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等待中午。


    上午終於熬過去了。


    “咱們先吃飯吃完飯我任由你們宰割。”周謝燕拿出以身飼虎的舍身精神對急不可待的鄭麗說。


    飯還是由周謝燕和鄭麗打回來的鄭麗堅決不讓周小川去食堂吃飯。


    在去打飯的路上鄭麗沒再問周謝燕而是把昨天周謝燕走了以後周小川生在一樓大廳的事情告訴了她。


    鄭麗之所以沒問是她學會了想事兒:周謝燕一夜之間就生了這麽大的變化生了可以說是脫胎換骨般的變化這裏邊一定有學問。這得一邊看一邊讓川兒給講講。不然看了也白看除了羨慕啥也留不下。


    鄭麗向周謝燕詳細地匯報了馬曉晴堵周小川的經過包括周小川的表情。


    “我的天哪咱家川兒這叫一個凶!川兒凶起來的樣子真嚇人。我可知道川兒為什麽沒有女朋友了他要是看不上人家他可是真不客氣那脾氣一起來沒人受得了。現在我想起來他脾氣的樣子我的心還慌呢。”鄭麗講完事情的經過感歎道。


    “真的?你這個全院有名的鄭大膽還能被嚇著?除非讓你看見咱家川兒吃人。”周謝燕不信鄭麗說的也太誇張了。


    “你不信吧?告訴你當時嚇得我心怦怦直跳!”鄭麗站住看著周謝燕正色道。


    “我信。我信你看見小丫頭們搶川兒你緊張的心怦怦直跳。”周謝燕邊拉鄭麗繼續走邊說。


    “你還是不信。我告訴你當時咱家川的那樣兒比要吃人差不了多少!”鄭麗就是想讓周謝燕相信她反複地說。


    “就咱們川兒?那個斯斯文文的小書生?吃人?鬼才信呢。川瞪眼我都想象不出來更別說嚇唬人了。(.無彈窗廣告)”周謝燕覺得鄭麗越說越不靠譜。


    “行行。你別信我說的待會兒吃完飯咱們去找馬曉晴你去問問當事人。”鄭麗不高興了。怎麽就這麽不相信人。


    “問馬曉晴什麽?問她是不是個花癡還差不多。”提到馬曉晴周謝燕就生氣那麽大個姑娘怎麽就敢去堵男人。


    “哎你不信是不是?不信你就問馬曉晴昨天晚上做沒做噩夢。你是沒看見咱家川兒把人家嚇的那樣兒。馬曉晴那叫一個哭稀裏嘩啦的一點麵子都不顧了。”鄭麗很想把昨天馬曉晴的樣子描繪出來。


    “她哭?那不是嚇的那是見咱家川兒不喜歡她傷心的。川兒不會脾氣的最多也就使使小性。一個小書生走到哪兒也隻能跟人家講理。”周謝燕不用看猜也能猜得出來。


    “行行你就別信我。嘿一見麵我也以為川兒是個斯文的小書生我這叫一個喜歡。可沒想到他還能文能武我現在更喜歡他了。”鄭麗再次感歎道。


    “你就騷吧。川兒能武?除非拿手術刀也叫拿刀!”周謝燕真覺得鄭麗好笑。


    “你說咱們這麽大歲數的人都被川兒迷的讓幹什麽就幹什麽那幫小護士能不著迷、能不瘋嗎?”鄭麗沒理會周謝燕的譏諷繼續順著自己的思路想下去。


    “這到也是。咱們醫院就像是個尼姑庵來的病人也都是女的整天看不見一個男的。現在好不容易來了一個男的又這麽優秀誰能把持住?誰能不著迷?咱們倆也就是近水樓台先得月要不然跟本沾不上邊。”周謝燕也分析著說。


    “你說咱們這樣叫人家知道了會不會說咱們變態?真沒咱們兩個這樣的川兒來的第一天咱們就獻身了。你說川兒以後會不會看不起咱們?”鄭麗這時候才開始對自己的行為有顧慮。


    “事兒已經幹了說什麽也晚了。”周謝燕也有點後悔。


    “也不一定嗬。你想現在的人誰見了好東西不搶誰見了好事不上嗬?除非他是個傻子。現在就連傻子也都會搶了。咱們要是不這樣川兒能和咱們這麽貼心嗎?幸虧了咱們把自己給了川兒要不等那群瘋丫頭撲上來就咱們倆靠近看看都沒戲。你信不信?”鄭麗又換了個思路。


    “你說的也對。弄不好你連找川兒看個病都不可能。那群小丫頭能讓咱們靠近?”周謝燕也很認同鄭麗的話。


    “其實咱們能給川兒獻身也是咱們和川兒有緣。要不川兒還不得把咱們兩個當花癡?你沒見咱家川兒對馬曉晴那樣呢真是死看不上。馬曉晴可是真往咱家川兒身上貼。可昨天川兒那架式要不是我攔著他真會踹她幾腳。”鄭麗越說感覺心裏越清楚。


    “真是的嗬。要說馬曉晴怎麽著也是咱們醫院的院花走在大街上也有人追聽說想和她談戀愛的人也不少川兒憑什麽看不上?弄不好還真是沒緣份。”周謝燕也覺得鄭麗說的有道理。


    “還有咱們這醫院本來就是個尼姑庵不說成天看的還都是女性病誰還拿咱們這些零件當個寶嗬?在咱們這裏拿自己身體當個寶貝遮著掩著的人才是變態呢那是標準的自戀!”鄭麗越說越覺得自己做的對。沒毛病絕對沒毛病。


    “你說的真對。上回我老公病了我陪他去人民醫院打針。那天打針的人真多注射室都排上隊了從護士的跟前一直排到門外。打針不分男女混著排到護士跟前每個都是扒開褲子露出肉管它身後是男是女呢全都不怕人看。嘿就跟有意展覽似的。當時我還笑我老公跟我說:這就叫氛圍。一但進了氛圍做氛圍裏的事都是自然的用不著奇怪。”周謝燕邊說邊笑了。


    “還是咱姐夫有學問。哎咱姐夫那天不也當著護士的麵脫褲子了嗎?姐夫不也不認識人家嗎?”鄭麗興奮地說。


    “你說的真惡心。太變態。”周謝燕真覺得不好聽。


    “所以呀這種事兒沒到過咱們這種環境裏的人是理解不了的。”鄭麗拿周謝燕說的打針的事兒做起了證明。


    “世上有一種人知道。”周謝燕壞笑著說。


    “哪種人?”鄭麗沒明白。


    “采花大盜。”周謝燕笑著說。


    “太對了!采花大盜要是來了咱們這兒非讓咱們這兒的人給采了不可。”鄭麗大笑起來。


    “唉說來說去咱們兩個也是叫川兒給鬧的。他幹什麽非來咱們醫院嗬要是沒咱們他母親要是還活著還不得把心都操碎了?”周謝燕又心煩了。


    “就是咱們這個醫院讓我看不缺男大夫倒是缺種馬!”鄭麗一針見血。


    “唉川兒在咱們這裏要當個好醫生太難了。”周謝燕歎口氣愁地說。


    “所以呀咱們兩個就受累吧。”鄭麗也無奈地自嘲著說。


    “所以呀川兒想要我就給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春呢。鄭麗你說我有那麽個難纏的老公我怎麽還會春?你是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差點兒就被我老公給弄死。”周謝燕也無奈地說。


    “我也一樣。你說我長的還不如馬曉晴川兒肯定不是看上我了他肯定是為了看病為了了解女人的身體我也沒想勾引他。不過我真是想要他這個弟弟我怎麽看他怎麽覺得他親就像是看你似的剛開始我怎麽看怎麽覺得你像我姐。沒準上輩子咱們是一家人。”鄭麗也琢磨著。


    “唉我今天心情挺好的可是咱們這麽一說我怎麽會這麽難受嗬。”周謝燕感覺真是不舒服。


    “嗨咱們這也是瞎想咱家川兒不是那樣人。要不怎麽連馬曉晴都看不上?連馬曉晴都看不上咱家川兒一定不會是種馬。”鄭麗又往開了想。


    “是不是種馬咱們看看再說吧。在咱們這兒呆久了還真不好說。”周謝燕還是很擔心。


    “你說的也對。哼要是防不住我先上不能便宜了那幫小騷貨。”鄭麗著狠說。


    “哼。”周謝燕用鼻子不明確地也表了一下態。


    食堂到了。


    “哎謝燕今天畫的妝夠有水平的呀。”


    一進食堂周謝燕立即成了焦點人物對畫妝的事兒女人們最上心。現了周謝燕的變化人們立刻把她圍住。


    “我就抹了點油描了一下眉。”周謝燕邊排隊邊解釋。


    “誰信呀?”


    “哎你們看她真沒畫。”


    “謝燕你是怎麽弄的?教教我。”


    “你是不是換膚啦?”


    七嘴八舌周謝燕應付不過來了。


    “我什麽都沒弄真的睡了一覺就成這樣了。”周謝燕極力地說。


    “我證明她真沒弄。”鄭麗在一邊做證。


    “我知道了謝燕這是守著那個小大夫守的她思春啦。”


    哈……


    “謝燕可別獨吞嗬把他也分給我們幾天。”


    “對我也要!”


    周謝燕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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