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選項,有什麽不同!】


    【當然有不同了持有人你個蠢貨。前者是由本筆記撰寫的情感倫理大劇,後者嘛,本筆記也不知道會發生熊木,你被拖去鬼畜也不關本筆記的事情。】


    【那我必須選十年。】


    【……你什麽意思呢你!】


    【鑒於你寫的‘胖次騷年挑戰古代絕戀之淒美畫卷’,之前朱鷺又在我家遺失了一套《鬼x眼鏡》,我選你我是傻逼。筆記本你的騙人技術簡直是糟糕,好麽。】


    【……臥槽!】


    ******


    雁國的大臣都知道,延王身邊跟著一個天官,他是大司寇和大司徒找回來的,平日幾乎不用做任何事情,隻要緊跟王,並在王失蹤時找到對方。這個性質本來是好的,可是不知咋就漸漸就變了,天官柳生彥,似乎,成了主上的“龍陽之寵”。


    這就不得不讓忠臣懷疑二位官長的立意了,甚至有謠言傳,是大司徒幃湍大人失了寵,才會著急找個繼任人,好讓實質‘沒啥貢獻’的他保住高位。當然,傳出留言的必然是部分覬覦他位置的無能之人。王權之下,必然有能力不上不下又喜歡詆毀寵臣,從而獲得自我滿足的家夥,他們就像蛀蟲一般,難以杜絕。


    實質上,已經陷入了想那個那個某人這奇怪漩渦的延王沒少想做點什麽深入的事情,可,不說陶壬彥這個家夥夠滑溜,就是身邊跟著的更夜君也是道難以逾越的高牆。延王欲實現某個目標,目前計劃隻能是:伺機而動。


    更夜也是活了幾百年的人精了,哪會看不出延王那點昭然若揭的心思,知道了,那就必然會杜絕對方出格的行為。他家大人才不可能被任何人玷.汙!


    “我回來了,更夜。”更夜到現在還記得,再次見到他的大人時,大人說的第一句話,他當時的回複有點呆:“歡迎回來,大人。”在黃海徘徊了四百多年,做了很多的事,更夜黯然一如往昔的心,在出奇地盼到了他的斡由大人後,重新有了生機,鼓動的聲音像是響在耳膜邊,‘砰砰’‘砰砰’地很動聽。


    那位告訴更夜“跟我走就給你……芝麻糊吃”的大人,哪怕曾被什麽逼到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更夜仍舊對讓他懷著一輩子也不會變更的欽慕之情。


    更夜對斡由,現在該說是陶壬彥的執念,幾乎全程參與那場動蕩的六太,隻怕比尚隆更加了解。對於一無所有的更夜來說,賦予他希望,給更夜和‘六太’安身立命之所,教導他的那個人,等同神明。一如尚隆在六太心目中,不僅是宣誓效忠的主上,更是實現他內心願望的半.身。


    自認為很有自知之明的六太,被更夜哄著,總是找理由拖走尚隆,避免影響溫情脈脈等同父子(……)的兩人網遊之萬全之策。[]搓了搓鼻頭,仁慈的麒麟,最近感覺滿足感空前地足。


    ↑其實麒麟才是世界上最好騙的蠢萌生物,沒有之一。


    每天這麽插科打諢的過日子,當然很幸福,隻是有些問題,安於陶壬彥重新回到他身邊的更夜不會去問,可無畏且一直需要個答複的尚隆卻會詢問:“陶壬彥,你是斡由的時候,到底被什麽逼迫到必須謀逆,逼我……殺你。”


    “……讓我來到這個世界的媒介,一個攜帶世間所有之惡的筆記本。”刷爆100點之後,陶壬彥可以大咧咧承認自己、並給出解釋,他呼喚了粉藍的筆記本放在手中,“它讓我到過很多的世界,逼我做了很多我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做的事。斡由那次,它用一個個命題和選擇題,逼著斡由走上不歸路,讓我切身體會,該怎麽取舍才能將傷害降到最低。這個世界很殘酷,永遠充斥兩難卻必須做出答複的選擇題。”


    尚隆用右手拍了拍陶壬彥的肩――不是本心這麽做就夠了,以期對方能放鬆點:“你不厭惡那東西吧。”


    陶壬彥認真地道:“我感激它。它讓我明確了我奮鬥的目標,我不想麵對這樣的選擇題,那麽我就要在選擇題出現之前杜絕它。”


    “真是個宏願。”尚隆歎息。


    跟一室相安無事的王和他的“男寵”不同,某寵臣最近可暴躁了。


    “混蛋混蛋混蛋!氣死我了!”自從柳生彥成了延王的‘入幕之賓’,犬狼真君的真愛(喂),幃湍就沒少聽見總能牽扯他的流言,現在是氣得是想摔杯子,“所以說,那個一開始其實讓主上唯恐不及的柳生彥,到底什麽來頭?”


    “我也不知……”禁軍將軍成笙沉思著,“不過,台輔和更夜君對柳生彥的態度,也讓人費解。台輔雖然語氣惡劣,行為傲嬌(……),可不能否認他親近柳生彥。而更夜君對這個人,我想,用‘盲從’‘熱切推崇’形容比較合適。”


    朱衡雙手合揖攏在長袖中,“隻是覺得奇怪,按照景王的說法,柳生彥是沒有‘神隱’過往的海客,以容貌並無變更猜測他並非胎果,那麽語言、世界觀和風俗等事,柳生彥是怎麽在短時間內掌握到他不像海客的程度。”


    “本官未從這些彎彎繞繞的出發去想這個問題,本官隻知,元州從前的舊部給柳生彥寫了份大學的推薦信。”塚宰白澤關注起這件事,“最重要的一點,犬狼真君是除了斡由大人和妖魔‘六太’外,誰也不會推心置腹的人,就算是台輔也不會。”


    幃湍:“白澤大人的意思是……他是‘六太’的化身?呃,哪個混蛋打我頭。”


    成笙收拳,對偶爾抽抽風的幃湍翻了不雅的白眼:“……柳生彥應該是那個被主上殺死了幾百年的逆臣斡由?”


    朱衡放膽猜測:“……是蓬萊神學或那些話本裏說的‘投胎轉世’?”


    白澤擼了擼花白的胡須:“本官不甚清楚,也沒有作任何推測,嗬嗬~”


    ――死老狐狸!相對白澤來說,活得相對少年頭的三人在內心吐槽。


    ******


    其實逗留十年是個苦逼的差事,陶壬彥作為一個不用幹實事的天官,隻平日除了跟延王對對弈,陪六太到外麵溜達,製作芝麻糊蓋飯給更夜吃(……),還真沒什麽事做。風調雨順的雁國,不說砍殺這麽血腥的事了,連隻能敲悶棍的妖魔都沒。


    陶壬彥覺得,不找點什麽消遣,他一定會被蒼蠅超人唾棄懶惰的。


    在遊覽了一圈慶國金波宮後,陶壬彥在延王抽搐眼角、更夜平淡緊跟、六太充滿好奇下,圈養了中途抓來的一隻蠱雕。本想剁了加菜,皮毛做野性服裝,不料一臉正直,接受某些事實後的朱衡大人說,無趣元鼎。大司寇表示好不容易逮到蠱雕,殺了,它就死得太痛快。一言驚醒夢中人,陶壬彥舉一反三地得出:圈養起來每天用不同手段虐待才是消磨蠱雕附帶仇恨值的正確方式。


    容嬤嬤式渾身紮針、猥.瑣大叔式黃瓜爆菊花、雲雀大神式全身粉碎性骨折、陶壬彥式拔毛(喂)……慘絕人寰程度直逼鬼畜的手段,導致玄英宮內日日傳出冤氣十足的妖魔悲鳴。而那事後現場,連什麽都見過,英明的延王都臉色青白一片,殺傷力不可謂不大。


    明明雄赳赳氣昂昂的一隻致力於破壞饑荒國度的s蠱雕,愣是被調|教成一見陶壬彥那特幹淨笑容就險些要尿的抖m蠱雕,簡直可以寫一部s變m的心路曆程了。


    這樣的蠱雕養成後,也有好處,那就是絕對聽令。對他人凶殘的同時,對調.教人那個叫一個命令一個動作,如有違逆,蠱雕就先受不了心理先陰影,選擇撞壁自殺了(喂)。最終,蠱雕不會對調.教人多親近,卻絕逼不會反水,危險時還混進大批妖魔中,有掩蓋地當傳信工具。


    延王尚隆:“不得不說,它是出其不意的傳信工具。”


    更夜附議:“彥大人的想法永遠是最有效的。”


    六太蹲在座椅上嘟噥:“那個什麽,你們蓬萊的對講機、電話還是什麽不是更好嘛。”


    陶壬彥:“信號發射範圍局限了對講機的應用,電話這工具的先決調價是電力,現在的十二國,一個條件都不具備,簡直太落後了!”


    更夜:“彥大人說的是。”


    六太和延王:“……”更夜君,你是應聲蟲麽喂!這是對你出生地的貶低啊貶低。


    陶壬彥樂此不疲搗鼓蠱雕馴養計劃的同年,亦即赤樂二年,景王陽子麵對了國內的第一場動蕩――和州之亂。這一場是陽子成為一個明君的洗禮,朝內官員大批量調動,有革職、有升職,更有黑馬一樣成為高官的,**的朝政綱紀跨出清理改革的第一步。


    景王赤子堅定地排除異議地發布了她的初敕――廢除叩頭禮。她希望慶國人抬起頭,希望他們勇敢反抗不公。


    這一場動蕩中,出色的少女不僅是為王的陽子,還有芳國前公主祥瓊,更有琵琶山之主翠微仙人的仆人大木玲,三人的蛻變都是華麗的。從隻會唯唯諾諾、一廂情願、怨恨和遷怒中成長,成為了能獨當一麵的強大個體,耀眼如夜空中的晨星。


    同樣的,曾經失蹤的海客淺野同學,失去了他的生命,拋卻懦弱,死得光榮。


    慶國,必然會變得更好。


    樂俊在翻閱慶國消息的時候,撇下‘無端’較勁的尚隆和更夜的陶壬彥,跟著六太混進大學裏樂俊君的房間。恰好得知中島同學的近況,同時向曾經的同學鳴賢君揮了揮爪子以示問候:“喲~鳴賢君,你還在大學啊。”


    鳴賢:“……”誰能跟您一樣,嗖地一下就晉升近侍‘寵臣’。


    凝望認真翻閱信件的樂俊,陶壬彥止不住腦補的那些陽子和樂俊不得不說的兩三事:什麽夜訪大學宿舍、什麽相會於玄英宮、什麽異國之戀真苦逼……簡直要熱血沸騰。這時候要是誰說兩人沒事兒,陶壬彥跟誰急,就像陶壬彥也腦補的……六太和延王必然是邪魅狂狷之戀童癖的苦逼愛戀路一樣,不可逆不可違(喂)。


    鑒於陶壬彥猥.瑣的麵容能嚇尿人,六太將他趕回玄英宮,自個兒拖著私會完雁國新官祥瓊的樂俊,閑著的鳴賢逛街去了。


    一路上陶壬彥都在思考‘嚴肅’的問題,直到無意識跑進尚隆的寢宮,坐下喝了口茶,他才直視內心叫囂的警鈴,因為他敏銳的觸覺探測到了即將來臨的‘尚滿六太→樂葵陽子/祥瓊’複雜戀愛混戰之路,簡直太可歌可泣了(……)網遊之霸王傳說最新章節。


    對著出現在他視線中,即將由互相愛戀變成被拋棄的單戀的尚隆,表現出‘想哭就靠我肩膀’的中心思想。暗自慶幸,更夜在尚隆最脆弱的時候應呼喚到了黃海,不用戳尚隆的blx。


    尚隆:“陶壬彥,你是什麽眼神?”


    陶壬彥:“尚隆,你簡直太慘了,悲劇的英雄有木有!”


    “……”尚隆扶額,有種不好的預感,“把話說清楚。”


    陶壬彥憂鬱臉:“你深深愛著的六太,可海神大人已、已經移情別戀到樂俊的身上,海神大人做好了跟我家女王單挑準備了你都不知道。”


    “……”一點都沒愛過六太的尚隆失意體前屈,“景王怎麽就成你家的了。”←重點抓錯了好麽,王!


    陶壬彥:“海客一家親,我愚蠢的主上,這都不懂。”


    尚隆:“…………”


    陶壬彥拍了拍肩延王的肩膀,安慰道:“其實,那個天涯何處無芳草,尚隆你節哀。”


    “我想,我最悲哀的事情是我喜歡的家夥是蠢蛋。”延王頭痛地揉了揉腦袋,放下手時,氣勢十足的眼眸更為銳利,“我老早就該知道,實際行動是最適合的方法。”


    直接將喋喋不休的少年拉起來,尚隆略凶殘地啃上那張說出坑爹話的嘴巴,他不再壓製身體深處的渴望,大掌鑽入了少年的衣服內,經驗十足地摩擦撩.撥他的身體。陶壬彥傻逼地愣了足足十分鍾才開始掙紮,並狠下心來攻擊尚隆要害――這節奏一定是哪裏又不對了吧混蛋!


    延王有過的經驗值,比陶壬彥吃過的飯還多,哪能預測不到少年反抗的招數,武力值略高的某國王擋下天官少年攻擊下方某部位的腿,腳一掃將單腳支撐身體的少年順勢帶著倒在沉香木製的雕花大床上,加深了從方才開始就不曾結束的舌.吻。


    延王屈膝壓著少年晃動的雙腿,避免再有難防的攻擊,俯下.身,大掌將少年雙手禁錮在他的腦袋上方,這才結束深吻,端詳起少年不知是憋著還是動情的紅潤臉色。


    陶壬彥喘息著瞪向不正常的戰友:“尚隆,放手。你的行為不科學,趕緊回歸收集龍珠得到六太的野望上來。”


    延王苦笑,避重就輕地問:“唉,陶壬彥,你就這麽討厭我?”


    “我沒有討厭尚隆。”陶壬彥想了想義正辭嚴道,“尚隆你這樣自暴自棄地背著海神大人出軌,欺騙他的感情,你簡直渣渣了有木有!”


    “……你到底還要腦補多少奇怪東西!不過,既然我都成渣渣了,那就……不客氣地渣你了。”語畢,延王俯身繼續攻略聒噪的少年,不再給他吐出驚人言論的機會。


    從五百年前開始,就想要的少年,不止一次想過場景,真的實踐才發現,比想象更美妙。從前小鬆尚文說過的“似乎讓他在身.下發出的呻.吟,會很不錯的樣子……”再次躍然腦中,驅使尚隆在耐心地做足功夫後,進入占有少年的青澀身體。


    尚隆小心地動作,挑撥少年的情.欲,下意識循著當時的話去主導他的欲.望,確保少年有快.感後減緩衝刺,以磨人的節奏逼著少年嗚咽求饒,聲音險些讓穩重自製的尚隆失控,掌控欲空前膨脹的王賣力地‘服侍’少年,並記下他足以讓任何人怦然心動的勾人姿態。


    尚隆概歎般道:“我想我愛你,陶壬彥。”――哥哥,陶壬彥不僅是不錯,還是一旦碰了,便再也不能放手的毒藥。


    逃不過被筆記本禍害的尚隆莫名其妙幹了自己的宿命,陶壬彥:“qaq……”――那能停、停下嗎?!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那本讓持有人被攻無數次的筆記本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手杖劍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手杖劍並收藏那本讓持有人被攻無數次的筆記本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