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前宏看高陽坐好後,就坐到高陽旁邊的偏位上,並且趕緊又起身彎腰給高陽倒了一杯酒。


    “高大師,請!”鄭前宏端著一杯杯滿滿的茅台就放到了高陽麵前。那樣子說多客氣就有多客氣。仿佛高陽是領導,他是下級一樣。


    “謝謝!”高陽無所謂地端起酒杯就一飲而盡。


    “鄭隊長,你說,你家裏有什麽風水問題,給我說說,看我能不能幫你解決一下。”高陽看人家鄭隊長這麽客氣,他也客氣了一句。


    “高大師,實在是不好意思,其實我並不是因為風水問題來找你的,我是有別的事呀!”


    到了這裏,鄭前宏,隻好硬著頭皮說自己找高陽,並不是因為看風水問題,而是別的事情了。


    高陽一聽,就有些不高興了。


    “哎,鄭隊長,我之前可是說好了,我隻看風水,不管別的事情,你現在怎麽又變卦了呢!”


    高陽一聽鄭前宏沒有說是因為風水問題找他的,他就非常生氣,這不是明白著說話不算話嗎!


    “高大師,實在是對不起,我先自罰三杯酒。”鄭前宏一邊說,一邊自己倒了三杯酒,然後又一一喝幹了。


    高陽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隻是沉著臉看著鄭前宏。


    “高大師,實不相瞞呀!我也是一個股民呀!最近也入市操作了幾把呀!’鄭前宏看了一眼高陽。就把自己的老底給露了出來。


    “哦,你也炒股了呀!那好呀!你炒就炒吧!現在是牛市,你也賺錢了吧!”高陽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


    “高大師呀!我一開始是賺了一點錢。可後來又投入的就全都賠了呀!”鄭前宏不得不把自己炒股的事,給高陽說了一遍。


    “這,也是正常的,那個炒股的,全都是賺錢呀!別說是散戶了,就算是莊家,也不可能百分之百分贏。有時候也要輸呢!


    “高大師,實在是不好意思。我知道,你是一個炒股高手,是一個股神,我這一次來。就是想向你學兩招,我現在已經投入了幾十萬了,現在全都讓套住了,實在是沒有辦法了,下一步,我可能要抵押房子了呀!”


    鄭家宏看著高陽,說自己這兩次賠的挺慘,希望高陽能夠幫他一把。


    “鄭隊長,這我可無能為力呀!我根本不是什麽炒股高手。我也是碰運氣,賺了一點錢,你要我給你支招。我可不敢。要是贏了還好說,可要是輸了,那我可擔當不起呀!”


    高陽也不想幫助這種人,想當初,他是怎麽在自己麵前盛氣淩人的樣子,要罰自己款呢!現在還想讓我幫他炒股。真是癡心妄想,我才不幫你呢!


    “高大師。上一次,我罰你的款,實在是我一時糊塗呀!我現在向你道歉,你那十萬塊錢,算我先欠你的,等我炒股賺了錢,我一定會還給你的。”


    鄭前宏知道,自己上一次得罪了高陽,現在先讓人家幫自己,那自己就得向人家求情呀!


    “哎,鄭隊長,你說這是什麽話呀!你罰我,也是應該的嗎!再說了,就那十萬塊錢,我根本就不在乎。實話給你說吧!我身份可不是幾百萬,而是一千多萬。我現在也算是千萬富翁了。你那十萬元罰款對我來說,隻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


    鄭隊長,既然你都炒股失敗了,那你的罰款也就不用還我了,我不在乎的,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高陽說完,就想要拂袖而去呢!


    鄭前宏一看,高陽還在生氣呢!一時就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當他看到高陽就要起身離去時,突然一下子就跪倒在了高陽麵前。


    “大師,你就救救我吧!幫幫我,要不然,我可能真的活不下去了呀!”鄭前宏現在也是被逼的沒有辦法了,一邊是自己炒股賠了很多錢,一邊是姐夫對他大發雷霆。現在他沒有別的路可走了,隻能繼續去炒股。


    而要炒股賺錢可不是鬧著玩的,沒有本金又怎麽投資呀!他現在隻能把自己房子抵押了,可他知道,這一次自己決不能再輸了,要是再輸的話,那真的是沒法活了。


    “哎哎哎!鄭隊長,你這是幹嗎呢!我是一個風水師,我又不是分析師,你找我有什麽用嗎!你應該到證券公司去找分析師呀!他們是專業人士呀!”


    高陽看著跪在他麵前的鄭前宏,心裏還真有些同情他。畢竟,讓一個比自己大很多歲數的中年男人,跪在自己麵前,讓他多少也有些於心不忍。


    “高大師,我知道,你是一個炒股高手,你就股神,你比那些分析師還要厲害呀!我找他們,不如找你呀!你就幫幫我吧!我在股市裏套住了四十萬呀!要是不趕緊解套,我真的是無法活了呀!”


    鄭前宏還是跪在高陽麵前不起來,一定要高陽幫幫他呢!


    高陽看著鄭前宏那可憐樣,也就起了一點同情心。


    隻是他奇怪,這個小隊長,一個月有多少錢工資,又怎麽可能把四十萬仍到股市裏呀!


    “哎,鄭隊長,這我就奇了怪了,你一個小小公務員,一個月有多少錢的工資呀!你怎麽會有那麽多錢套在了股市裏呀!你那些錢都是從那裏來的呀!”


    高陽一聽鄭前宏說他有四十萬套在了股市裏,就很是不能理解了,想一個個小小的公務員,一個月也就三二千的工資,又那裏會有幾十萬仍到股市裏呀!


    “這,這,這高大師,這事我說了,你可千萬要替我保密呀!不能到處亂說呀!要不然,我的政治前途就全沒有了呀!”


    鄭前宏一聽高陽這話。他又是一陣緊張,要知道,他幹的可是違法的事情。要是讓高陽知道了,他要是去告他,那他也不用炒股了,直接就可以進局子了。


    “好,我替你保密,你說吧!”高陽說著,還把鄭前宏從地上拉了起來。讓他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大師呀!是這樣,我都是一時糊塗呀!因為上一次罰款的錢。我都沒有上交呀!全部讓我砸到股市裏去了呀!”鄭前宏整個人已經蒙了,他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麽了。隻是怔怔地看著高陽說了這麽一句。


    “哦,我明白了,你就是一個貪汙犯。把從勞動人民這裏榨去的血汗錢,全部砸到了股市裏,是不是這一回事呀!”


    高陽聽到這裏,算是明白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了,原來這是一個貪汙犯,用人民的血汗錢去炒股呢!最後還全都賠進去了。沒有辦法了,就想要我這個股神來幫助他呢!


    “高大師,高兄弟,我。我是一時糊塗呀!你一定要原諒我呀!我以後再也不幹這樣的事了,你能幫我把股市裏賠的錢再賺回來,我把這些錢全都給你呀!”


    鄭前宏已經無所顧忌了。隻是想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那四十萬再撈回來呀!


    “哎,鄭隊長,你別這麽說,那些錢也不是我一個人的。你怎麽能全給我呀!那我不也成了貪汙犯了呀!我隻是奇怪,這麽多錢。難道陳局長一點都不知道,你就把那些罰款全都砸到了股市裏了。這怎麽可能呀!鄭隊長,你沒有給我說實話呀!你要是不說實話,要我怎麽幫你呀!”


    高陽知道,這事絕對不是他鄭隊長一個人幹的,背後一定還有主謀,要不然,他鄭前宏是幹不了這麽大的事的。


    “這,這,高大師!這事說來有些複雜呀!不過,我還是求你,我要是說了實話,你一定要替我們保密呀!要不然,我和我姐夫可就全要完蛋了呀!”


    鄭前宏一邊說,一邊又要給高陽下跪呢!


    高陽趕緊又攔住了他:“鄭隊長,你別這樣,有什麽事,都給我說了吧!你隻有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我說清楚了,我才能幫你呀!”


    鄭前宏現在是沒轍了,他知道,自己不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怕高陽根本不會幫他呀!


    於是接下來,鄭前宏,隻好把自己怎麽去炒股,然後賺了一點小錢,又想要賺大錢,然後去拉攏姐夫下水,最後兩人一塊把四十萬都砸到了股市裏,現在全都讓莊家給套住了。總之,是把自己說的楚楚可憐,仿佛自己是最大的受害者一樣。


    高陽聽了,算是明白這一切是怎麽一回事了。說來說去,這還是他陳局長的問題嗎!可他不來求我,卻讓一個小隊長來求我,這不是看不起我嗎!


    高陽想到這裏就有些不高興地對鄭前宏說:“鄭隊長,說來說去,陳局長是主謀嗎!他的罪過比你大多了呀!可這事,本來


    應該他來求我的呀!可他沒有來,卻讓你來了,這可不夠意思呀!”


    高陽一這樣說,鄭前宏臉上可就有汗珠了。


    “高兄弟,你這樣說也有道理,可我姐夫畢竟是一個局長嗎!讓他來求你,是不是有些不合適呀!所以,我才出麵呀!不過,你也理解一下陳局長吧!他這樣做的一切,隻不過是為了給他老婆治病呀!我還是希望高大師,不要計較這些,隻要你能教我一些炒股的技術,我就能把那些錢再賺回來,我姐夫也不懂炒股呀!他來了也沒有什麽用呀!”


    鄭前宏聽了高陽的話,他感覺有些為難,想這事,隻能是自己引起的,雖然最後能決定這一切順利事實的當然是陳局長了,可事情的起因還是自己呀!


    “不行,鄭隊長,這一次你罰款我那十萬元的事,與你沒有多大關係,說來說去,都是他陳誌宏自己想到的辦法。


    因為隻有他知道去年我和我女朋友找他要鋸斷那一棵古樹樹枝的事情。他這一次,就是想要整治我一下,然後就誣陷我。這一次,他不來向我求情,我是不會答應幫你們的。”


    高陽越想就越生氣。感覺陳誌宏這樣做是對自己太不尊重了,你誣陷了我,還不親自來給我道歉。還想讓我幫助你,把套在股市裏的錢撈回來,這怎麽可能呀!


    “這,這,高大師,你能不能給我姐夫一點麵子------”


    “哼,我給他麵子。他可考慮過我的麵子沒有,什麽都別說了。陳局長不來給我道歉,我是不會和你討論什麽炒股的事情的。你自己看著辦吧!”


    高陽說著,就又要離開這裏呢!


    鄭前宏趕緊就又拉著高陽的手哀求道:“高兄弟,好吧!我打電話讓我姐夫來這裏向你道歉就是了。”


    鄭前宏看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隻好答應高陽給陳誌宏打電話了。鄭前宏說著。就拿出了手機。


    不過,他也知道,說這些話,還不好意思讓高陽聽道,於是他起身向高陽點點頭,勉強擠出一些笑容說道:“高兄弟,我的手機信號不好,我到外麵打去,你在這裏稍等一會。”


    高陽也笑著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麽。


    鄭前宏現在拿著手機就來到了外麵的走廊裏,然後開始給陳誌宏打電話了。


    陳誌宏現在正在上班呢!突然聽到了電話的鈴聲,就拿起手機接聽了電話。


    “喂!你是那位!”


    “姐夫。我是鄭前宏呀!”


    “老鄭呀!你有什麽事呀!讓你去向那個看風水的叫什麽高陽的小子,學習炒股技術,你學得怎麽樣了呀!”


    陳誌宏還關心著這一件事呢!一接聽鄭前宏的電話,就先問了一句。


    “姐夫呀!不好意思,這事遇到了一點困難呀!還得請你出麵呀!要是你不出麵,怕是解決不了問題呀!”


    鄭前宏有些無奈地在電話裏說了這麽一句。


    “哎。老鄭呀!你這是什麽意思,你難道還請不動那個看風水的小子嗎!你好歹也是一個環保局的小隊長呀!高陽那小子還不給你麵子嗎!”


    陳誌宏有些想不明白了。一個個小小的風水師,還要他這個大局長出麵嗎!


    “姐夫呀!這事麻煩了。我們做的事,高陽那小子全都知道了,現在我們倆的政治命運全捏在了高陽的手裏了,我還有什麽脾氣呀!實不相瞞,我已經把他請到西湖大酒店了。也把好話說盡了,就差沒有給他下跪了,可他還是不行呀!一定要你來給他道歉呀!”鄭前宏還不好意思說,自己已經給高陽下跪了,他還說是差一點給高陽下跪了。


    “你說什麽,高陽知道了我們所有的事情呀!你這個白癡,你是怎麽辦事的,你怎麽能把我們倆幹的違法的事情都說出來呀!你的腦袋瓜子是不是進水了呀!還是讓驢給踢了呀!你怎麽就不想想,這事有多嚴重呀!你怎麽能隨便告訴別人嗎!我可真是讓你這混蛋給氣死了呀!”


    陳誌宏聽完了鄭前宏的話,差一點沒有把肺給氣炸了,也就是他現在隻是和鄭前宏在能電話呢!再生氣,也拿鄭前宏沒有辦法,要是兩人在一起,他肯定又要動手打鄭前宏了。


    “姐夫,你現在罵我也沒有用了呀!我們做的事,就是不說,高陽那小子也能猜得出來呀!你以為他是白癡呀!我們砸到股市裏幾十萬,要是不貪汙,那又從那裏弄那麽多錢呀!


    我是不想說這些違法的事,可不說也不行呀!高陽那小子,看我不說實話,根本就不願意和我合作呀!我也是沒有辦法呀!隻能對他說了實情呀!


    本來是想,我說了實情,向他求了情就行了,可他知道這事情和你有關好,就一定要你來向他道歉呢!要不然,他根本不和我談論炒股的事呀!”


    鄭前宏自己也感覺有些委屈呢!想,自己也都是為姐夫考慮呢!也是為了幫他賺錢給老姐看病呢!可他竟然一點也不同情自己,還時不時地罵自己。真是豈有此理。


    “不行,我一個堂堂的環保局長給他一個外來的打工仔道歉,這怎麽可能,他不幫也就算了,你去找一個分析師學一些炒股技術不就行了,不用求那小子了。”


    陳誌宏這人一向脾氣也挺大。這可能都當官養成的毛病。在自己下屬麵前,一向是頤張氣使的。


    “姐夫,現在說什麽都晚了呀!高陽已經知道了我們倆違法犯罪的事了。現在要是你不來給他道歉。就這樣,不鳥他了,他要是一生氣,把我們倆的事公訴一下,那我們倆的下半輩子,可能就要在監獄中度過了呀!”


    鄭前宏知道,現在自己已經無路可走了。隻有陳誌宏來給高陽道歉,或許還有一線生機。要是他不願意來,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呀!


    “哎呀!你這個白癡呀!我可讓你給害死了呀!好好,你讓我考慮一會,先掛了吧!”陳誌宏聽完了鄭前宏的話。他是氣的渾身發抖,一時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他媽的,這不是要人命嗎!”陳誌宏象一個氣急敗壞的賭徒一樣,抓起辦公桌上的一份文件,當即就摔到了地上。那文件也就散落一地了。


    “怎麽辦,怎麽辦呀!難道我真的要給一個看風水的臭小子道歉嗎!”陳誌宏在辦公室裏是走來走去,一時不知道該怎麽決定呢!


    再說鄭前宏現在站在走廊裏拿著手機,也是走來走去,他得不到陳誌宏的回話。也不好意思回到屋裏,他怕要是高陽問他,陳局長願意不願意來向他道歉。那他該怎麽回答呀!


    其實,剛才鄭前宏和陳誌宏的對話,高陽也聽到了一些。畢竟也就隔著一道門,陳誌宏說話的聲音又很大。而這大酒店,一向都很安靜。有人大聲打電話,在屋裏的人。也能聽的到。


    高陽聽完之後,就本領小聲地冷笑了兩聲:“嗬嗬!這可真叫做自做孽不可活呀!”


    鄭前宏在走廊裏等了一會。看陳誌宏不給他打電話,就又把電話打了過去。


    “姐夫,怎麽樣,你趕緊過來呀!要不然,這事怕是要出火了呀!這都什麽時候了,你也不要再顧及什麽麵子了,俗話說的好,能大能小是條龍,隻大不小是條蟲,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節,相當年韓信可以忍受跨下之辱,你一個小小的環保局長,有什麽不能給別人道歉的呀!不就是說幾句好話嗎!又有多難呀!你要是不來,那我也沒有辦法。要是高陽那小子真的生氣了,把我們倆幹的違法的事都說出去,那我們倆的後半輩子可就要在局子裏度過了。不過,我的官小,我的罪輕,你的官大,你的罪重,熟輕熟重,你自己看著辦,我就說這麽多,我在這等著你,要是十分鍾之內,你還不過來,那我隻好對高陽說,你不願意來道歉了,他要怎麽做,我也管不了人家了。”


    鄭前宏現在也到了無計可施的地步了,他隻好把該說的話,給陳誌宏說了一遍,然後就掛了電話了。


    陳誌宏現在看著手裏的手機,已經氣的說不出話來了。他一時沒有什麽可出氣,就把手機給摔到了地上。


    隻不過,這手機質量還真不錯,摔到地上,也沒有碎,隻是後蓋開了罷了。


    “他奶奶的,老子就當一次韓信吧!”陳誌宏已經到了快要崩潰的地步了,最後實在是沒有辦法,也隻能向高陽委曲求全了。


    陳誌宏沒有辦法,隻好硬著頭皮,趕緊出了辦公室,然後開車去了西湖大酒店了。


    十分鍾後,陳誌宏就來到了西湖大酒店,並按照鄭前宏說的房間號來到了高陽和鄭前宏所在包間之中。


    剛才鄭前宏給陳誌宏打了電話之後,就又回到了屋裏,他還自信地對高陽說:“高兄弟,你放心,陳局長一會兒就會來的,你稍等一會。”


    其實,鄭前宏心裏也沒有底,他隻是想再安慰一下高陽罷了。


    “啊,沒事,那我就再等一會吧!來,我們先喝兩杯!”高陽說著,還給鄭前宏倒了一杯酒呢!


    鄭前宏趕緊雙手接過酒杯,然後一飲而盡,並對高陽說了聲謝謝。兩人喝了幾杯酒,又隨便聊了一些炒股的事,就聽到有人敲門,鄭前宏就知道是陳誌宏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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