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不能連累uu和月月在ces工作的這幾天我一直獨來獨往。[]


    也曾試圖交朋友來著不過我現身邊的公司同仁分為兩種一種是妒忌我被林副總潛規則而他們沒被潛上的另一種是聽信了流言不齒我的為人的所以基本上沒有人理我甚至連個病人也沒有我隻能待在醫務室裏養老。


    這種情況差不多持續了兩個星期我難受得無以複加就算天天玩電腦也有累的時候。之前我曾目光爍爍的盯著每一個看到的人觀察他們肢體上有無滯澀感淡而精致的妝容下有沒有掩蓋菜色眼神中有無病態萬一看到某人有些不正常立即追上去問:你的腿沒有傷吧要不我幫你固定一下骨頭?最近大便怎麽樣?如果稀軟一定要就醫啊。最近掉毛――不是掉頭嗎?唉你吃這麽少不是肚子裏有蟲吧?


    我是本著對工作認真負責的精神結果現在人人對我避而遠之好像有病的是我。


    而且我來公司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的但自從在停車場見了一麵我就再也沒有看到過林澤秀。我不能在ces耗費青春――呃――尾巴可是見不到男主角也沒辦法談談人生啊、理想啊什麽的別說追到他了恐怕他現在連我是什麽樣子都忘記了。


    想當初我們見第一麵時他立即就知道我是於醫生我曾經為此開心很久因為他注意到我後來聽說因為設立醫務室的主意是他出的所以他才對人選比較關注並不是對我有特殊印象或者好感。(.好看的小說)那麽事隔兩個星期他可能已經不記得我了。


    原來事情並沒有我想的簡單、順利這讓我生出嚴重的挫敗感以至於我對公司的美味午餐也沒什麽興趣端著餐盤低著頭橫衝直撞想快點離開這個令人窒息的地方。


    每天都是如此我一進餐廳就有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我一走到哪兒哪兒就靜得好像周圍全是死人連呼吸聲也沒有。有時候我吃飯喝湯都能聽到自己的進食聲實在尷尬。


    開始幾天我還告訴自己要忍耐但這幾天我實在受不了了每天都以最快的度取餐然後跑回醫務室去吃好像我真做錯了什麽事。其實隻不過我和林澤秀一直沒見麵很多人幸災樂禍的以為我被拋棄想看我笑話而已。


    此刻我像以往一樣向前走著才到餐廳門口就感覺一片死寂我不理會想快點離開沒想到前方遇到阻力似乎是撞在了牆上。我本能的做出反應使一招借力打力把餐盤往前一推人已經向後連跳了好幾步。


    隻聽嘩啦一聲四周更靜而且這安靜持續了好幾秒。我定晴一看就見一位老兄麵色鐵青的站在餐廳門口高級西裝和白色襯衣上滿是菜汁和湯漬。要命的是這個不幸的人又是那個小氣惡劣的林澤豐。而他的身邊站著他的弟弟我的夢中情人林澤秀。


    我心裏一喜一驚但這情況容不多我有更多心理活動隻能連忙上前道歉。我討厭他是一回事自己做錯事又是另一回事。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有看見。”我一連串的說著還搭配著點頭哈腰“我不是要冒犯您可是我真的沒看見。”


    “是過失就不用負責嗎?”他顯然也認出了我眉頭皺得死緊。


    看來傳言沒有錯這個人小心眼得很按說我一個小人物那件襲擊事件又過去兩星期了他應該忘了我才是沒想到他居然還記得而我又一次得罪了他。


    “那不然――我負責吧。您這件衣服我幫您拿去洗費用我付。”我低聲道。犯了錯至少爭取個好態度。


    “好啊我欣賞有擔當力的員工。”他緩慢的說但給人感覺字字殺機“但不用洗了你買一套一模一樣的衣服給我就行了。”


    我倒吸一口涼氣。


    我來公司兩周薪水還沒一次目前舉債度日因為想不出如何跟我老娘說我現在的情況所以也沒能伸手要錢隻是隔三差五回家吃飯偷餃子館裏的錢維持生計。而我等在這兒久了眼睛也養出點水平知道他這西裝肯定要萬八千的要我拿什麽賠?!


    再說了我是撞到了他是我有錯但他沒眼睛嗎?為什麽不躲?說到底他也是要負上一點責任的!現在我都肯承擔一切了幫他洗還不行非要賠一套新的這不是刁難我嗎?


    我這人最受不得氣何況還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當著我心上人的麵。


    “好呀林副總我賠。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意。”我咬著牙笑得甜美“那麽現在就請您在這兒把衣服全脫掉要是出了這個門我可就不負責了。現場這兩個字您還懂吧?出了這個地方法律上講離開事件生地您就不能索賠了誰知道在此期間標的物還受到什麽樣的損害?所以請馬上把衣服脫下來吧。”其實我根本不知道法律是怎麽講的不過是歪纏而已。


    他可以拎了我就走可是隻要他一碰我我就說他性騷擾而雖然這裏有那麽多員工可以作證但我賭他沒那個時間和精力跟我玩一件衣服對他來說根本就是小事。而他如果不依不饒會讓別人認為他是故意為難小職員。


    是啊這就是無賴這就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已經表明道歉的姿態了可他非逼得我一個窮人跳樓那我隻好有什麽招使什麽招了。


    結果他不說話所有人都不說話因為在這個公司據說沒有人敢冒犯他。


    看吧這就叫無欲則剛我對他沒有所求不想升職加薪不想和他有瓜葛甚至因為見不到林澤秀我對待在這個公司都興趣缺缺怕他什麽呢?


    我看著他他眼裏全是想置我於死地的憤怒不過那不是對敵手甚至一個人類的眼神而是對一隻讓他惡心的蟑螂的態度恨不得踩死我似的。


    當我看到他的目光心裏再也沒什麽內疚感打算一賴到底。他把我看成什麽我自然把他也看成什麽有什麽客氣的。


    “賠錢!”


    “脫衣服!”


    我們古怪的對話而一邊的百八十號人都不吃東西全身所有的感官都調動起來興奮的注視著這難得的一幕這是足以談論兩個星期的八卦啊!


    而就在這劍拔弩張之際林澤秀突然笑了起來“唉於醫生你不要害怕林副總不會責怪你的不過是一件衣服而已。他是以這種方式讓你印象深刻點下回別那麽冒失如果這是對病人這麽心急火燎可不行呀。”他打圓場說得極其自然好像林澤豐真的是在和我開玩笑一樣。


    他一邊說一邊從林澤豐背後繞了過來用隻有三個人才聽得到的聲音說“哥你先到我那去我馬上叫設計部的人來送一套衣服給你別在這兒鬧。”


    看看這才是做大事的人!我示威似的看林澤豐現他的鼻子非常完整早就沒有大礙了。他大概剛才是被我氣得一時糊塗這才和我較勁這時候也知道不能僵在這兒就算他贏了我也失了風度所以順坡下驢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不得不說他城府很深因為他神色平靜舉止穩當一點也看不出情緒。而我的秀秀則對我露出溫柔的笑容“咱們也走吧於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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