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斯被掐了半天,才不跟雷婭鬧了,他一隻手就把雷婭兩隻手給握住,從脖子上拉了下來:“好吧,祖宗,你說說,要怎麽將計就計。”


    雷婭眼珠轉了轉:“你知道生命詛咒的一切症狀吧?包括怎麽下咒,怎麽解咒?”


    宙斯無奈的揉了揉她的頭發:“下咒是必須喝下魔族的血,隻要一滴,無論加在什麽液體裏,都察覺不出來。但必須是下咒人的血液。中了詛咒之後,人就會變得全身無力,不但沒有力氣,連魔法都無法正常使用。時間一久,連起身走路的力氣都會沒有,隻能長期臥病在床。最後身體機能完全停擺,隻有死亡。而解咒對你來說就方便多了,隻要喝下下咒人親生孩子的血液,就能解開。”


    雷婭忘了自己的手還被宙斯抓著,笑眯眯的說道:“那要是我故意假裝中了詛咒,讓他們放鬆警惕,等他們真正目的顯露出來的時候,再打他們個措手不及呢?”


    宙斯笑著搖了搖頭:“你怎麽那麽天真,中了生命詛咒的人,裝是裝不出來的,就算你化了妝,也掩飾不了你的體溫,你的脈搏的跳動,你心髒的跳動。”


    雷婭翻了個白眼:“你別當主神了,你當豬神吧!你不知道我有個徒弟是煉金大師嗎?”


    宙斯微微愣神想了一下:“你可以讓他試試,能不能做出這種藥來,但我提醒你,藥效必須得超過一個月,而且效果必須逼真,但這樣的藥對身體的傷害肯定是會有的。”


    雷婭笑眯眯的從宙斯腿上跳了下來,抽回了自己的手:“安啦安啦,你要相信我們古老東方民族的實力!”


    說完,她就啟動了戒指上的傳送陣回學院找桂木去了。宙斯沉下臉來。閉上眼看了會卡拉爾和亞曆克斯的動靜,這才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去。


    卡拉爾在房間裏又躺了一會,他覺得自己感覺不到體溫了,雖然還在呼吸,卻聞不到什麽味道。這種感覺真難受!


    他想到剛才和“父親”的對話,心裏不知是何滋味,當了十五年的人類,最後突然告訴他他是魔族,這是開什麽玩笑?


    然而魔種裏的血脈蘇醒卻讓他明白,這一切不是玩笑。是真的。他想起那個綠發的女生,那張精致的臉蛋,想哭卻沒有眼淚。看來他這輩子是別妄想能和她齊頭並進了。


    他正在哀悼自己還沒開始就已經逝去的初戀,腦海裏突然傳來了“父親”的聲音:“哦,我親愛的兒子,這世界上任何感情都是不可靠的,隻有不死不滅的靈魂才是最真的。如果你真的中意那個女孩。我可以幫你把她的靈魂也變成不死的。”


    卡拉爾騰的坐起身來,在心中呐喊:“不需要,我不會再想她了。絕對不會!”


    可就在卡拉爾做出這個承諾時,門外傳來一個清脆的女聲:“卡拉爾,你死了沒?沒死就快點出來,竟敢勞煩大小姐我親自來看你。真是太無禮了!”


    卡拉爾猛地捂住耳朵,卻怎麽也擋不住那聲音傳進來。腦海裏又響起“父親”的聲音:“原來你喜歡這種類型的啊?她還真是嬌蠻呢,開門讓她進來。我會讓你得到她的。”


    卡拉爾衝著門外吼道:“用不著你看我,讓你大小姐親自出馬還真是委屈你了,有多遠滾多遠吧!”


    門外的女孩啞了,過了一會帶著鼻音的女聲傳了進來:“你給我記住!你這個笨蛋!”接著一陣腳步聲越來越遠。


    沒過一會,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卡拉爾不耐煩的吼道:“不是滾了嗎,還回來做什麽?”


    門外傳來亞曆克斯的聲音:“是我。我是亞曆克斯。”


    卡拉爾這才放下捂著耳朵的手,走過去開了門,他看到亞曆克斯原本黑色的眼睛裏,有一閃而過的紫色光芒,他帶著詢問的眼神看著好友。


    好友微微點了點頭,走進了房間:“你也覺醒了?”


    卡拉爾愣了下,這也太直接了:“是的。”


    亞曆克斯微微一笑:“我就覺得我不同於常人,果然如此。隻是這結局有點出乎我的意料。”


    卡拉爾不敢再有任何想法,隻是站在原地不開口接話。


    亞曆克斯並沒有在意卡拉爾的沉默,反而興奮了起來:“剛才我的父親說,隻要給那女人下了血咒,一切就能按我們的計劃繼續了。成功之後,我們將會是第一批親王。”


    卡拉爾看了一眼亞曆克斯一直掛在脖子上的裝飾沙漏,心裏漏跳了一拍,他開口問道:“我父親說血咒必須要他的血才行,隻是現在他還出不來,你父親的血是怎麽來的?”


    亞曆克斯神秘的笑了:“因為我的父親就在大陸上。雖然我的魔種被封印著,但他從小就托人一直照顧著我,所以在我十歲的時候,他托人給我送了一個項鏈,剛才和他通話我才知道,那項鏈裏就保存著他一滴血。但打開項鏈的時候就必須是下藥的時候,他的血液在空氣裏支持不了三秒。”


    卡拉爾點點頭:“那我就先恭喜你了,看來親王的位置你坐定了。”


    亞曆克斯聞言得意的笑了,剛才父親與他的通話中,他知道卡拉爾的父親是比他的父親還要高級的魔族,不但等級高於他的父親,就連地位也高高在上。現在卡拉爾動不了手,反倒便宜了他,這真是太幸運了。


    卡拉爾看著亞曆克斯眼底的得意,心裏五味雜陳。他恨不得立刻就衝到院長的跟前,讓院長賜他一死。可他根本就死不了,隻有無窮無盡的靈魂。


    他正痛苦著,腦海裏又傳來了“父親”的聲音:“不愧是我的兒子,知道自己死不了啊,哈哈哈哈。傻孩子,身為魔族你應該為自己感到驕傲,你可知道大陸上有多少人一聽見魔族兩個字就嚇得兩腿發軟嗎?”


    卡拉爾閉上眼睛在心裏大叫:“不要再說了,請不要動不動就在我腦子裏講話,我很不習慣,也不喜歡這樣,你有要我做的事再通知我就是了,不用動不動就來跟我溝通。”


    腦海裏傳來嘎嘎嘎幾聲笑聲,接下來就安靜了。如卡拉爾所願,那聲音以後再也沒隨便出現過,讓他好好清淨了幾天。就算他再看見薇拉的時候,那聲音沒出來騷擾過他。


    桂木這幾天忙的要吐血了,藥做了一次又一次,試驗做了一次又一次,可就是達不到老師要的效果。用來試藥的羅比都快堆得垃圾處理中心看不到門了,可藥效還是差那麽一點點。


    風蜥的尾巴,卡莫蟾的下巴,火焰草的葉子,秋狸花的花蕊……桂木正盤點著桌上的藥材,薇拉突然衝了進來,抓著桂木的衣領死勁搖著:“你給我做瓶把人變成動物的藥出來,現在就做,立刻馬上!”


    桂木用攪合溶劑的玻璃棒敲了薇拉的手一下,薇拉一吃痛放開了手,捂著手背上被燒黑的印記,完全忘了剛才來的目的:“我說,你怎麽連做實驗的道具都帶效果啊?”


    桂木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看了一眼薇拉:“誰那麽倒黴?”


    薇拉歪著腦袋尋思了半天,才明白他的意思:“還不就是那個卡拉爾!氣死我了,本小姐親自去探望他,他居然敢叫本小姐滾!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他!”


    鏡片頭閃爍著說不清的眼神,桂木又沉默了一會,才開口:“你去找師傅吧。”


    薇拉愣住了,她就算動用腦子裏所有的腦細胞都沒想明白這句話是什麽意思。這桂木講話真是越來越神秘了。


    不過既然桂木這麽說了,自然有他的道理,桂木從來不說廢話。薇拉很聽話的就朝外麵走去了。


    桂木見搗亂的走了,又低頭去數他的草藥,過了一會他有點氣急敗壞的抬起頭來,打開組隊說道:“把變聲魚的魚鱗給我拿回來!”


    變聲魚的魚鱗確實是被薇拉拿走了,因為這種魚鱗隻要含在舌頭底下就能改變自己的聲音,她想用這魚鱗去騙卡拉爾給她開門。


    但被桂木抓到了,她又不敢不送回去,她不怕得罪戰鬥力最強大的娜塔莉,但會怕這個戰鬥力最弱的桂木。上次諾恩教訓了娜塔莉一頓,被桂木整了三天,每天都頂著一頭的疙瘩去代課。還被老師取了個外號叫“釋迦摩尼”。


    桂木拿回了變聲魚的魚鱗,這才開始重新做藥。由於被薇拉打斷了兩次,他的思路有點亂,居然有一次放錯了材料的順序。


    桂木看著顏色變得很亂的液體,歎了口氣,準備拿出來倒掉。他熄掉手心裏的真火,用另一隻手把瓶子順手放在了桌子上,然後就去找新的藥劑瓶。


    翻了半天,終於在櫃子頂上看到一瓶還沒用過的,他墊著腳尖去夠瓶子,一不小心把下麵一層的一個瓶子打翻了,瓶子裏的粉末倒了出來,掉了一點進剛才失敗的藥劑瓶裏。


    粉末剛一落進去,藥劑瓶裏的液體突然嘭的一聲冒出一個小小的蘑菇雲,接著液體忽然變得清澈透明起來。


    桂木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個打翻的瓶子,上麵的標簽寫著:“蛇毒”。


    算了算了,反正是失敗品了,就算混進點蛇毒也沒關係了。桂木把蛇毒的瓶子放好,又拿了新的藥劑瓶下來。然後順手把失敗品灌進一隻羅比的嘴裏,就不去管它了。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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