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實說老丁年輕的時候長得真是醜年紀大了倒是長開沒有那麽醜了。(.)


    因為醜老丁才在一次次相親中失敗老丁也不以為意對男女之間的事他似乎也一直沒開過竅他一門心思鑽到各種奇巧淫技裏去了。


    可在二○○七年的春天老丁似乎開春了他的主顧蘇晴讓他心裏會湧上一股前所未有過欲望這種欲望當然最後是直指“占有蘇晴”但老丁並不覺得齷齪。


    蘇晴在老丁眼裏不是最美的女人這點得憑良心說話但蘇晴身上那種成熟女人的味道是最讓老丁如癡如醉。


    老丁長得醜但不知道“自卑”是何物更沒有因此喪失追求幸福的勇氣老丁隻是活了這麽一大把年紀很多道理都弄明白了這男女之間的事最是需要水到渠成的老丁最是鄙視那種瘋狂追求的他認為所謂的瘋狂隻是給其他同性看的就好象山裏的老虎要撒尿拉屎表示這是它的領地道理一樣。


    徐風是什麽男人老丁一眼就看出來了他能給蘇晴帶來什麽老丁雖然不能準確預測出來但估計不是什麽好結果。老丁並不打算向他的主顧蘇晴“拚死”進言老丁沒這麽傻雖然他沒在這男女之事摸爬滾打過但他知道這個時候女人一般隻聽得好話聽不得壞話的於是他和小傑一起用另外一種的方式抗議著以表明他的態度要是局麵到了不可收拾就該他上場了。


    蘇晴的女人味讓老丁癡醉之外老丁還打心裏尊敬、佩服她這是他以前沒有過的對於一個女性。


    這個女子真不簡單她帶著一個問題兒子還要經營那麽大的一家公司還是那麽風采動人這太不容易了!


    老丁自問活得很瀟灑那是因為他許多事都是事不關己若要換下位自己處在這種錯綜複雜的關係之中實在是沒辦法做得這般從容的。


    而對於蘇晴她與徐風的交往自然不會想到去找老丁談心問他意見。雖然這個溫和而醜得有些味道的老男人給蘇晴一種老大哥般的親切感但還遠未達到交心的地步。


    蘇晴隻是非常感激老丁因為有他小傑才有了更多自內心的笑容。老丁的出現讓蘇晴感覺到她是幸運的。


    蘇晴和舒夜談過這事因為在o7年的夏天她倆的遭遇實在是有些相似她們各自有一個瘋狂的男人這讓她們有了更多交談的內容。


    七月中旬的一個周末晚上舒夜剛搬完新家兩個女人就坐在客廳裏閑談起來。


    蘇晴說道:“林曉一直住這他去楚大後就一直空著。”


    舒夜又說道:“蘇姐我住這不合適吧。”


    蘇晴笑道“跟你說了多少遍別人也許不可以你沒問題你是林曉的輔導員他不會有意見的再說你一個女孩家住在我這裏安全又清淨住在這我也放心不是。”


    蘇晴的家所在的環境確實安全而且清淨要不然舒夜也不會再三衡量後住過來走出校門一人在外很多因素要考慮。


    舒夜隻是覺得這房子林曉住過心頭多少覺得有些異樣她見蘇晴這樣說了也就不再說什麽了嘴裏順口問道:“林曉他怎麽不在驕海買房子呢?”


    蘇晴答道:“他這個人說要一直做城市的流浪漢說隻有沒房子住的人才會體會有房的幸福按照林曉的說法就是要保持對房子的適度饑渴。”


    舒夜想林曉真是怪人口裏卻說道:“他可真夠虛偽他住蘇姐的房當然不用擔心在城市裏租房、找房那樣麻煩根本用不著到處流浪。”


    蘇晴知道舒夜對林曉隱瞞身份依然肚有怨氣笑了笑把話題一轉說道:“舒夜你那瘋狂的追求者了有沒有出現?”


    舒夜臉上馬上露出不勝其煩的神色說道:“真是撞到了鬼又看到了。他說歡樂穀的房子還沒裝修準備先搬到這邊租房。”


    蘇晴掩嘴吃笑不已說道:“這個人還夠癡心的。”


    舒夜其實隻說了一半情況之糟還不止於此羅高竟然上門要求要與舒夜合租一套房!還好這種話是玩笑話舒夜知道羅高工作的地方到這坐上公交車要兩個多小時他是不可能辭去現在工作的。


    舒夜很不客氣地“訓”了他一通說當時歡樂穀“分”房子時是看中他的創造力沒想到他這個人隻糾結個人感情中實在是她舒夜過去高瞧了他如此話語才激得這個羅高好長時間沒來了。


    舒夜也不想這麽去數落人但這個男人已到了涎皮搭臉的地步不這樣說一通他不會走再說舒夜對他是實在不來電愛情之事怎可勉強?舒夜覺在社會遇到對她中意的男人實在要比學校中暗戀她的人要生猛直接得多。


    舒夜把話題拋了回去問道:“說說你的徐風吧你們怎麽樣呢?”


    蘇晴反問舒夜道:“你覺得徐風這個人怎麽樣?”


    舒夜想了想還是決定說自己的真實感受說道:“我覺得這個人不是太可靠。”


    蘇晴點了點頭。


    舒夜問道:“那蘇姐你還和他來往?”


    蘇晴笑道:“我也知道他是怎麽一個人但他實在是讓女人自覺願意深陷其中的人。很久以來我沒有在男人身上體驗這種沉迷的感覺了。”


    舒夜無語以她現在的閱曆並不能完全理解蘇晴三十女人心頭的事。


    蘇晴又說道:“人大多時候是被欲望驅使著做事的隻是對於我長期壓抑了在徐風麵前我作為女人的許多本性怎麽說可以很輕鬆的表現出來我覺得我需要這麽一種釋放。”


    舒夜有些擔憂地說道:“蘇姐我怕你受傷。”


    蘇晴笑了一下讓舒夜看得有些心疼她說道:“沒什麽像我這樣的女人經曆了那麽多男女之間我不相信還有什麽傷害能夠讓我倒下。”


    舒夜知道蘇姐離過婚想是上一次婚姻給她帶來巨大的傷害。舒夜並不知道蘇晴正是在那場傷害之後才遇到林曉在林曉的幫助下才重新振作起來他們之間就是打那起建立起非常鐵的友誼。


    蘇晴說道:“所以我心裏已經預計某種不好結果的到來現在的快樂和滿足都要付出代價的我相信我能夠應付的。”


    舒夜說道:“蘇姐我覺得於感情問題我們女人都不敢說那麽肯定平時的理智可能到時候一點都不管用到時候可能還是會難過得一塌糊塗。”


    蘇晴眼神憂鬱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但是我想嚐試一下我的情感世界需要改變這麽多年來我太累了所以我願意冒這個險我相信老天會給我一個公道的。”


    那次談話後舒夜就比較少在工作之外和蘇晴談心了火熱的夏季似乎讓某些東西燃燒起來舒夜自己也有些自顧不暇經常夜半會接到騷擾電話。


    舒夜暗暗為蘇姐操心因為徐風實在是個浪子對女人很有殺傷力可是也奇怪徐風這種男人在舒夜眼裏卻毫無吸引力。舒夜心中開始初步描繪她心目中男人的形象這個男人應該有責任心富有正義感同情心勇敢而機智對感情執著而堅定……


    舒夜這樣想著現林曉很是符合這些條件舒夜這麽一想臉就有些燒很快她就讓自己不想因為林曉是女人的毒舒夜可不想像姚雪一般。舒夜想到五月與林曉相別後自己都不怎麽寫信給他了不知道林曉怎麽樣呢?


    七月底的某一天晚上徐風的住所。


    蘇晴進徐風的浴室先衝個涼。蘇晴擰開水龍頭清涼的水淋下灑在她如雪肌膚上蘇晴的雙手輕輕地撫著身子鏡子裏這具驕人的身軀是自己的嗎?蘇晴許久沒這麽打量自己了往常淋浴都同打戰一般的迅她這個女強人已讓自己生活的一切都變得簡單而快捷。今天真的要和那個男人尋歡?蘇晴有些害怕但又很是希冀。


    蘇晴忽然記起自己帶來的換的內衣忘在自己的手提包裏她趕緊擦洗幹淨重新穿上衣服把自己包裹得嚴密出了浴室在一切都還沒生之前她可不想把自己就這樣暴露在一個男人麵前。


    蘇晴輕手輕腳地進了客廳她的情人不在蘇晴聽到陽台上傳來他的聲音好象在打電話。蘇晴走了過去聽著徐風在那說著:“李總我馬上就可以幹蘇晴。”語言得意且粗俗讓蘇晴幾乎以為是另外一個男人說的。


    電話那邊是李明遠他心裏直罵這小子變態就因為自己曾激了他一下每與蘇晴的新進展就要向他匯報一下仿佛炫耀什麽似的李明遠心裏不爽嘴裏說道:“恭喜啊恭喜啊!”


    蘇晴刹那間明白所謂最好的情人都是假的自己成他向別人顯耀的目標。


    蘇晴輕手輕腳地走留下一遝錢上麵一紙條寫上:“這是你應該得的。”飄然走人。蘇晴走在大街上迅攔了一輛車手機馬上把徐風的電話列為騷擾電話並馬上關機。


    在車上蘇晴紙巾不斷她的眼淚稀裏嘩啦的她又一次被男人惡狠狠地傷了。蘇晴擦幹眼淚慢慢走到自己家門口從外麵透明的玻璃看到大廳裏老丁和兒子小傑愉快地玩著遊戲心裏頭有了一絲溫馨。


    蘇晴站在門口補了一會妝大致看不到淚痕了才開門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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