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我和徐朗打了個出租車,朝著金銘說的方向走。在我們身後不遠,還跟著一輛麵包車,裏麵坐了七八個人,都拿著凶器。


    昨天晚上我給韓冷打電話,把這件事兒告訴他之後,韓冷直接就給我一頓臭罵。他罵我傻比,沒腦子,要是早給他打電話告訴他,說不定晚上就能查到金銘他們在哪兒,直接就能給徐雅靈救出來。


    這一句給了我希望,我趕緊問他現在呢?現在還是半夜,你想想辦法先給徐雅靈救出來啊。韓冷告訴我現在不行了,金銘之所以能給你打電話,約你去見麵,就證明他已經做好萬全的準備了。


    說完他又給我一頓罵,說我做事兒不經過思考,要是真聽金銘的,自己去找他,肯定得給自己搭進去。金銘是幹啥的啊?不說他的人品,也不說他家庭,就單說他是個吸毒的人吧。一個吸毒的人,啥事兒幹不出來?他見過最畜生的,癮犯了,兜裏沒錢,連自己的媽都能殺了,更何況殺個你。


    後來他罵累了,就讓我給郭老四打電話,叫他幫我。我趕緊給郭老四打過去,他倒安慰了我幾句,告訴我別著急,那個金銘沒有那麽無法無天。就算他爸是局長吧,他要是殺個人,我照樣能讓他挨槍子兒。他要是真碰那個女孩了,我也能給他弄局子裏去,讓他蹲個三五年。


    他這麽說我才放心了一點,趕緊求他,叫他一定幫幫我。郭老四說你就放心吧,明天你們去的時候,我帶人跟著你們,就算有啥事兒,也能給你們救出來。


    所以我和徐朗坐在車裏,心裏還是挺有底的,北


    山離市區不遠,原來這地方有個冷庫,後來年頭太長了,也就廢棄了。而且這邊住戶特別少,幹壞事兒也方便,前幾年新聞還報道了,有個女的在北山冷庫叫人分屍了,屍體過了倆月才找到,那時候已經剩骨頭架子了,找不著證據,到現在也沒找著凶手。


    而且謠言這東西特別可怕,久而久之的,就傳出來一個特別荒謬的版本。說有個男的家住在這邊,那天路過冷庫感覺肚子疼,就進去上了個廁所,在裏麵碰見個沒有腿的女的在裏麵飄呢,當時就嚇暈過去了。從那以後,北山冷庫鬧鬼的消息一傳出去,就更沒人來了。


    我倆是在離冷庫不遠的地方下車的,郭老四他們離冷庫還有五百米左右的地方就下車了,怕被人發現他們。剛走到冷庫門口,就看見一個小子在那等著我們了,這人我也挺眼熟,那天在沈天澤家酒店跟金銘談判,他也在場。


    “你倆自覺點,把身上的東西都掏出來,別讓我動手搜。”


    他牛比哄哄的跟我倆說了這麽一句,說是這麽說,我和徐朗把手機掏出來給他,他還是上手在我倆身上摸了一遍,在徐朗兜裏掏出來一把水果刀。


    “你還不老實,是不是?帶刀是啥意思啊?還有歪心思被?”


    那人上來就在徐朗臉上扇了一巴掌,徐朗也罵了句草泥馬,作勢就要還手。我趕緊給他拉住了,現在徐雅靈還在他們手上呢,我倆要在門口就跟他幹起來了,那也不用再看見徐雅靈了。


    “咋的,我扇你一嘴巴子,你還不服氣被?我就站這兒,你打我一下試試啊,我看你


    有這能耐不?”


    看我給徐朗拉住了,那人又開始跟我倆裝比,我死死的拉著徐朗,生怕他一衝動壞了事兒。最近一段時間我總鍛煉,勁也挺大的,徐朗看掙脫不開了,就罵了他一句你等著奧小比崽子,別落我手裏,幹不死你的。


    那人說行,我等著你,前提是今天你得能活著回去。說完他轉頭往冷庫裏走,我趕緊拉著徐朗跟上,剛進大門,那人就把大門給關上了,還用一根鐵棍給插死了。


    我問他你啥意思啊,插門幹啥?那人有點不耐煩的問一句你咋那麽多話呢?不想待就趕緊滾,我看那女的都眼饞一宿了。


    我最煩這種裝比的,而且他還那麽說徐雅靈,要不是因為徐雅靈在他們手上,我肯定直接上去幹他。但我聽他這麽說,也有點安心了,他們應該是還沒動徐雅靈。


    這個冷庫確實挺大,七拐八拐的走了兩分鍾,才見著金銘他們。他們大概有十多個人,手裏都拎著鋼管和片刀,金銘不知道從哪兒弄了個凳子,正往那一坐看著我倆呢。


    朝四周打量了一下,沒看見徐雅靈,我問金銘說徐雅靈在哪兒呢?咱們電話裏說好的,我來了,你得讓徐朗帶著徐雅靈走。


    “你還想見她呢?我確實跟你說好了,隻要你留下,就能讓他帶著那個徐雅靈走,可前提是你不許找別人啊。趙天宇,你不老實啊,昨天晚上你給韓冷打電話時候說的,我可是聽的清清楚楚啊。”


    我當時心裏就‘咯噔’一下,昨天晚上,我明明是用徐朗手機給韓冷打的電話,金銘怎麽可能知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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