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切可以重來,陶壬彥一定不會蠢得去求筆記本,或者,在更早的時候,他也許可以被殺回家最新章節美女總裁俏佳人。(.無彈窗廣告)


    清輝月色下,一個少女被虜獲了,一個老男人被刀子架在脖子上,一個少年躺地上疑似死亡。


    少女衣衫不整拚命反抗,暴躁地欲行淫.穢之事的男子,展露狩獵者的愉悅陰狠笑容;


    老男人聲嘶力竭地掙紮喊停,一張溝壑深刻的臉被眼淚浸濕,刀已在老男人的脖子上割出不淺的傷口,再深一點興許就沒命了;


    少年捂著小腹卷縮在地,口裏不斷溢著鮮血,緊閉的眼睛徒然睜開,內裏醞釀著憤怒的狂潮,無聲無息地暈開,亮得可怕,也許恃機而動……


    ******


    陶壬彥後悔了,他被班長同誌的扭曲哀怨視線看了三天三夜,被張建嘲笑是個連太監都能攻下的皇帝,被朱鷺毫不留情地以阿鬥標記……以至於哥們又在劉老濕的課堂上詢問筆記本怎麽出帝王,當然這次夠小心,才不會被發現分神。


    結果筆記本給出——【持有人是否需要圍觀帝王王氣的機會?】


    陶壬彥想,隻是圍觀,一定不會像被雲雀大神調.教那段時間一樣日日被毆打,於是他幹了,寫下了——【需要】——這足夠顯示筆者傻逼的兩個字。


    筆記本的效率從來都是讓人望塵莫及的,所以討人厭又突然兩眼一黑,再睜眼已是在……水裏——坑爹的筆記本喲,降落地總是水裏真是夠了!


    不會遊泳的旱鴨子在水裏淹了個把小時,自救不能。


    最後,還是好心的漁民大叔將他提起來甩幹→_→……


    本來這也沒什麽,問題是此地並非是一個安定的地區,陶壬彥還咳著嗆進肺裏的水呢,脖子就被一柄日本刀抵著,穿著鎧甲頭包著頭巾的……疑似士兵凶殘笑著手往後抽,再伸向前就想捅死陶壬彥。


    陶壬彥別的不行,躲這種本能一樣的技能還真被調.教得非常不錯,所以哥們一咕嚕滾了圈,躲過奪命的攻擊,這不是訓練場,對方隻想殺了陶壬彥,脖子上嘩啦啦留著的血這麽告訴麵色蒼白的哥們。


    這明顯不是法治社會,在這種地方不自救就等著去排隊喝一碗味道無法接受的孟姓婆子熬製的湯水吧,想到這陶壬彥麵子是路人地扯開嗓子——“啊喂士兵殺人啦救命嗷~~蒼蠅超人趕緊來保護我,嚶嚶嚶嚶,我不想shi!”


    漁民:“……不是士兵,是海盜。”


    鑒於陶壬彥這種完全不在預測內的反應,海盜們一瞬間‘=口=’了。海盜們愣神那一下,哥們就瞅準機會,跐溜地一下跑了,當然口裏的呼救壓根沒斷過。海盜黑著臉,連一邊準備清理幹淨的漁民都沒來得及處理,就奮力去截殺那個神經錯亂的少年。


    悲劇之神眷顧體是什麽概念?


    那就是眼看著拐個彎就能擺脫兩殺神,結果,腳崴了,整個人撲倒地上,煙塵滾滾導致眼睛進沙子,這還不止,哥們還擦撞到了下巴,一陣火辣辣地刺痛夾雜碎石磕得生疼。(.)——我勒個去,這這這坑爹的苦逼!


    等陶壬彥清理了眼裏的沙子想站起來,背上被人狠狠地踩了一腳,整個人又摔地上了,兩隻散發著怨臭味兒的恐怖豬蹄晃到了陶壬彥的前方。


    海盜成前後夾擊之勢,再無留下生還之路。


    豬蹄的主人大胡子男一手扯起陶壬彥的腦門,發麻的頭皮警示著陶壬彥必須自救,海盜呸了一聲,嚷嚷著要讓一刀刀割了陶壬彥的肉,怎麽痛苦怎麽來,身後那隻腳就應聲碾壓陶壬彥的背部。


    陶壬彥一臉血地聽著對方的話,口裏壓根沒停過求救,手指卻慢慢地摸到了一塊石頭。


    後方海盜:“廢話那麽多幹什麽,趕緊做掉他,好潛入。”


    前方海盜聞言支起身,然後高舉那把泛著冷光的日本刀,毫不猶豫地往陶壬彥的心髒插下。


    所謂的伺機而動,就是尋找敵人放鬆的那刻,奮起一擊。


    刀子下落,不說前方篤定少年會死的大胡子,就是後方踩人的海盜都不免放鬆了力度,嗤笑著等著被血液愉悅。也正是這個時刻,少年手握著石頭,用讓人難以招架的力度格擋了日本刀後,下一秒手操控石頭往後拐,全力攻擊海盜小腿,骨頭斷裂的聲音連少年都能依稀聽到,更妄論隨之來的殺豬般的慘叫。


    日本刀的第二次攻擊,一個成年男人的全力並不是陶壬彥能完全擋開的,這就造成閃避的哥們腰側被狠狠地劃了一道細長的深口子,隨之流淌的血液快速就沾濕了主調白色的校服,沿著裂開的布料,滴落地麵。


    腥甜味讓陶壬彥一激靈,指責還想攻擊的無臉皮海盜,“我勒個去,你一個大男人好意思攻擊我個弱雞廢渣,臉皮堅.挺程度金剛石都要給跪了魂淡!”


    “腦子長歪了吧你。”大胡子海盜踹了陶壬彥的傷口一腳,“這個世道,鏟除擋道者,活下去才是硬道理。瀨戶內海裏這一帶由小鬆家掌控的地段,是塊遲早會被我們吞並的肥肉。”


    “誒,哪裏不對吧!誰告訴你我是小鬆家啊喂,我可是蒼蠅超人家的,千年不變!”陶壬彥眼神發出控訴死光欲射死海盜。


    大胡子海盜抽搐嘴角:“……去死吧你個二貨。”


    刀□肉的聲音總是透露出讓人想吐的暗示,陶壬彥沒死,死的是被青年一刀解決的大胡子男。


    將血濺到陶壬彥臉上身上的大胡子男轟然倒下時,陶壬彥的視線內出現了一個讓人聯想到陽光以及給人“這貨是領導”感覺的雙黑青年。也許這個人就是王的模板,陶壬彥這麽想著。


    青年以沉穩的聲音,說出了吊兒郎當的話,“不好意思呀不好意思,要是讓海盜在我這裏濫殺無辜,我連逛花街的閑錢都會被沒收的。”


    “少主!”漁民大叔笑著,充滿對青年的心悅誠服。


    “大叔,最近沿海不安穩,你別一個人出海,不然若後得擔心了。”仿佛殺了兩個海盜的不是自己,男人開朗地提醒沒自覺的大叔。


    陶壬彥可管不起兩個對著屍體拉家常的人,一個鯉魚打滾坐起,撕了校服捆綁了脖子的傷口,再撕校服捆綁流血不止的腰。做完一切想撕校服擦擦臉上黏糊糊的紅色液體吧,結果失血過多的症狀出現,手腳發軟眼睛發黑死命撕不爛衣服,隻能用袖子狠狠地擦臉,擦得臉生疼。——好……惡心怎麽破。


    這才發現少年不對的少主青年,單手就扯起了少年,“我是小鬆家的三男尚隆,請多多指教,少年。”


    “我是陶壬彥。”陶壬彥糊了自己一臉血後,腳軟綿綿地站著,目無表情地盯著青年,“……如果三秒後你不放手,後果自負。”


    小鬆尚隆楞了一下,“我放手你肯定得撲……”


    三秒真的不長,所以後果自負地小鬆尚隆默默地盯著少年吐了他一胸膛,酸而古怪的味道讓總是風流倜儻的少主大人苦笑起來:“啊~啊~還真是新鮮的體驗。”


    陶壬彥:“放心,這種源自胃部的馬賽克混合物絕對沒有奇怪東西……我今天隻吃了芝麻糊,所以……嘔……”


    小鬆尚隆&若大叔:“…………”——啊喂你不說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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