,其中一部分叫人打了首飾。珠兒要是覺得不好看,還有再把剩下的按照喜歡式樣去打製了就是。”


    “爹的眼光很好,這些首飾樣式很特別,很好看,女兒喜歡的緊。”


    她順手拿起一串項鏈,阮子旭接過來給她戴在脖頸上,藍色的光映著潔淨的皮膚,說不出的美麗


    。


    阮子旭喜道:“我女兒是最好看的,就知道寶石首飾你一定喜歡。”見女兒要摘下來,忙出聲:“挺好看的,就這麽戴著吧!玉兒也有份,已經交代小六子送去了。城裏的阮府還有好多稀奇玩應,等明日進了城喜歡什麽隨便挑。”


    女人家沒有不喜歡寶石的,阮珠當然樂得收下:“謝謝爹的禮物,寶石很漂亮。”她對著鏡子照了會兒感到很滿意,但照人的鏡子委實是小了點:“這麵鏡子還沒個巴掌大,待會讓行雲去花弄影玻璃坊拿個大的過來。自家東西,不值錢的,隨便用就是了。”


    福瑞堂風格的古樸大氣,設計的時候就不知道鏡子該放在哪個位置好看,時間久了倒忘了這茬。


    阮子旭把那麵鏡子拿過來,瞅了瞅,臉色有些發窘:“說起這鏡子還有點來曆,原是我花重金從波斯帶回來,小小的一麵價值三千兩白銀。還是我多買了些,賣家算我便宜的。”


    這麽貴!阮珠不可思議:“花弄影玻璃坊相同大小一麵鏡子的成本才還不到二兩,爹你買的價格簡直坑人。再說幹嘛在波斯買,在自家隨便拿就是了。”


    阮子旭神情尷尬:“開始並不知道,等我買完了才聽說鏡子的產地來自咱們天楚。當時非常驚訝,本想買回來讓女兒高興的,這下隻好脫手轉賣了大部分,好在沒虧多少。”


    阮珠想起什麽似的,抓住父親手臂,眸子淚汪汪的:“爹爹在外域可聽說大表哥的消息,他在什麽地方,遇到了危險不,怎麽就一點消息也沒有?”


    阮子旭用袖子給女兒拭淚:“沒事沒事,你大表哥很好,我雖然沒遇到他,但聽說過。別急,先坐下來,慢慢聽爹爹說。”


    阮子旭讓奶娘把幾個在玩耍的小外孫都帶出去,講起了關於雲世一的事情。


    那年他在蒙古開始了西行之路,但走陸路十分艱苦,帶了幾百人的商隊,一路上乘著駱駝,跋山涉水,風餐露宿,沿途經過了幾十個國家,直到一年多才到達天竺。走陸路非常緩慢,所以他在雲世一之前先開始了西行之路,但到達時間卻晚了半年。跟夥伴們在天竺國待了幾月,才動身去了波斯,等走到波斯已是兩年之後了。


    “我先在沿途國家出手了一部分貨物,到了天竺又出手了一部分,很快便聽說有一個中土來的大船隊早在半年前就到了天竺國,可惜在我到達的前幾個月就離開了


    。隻知道領頭人姓雲,咳,那時候還不知道就是世一,如果我知道是他,說什麽也要追上去。後來我去了波斯,隻打聽到中土大船隊在波斯駐留了近兩個月的時間。”


    “後來呢?”阮珠急切的追問:“大表哥的船隊往什麽方向航行,是往西,還是往東?”


    “聽說是往西,要到大秦去。”


    去大秦,那可是很遙遠的路程啊!這時候的古蘇伊士運河早荒廢了,新河道直到十八世紀才開通,想去大秦必須繞過非洲南部的好望角才行。


    阮珠呆呆的坐著,他幹嘛那麽執著,不惦記家裏的親人嗎?


    夜裏,阮珠跟世偉提起了這件事。


    世偉沉思了會兒,道:“我理解大哥心事,宗之是岐王,敏之是雍王,靜言是宰相家的公子。身為正夫的大哥卻是個布衣百姓,珠珠,你想大哥心裏是什麽滋味,外人會怎麽議論?”


    阮珠撩起一雙盛滿憂傷的眼睛:“可是我並不介意啊!”


    雲世偉給她講:“珠珠你看,作為男人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為了封妻萌子,為了家人過得好,過得有尊嚴,哪怕再辛苦也甘願。珠珠,你不懂,這是男人的責任。”


    阮珠若有所悟:“你上戰場也是責任吧?”


    “如果我將來有了孩子,一定會因為我沒出息產生自卑心裏,活著照比博裕和博雅辛苦的多。我如今成功了,但大哥還沒有。他是個商人,曆朝曆代的商賈一直被人詬病,想在這一行做出成績需要付出更大辛苦才行。”他把妻子抱在懷裏,低頭親了會兒:“朝廷軍隊打進赤眉軍的老巢沒幾日,我就帶領逐日軍提前回來,因為惦記你,凱旋而歸的大隊人馬還需一個月才能班師回朝。等過段日子朝廷封賞有功將領,我至少也能混個二品的大員來當當。珠珠,我沒給你丟臉,大哥也不會。”


    “唉,辛苦你們了。”阮珠幽幽的歎道。


    “珠兒,我和大哥這麽做,也是為了雲家,為了我們共同的孩子,你無須自責。”雲世偉摟著妻子,摸著一對椒軟,不免心猿意馬,笑著道:“你昨夜醉成那樣,我都沒有過足癮,現在合該討回來了


    。”


    阮珠往他胯間摸去,眉目含情:“二表哥,我今晚會好好的侍候你。”


    次日,是朝臣的休沐之日,除了靜言還在忙,宗之和敏之都在家。


    但卻等來了皇帝的聖旨,這聖旨來的挺突然,是給幾位老公封官的。


    宗之帶領家人跪下,吏部的官員捧著聖旨朗讀。


    等讀完了,阮珠還納悶著。皇帝這是哪根筋不對,沒事特喜歡封官玩?她家小二給了個從二品的樞密院副使,算是不錯。


    但宗之在原先職務的基礎上又加任了參知政事,這可是不小的官職,雖非宰相,也相差無多了。


    敏之由從五品的鴻臚寺少卿,上升到大理寺卿。


    皇帝封賞了老公們,同樣也沒忘記兒媳婦。對於這一條阮珠還是很滿意的,至少不是虛有其表,給了她瀾河旁食邑三千戶,這得多少油水?是人都不怕錢多。


    她不明白皇帝為什麽頭腦發熱到突然給老公們封官,但家裏的兩位王爺心裏跟明鏡似的。宗之私下裏對敏之道:“父皇要用官職壓迫雲家兄弟,這事你怎麽看?”


    雲世偉平叛的幾年中取得了不錯的戰績,等到雲老大再從外域歸來,以他從前在瀾州的作為,這一次必然取得巨大榮譽。皇帝若想壓住雲家,就得給兒子封更大的官。屆時在輿論的壓力下,雲世一隻怕也要退出正夫位置。


    敏之麵無表情,斜瞄了他一眼:“被逼著做儲君的人又不是我,你問我幹嘛?我不管你的閑事,但若傷到珠兒,我不會放過你。”


    宗之麵色凜然:“我比你更在乎珠兒。”


    敏之哼了聲,不再答話。其實他有自己的煩惱,南嶺國的司馬宰相追的緊。勸他不成,又去走父皇的路子,大有不把他弄回南嶺國絕不罷休之勢。


    作者有話要說:發現很多不滿意的地方,改了又改,尤其h情節,又要好看,又不可過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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