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麵,殺手被迫退走,卻並沒有離開蜀南,而是來到了那棟還未裝修的爛尾樓……


    “您回來啦……事情辦得怎麽樣了?”


    蜀南辦事處的主管趕忙問清道夫,看到他身上也是血跡斑斑,卻不是他自己的,當即有些欣喜,莫不是已經殺掉了那個叫劉璟的?


    如是想著,卻聽到清道夫開口疑惑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莫不是事情搞砸了?”


    清道夫的確是不知道,按理說一個人受了那麽重的傷,此刻即便是不死也是殘廢了。可那個叫劉景的,竟然還可以臨死來這麽一次搏命。讓他詫異的同時,也有點讓他措手不及。


    好在最後扔出的那把匕首,清道夫隻希望那把匕首命中了他的要害,能夠帶走那個叫劉景的小命。


    ……


    蜀南市中心醫院,秋露拍著額頭剛從護理中心出來,一隻手倏然便抓住了她的手腕。


    “跟我走!”


    劉景開口就說道,惹得秋露一陣錯愕,隨即忙不迭追問:“怎麽了?”


    可惜的是,劉景說完這句話便不再開口,徑直拉著她上了一輛出租車。一路上也不說話,卻是把秋露帶到了自己家裏。


    “他想幹嘛?”見劉景不說話,秋露自顧自想到:“難道他這會兒了,想幹那事兒不成?”


    想想,卻又搖頭,他身邊的女人,光是自己見過的就有好幾個。那個楊靜就不比自己差吧,而且還是他名義上的女朋友。還有他妹妹,叫劉馨來著,邪惡了……怎麽扯到他妹妹身上去了?


    劉景一路上拉著秋露,生怕她中途跑了一般,直至房門關上。後者一通亂脫衣服,三下五除二便把自己上半身**的呈現在了秋露麵前……


    “難道他真的想?”秋露不禁都已經閉上了雙眼,迎接著這一幕粗暴的場麵。半餉,卻沒有動靜,怎麽回事?


    “你睜開眼睛啊,閉著眼睛怎麽看?”劉景皺著眉說了一句。


    “看?看什麽?有什麽好看的?”如是想著,秋露不禁也有些疑惑起來,難道他還要玩點情調不成?可是還沒經過自己同意呢,怎麽就自作主張的玩這一手呢?


    “你快幫我看看,我這身體是怎麽回事?”


    身體?


    秋露終於想起來了,感情劉景找她,也不是光想些h的事情嘛。實在是先前他說過,讓自己當他媳婦兒的,雖是一句玩笑話,配合著今天劉景這一套反常的動作,秋露也不禁有些想歪了。


    再度睜開雙眼,便看到劉景指著自己胸口上的一道印記,對秋露皺眉苦笑著說道:“這是我三天前受傷的……”


    “受傷?什麽傷?”秋露隨即就追問道。


    “貫穿傷!”


    三天前!貶穿傷,隻是三天時間,如今傷口便已經自行恢複到隻是一道白印了。秋露圓瞪著雙眼看劉景,目光中滿是難以置信。


    “你的意思是說,三天前你遭受過致命的危險,然後細胞的活性化卻讓你在短短的三天時間,就讓這道致命傷恢複了?”


    “大概……是吧!”劉景怔了怔,隨即斷言道。


    誠然,左邊胸口挨了一顆槍子,好在形成的是貫穿傷,堪堪從肋骨中間穿過,子彈再從背部飛了出去。最主要的兩點,第一,子彈並沒有留在體內。第二,子彈擊中了左胸,於心髒擦肩而過。


    秋露眼睛怒睜,怔怔半餉才道:“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你的細胞活躍度受你的潛意識控製!”


    “我現在不想知道我的細胞受哪裏控製!”劉景暗罵了一聲娘西皮,轉而繼續說道:“我隻想知道,如果按照我這種的細胞再生速度,我的細胞死亡率在爆發的一瞬間是多久。會讓我減少多少壽命?”


    “你現在是超級賽亞人啊!”秋露適時的開了個玩笑,緩解了下劉景這異常嚴肅的問話。隨即開口道:“你就不想知道怎麽控製你的細胞活躍度嗎?”


    “控製?”劉景聞言一愣,隨即忙不迭追問:“怎麽控製?”


    “不能控製!”


    秋露隨即回答了出來,惹得劉景一陣陣無語,不能控製你說個毛啊?


    “潛意識的行為,目前科學界還無法做出一定的理解,不過通過藥物抑製細胞的再生,這點倒是可以做到的。”秋露思考了一番,隨即才得出了這麽一個結論。


    “你的意思是……”劉景推敲著她的話,半餉才舉一反三:“隻要抑製住細胞的再生,我的身體就會像一個正常人一樣?”


    “可以這麽理解!”


    終歸得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劉景又打了個電話,詢問了楊靜兩人現在在哪裏,隨後又拉著秋露走了。


    一回到蜀南,沒等劉景輕鬆下來,自己身體方麵的問題一直困擾著他。寧心如卻又在這個時候適時的打來了一個電話,電話裏說道最近蜀南要舉辦一個珠寶博覽會。


    屆時全國大小的珠寶公司和收藏家都會到場,更是會在大會結束後進行一係列的拍賣活動。


    “老板,有沒有興趣?”寧心如言語中滿是**。


    “沒興趣!”劉景連聽都沒聽完,便已經直接回道。


    這種場合,自己去幹嘛?本來就不甚喜歡熱鬧的場麵,即便是他去了,估計也隻是躲在某個角落裏,喝著昂貴的紅酒,看著玲琅滿目的珠寶。


    如是說著,他卻不會看到電話那頭寧心如的落寞,隻是聽到她義正言辭的道:“如果你不參加這場晚會的話……那我就辭職了!”


    辭職?靠!威脅我?


    有什麽大不了的?不就是一場晚會嘛,去就去。


    晚會是蜀南珠寶協會舉辦的,選地在蜀南的五星級大酒店,思源酒店裏麵。


    晚會當天,寧心如開著一輛奧迪a6姍姍而來,拉著劉景便徑直去了思源酒店。此刻酒店門口已經拉起了橫幅,一進去,更是一陣悅耳的鋼琴曲在大堂裏響徹。


    “哈哈!馨相印珠寶的老總……寧小姐!大駕光臨啊!快請進!”


    迎麵過來一個肥胖的老先生。顯然是認識寧心如的,老遠就開始打招呼,直至走到跟前,更是滿是紳士風度的一彎腰,隨手一伸,迎接著寧心如。卻對她身旁的劉景,倒是不怎麽待見了,怔了怔,隨即問道:“這位是……”


    “容我介紹一下。”寧心如笑臉璀璨,挽著劉景的胳膊就道:“馨相印幕後老板,總投資人:劉景!劉先生!”


    “靠!哪家的富二代?”此刻肥胖男人心裏如是想著,看向劉景的目光也不一樣了。外表上看不出來,這位年紀如此小的男人,竟是隨手間砸出一個公司的種?


    近段時間珠寶行業,幾乎所有的焦點都聚焦在了馨相印。不光是因為公司的老總是一個貌美如花的女人。更是因為其毛料原石的出色而得名。


    做珠寶生意的,那個不知道原石的難得?從原石挖出來,被精挑細選一番,然後劣質的才會落到這些珠寶老板手裏。


    再到雕刻出來出售,手續繁雜不說,利潤也是日漸淡薄。權因為競爭過於激烈,再加上時有輸贏的賭石方麵。這些老板買了一車原料回來,到頭來賠得內褲都不剩的不在少數。


    可唯獨這個馨相印珠寶公司不同,權因為人在騰衝的翡翠王!孫東岩把關,送來的原料幾乎個個都是上品。如今一些個不景氣的珠寶公司,不敢獨自拉原料,卻都把目光盯在了馨相印珠寶身上。


    寧心如的到來,仿佛是晚會的**一般,眾人皆是站了起來迎接。


    蝦有蝦道,魚有魚路,做珠寶的,也有一個頭頭兒。蜀南的珠寶頭頭兒便是翡翠幫,控製著所有蜀南珠寶的進出口。


    而晚會裏唯一一個沒有站起來的人,正是翡翠幫的人。此刻他拍拍手,示意眾人安靜的同時,也咳嗽了幾聲,示意他有話要說……


    “各位也算知道,幹咱們這一行的,沒個規矩不成方圓。今天把大家請到這兒,大家同聚一堂,第一個目的呢,當然是做交流合作之用……第二個目的嘛!”


    翡翠幫的人說到這裏,目光卻落在了寧心如身上,隨即說道:“這馨相印珠寶公司,近日來生意興隆,卻惡意壓低市價擾亂市場,總還是要給大家一個說法的!”


    “來了!”劉景站在寧心如身旁,清晰的聽到她嘟囔了這麽一句話。


    什麽來了?誰來了?


    作為翡翠幫的代表,說話的正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在場的人仿佛都認識他,一些攀關係的,也都叫他葉先生。聽到他如此一說,眾人的目光也隨之落在了寧心如和劉景身上。


    壓低價格?擾亂市場?這什麽情況?


    劉景還沒等明白,寧心如卻已經從人群當中站了出來,施施然站在前麵,當即就於那個葉先生對峙:“先生這話從何說起?我們馨相印也是敞開大門做生意,市場價那是有目共睹,先生可別亂冤枉人!”


    說完後,寧心如果斷的退了出去。隨即就被劉景拉到了一邊,忙不迭問道:“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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