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氣呼出;吸氣呼出;吸氣呼出


    雷震每天都在不停練習著這種任何一個正常人都能自然而然做到的本能性動作而馬蘭總會時不時將一隻空鐵盒拋到雷震身邊的某一個位置當空鐵盒落到堅硬的地麵上出當的一聲輕響時雷震就必須在兩秒鍾時間內迅轉身對準出聲音的方向舉起自己手中那一枝用木料釘製成的步槍。而就在他舉槍瞄準鎖定目標的同時雷震就必須完成一斤半肺呼吸


    千萬不要小看雷震手裏那一支用木料和一根不知道從哪裏找來的鋼管製成的步槍它雖然不可能真的射出子彈樣子更是醜陋得讓人一看就從心裏想笑但它是馬蘭親手為雷震量身定製的訓練器材


    那些身經百戰對武器已經有了特殊感覺的老兵隻要能拿起這支做工粗糙的步槍他們臉上那股不以為然的微笑就會徹底凍結。因為這一支用木料和鋼管拚接起來又在裏麵填加了一部份鉛塊來調整整體協調感的東西無論是份量還是手感方麵竟然和真的步槍一模一樣


    而這支步槍的扳機是馬蘭用一把銼刀和幾塊槽鋼一點點打磨出零件並用從夾子上拆下來並重新調校了力度與硬度的彈簧組裝在一起形成的奇特道具。


    雷震一直以為馬蘭說能教他製造出一支步槍是一種誇大其詞的宣言可是麵對這樣一個裝在步槍上的扳機雷震信了。


    真正用槍的高手都知道在對目標動攻擊時絕對不是將扳機一扣到底那麽簡單。在好的步槍扳機上一般都有兩個不同的力量階段。在第一個階段手指隻需要施加較少力量就可以將扳機壓下。而扳機扣到了一定程度就必須施加更重的力量才能扣動扳機。一旦感到扣動扳機的手指遇到了較大的阻力時就是扳機要完全被扣下子彈即將被擊的臨界點


    馬蘭用了整整三天時間用銼刀親手為雷震做出這一套扳機就是要讓雷震學習如何用自己的手指用最適當的力量壓住扳機。讓扳機一直持續在扣而不的臨界點。隻有精通這種壓指技術的射手才能在已經開始近距離交火的戰場上現目標就可以最快射出子彈。


    人的神經反應度是有極限的而且這種神經反應度取決於一個人的天賦特種作戰專家在這個領域經過了無數場試驗現在已經證明這種神經反應度絕不會因為後天的訓練而有提高。在這種前提下如果你想比一個有天賦的敵人在狹路相逢時。活得比任何一個人都長。你就必須在訓練場上通過一次又一次刻苦的練習直到把那種力與反作用力的感覺。融入到自己的生命本能當中你可才可能獲得勝利


    如果我能將這種技術練到爐火純青單從扣動扳機這一項上來說我能比敵人快多少


    麵對雷震的詢問馬蘭輕挑了一下眉頭回答道:一條命


    雷震點了點頭拎著那支步槍走到了操場的一個角落閉上了自己的雙眼成為了一尊徹底凝滯的石像。雷震需要用指尖下那個馬蘭用銼刀打磨出來地扳機去感受指尖與扳機彈力之間地對比。或者說去感受那種壓抑到極限動與靜的交替生與死的輪回那個驚豔絕倫地刹那


    這種東西聽起來真的像是說書先生嘴裏講的那些古代大俠決鬥充滿了一種看起來淋漓盡致卻不切實際的感覺。但是在戰場上兩個優秀軍人狹路相逢勝與負。生死死之間的距離就是這樣的刹那


    壓得太輕就失去了意義;壓得太重隻要稍稍有風吹草動甚至隻是幾十米外突然傳來了一聲大笑都可能讓雷震的手指微微一顫徹底扣動了右手食指下的扳機。


    穩定穩定穩定


    雷震一次次在心裏對自己說著這樣的話但是在他指下的扳機仍然時不時地傳出一聲被完全壓下的嗒嗒聲。


    難道是我的手指力量不夠所以在壓著扳機後才會產生這種無法完全掌握力量的錯誤


    帶著這樣的覺悟雷震開始自自覺的張自己的手指在地上做指壓俯臥撐。這樣用十根手指支撐住身體做出來的俯臥撐最能煆練人的手指力量雷震從每天做二百個指壓俯臥撐到最後每天做五百個指壓俯臥撐。可是一周過去了雖然情況得到了改善可是雷震仍然會時不時地完全扣下了扳機。


    也許我應該專門訓練一下右手食指的力量


    帶著這樣的疑惑雷震喜歡上了幫廚房的人去提水用右手食指一根手指勾住水桶來回在水籠頭和廚房之間穿梭。直到他的右手食指被沉重的水桶拉得又腫又痛雷震也不肯鬆手。


    就這樣兩周時間過去了雷震的手指力量已經大得可以勾住四五十斤重的水桶麵不改變的走上一百多米在孤軍營掰手腕比賽中一般人就算用一隻半手也很可能無法戰勝雷震的一隻手。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做了這麽多的準備工作冥思苦想了這麽久手指已經擁有了比鋼絲更堅韌的穩定性與協調性但是雷震就是無法控製自己的手指他仍然會一次又一次出錯。每一次手指上感受到的阻力突然一泄千裏扳機被扣下彈簧隨之傳出嗒的一聲輕響雷震的心髒都會隨之狠狠一頓。那種投入了自己所有精力與努力卻仍然無法突破的鬱悶感讓雷震難過得隻想把手中步槍丟到地上再狠狠的踏上幾腳。


    在這個時候直覺比野獸更靈敏的雷震沒有注意馬蘭已經悄悄走到了他的身後。而雷震的兒子早已經習慣了馬蘭的存在它甚至還對著馬蘭這個經常把自己老爹整得慘不可言的女人。友善的搖了搖自己那到現在還是很生硬地尾巴。


    馬蘭背負著雙手淡然道:想知道問題出在哪裏了嗎


    雷震霍然轉頭脫口道:想


    看著麵前這個眉毛都擰成了一團的大男孩看著他仍然搭在扳機上的右手食指馬蘭笑了她真的笑了。


    從教你練槍的第一天我就現了一個問題。你沒有受過真正的訓練。完全是個人摸索著練習射擊我必須說你是一個很有天分做事情也很認真努力的人。就是因為你的努力與持著你才能在沒有正規訓練地情況下擁有了不錯的槍法但是在同時你在射擊時也會有相當多的細節錯誤。這些錯誤已經隨著時日的不斷推移漸漸融入到了你的習慣中。迎著臉上還帶著沒有消散的煩燥。卻能想盡方法讓自己側耳傾聽的雷震。馬蘭微笑道:其中有一項就是你喜歡用右手食指的關節去扣動扳機。


    沒錯。用右手食指的關節去扣動扳機可以穩定的包住扳機為你的手指提供更大地力量看起來似乎更方便更穩定。而很多士兵或者是山中的老獵人都喜歡用這種方法。對他們來說這種扣動扳機的方式並不是錯誤因為對一個獵人來說能打中獵物。把它帶回家這就足夠了;對一個一年到頭也沒有辦法在訓練場上射幾子彈連如何抵消步槍地反作用力都不知道的普通士兵來說要求他們在保證射擊精度的情況下不斷提高射擊度更是不切實際的幻想。


    馬蘭很明顯知道雷震的心裏在想著什麽她搖搖手。輕而易舉的封住了雷震已經衝到嘴邊的疑問我故意不提醒你就是要你在獨自思考與針對扳機壓指的訓練中一次次麵對錯誤和失敗;你已經擁有了相當不錯的槍法當然也會產生相當的自信我就是要你對自己產生了懷疑甚至是連信心也產生了動搖在這種情況下破而後立我才可能幫助你改掉已經根深蒂固地錯誤


    馬蘭伸出了自己右手的食指在她的指尖上蒙著一層厚厚的老繭看清楚了沒有我是用食指的指尖去扣動扳機。指尖是人身體感覺最靈敏的一個部位一些盲人甚至可以用自己的手指去盲文你更容易用自己的指尖去感受到扳機上傳來力量的不同。你和謝晉元團長應該也學了初級地物理吧那你也應該能想到以杠杆原理來說用指尖扣住扳機也可以讓你手指形的力矩最大同時你用指尖扣動扳機時你的右手食指會自然回籠形成了半弧狀這樣的話你可以同時動用手指兩個關節的力量讓你可以用最小的力量最快的度扣動扳機。


    雷震嚐試著用自己的右手食指尖壓動步槍的扳機慢慢感覺著扳機下壓時從指尖傳來的阻力感受著彈簧在自己慢慢下壓的過程中不斷積蓄著勢能雷震甚至能夠在心裏想到彈簧與扳機之間那不斷微微移動的角度。在這個時候雷震的眼睛突然亮了因為他已經將扳機壓到了蓄而未的臨界點而他卻還有足夠的專注力去控製自己手指的穩定


    雖然想完美的保持狀態還必須經曆長時間的堅苦磨練才把這種感覺與動作一點點融入到自己的記憶最深處形成一種再也無法遺忘甚至是信手掂來的本能但是這種遊刃有餘的感覺這種把手指搭在扳機上說不出來的舒適感卻讓雷震兩周時間積壓下來的所有鬱悶當真稱得上是一掃而空


    時間在一天天的飛快流逝


    孤軍營有馬蘭和一連三排排長餘德才的統率他們每天早晨還按時出操他們仍然會對著東方進行他們特有的精神升旗儀式。孤軍營辦的三個小工廠仍然在運作將孤軍牌襪子肥皂等產品源源不斷的輸出去為他們換來了穩定的收入。而謝晉元提倡的全營文化教育活動也仍然在堅持進行整個軍營都顯得有條不紊。整個孤軍營的士兵就是在用自己最佳的精神麵貌來抗爭他們就是要讓那些圍在孤軍營周圍想趁虛而入進行破壞行動的日本情報部門成員看一看謝晉元團長雖然被強行帶走了。可是謝晉元團長的魂仍在


    孤軍營地抗爭日本情報部門派出的浪人粗暴的白俄士兵幾個月沒有音訊的謝晉元團長這一切對雷震來說突然變得非常遙遠。在馬蘭的教導下雷震用一種近乎病態的狂熱抱著一把讓白俄士兵現在看到都會大笑不止的步槍在不停的練習。那種狂熱。那種持著那種鍥而不舍那種從內心深處爆出來地狠勁就連馬蘭看了都要輕輕的倒抽一口涼氣並做出了這樣的評價:雷震已經把枯燥的訓練當成了一種絕對的享受與樂趣否則的話他的進步絕對不會有這樣快


    雷震練習空肺射擊練習半肺射擊練習如何在高突擊中。仍然保持必要的警戒狀態。如何在翻滾中最大化穩定身體進行高難度翻滾射擊;如何在跳躍中調整身體重心並在雙腳還沒有落地之前。就做完半肺呼吸技巧進行另行歎為觀止的近距離跳躍式狙擊。


    在馬蘭的教導下雷震才知道作為一名優秀地射手在瞄準時最好不要把左眼閉上雖然這樣可以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右眼讓射出地子彈打得更精確但是在近距離交戰閉上左眼的同時也會大大減弱自己眼睛的觀查視野。更容易遭到敵人突襲。而在遠距離狙擊敵人時為了一槍擊斃目標一名狙擊手很可能要進行長時間潛伏在這個時候如果還非要閉上一隻眼睛瞄準眼睛很容易感到疲勞時間稍長就會導致視力下降。


    最不可忽視地一個細節是在瞄準目標的時候如果閉上了自己的左眼因為左眼前方變得一片漆黑。射手的瞳孔會判定主人進入了一個黑暗環境左眼的瞳孔就會自然而然放大。而右眼在這個時候還睜開著還保持正常大小這對於人的生理狀態來說絕對是一種矛盾。換句話來說左眼不斷擴大的瞳孔會影響到右眼的狀態


    在這個世界上可能隻有一種人在閉上左眼射擊的時候不會受到影響左眼視力先天性受損大腦已經習慣性忽略左眼把更多專注力都集中到右腦的人


    在第三個月的時候馬蘭在那一枝她親手製造的步槍槍托上挖出了一個小小的印痕。當雷震舉槍做出瞄準姿勢並把臉頰輕輕貼在搶托上時他的臉頰總是能正好埋進槍托那個小小的印痕裏。


    在真正的職業高手領域還有一種射擊方法被稱為盲射。這並不是說射手在扣動扳機的時候還閉著雙眼而是說他們根本沒有借用步槍上的卡尺和準星卻依然可以準確的命中一百米範圍內地所有目標


    雷震聽到馬蘭的話當真是瞪大了雙眼俗話說得好差之毫厘謬之千裏不用步槍上的準星僅憑手感的話怎麽可能打中一百米距離的目標


    這是運動突擊戰的精華也是在技術上區分職業特種部隊和普通軍人的一個分水嶺。


    馬蘭必須承認她真的要對雷震另眼相看了她絕對沒有想到僅僅兩個多月雷震就會成長到這一步就會讓她教到了這裏。你在保持最穩定射擊姿勢時你臉部有一塊肌肉總會貼在槍托的同一個位置上換句話來說隻要擺出這個動作你就應該有充足的自信認為你的視線準星和目標之間已經形成了三點一線就算有誤差在射擊一百米內的近距離目標時也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而我之所以要在槍托上留下那個一個痕跡甚至故意留下了一點尖銳的毛刺就是要在你每次把臉貼到槍托上的時候校正自己臉頰和槍托接觸的位置。時間長了讓你換上另外一把真正的步槍就算沒有通過卡尺和準星去校正你的臉部肌肉也有了自己的記憶力會直接把自己的眼睛貼到最正確的地方。在這種情況下隻要你的右眼能夠看到目標甚至不需要找到準星。再去遵循什麽三點一線的規則你就可以直接扣動扳機對目標一擊必殺換句話來說隻要你能夠將這種肌肉記憶和我交給你的其它射擊技術融合到一起的話


    說到這裏馬蘭提高了聲音她一字一頓的緩緩道:在和敵人近距離狹路相逢的時候你和手裏武器的組合。就是死神


    看著臉上猛然揚起狂熱神采的雷震馬蘭淡然道:不過想擁有這種實戰技巧絕對不是憑一件重量相仿的玩具就能練出來的。你必須進行上萬次地實彈射擊一次次調正自己在射擊時可能產生的誤差一點點在實踐中培養無論敵人在任何方向任何場合出現你都能手起槍落一舉擊斃的絕對自信。隻有擁有了這種隻可能從實踐中擁有的絕對自信你在和敵人狹路相逢的時候。才能打出一種坦坦蕩蕩的鋒銳氣勢。才能帶著在場所有人不由自主的跟著你的節奏去戰鬥。如果做不到這一點使用這種射擊技術。你無異於自尋死路


    在這個孤軍營裏雷震連一枝真槍都摸不到又怎麽可能進行上萬次的實彈射擊訓練


    看著臉上剛剛揚起了狂熱就被自己潑上一桶冰水徹底澆滅的雷震馬蘭突然問道:雷震以你的眼光來看如果沒有外力因素得不到強力盟友地支援以中國和日本兩個國家和軍隊的實力差距我們要想戰勝日本侵略者。還需要多少時間


    在拖垮日本的經濟和能源供應之前我們無法戰勝他們。雷震沉思了良久才低聲道:我認為至少需要二十年我們才能通過打消耗戰一點點將勝利地天平掰回來如果我們麵對侵略者像條狗麵對自己同胞像條狼的漢奸能夠少一點;麵對強盜時大家能團結一點能少一點麻木不仁。多一點反抗精神也許隻需要十五年就夠了。


    我們就當用十五年時間能夠在這場保家衛國的戰爭中取得勝利吧。馬蘭繼續問道:那麽你告訴我如果我給你一把斧頭要你在七個小時時間內去盡可能多的砍木柴回來你覺得先用一個小時把自己的斧頭磨利再用六個小時去砍木柴這種做法可不可取


    正確的選擇。


    雷震點頭道:磨刀不誤砍柴工


    那麽雷震我要你再留給自己兩年時間。馬蘭深深的望著雷震沉聲道:我知道你對日本人的仇恨但是就像你自己剛才說的那樣磨刀不誤砍柴工。在這一年時間裏你跟著謝晉元團長和我的確學到了不少東西但是我必須要告訴你無論是戰略指揮還是特種作戰你學到地都隻是最膚淺的表層說白了你現在會的就是紙上談兵沒有至少兩年時間的沉澱和積累你根本不可能把學到的東西真正融會貫通。無論是我還是謝晉元團長都絕對不希望自己辛苦訓練出來並認為在將來會擁有相當成就的學生剛剛出師就成了戰場亡魂


    望著臉上露出複雜表情的雷震馬蘭從口袋裏取出一個信封道:在這裏麵有四份地圖它們標注的都是我們中央軍校教導總隊直屬特務營在全國各地設立的秘密訓練基地具體坐標。這四個訓練基地分別包含了雪原沙漠山地叢林四種不同地形環境為地就是讓我們這些軍人能夠在任何地形環境中都保持最大化的作戰能力並有效保存自己的生命。


    現在中央軍校教導總隊在南京保衛戰中全軍覆沒就算是有少量殘餘部隊但是麵對日本軍隊的步步緊逼國民政府亂成一團各係部隊一次次被打散編製又重新組合人員換了一波又一波早已經和過去的部隊去去了關聯。在這種情況下已經不會有人再會在意一支營級部隊設立的秘密訓練基地。


    大概所有人都有對秘密基地寶藏這些詞語有著絕對的好奇與關注就連雷震也不能免俗。迎著雷震瞪得大大的雙眼馬蘭繼續道:事實上所謂的秘密訓練基地也隻不過是選擇了最有代表性的天然訓練環境再加上在人跡罕至的地方建立小型補給庫預留了適當的物資罷了。你隻要按照我的圖上標注的坐標就可以找到我們在那裏預留的武器和補給雖然數量並不多也不可能再得到新的補充但是已經足夠你一個人進行自我訓練。


    在那些人跡罕至的地方進行自我訓練的確是太艱苦了一些。但是我想你能在大山裏孤獨的生存三年時間到了今時今日的你早已經堅強的不會再被這樣一個敵人打倒馬蘭當著雷震的麵又把那一份裏麵放了四份地圖代表了特種作戰領域對各種地形最大適應能力的信封重新放回了自己的口袋裏工部局強行帶走了謝晉元團長和十幾位軍官無論是軍營裏剩下的官兵還是上海各界都在不停的對工部局進行抗議各大報社和電台更表了評論員文章我想謝晉元團長那邊也一定在用自己的方式進行抗爭。看白俄士兵對我們的態度工部局大概已經無法承受過重的壓力已經有了軟化的趨勢。如果我沒有判斷錯誤的話最多再過一個月謝晉元團長和其餘十幾位軍官就會被重新送回來。在他們回來之前你能從我這裏學多少就盡力學多少吧其餘的就要你帶上我這四份地圖自己去領悟和磨練了


    雷震的身體突然狠狠一顫他望著馬蘭問道:你要走


    是的我之所以留在這裏就是因為我欠了你和謝晉元團長的情。我把自己會的懂的都教給你了;在謝晉元團長被帶走的這一段時間我幫他看著軍營想盡一切辦法防止日本情報部門派出的特工進行破壞當他重新回來我把軍營再交還到他手中的時候我也不再欠他什麽。


    說到這裏馬蘭突然沉默了過了很久她才遙望著頭頂一縷飄渺無方的白雲低聲道:在這個軍營裏呆了快一年時間我也想明白了很多事情。我也應該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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