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其實,一直以來,喜歡在早八點同午六點更新,這樣,上下班的路上,我們一起走過,也許,失信的是我,而你們一直都在……謝謝!


    這就是個活動監視器,不可能讓他斷電,玉玥也覺得自己也辦法讓他斷電。


    玉玥看著他,沉默半晌,方才道:“範家的祖上規定了,凡女子不可為妾,否則出族!你剛才也叫我了,側王妃!”


    “可是,主子那意思不是明擺著,隻要……”


    隻要什麽?柴胡閉嘴了,這可不就是沒有落定嘛!柴胡知道,自己再怎麽說,也是個屬下,怎麽可能替主子許諾,那幾個側王妃的後家也不是一般兩般的人。


    玉玥看著他,柴胡低下自己的頭,這一次,柴胡才算明白了,原來側王妃也是個側室。這範家多大的譜啊。


    “所以,柴胡,咱們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你的主子說的話,我信,可是我們需要時間。”


    柴胡點頭,行了大禮退下去,玉玥把心放在肚子裏了,至少,短期內不會有問題了。


    事情很快過去,玉玥放鬆下來,在薦墨堂裏,看著丁香收拾謹言的住處。謹言已經多時不回來了,屋子裏雖說時常通著氣的,可是玉玥覺得還是不好聞,丁香管家前幾日就燃起艾條,熏過,明天謹言要回來了,丁香便把熏爐裏放上檀香,細細的熏了一天。玉玥進去聞著,那股子沒有人住而產生的黴味果然沒有了。


    “丁管家,這樣的話。哥哥回來,應該是沒有問題了吧!”


    丁香一邊親自把書架上的書一本本的取下來抺著,那並不存在的灰,一邊笑道:


    “大公子回來,也不會感覺到離開很久的樣子,心思不被牽掛,必會高中的!


    第二天。謹言一行回來了,同行的。居然有桑海同任雲天!


    三人身高差不多,謹言年紀小上一些,還比兩人矮些,可真心也不算矮了。是那兩人長得有點高。但見謹言一身暗銀灰的外出袍子,十七歲的謹言,臉上早已脫去稚氣。因為練著武藝的關係,身材已然是七尺有多,肩膀寬闊,身體筆直,膚色不同玉玥的粉白而是一種見過風霜的蜜色,而已經入了官場有兩年的桑海同任雲天,渾身一種儒中。帶出一股子練達。這簡直是三個極品男人,玉玥心裏嘀咕著,還好。這任雲天成了大姐夫,自家消化掉了,就是這個桑海,可惜了的。不知便宜了誰,當年聽說是湯湯家有意……


    玉玥伸手接下謹言的由腰上解下來的佩劍,一麵轉著頭看著兩個不速之客。


    “大姐夫。桑公子,你們兩位回來做什麽?”玉玥看著這兩位爺。好好的公事不做著,隨時能請假的?


    “顧夫子都回來了,別說我們了,一定是要陪著公序考了鄉試才好!”桑海那就是一臉的淡定,輕聲地對著玉玥說道。一邊示意著貼身的小廝,送上了一大個匣子。


    “這是《平安大藥堂》的東家,時公子送來的書。


    “哦!”玉玥愣了,顧夫子據說去了刑部,這也能請假的?這時公子又是怎麽回事?兩人不能是相認了吧?


    三人一邊說著,一邊去了《風荷院》裏給老祖見過禮。


    “回來了就好,就好!先去歇著,晚上老祖備好了宴席,如今啊,老祖手裏可有好幾個菜方子,你們沒有吃過的!”老祖如今興趣最大的就是研究起新式菜來,老人家手裏麵,確是有了幾個菜方,不錯得很。本土的,一點不帶拷貝的菜方。曾掌櫃的說了幾車好話也未曾騙走。


    這天的晚飯,自然是不用說了,豐盛得很,湯都是玉玥親手煲的。


    桑海自在縣裏有屋子,那任雲天更別說,這可是他的根據地,兩人在範宅混了一餐飯後,也就各回各家了……老祖也不虛留,如今範宅裏最大的事情就是謹言的鄉試,留下客人來,也怕沒有招待好,怠慢了貴客更不妥當、


    謹言的鄉試在半個月後。


    一點也不緊張,謹言一早仍然跟著自己的武師傅,孟子津練功打坐,一點也沒有緊張的感覺,這心理素質,讓玉玥敬仰!


    “哥,你這就是一個甕中捉鱉的架式啊!”玉玥在荷花池邊,看到了正收功歇式的謹言,


    “玥妹這是調侃哥哥呢,不過,盡心準備了這些年,那也要試一試深淺了!”神情裏一片的淡定。


    “哥哥肯定行的,祝哥哥一舉奪魁!”


    “這天下讀書人這麽多,怎麽敢狂妄,這魁首隻能是爭取,卻不敢言有把握!”


    謹言這話說得那就是一個很有道理,然後,居然謹言還去了大寒山打獵,好吧,玉玥咬緊牙關不去說什麽,不要製造緊張氣氛,就差這十多天了,也不一定就能看得進書去,想當年,自己考大學的時候,不也……


    當年的範小倩,知道自己大學肯定是能考中的,隻不過,這學費在什麽地方還不好說,所以,別人正喘氣都不敢分兩次,拚命抱佛腳的時候,狂讀狂背的時候,玉玥仍然在打工,記得,當時,應該是在一個夜宵攤子上,洗碗吧,對,末了,還親自燙菜給客人吃,那一個假期,自己賺的錢是最多的一個假期。老板娘病了,燙傷了腳,所以,這個攤子就租給自己經營了一個月,大學的學費有一大半是這個月掙的。記得,就是高考的三天裏,自己都依舊出攤……


    這時候哥哥不用去掙學費,去散散心自然也是可以的。畢竟那幾年,謹言可算是一直繃著過的。哥哥這樣,也是胸有成竹吧?


    在門口等著哥哥約好的同學們一起去打獵時,桑海一身胡服箭袖


    出現在玉玥麵前,卻著實嚇了她一跳:


    “你?”


    “我雖不敢稱是武雙全,可也是個能進山打虎的進士老爺!”士別三日就要刮目相看,這人已經是別了有好幾年了吧。騎在一匹栗色大馬上的桑海,已然有了一種成人的架式,好吧,些人已經是及冠的少年,果然是成人了。玉玥點點頭,認同了這人的牛皮哄哄。


    任雲天同幾位昔日同窗一起來了,也都不在是書生的樣子,騎在馬上的人兒也有幾分瀟灑英姿,馬嘶鳴,獵狗吠,玉玥的兩隻海冬青盤旋在空中,很有秋獵的氣氛。玉玥看著大家情緒很高,也不想掃興,隻在暗中招過曾頭:


    “必要護好大公子他們一行,特別是大公子,這十日後要進場,若是有什麽閃失,隻怕……”


    “主子放心吧,那孟將軍護著,能出什麽錯?屬下也不是隻會吃的!放心吧。”一行人走了,向著大寒山走去!曾頭帶著範家護院前後策應,玉玥目送著幾人走遠。才提著心回了《風荷院》。


    “放心吧,老祖我都放心著哩!不會出事的!”老祖居然很淡定,拿出煙杆來敲了敲,接著裝起煙絲來。玉玥隻能放心,呆在玉苑裏,同玉珠一起做著針線,也沒有什麽好做的,那衣衫什麽的,都有府裏針線上的做著,外衫都是高小姐一手安排,身為高家的女兒,最大的好處就是,衣衫穿不盡,那些各種舅娘,幹媽之類的,一年四季的衣服,不是按季送,而是按月送,玉玥的衣衫基本上是一件就穿幾天的架勢,玉珠也跟在後麵,得了不少衣服。玉玥難得提起針線來,卻是想繡一麵雙麵繡的扇子。


    “玥玥,你這時候繡扇麵?”


    “嗯,你以為啦,這繡起來,一副怎麽夠,那麽多的舅娘幹娘的,我現在慢慢繡著,明年的夏至節禮也就由這裏來了!”


    “你不送佛珠了?”


    “那還能年年送的?”


    “可真是好啊,”


    “你要的話,呆會兒叫半夏取一串來給你,不過,你不是有的嗎?”


    “我那不……”


    “好了,送你就好,你自己再配配佛頭頂珠吧!”


    半夏笑著出去過了一會兒,拿個托盤就托著一串佛珠過來了,貼心得那佛珠、頂珠啥的都配了一套過來。


    “二姑娘看看,這一套怎麽樣?要這蜜蠟的不喜歡,我再去換換,我們姑娘還有些!”


    “謝謝半夏啊,這麽穩妥,我看著就挺好的,不用再換了,我抽空穿起來就好!”


    一時玉玥都看不清楚了,這是誰的丫頭,這麽顧家的?


    謹言一行人當然沒有出事,進山三日後,勝利歸來,帶回來了大大小小的各種野物,桑海手裏提著一個匆匆編就的竹筐。


    “難得公序還能編筐子,這對玩藝就給你拿去玩吧!”


    玉玥伸手接過,兩眼卻看著玉珠接過了馬秀才的一對什麽東西。當然,玉玥也沒法忽略玉珠送出去的一個小盒子,那樣子,就是裝佛珠的好吧,這丫頭真是……沒法說了,這個訂親的小朋友是不可以見麵的,這兩人鑽這個空子倒是真空!


    “馬秀才什麽時候來的?”


    “他晚一日回來的……你不知道?”自然不知道,不過,這玉珠忽然要佛珠的念頭應該是知道某些人要回來吧!


    “這人沒有過露麵,所以!”


    “不方便吧!”桑海看著馬玉山,心裏好羨慕他的不方便。


    玉玥得到的卻是一對鬆鼠,這個有什麽用?不過,空間裏沒有,玉玥留了下來。


    “謝謝桑公子!”


    隻能是謝謝。兩位老朋友也隻能是要麽不說話,要麽就是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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