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林澤豐終於恢複了一點平靜幾天前停車場那次撲倒事件的影響漸漸淡去了。可不知道是不是冤家路窄這天中午澤秀非要和他一起到員工餐廳去吃飯結果又遇到了那個女人本已淡忘的身影又重新深刻了起來而且抹不掉似的。


    本來他不喜歡到員工餐廳吃飯因為他雖然對吃的不太講究但一向討厭嘈雜的環境更討厭那一眾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個個搔弄姿就等著得到他或者澤秀的垂青餐廳裏的飲食氣氛所剩無幾。可是澤秀說偶爾也要巡遊一下好歹表現出公司高層平易近人這對提升企業文化是有幫助的所以他隻好同意。


    沒想到的是這是個災難性的中午。


    當時他還沒進門就被一個冒失的女人撞了個正著菜湯、飯湯、誰知道還有什麽湯湯水水的東西全灑在了他的西裝上。一抬眼腦海中迅反應出眼前人的信息。


    原來是她!於湖新!她是不是專門來和他搗亂的?不然為什麽會這樣?!難道她是時代或者城園派來專門與他作對的嗎?不然要怎麽解釋她總是造成他的尷尬?


    也許在平時他不會這麽暴怒的畢竟隻是一件衣服而已以他的身份和地位犯不著計較這些。可不知為什麽當看到闖禍的人是她新來的於醫生他就氣不打一處來小氣的和她爭執。非要她陪那件衣服不可。


    失態了!再度失態了!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他堂堂一個地副總裁卻和一個普通員爭執起來。如果不是澤秀在一邊幫言他可能和這個女人吵得更凶。死女人讓她陪衣服她居然讓他先脫了衣服再說。他就居然被這句話僵在那兒平時的沉著冷靜和掌控一切的能力全消失了。


    氣憤憤的回到辦公室一路上根本不顧忌別人看向他衣服的目光。他是強者就算狼狽也是強者別人不能逼視地。他對自己說情緒雖然不佳腳步卻還穩。可是一進了辦公室眼見沒有人看到他。他立即輕叫一聲一跳三尺高連忙把衣服以最快度扒掉然後衝進那間小套間的浴室。


    天哪燙死了!


    那個女人端著的餐盤中有一碗熱湯幸好他定力佳沒有當場叫出來丟臉現在終於可以又跳又叫了雖然晚了點但好歹是情緒泄。能夠減輕疼痛。再對著鏡子一看雖然沒有燙出水泡但紅了一大片而且還油乎乎的。


    “於於什麽來著於湖新我要掐死你!”他撕扯著手邊的一塊浴巾。


    此刻。有誰知道永遠高貴傲慢、沉著穩重、舉止從容、舍我其誰的大林副總居然在房間內把那條浴巾當做那位女醫生殺了個不亦樂乎?如果有人看到這一幕不是覺得大林副總瘋了就是覺得自己瘋了出現了幻覺。


    但無論如何好不容易忘記的人。再度被刻在了腦海裏時不時冒出來一下。於湖新就好像林澤豐手上紮的一根刺想挑出來又不能不管她吧又時常會有妨礙他地心情。在那幾天他對她的想念過了任何人。這是從來沒有生過的事。雖然這種想念是咬牙切齒的恨不得把她從地球上清除。但畢竟是天天想著她。


    其實他也不明白為什麽會這樣不管什麽樣的冒犯畢竟都隻是小事。他是做大事的人犯的著計較這些嗎?可不知怎麽他就是受不了或者是因為那女人臉上的神態蔑視、不屈、無所謂、挑釁、還有點點惡劣。


    一個窮人還是個女人她是從哪裏得來的自信和勇氣敢於挑戰他呢?她不怕這個工作丟了嗎?還是愚蠢得認為秀會保護她?


    白癡啊要不是因為要利用這女人散布他們兄弟不和的訊息絕對絕對絕對絕對不會容忍她。


    可奇怪地現在他倒不想開除她了他想讓她從心理上屈服於他而不是利用職權把她掃地出門。那樣她還是會看不起他的他受不了她那不畏權貴的目光受不了她肆無忌憚的打擊他地自信所以特別想反過來打擊她。


    他開始注意她連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麽就開始注意她了他看了她的人事檔案觀察了她在公司中的工作除了無聊他看不出她為公司做了什麽貢獻然後那天他看到澤秀去找她讓她這個醫生揮了第一次功能幫澤秀按摩受過傷的頸椎。


    不知為什麽看到她和澤秀開心的談笑著他有點不高興。他把這解釋為因為他的權威受到了挑戰所以他需要親自治服挑戰者才能獲得心理上的勝利在此之前當然不喜歡別人染指他的獵物就算那個人是他地弟弟。


    而且這個女人的行為讓他產生了一種極其孩子氣的想法:他想欺侮她氣她讓她哭泣和傷心。就像小時候大約五歲吧他把一個日本小女孩推倒在雪堆裏看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當時雖然慌但心裏也是有幾分高興的。


    他不明白這個情緒就叫做征服感。他想征服於湖新因為她挑戰他可是這時候他並不知道他隻以為自己不過是想教訓一個不服從指揮的員工罷了。


    這一天他很成功於湖新氣急敗壞的把洗衣費還給了他當時還眼淚汪汪地他看得無比快意。她咬牙切齒地說:這是還你的洗衣費就不勞駕你地秘書了多出的就不用給我了算我請林副總吃糖。不過記得吃少點不然會得糖尿病的。


    這是什麽變態愛好?!看她生氣、難過他就有點小小的開心。她居然詛咒他哈哈真是好玩極了。不過看她的樣子他的洗衣費似乎是貴得離譜也許他回去要調查一下他的秘書。錢他不在乎但他不能容忍公司的員工工作態度不認真或者有欺騙行為。


    這種快樂的情緒一直持續到下班的時候因為心情好所以開車也輕快不過才一進入員工通道就看到於湖新和一個斯文俊秀的男人站在通道口曬浪漫。


    那個人是她的男朋友嗎?這是林澤豐看到於湖新和老白在一起的第一想法。不得不說他得承認於湖新眼光不錯這男人看來挺優質的。這讓他平白生出一股惱怒被他自己照樣解釋為:於湖新還沒有被他打擊過折磨過怎麽可以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於是他很惡劣的加快車故意從一個水窪處軋過去濺了於湖新和她男朋友一身水。而且而且他聽到了一句話這個於湖新居然還是個處*女!


    他想笑因為之前他看過於湖新的檔案了一個二十九歲的女人還保持著處*女之身看她的樣子也不醜笑起來的時候還有點嫵媚的勁頭那個身材不至於沒有男人要吧?


    不過在心生嘲笑的同時他又生出一股莫名的珍惜感。他從小在日本長大在那個國度女孩到了一定年紀後處*女仿佛是神話在中才有的東西所以在性方麵他並不保守。如果將來他結婚他也不介意他的新娘是否是處*女之身。但如果對方是他會覺得很驚喜是一件珍貴的禮物會更珍惜她的。


    唉想到哪去了。


    汽車輪子一打滑車子差點滑出車道。說…………………


    這可是林澤豐的心情呀。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澀女日記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柳暗花溟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柳暗花溟並收藏澀女日記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