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三章 勝利
被屠夫砍翻的尉官，即使不是這艘軍艦的船長，也必然是什麽重要人物。
在看到他被一刀兩斷之後，水兵們嚎叫著，抵抗一下土崩瓦解，仿佛流沙一樣，退入了船艙當中。
“頭兒！”
屠夫單膝跪下，迎接著前來的方元。
“嗯，你們做得很好！”
看著甲板上的一片狼藉，方元深吸口氣。
這艘軍艦是典型的大型五桅船，高高的桅杆之上，諸多纜繩連接，宛若蜘蛛的大網。
船身超過50米長，寬度也超過6米，比原來的嘲笑鳥號要大上不少。
此時，甲板上血液橫流，躺了起碼超過一百名的水兵，大部分都是被冰刃開膛破肚，還有十幾名海盜。
砰砰！
在船艙裏麵，接連的開火聲傳來，比爾灰頭土臉地跑了出來，頭上還掛了彩：“那些雜種還在下麵負隅頑抗，他們的火力很猛！”
說實話，在劫掠當中，接舷戰是戰損比最大的戰鬥方式，但一旦獲得勝利，卻也可以獲得最多的勝利品。
而在接舷戰當中，這種掃蕩船艙的作戰，更是所有海盜的噩夢。
畢竟，這是海戰，與陸戰不同，四麵都是茫茫的大海，失敗者根本無處可逃！
嘲笑鳥的海盜們即使有著方元的魔法相助，這時也隻是拿下了軍艦的甲板而已，在下麵的船艙當中，有的是水兵們占據了有利地形，在一個又一個艙室內準備以多打少。
很顯然，普通的海盜遇到這種情況，隻能用人命去填，即使是一艘商船，都有可能給海盜們帶來巨大的殺傷。
更不用說，這次的對象，還是一幫精銳的水兵，甚至人數比海盜還要多，以往的方式就是自取死路。
“嗯，他們很頑強，或許還有著拖延時間，等待救援的奢望……”
方元準確地把握住了底下那些水兵們的想法：“這樣更好……至少，他們就不會想到鑿穿船隻，讓我們什麽都得不到了……”
按照正常想法而言，這些海盜已經取得了一次大勝，在無法吃下這艘軍艦，隨時有可能被包圍的情況下，隻能選擇退卻。
活命希望很大的情況下，不會有著水手選擇同歸於盡。
畢竟，海盜們還有嘲笑鳥號作為退路，而水手們一旦鑿船，他們卻一定會死！
隻是，這些海軍們絕對想象不到，早在動手的時候，方元就已經下定決心，要搶了這艘大船，作為自己的旗艦！
雖然此時的甲板之下必然變成了一個個死亡陷阱，但方元卻根本不會傻到跟水兵們硬拚。
“威爾遜！”
他輕呼一聲，威爾遜就提著幾大袋材料上來：“船長閣下，您要的東西！”
通過這次的戰鬥，威爾遜已經用實際行動獲得了方元的認可，並且也表露出了足夠的能力。
而此時，他看著方元的目光中，更是充滿了敬畏之色。
這是一個可以召喚迷霧、操縱海水的魔法師！
如此的超凡者，隻要不夭折，日後必然會成為聞名四海的大海盜！
跟著這樣一個大有前途的船長，一千枚金加隆，似乎也不是奢望。
“很好！”
方元抓起一捧毒鹽，撒在甲板的水兵屍體上。
嗤嗤！
劇烈的腐蝕聲傳來，伴隨著他不斷加入材料，大量的霧氣冒出，呈現出一種綠黃色，帶著奇異的惡臭。
“這是……毒霧！”
威爾遜等海盜立即後退幾步，有的聰明人已經猜到了方元準備做什麽，望著他的目光中就充滿了敬畏與恐懼。
黃綠色的毒氣並未擴散，而是仿佛有著自己的生命一般，被方元驅使，漸漸形成了一大團毒雲。
“去吧，腐屍毒雲！”
下一刻，伴隨著方元手指一指，大片的毒雲立即有了傾斜口，順著艙門湧入進去。
咳咳！
幾個咳嗽聲傳來，鄰近的水兵捂著口鼻，想要衝出來，卻被比爾獰笑著，帶著一隊火槍手打成了蜂窩。
“等十分鍾之後下去，掃蕩戰場，基本上不會有著活人留下了！”
將最後一團毒雲送入船艙，方元淡淡道。
“船長閣下萬歲！”
海盜們卻是麵色蒼白，紛紛跪下：“頭兒，您能操縱海霧與寒冰、您的藥水能賜予我們生命、您能召喚劇毒之雲，您是大海上的詭術師！我們永遠的主宰！”
方元身上的神奇，已經不能用魔法來解釋了。
畢竟，他既有著類似超凡戰士的強壯身軀，又有著牧師的治療與賜福能力，更能召喚海霧冰刃與毒氣。
種種手段層出不窮，奇詭多變，詭術師之名，當之無愧。
真正的大海盜，都有著屬於自己的獨特外號。
比如噩夢海中的黑胡子，他的外號甚至已經取代了他的姓名，在整個世界的範圍內都是如雷貫耳。
“詭術師羅奇？這個外號不錯！”
方元哈哈一笑，等了十分鍾，命令水手們下去，將一具具屍體拖出來，拋入大海。
看著那些水兵臉上僵硬而扭曲的肌肉，這些海盜們身上都不由自主地發抖。
在將最後一具屍體拋入大海之後，他們心裏隻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千萬不能背叛船長！
“頭兒！”
比爾很是狗腿地上前，獻上了一柄指揮刀。
這應該是前任船長的愛物，銀色的刀柄末端，還鑲嵌著一顆巨大的紅寶石。
當然，此時，那個倒黴蛋早就被毒氣熏死，屍體都沉入了大海。
“在船長室內，找到了一份文書，這艘船是希望號，迪爾伯恩港口出賣了我們！”威爾遜拿來一份文件，臉色陰沉。
“嗯！”
對於這個，方元早有猜測，卻是表現得雲淡風輕。
“不過從現在開始，它就是我的旗艦，煉獄海盜團的標誌——紅蓮號了！”
屠夫毫不客氣地將原本的皇家海軍軍旗扯下，換成了煉獄海盜團的紅蓮業火骷髏旗，諸多海盜一起發出歡呼。
“頭兒，我們這次真是賺大了！”
比爾笑得非常開心。
雖然這艘軍艦上沒有多少金銀戰利品，但光是那一百門火炮，還有堆積如山的火藥火槍與刺劍、水手刀之類就足以值回票價了。
大批的優質軍火，根本不是普通海盜能夠買到的東西，有金加隆都很難！
再說，光是這艘紅蓮號本身，造價就超過三萬金加隆，完全就是一座寶山。
“是麽？賺到這些，你們就滿足了！”
方元此時，眼睛裏麵卻是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迪爾伯恩港口違背規矩，出賣我們，難道就讓他們繼續逍遙，不讓他們付出代價？”
“頭兒，您的意思是？”
威爾遜倒吸一口涼氣，想不到方元的胃口這麽大。
“我看過他們的聯絡文書，海軍在附近的實力很薄弱，這艘希望號就是主力了，剩下的都是一些單桅縱帆快船，敢靠近的話，我們這一百門火炮齊開，隔著幾百碼就可以把它們打成碎片！”
方元冷笑著道：“既然如此，為什麽不幹脆搶了迪爾伯恩港口，血洗那個背信棄義的家族？”
“攻擊港口？那我們的名聲？”
比爾臉色蒼白，眸子又有些火熱：“以後，恐怕隻有真正的海盜港，才會接納我們了！”
這個世界上的港口大體有著三種：隻接待海盜的海盜港、迪爾伯恩這樣的私人自由港、以及海軍控製保護，嚴禁海盜的大型商貿港。
最後一類的商貿港，是所有海盜覬覦的目標，而前兩者，一般不會有著海盜放肆。
“哈哈……”
方元聽到這個，卻是仿佛聽到什麽大笑話一般，哈哈大笑著：“我們是什麽？我們是自由的海盜啊……有什麽是不能劫掠的？隻要利益足夠，哪怕是海盜王城，也未必不能搶！”
“……”
攤上這麽一個船長，比爾已經無話可說了。
“好了，讓我們的人將之前海軍的衣服換上，我們打它一個措手不及！”
方元流露出一種智珠在握的自信。
此時的通訊條件還十分落後，並且這次的海戰是在夜間，又結束得幹脆利落，迪爾伯恩港口不一定能得到消息，完全可以換裝之後突襲。
“另外……再派人去港口中傳播消息，就說迪爾伯恩子爵已經聯係了海軍，準備將所有的海盜一網打盡，配合著我們的行動，隻要大炮一響，那些海盜必然會產生混亂……而隻要混亂一起，即使是海盜中的聰明人，也會忍不住趁機做上一票的！”
“到時候……我們就趁著這個機會，血洗了迪爾伯恩子爵的豪宅與城堡，搶光他們的財富！”
呼呼！
一時間，幾乎所有海盜的呼吸都有些粗重起來。
一個經營了如此久的自由港，當中又該積蓄了多少財富？
即使迪爾伯恩家族還有許多關係需要打通，但這樣一家大貴族，即使隻是表麵的浮財，也足夠他們吃得滿嘴流油了吧？
暴利之下，哪怕是最理智的威爾遜，此時也有些不可遏止地紅了眼。
因為他發現，自己那個遙不可及的夢想，似乎在加入這個海盜團體之後，一夜之間就有了實現的可能！
被屠夫砍翻的尉官，即使不是這艘軍艦的船長，也必然是什麽重要人物。
在看到他被一刀兩斷之後，水兵們嚎叫著，抵抗一下土崩瓦解，仿佛流沙一樣，退入了船艙當中。
“頭兒！”
屠夫單膝跪下，迎接著前來的方元。
“嗯，你們做得很好！”
看著甲板上的一片狼藉，方元深吸口氣。
這艘軍艦是典型的大型五桅船，高高的桅杆之上，諸多纜繩連接，宛若蜘蛛的大網。
船身超過50米長，寬度也超過6米，比原來的嘲笑鳥號要大上不少。
此時，甲板上血液橫流，躺了起碼超過一百名的水兵，大部分都是被冰刃開膛破肚，還有十幾名海盜。
砰砰！
在船艙裏麵，接連的開火聲傳來，比爾灰頭土臉地跑了出來，頭上還掛了彩：“那些雜種還在下麵負隅頑抗，他們的火力很猛！”
說實話，在劫掠當中，接舷戰是戰損比最大的戰鬥方式，但一旦獲得勝利，卻也可以獲得最多的勝利品。
而在接舷戰當中，這種掃蕩船艙的作戰，更是所有海盜的噩夢。
畢竟，這是海戰，與陸戰不同，四麵都是茫茫的大海，失敗者根本無處可逃！
嘲笑鳥的海盜們即使有著方元的魔法相助，這時也隻是拿下了軍艦的甲板而已，在下麵的船艙當中，有的是水兵們占據了有利地形，在一個又一個艙室內準備以多打少。
很顯然，普通的海盜遇到這種情況，隻能用人命去填，即使是一艘商船，都有可能給海盜們帶來巨大的殺傷。
更不用說，這次的對象，還是一幫精銳的水兵，甚至人數比海盜還要多，以往的方式就是自取死路。
“嗯，他們很頑強，或許還有著拖延時間，等待救援的奢望……”
方元準確地把握住了底下那些水兵們的想法：“這樣更好……至少，他們就不會想到鑿穿船隻，讓我們什麽都得不到了……”
按照正常想法而言，這些海盜已經取得了一次大勝，在無法吃下這艘軍艦，隨時有可能被包圍的情況下，隻能選擇退卻。
活命希望很大的情況下，不會有著水手選擇同歸於盡。
畢竟，海盜們還有嘲笑鳥號作為退路，而水手們一旦鑿船，他們卻一定會死！
隻是，這些海軍們絕對想象不到，早在動手的時候，方元就已經下定決心，要搶了這艘大船，作為自己的旗艦！
雖然此時的甲板之下必然變成了一個個死亡陷阱，但方元卻根本不會傻到跟水兵們硬拚。
“威爾遜！”
他輕呼一聲，威爾遜就提著幾大袋材料上來：“船長閣下，您要的東西！”
通過這次的戰鬥，威爾遜已經用實際行動獲得了方元的認可，並且也表露出了足夠的能力。
而此時，他看著方元的目光中，更是充滿了敬畏之色。
這是一個可以召喚迷霧、操縱海水的魔法師！
如此的超凡者，隻要不夭折，日後必然會成為聞名四海的大海盜！
跟著這樣一個大有前途的船長，一千枚金加隆，似乎也不是奢望。
“很好！”
方元抓起一捧毒鹽，撒在甲板的水兵屍體上。
嗤嗤！
劇烈的腐蝕聲傳來，伴隨著他不斷加入材料，大量的霧氣冒出，呈現出一種綠黃色，帶著奇異的惡臭。
“這是……毒霧！”
威爾遜等海盜立即後退幾步，有的聰明人已經猜到了方元準備做什麽，望著他的目光中就充滿了敬畏與恐懼。
黃綠色的毒氣並未擴散，而是仿佛有著自己的生命一般，被方元驅使，漸漸形成了一大團毒雲。
“去吧，腐屍毒雲！”
下一刻，伴隨著方元手指一指，大片的毒雲立即有了傾斜口，順著艙門湧入進去。
咳咳！
幾個咳嗽聲傳來，鄰近的水兵捂著口鼻，想要衝出來，卻被比爾獰笑著，帶著一隊火槍手打成了蜂窩。
“等十分鍾之後下去，掃蕩戰場，基本上不會有著活人留下了！”
將最後一團毒雲送入船艙，方元淡淡道。
“船長閣下萬歲！”
海盜們卻是麵色蒼白，紛紛跪下：“頭兒，您能操縱海霧與寒冰、您的藥水能賜予我們生命、您能召喚劇毒之雲，您是大海上的詭術師！我們永遠的主宰！”
方元身上的神奇，已經不能用魔法來解釋了。
畢竟，他既有著類似超凡戰士的強壯身軀，又有著牧師的治療與賜福能力，更能召喚海霧冰刃與毒氣。
種種手段層出不窮，奇詭多變，詭術師之名，當之無愧。
真正的大海盜，都有著屬於自己的獨特外號。
比如噩夢海中的黑胡子，他的外號甚至已經取代了他的姓名，在整個世界的範圍內都是如雷貫耳。
“詭術師羅奇？這個外號不錯！”
方元哈哈一笑，等了十分鍾，命令水手們下去，將一具具屍體拖出來，拋入大海。
看著那些水兵臉上僵硬而扭曲的肌肉，這些海盜們身上都不由自主地發抖。
在將最後一具屍體拋入大海之後，他們心裏隻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千萬不能背叛船長！
“頭兒！”
比爾很是狗腿地上前，獻上了一柄指揮刀。
這應該是前任船長的愛物，銀色的刀柄末端，還鑲嵌著一顆巨大的紅寶石。
當然，此時，那個倒黴蛋早就被毒氣熏死，屍體都沉入了大海。
“在船長室內，找到了一份文書，這艘船是希望號，迪爾伯恩港口出賣了我們！”威爾遜拿來一份文件，臉色陰沉。
“嗯！”
對於這個，方元早有猜測，卻是表現得雲淡風輕。
“不過從現在開始，它就是我的旗艦，煉獄海盜團的標誌——紅蓮號了！”
屠夫毫不客氣地將原本的皇家海軍軍旗扯下，換成了煉獄海盜團的紅蓮業火骷髏旗，諸多海盜一起發出歡呼。
“頭兒，我們這次真是賺大了！”
比爾笑得非常開心。
雖然這艘軍艦上沒有多少金銀戰利品，但光是那一百門火炮，還有堆積如山的火藥火槍與刺劍、水手刀之類就足以值回票價了。
大批的優質軍火，根本不是普通海盜能夠買到的東西，有金加隆都很難！
再說，光是這艘紅蓮號本身，造價就超過三萬金加隆，完全就是一座寶山。
“是麽？賺到這些，你們就滿足了！”
方元此時，眼睛裏麵卻是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迪爾伯恩港口違背規矩，出賣我們，難道就讓他們繼續逍遙，不讓他們付出代價？”
“頭兒，您的意思是？”
威爾遜倒吸一口涼氣，想不到方元的胃口這麽大。
“我看過他們的聯絡文書，海軍在附近的實力很薄弱，這艘希望號就是主力了，剩下的都是一些單桅縱帆快船，敢靠近的話，我們這一百門火炮齊開，隔著幾百碼就可以把它們打成碎片！”
方元冷笑著道：“既然如此，為什麽不幹脆搶了迪爾伯恩港口，血洗那個背信棄義的家族？”
“攻擊港口？那我們的名聲？”
比爾臉色蒼白，眸子又有些火熱：“以後，恐怕隻有真正的海盜港，才會接納我們了！”
這個世界上的港口大體有著三種：隻接待海盜的海盜港、迪爾伯恩這樣的私人自由港、以及海軍控製保護，嚴禁海盜的大型商貿港。
最後一類的商貿港，是所有海盜覬覦的目標，而前兩者，一般不會有著海盜放肆。
“哈哈……”
方元聽到這個，卻是仿佛聽到什麽大笑話一般，哈哈大笑著：“我們是什麽？我們是自由的海盜啊……有什麽是不能劫掠的？隻要利益足夠，哪怕是海盜王城，也未必不能搶！”
“……”
攤上這麽一個船長，比爾已經無話可說了。
“好了，讓我們的人將之前海軍的衣服換上，我們打它一個措手不及！”
方元流露出一種智珠在握的自信。
此時的通訊條件還十分落後，並且這次的海戰是在夜間，又結束得幹脆利落，迪爾伯恩港口不一定能得到消息，完全可以換裝之後突襲。
“另外……再派人去港口中傳播消息，就說迪爾伯恩子爵已經聯係了海軍，準備將所有的海盜一網打盡，配合著我們的行動，隻要大炮一響，那些海盜必然會產生混亂……而隻要混亂一起，即使是海盜中的聰明人，也會忍不住趁機做上一票的！”
“到時候……我們就趁著這個機會，血洗了迪爾伯恩子爵的豪宅與城堡，搶光他們的財富！”
呼呼！
一時間，幾乎所有海盜的呼吸都有些粗重起來。
一個經營了如此久的自由港，當中又該積蓄了多少財富？
即使迪爾伯恩家族還有許多關係需要打通，但這樣一家大貴族，即使隻是表麵的浮財，也足夠他們吃得滿嘴流油了吧？
暴利之下，哪怕是最理智的威爾遜，此時也有些不可遏止地紅了眼。
因為他發現，自己那個遙不可及的夢想，似乎在加入這個海盜團體之後，一夜之間就有了實現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