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西西一直以來是他的心病,老人就是這樣,總擔心這惆悵那。如今,劉西西總算是嫁人了,劉向陽了無心願,隻希望兩新人能早做努力,多生幾個大胖小子。


    劉向陽過後,張哲輝又給劉繼恩和王蓉蓉敬了一杯茶。


    王蓉蓉飲茶後,視線朦朧,蒙上了一層水花。以前,成天想把女兒嫁出去,現在終於嫁出去了,卻又是那麽的不舍。


    “小張,我把女兒交給你了,希望你能好好照顧她,疼愛她。以前伯母不對之處,還望你別記恨在心,你叔他說的沒錯,女人啊頭發長見識短,我……”


    張哲輝釋懷。


    他了解,作為劉西西的母親,王蓉蓉有多不容易。


    “媽!”


    張哲輝喊了一聲,王蓉蓉再說不上話,嗚嗚低聲抽泣起來。


    “好好好,西西交給你我就放心了。”


    劉繼恩含笑點頭,眼中寫滿了滿意,並未說話。


    劉西西敬上茶。


    “阿……爹,媽,以前西西不懂事,脾氣暴躁,性格乖張,不懂得為人處事,還望爹媽多多包涵。”


    陳細英麵容慈祥,觸摸著劉西西白皙的麵頰。兒子能娶到這麽漂亮的媳婦,陳細英還能有什麽不滿?


    “傻丫頭,做老人長輩,就隻希望你們以後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早點給我生個大胖孫子,其他都不重要。”


    陳細英希望張哲輝成家後,劉西西能管住張哲輝,讓他以後別在出去找事,惹上麻煩,安安心心過日子就好。


    敬茶之後便是拜堂。經過一係列繁瑣禮節之後,作為媳婦的劉西西,便用一塊紅布掩蓋在頭上,被送入洞房。


    而新郎張哲輝,則還要陪襯客人,推杯換盞,一桌桌,挨著桌子敬酒。這也是修了道,懂得卸酒之術,要不然,新婚之夜,這麽一桌桌敬下來,非得拖到醫院洗胃不可。


    不過,饒是如此,張哲輝也微微有些醉意。


    俗話說,酒不醉人人自醉!看著年過半百的爹媽,那張刻滿了歲月痕跡的老臉,張哲輝心裏很不是滋味。修道可活千年,再過幾十年,家人至親將一個個老去,到那個時候,自己該如何是好?


    饒是修道,修為高深,張哲輝也無可奈何。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們還在的時候,多陪陪長輩,滿足他們所想要的最為簡單的要求。讓他們在人生中最後這一段歲月,開開心心,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酒鬼曾說過,歲月無情,修道無心!恐怕正是因此吧!


    燭光下,張哲輝紅光滿麵,手裏端著個高腳杯,身後跟著一侍從,手裏提著酒鬼贈送的杜康。張哲輝杯中一空,侍從便乖巧倒上,一杯接著一杯……直到淩晨,客人盡興而去。


    張哲輝這才踉踉蹌蹌,摸索著朝洞房走去。


    總算是結婚了。


    張哲輝踉踉蹌蹌往三樓婚房摸去。


    酒精上頭,視線也變得模糊。淩晨兩點多,走廊上燈光暗淡,朦朧不清。


    清涼的晚風襲來,張哲輝甩了甩腦袋,變得更加沉重。醉酒後,吹了風變的更加難受。


    房門是開的。


    想來劉西西已等了一整晚。


    張哲輝摸了進來,反手關上房門,打了個哈欠。視線中,柔軟的床鋪上,躺在一女人。借著月光,那身形在月光的折射下,披上了一層聖潔光芒。


    三個點了,估計劉西西等睡著了。


    張哲輝費好大力氣脫了衣服,翻身上了床,捧著劉西西的腦袋,別在自己胳膊彎,右手順勢搭了上來,緊緊將女人抱在懷中。肥厚的嘴唇,壓在劉西西耳根子處,小聲呢喃著。


    “老婆,你今天真美!我愛死你了。”


    說著,張哲輝兀自摸向女人……


    “幹什麽?”


    女人突然睜開眼,迷離的眼神中,有著惶恐不安,又寫滿了期待,更多的則是殺意。她偷偷從枕頭下摸出一柄尖銳的發簪,藏在手心,發簪尖銳的一頭,漸漸靠近男人太陽穴。


    而張哲輝對此卻毫不知情!


    “張……張哲輝。”


    “他現在不應該在婚房嗎?”


    借著月光,女人看清男人的麵容後,立馬縮了手,把發簪藏回枕頭下邊。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的麵容,卻又有一些失落。


    片刻後,女人眼神再一次變得迷離。她任由男人摘取,品嚐自己的美味。


    張哲輝頓時大驚失色。


    “你……你是誰?”


    這聲音不是劉西西。


    晨煙眼角掛淚,身上傳來的疼痛,遠遠不及心裏難受。身上這個該死的男人,居然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就敢摸進房間來上了自己。隻是,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晨煙能說什麽?


    她偏過頭,低聲抽泣著。


    “對……對不起……我……”


    這一刻,張哲輝酒醒大半。肯定走錯房間上錯女人了,聽聲音不太熟悉,不是劉西西,也不是鍾倩,更不是林曉霞。到底是誰?張哲輝記不清。


    晨煙跟智信雖然走的很近,但因為是利用的關係,再加上智信出自僧門,兩人還從未行過周公之禮,誰知道,第一次就這樣,莫名其妙被張哲輝給奪走了。晨煙真不知道該感到高興,還是該憂傷。


    “你昨天晚上去哪兒偷情了啊?”


    劉西西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臉上掛著浪蕩,貼著張哲輝耳根,小聲道。“快老實交代,洞房之夜,居然徹夜不歸。嘻嘻!”


    話雖如此,劉西西卻未有半點吃醋之意,也沒有要責備張哲輝的意思。“老公,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把霞霞姐給辦了?還是倩倩姐呀?怎麽樣,玩的盡興嗎?”


    “頭痛!”


    淩晨前夕,張哲輝才忙摸回劉西西房間,要是讓家人知道,自己昨天晚上不在婚房的話,不知道要被他們罵成那樣。“丫頭,你不生氣啊?”


    張哲輝跟做賊似的,回來後,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一晚上沒能睡好,就怕劉西西會生氣,不知道該怎麽給她交代呢!就算偷情,也不用這麽著急吧!剛結婚,洞房之夜,就跑去跟別的女人廝混,換誰都不好受。


    劉西西不以為然。


    “快告訴我細節,要不然,我就生氣了哦!”


    劉西西嘟著嘴,佯作生氣。


    昨晚,她在房間蓋著蓋頭,整整坐了五個小時都沒見張哲輝回來。劉西西猜測張哲輝可能喝醉酒了,但應該不能啊!即便是醉酒了,按理他家人也應該把他送回房間才是。


    張哲輝沒來,劉西西躺在床上也沒能安睡,迷迷糊糊感覺到有人進來後,劉西西把張哲輝抓了個正著。女人十分敏感,況且,張哲輝剛跟晨煙愛愛完,身上帶著濃厚的女人的香,稍一嗅就聞的出來。


    知道昨晚自己的男人出去跟別的女人搞了一整晚,劉西西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怦然心動,感覺十分刺激。她特別想知道細節。“快說說嘛!”


    劉西西很粘人,纏著張哲輝不放。


    張哲輝長吐了一口氣,捧著劉西西,滿滿都是感動。能娶到這樣一個大度的女人,真的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換做她人,恐怕現在已經鬧的滿城風雨了,傳出去,張哲輝真不知道以何麵目見人,特別是對方的家人。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昨天喝的有點暈,迷迷糊糊,也不知道進了誰的房間。我以為是你,然後……咳咳……然後我就摸了她,最後的時候她就醒了,當時把我嚇壞了。”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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