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日總是不長久的周小川舒心了沒兩天煩心的事情就又找來了。


    有那麽句俗語:隻見賊吃肉沒見賊挨打。


    世人都隻看見開公司的老板們衣著光鮮開好車泡好妞卻不知道他們的暗地裏的日子並不好過。這不前不久上海一家公司的老板因為經營不靈光麵臨倒閉。為了擺脫困境玩起了詐騙自稱是國家安全局的還是總參的軍官結果騙了兩個律師的四五十萬。最後東窗事被判入獄。


    要說這個老板的智商不低冒充的是國安誰也沒見過;騙和人更出彩兒是兩個精明的律師。可是這麽聰明的老板為什麽要這麽幹?


    當老板是為了掙錢可當老板開公司遇到的第一個問題就是沒錢!


    中午一見到周小川鄭麗說對他說:“姐夫帶過話來讓你過去一趟。”


    周小川一聽是邢佳民讓自己心裏就不由得一緊。


    “麗姐姐夫說是什麽事兒了嗎?”周小川小心地問。


    “姐夫說他找到了一個關係隻要咱們把錢籌到他保證在年前把咱們藥的批號拿到。”鄭麗小心地說。


    “姐夫說沒說大概要用多少錢?”周小川看著鄭麗繼續。他最關心這事兒。


    “姐夫說正經申辦批號大概要用六十萬給那個人得要二十萬。”鄭麗也看著周小川說。


    邢佳民是真敢開牙!


    “八十萬就是賣了我也換不來八十萬!”周小川氣惱地說。


    “姐夫說他那邊一時半會兒弄不到錢王海這邊也說沒辦法郭勤到是說她去想想辦法。姐夫也真是的這回也不是怎麽了公司的情況他又不是不知道他怎麽這麽著急一口就想吃成個胖子。”鄭麗不滿地說。


    周小川沒說話他低頭想著。


    “川兒行就弄不行就放一放咱也別什麽都聽姐夫的量力而行。”鄭麗見周小川一籌莫展便勸慰道。


    “麗姐你說姐夫是什麽意思?我就這麽點關係能有什麽辦法?這錢要是生借從許靜蕾他們家那兒就能借來可是行嗎?現在公司剛起步根本沒信譽跟誰借錢不得有抵壓?咱們什麽可抵壓的?不就是這一張藥方嗎?噢把藥方壓上借了錢咱們一通忙活到時候是把批號拿下來了還不上錢不得把藥給人家?這不整個一個陪了夫人又折兵嗎?”周小川心裏挺明白一點都不糊塗。


    “就是這層連我都想得到了更別說姐夫是在圈裏了。我也是真弄不明白他是什麽個意思。”鄭麗也不滿地說。


    “煩真煩弄這麽個破公司!”周小川氣惱地說完起身走到診床邊躺了上去。


    鄭麗看著周小川直心疼。想了一想後鄭麗走到周小川身邊輕輕地撫摸著他的頭說:“川兒別著急不行就算了。咱們一點兒一點兒來別想一口吃成個胖子。”


    李薌打飯回來了。一走進門見周小川倒在床上鄭麗卻站在一旁她嚇了一跳。李薌趕緊放下飯盆走到跟前看了看周小川小聲問鄭麗:“他怎麽了?”


    鄭麗也輕聲地對李薌說:“公司的事兒又要錢。”


    說完鄭麗無奈地搖了搖頭走到就近的椅子前坐了下來。(.無彈窗廣告)


    “哎有什麽大不了的起來吃飯。”李薌一聽是這事兒放了心。李薌推著周小川叫他起來。


    “薌兒你吃吧我不想吃。”周小川轉過臉兒看了李薌一眼輕聲說。


    “一個大男人你至於嗎?再怎麽著你也得吃飯嗬?起來你給我起來。”李薌邊說邊生氣地揪周小川起來。


    鄭麗看李薌這麽蠻橫想上來勸阻。可她伸出手剛想張口又把話咽了回去。人家是小倆口自己不能再多事兒了。鄭麗想。


    周小川經不起李薌死拉活拽坐起了身然後又跟著李薌坐到了桌子旁。


    “麗姐過來吃飯。”李薌又叫鄭麗。


    “我不想吃。”鄭麗回答說。


    “你想吃什麽?我給你買去?”李薌走到鄭麗身邊關心地問。


    “薌兒你吃飯吧都涼了。我沒事兒我就想躺一會兒。”說完鄭麗對著李薌笑了笑然後起身躺在了診床上。


    李薌跟著鄭麗直到她躺到診床上。再看看鄭麗見她閉上了眼睛李薌才又走回到桌邊。


    周小川並沒有像以往那樣狼吞虎咽而是愣著神兒。


    李薌推了推周小川然後說:“先別想了吃飯。吃完再想。”


    周小川看了李薌一眼像是沒聽明白。


    李薌把給周小川買的飯打開把飯勺塞在他手裏。


    周小川拿起飯勺機械地把飯住嘴裏塞。


    李薌也吃了起來她邊吃邊注意地看周小川。


    周小川眼睛直直地看著前方繼續機械地往嘴裏塞食物。


    李薌也不再說話她像是受了傳染也邊吃邊想心事兒。


    現在錢是那麽不好找嗎?怎麽從來沒聽李朝陽說過錢緊的事兒嗬?應該是他們的關係不行周小川肯定是沒什麽社會關係別的人應該不至於吧?可能是他們不懂我回去問問李朝陽。李薌在心裏琢磨著並拿定主意。


    拿定主意的李薌不再說話更不再勸周小川了。


    乳腺門診治療室的這個中午難得出現了安靜沒了說話聲。


    下午上班前鄭麗起來了臨出門的時候她問周小川:“下了班你去姐夫那兒嗎?”


    “不去。沒錢。”周小川心情惡劣地說。


    “川兒不去就不去。以後再說。他們急就讓他們急去。”說完鄭麗走了。


    “薌兒下午病人要是不多就別給我分了。我要好好想想。”說完周小川也走了。


    下午李薌真沒給周小川分病人讓他想了一下午。


    下班了周小川還坐在他的診室裏李薌推開門看了看周小川見他沒動的意思便又給他關上門自己走了。


    馬曉晴現在回來的是越來越晚。


    這一晚上把李薌給熬的真叫一個難受。


    從晚上九點李薌便一會出去一趟一會出去一趟。


    李薌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不停地走動弄得她媽媽心裏直鬧得慌。


    “薌兒你這是怎麽啦?”李薌媽媽終於忍不住了她問李薌。


    “媽你也不管管馬曉晴她總這麽晚回來怎麽成?”李薌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地說。


    “她是跟朝陽在一起我有什麽不放心的說她幹什麽?我到是得說你你這是幹什麽呢鬧騰一晚上了你是不是有什麽事兒嗬?”李薌媽媽不滿地說。


    “我有什麽事兒我就是擔心馬曉晴。李朝陽那人您又不是不知道熱乎個三天半新鮮勁兒一過立即就扔。馬曉晴要是真想嫁他就得繃著他。”李薌氣哼哼地說。


    “喲我還真沒想這麽多。你說的對回來我說說她。真是的嗬還是我閨女聰明。”李薌媽媽聽了李薌的話琢磨了一番後說。


    “曉晴也是平時挺會拿勁的現在怎麽了?戀愛昏了頭啦?”李薌並沒有因為母親和自己一條心了感覺好一些她依舊是不滿地說。


    “薌兒你也別生氣沒準是他們兩個人真好了舍不得分開了。我看這事兒許是能成。”李薌媽媽開心地說。


    “成肯定能成。可以後呢?怎麽說馬曉晴也是你掛名女兒了今後他們要是過不好你能跑得了?他們要是過得不開心你和李朝陽媽媽到時候怎麽處?媽您可不能這樣大鬆心。”李薌再次提醒說。


    “喲薌兒真是的嗬。我光顧高興了真是沒想這麽多。”李薌媽媽省悟般地說。


    “媽這事兒可不能不想這裏邊還牽扯著爸呢。”李薌埋怨道。


    “對呀這回我是怎麽了?怎麽什麽都不過心了。媽真是老了。薌兒你放心我會跟曉晴談的以後以後給她立規矩晚上九點回家最晚不能過十點。”李薌媽媽想到這兒拿出了家長的勁兒。


    “這還差不多。”李薌聽媽媽這樣說才感覺滿意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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