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拖住他,你先去看下晏兒。”蕭易軒司徒心的耳邊小聲說道,因為他看到兒子的眼神有些渙散了,在看下盆裏的血,看來,明天晏兒肯定會要求好好補一下身體的。


    蕭易軒抽出腰間的湛盧劍,直接纏上了宋玉麟。


    司徒心趁機跑到兒子身旁,點住了他還在流血的傷口。


    “晏兒,怎麽樣了?”司徒心試圖叫喚了幾聲。


    蕭晏虛弱的身體靠著椅背,眼睛直打轉。


    心兒,我動不了啊。


    “晏兒,你怎麽不說話,別嚇娘啊。”司徒心緊張的抱著兒子,抓著他的小肩膀不挺的搖晃。


    蕭晏此時想死的心都有了,被晃得胃裏的東西都要吐出來了。


    “心兒,他被點了穴道,動不了。”一旁的蕭易軒忙著應對宋玉麟,不忍心看到兒子繼續遭受折磨,無奈提點了一句。


    “哦,這樣啊,那你幹嘛不早告訴我啊,活該你受罪。”司徒心恍然大悟看了一眼兒子,然後幫他解開了穴道。


    重獲自由的蕭晏白了一眼自己的娘親,他不能說話,怎麽告訴她嘛。小手不停的指著嘴巴,然後支支吾吾起來。


    為什麽他娘的智慧越來越低了。


    司徒心狐疑的指了下自己的喉嚨,領悟的點了點頭。


    “心兒,抱抱。”蕭晏的啞穴一解,立馬開始撒嬌。


    司徒心黑著臉,瞪著胸前那顆還在磨蹭的腦袋。任由兒子爬到自己身上。


    “心兒,我告訴你哦,那邊床上那個人長得好像師伯,而且,師伯想用晏兒的血。。。”眼皮越發沉重,他還是先睡一覺,明天在告訴心兒吧。


    床上的人嗎?


    司徒心這才發現原來這屋子裏還有人在,遠遠瞄見,那睡著的人麵容怎麽那麽熟悉,長得好像誰啊?


    啊。。。


    這個人居然長得跟師兄一模一樣。


    看了一眼,還在跟蕭易軒打得難舍難分的宋玉麟,難道他們是父子嗎?


    司徒心抱著已經昏睡過去的兒子,走了過去。


    寒氣穿透她的身體,這是一張千年寒冰床,對身受重傷的人有極佳的療效。


    伸手探過床上人的鼻息,還有一口氣在,也許是因為這張床的緣故,不過心跳也是時有時無了,大羅神仙也難救了。


    還有一口氣?看了一眼木盆的血,她發毛的看著宋子淼。


    他。。。


    他居然想用他兒子的血來救他爹。


    可惡。


    把兒子平穩的放到了那張冰床上,拉出了靈蛇劍,一臉陰霾難散。


    宋玉麟拋棄了殘缺的伏羲劍法,使用出了他們宋家當年席卷武林的逍遙魔功,這本武功密集還是在百花教的密室裏找到的。這是一門很邪門的武功,所以沒有會想去修煉這門功夫,但是當他得知,當年他的父皇就是修煉了逍遙功,才會獨步武林。今天能克製這門武功的人隻有空禪法師,不過,那個該死的和尚已經銷聲匿跡了好多年了。


    蕭易軒對宋玉麟詭異的武功漸漸感到吃不消了,眼神沉了一下,秉住了呼吸,在空中轉了數圈,猶如一青龍直衝宋玉麟的死穴。


    還沒等劍衝過來,宋玉麟就在自己的周圍卷起了一層薄薄的屏障,然後運功,把空氣中的塵土凝結成一個巨大的球體,直推了出去。


    蕭易軒被突如其來的招式震退了出去。


    還沒等反應過來,幾十發數不清的飛鏢不停的射了過來。


    蕭易軒有些遲鈍的閃避開這些致命的暗器,但是速度過快,讓他有些吃不消,眼看,其中一枚就要打進了他的肩膀。


    “匡當。”司徒心用靈蛇劍把所有的暗器都卷來了一起,全部又朝宋玉麟回敬過去。


    “你沒事吧。”


    “沒事,謝謝你,心兒。”蕭易軒溫柔的說道。


    司徒心點了點頭,然後憤怒的瞪著那個曾經所謂的師兄。


    “師兄,你會不會做得太過分了。”


    “小師妹,你還是那樣天真,我也不想那樣做,但是,我也有我自己的使命。”宋玉麟避開了司徒心的眼神,他娘臨死前,讓他必須拿回他們宋家的東西,而且他也發了毒誓,不奪江山,誓不為人。


    “你就為了你那狗屁使命,要拿我兒子的命去陪葬嗎?這些年,你可是看著晏兒長大的。”


    宋玉麟別過臉,冷冷的說道:“要成大事者,必須要有所犧牲。”


    “冥頑不靈。”司徒心怒氣衝天的吼了出聲。


    他所謂的江山,就是要犧牲他們全家嗎?


    “隨便你怎麽罵。”宋玉麟不屑的看了一眼對麵的兩個人,他相信,經過這些天閉關修煉,就算他們兩人聯手也不是他的對手。


    知道多說無益,司徒心用力的緊握了一下蕭易軒的手,然後兩人默契的點了點頭。


    “雙劍合壁。”兩人在半空中劃出一個魅力的弧度,然後兩把劍像是賦予了靈性般,不停的交織在一起,紅光白光在空中迸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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