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絡原始版本 第五十四章 江南輕狂


    網絡原始版本 第五十四章 江南輕狂


    這是我一個朋友寫的小說,人很漂亮清新,文如其人,同樣清新自然,文筆優美細膩,看後如同飲一杯清香的茶水,回味無窮,請各位兄弟前去捧場,下麵是網址連接,我先謝謝大家!我也替那位pl謝謝各位兄弟。://./b.?bl_id=13015


    趙烈忽然回頭對著兩個可愛的漁家少女春花秋月露出了他發自內心的燦爛笑容,然後堅決地飛速從破敗的小舟躍到美麗的水麵上,踏著微波粼粼的湖麵,像一隻大鳥衝到了長江南岸。


    空中的趙烈沒有回頭,雖然他也不想離開這些善良可愛的少女,他反手把懷中的錢袋輕輕拋到了破敗老久的船頭,兩根秀美的玉簪劃破寂靜美麗的夜空輕輕插在了春花和秋月的秀發上,趙烈充滿磁性的聲音在晚風中回蕩:“這兩根玉簪就送給你們做紀念吧,希望你們能喜歡。”


    這是一個美好愉快的夜晚,他不想讓她們再過著艱苦的日子,他本以為在長江上會和黃河一樣麵臨驚心動魄的搏殺,他怎麽也沒想到卻在春花秋月的美景中度過了月夜,飄過了寬闊壯麗的長江。


    湖麵中點點的月影被趙烈的腳尖踏得粉碎,春花秋月癡癡的望著他瀟灑的身影,哀怨的目光就似湖中的月影般被撕碎。這是她們心中一段美好純真雋永的回憶,直到多年以後她們都不能忘記。春花的爺爺緩緩打開錢袋,裏麵是金燦燦的黃金。


    趙烈終於回到了承載他太多悲傷,太多快樂和夢想的江南。他的心居然像一個初戀情人一樣激動不安,兩年多了,他在逃亡的路上繞了一個圈,終於又回來了,他不由握緊雙拳,指關節“咯咯”作響,他再也控製不住心中的情感,仰天長嘯,劃破了遙遠深邃的夜空。


    遠處帆船上的兩個可愛的漁家少女吃驚的望著遠處趙烈的身影,他的長發在寒冷的江風中飛舞,他高亢悲憤的嘯音將永遠留在她們的記憶中。小舟慢慢的遠去,終於消失在映滿月光的江麵上,但趙烈的身影卻一直佇立在長江的邊上,他的心不可抑製的飛離了他的靈魂。


    清晨的長江籠罩著一層薄霧,沒有一絲風,江水默默的,永不停止的流淌,趙烈順著江畔靜靜的走著,淩晨的露珠粘滿了他的長發和衣襟。


    朝日的熱情終於突破的纏綿的霧氣,把薄霧變為了那藍藍天空美麗的悠悠白雲。趙烈喜歡陽光照在身上特有的坦蕩溫暖的感覺,他縱情沐浴在溫柔金黃的陽光中。


    趙烈大步的走在路上,依舊是一身天藍色長袍,背負長刀,長發用簡陋的帶子從額頭隨意的束在後麵,絲毫沒有掩飾的打算,他就是要讓整個江南武林知道他又回到了江南,從那裏倒下就要從那裏站起來。


    趙烈的臉上掛著充滿自信的笑容,他不會再懼怕誰,雖然他離江湖頂尖高手的距離還很遠,很遠,但他已非當年小小的黑虎幫副幫主了,他渾身充滿了力量和自信,無論麵對多少困難他也不會害怕,他已經經曆了太多提著腦袋過日子的生涯。


    他沒有選擇騎馬,他想好好踩在江南的地上,他灑脫的走在風光秀麗的江邊,他喜歡那潮濕的江風吹在臉上的感覺。


    前麵的城門上刻著“荊州”兩個曆經歲月的大字,城門口擠滿了人,有不少佩帶刀劍,巨斧長戟的武林人士圍著貼在門口的江湖惡徒榜觀看。


    這是剛出爐的最新的江湖惡徒榜。趙烈大戰丐幫幫主,他的暴雪刀法居然和威震江湖的降龍十八掌對抗了十幾回合,雖然最終不敵丐幫幫主汪洋,但卻能夠安然離去,讓整個江湖為之動容,他的榜上排名也超過了排名二十三位的萬裏無蹤驚天飛,從二十五位再次衝到了二十二位。


    站在江湖惡徒榜前的一個帶刀少年眼中露出了景仰的目光自言自語道:“趙烈果然沒有讓我失望,名次又上升了,看來這次賭約我又贏了,他太爭氣了,下一次我一定還押趙烈能夠衝入江湖惡徒榜前二十位,我真想看他的霸氣衝天,妖豔恐怖的暴雪刀法。”


    另外一個江湖小混混堅定的道:“***,做惡人也要做像趙烈那樣的惡徒,節節攀升,武功越來越高,玩最好的女人,喝最好的美酒,成為江湖第一**賊,第一暴徒,完全是我心中的偶像。”


    一直沒說話的一個年輕的富家公子重重的歎息一聲道:“真是老天不長眼,像趙烈這樣無恥的**賊居然越活越有名氣,而且據說連昔日江湖第一美女,惡徒榜排名第一的蕭碧痕也落入了他的魔爪,他還豔福不淺啊。”


    剛才說話的小混混顯然是才聽說如此**的故事,眼睛鼓得大大的,羨慕的道:“要是親眼見到趙烈,我一定拜他為師,和他一起闖蕩江湖。”


    趙烈站在人群的最後麵,他的臉上露出的是複雜的笑容,江湖就是這樣,真真假假,善惡難分,但無論如何他畢竟走出了最艱難的時刻,他不再是那個默默無聞的江湖小勇,他現在已經“名動天下。”


    江湖小混混很隨意的回頭望了一眼,正好看到趙烈含笑望著他,一身天藍色的長袍,中間用一根紫色的帶子勒在腰間,顯得精神煥發,長發隨意的束起來,在風中微微的飄動,而他背後的兩把長刀則更加烘托出他高大偉岸的身體。


    江湖小混混這次不但眼睛鼓得大大的,連張開的嘴巴也合不上了,他飛快的回頭望了一眼貼在牆上的畫像,驚恐的望著笑容滿麵的趙烈,他沒有說話,隻是用顫抖的手指著靜靜站立的趙烈。


    所有人驚疑的目光都順著他的手回頭看見了他們剛才一直議論紛紛的趙烈。


    趙烈身上既沒有冷酷的笑容,也沒有散發出漫天的殺氣,而是麵帶燦爛親切的笑容,但喧嘩的人群忽然僵立了片刻,寂靜無聲,然後忽然想見到鬼魂一樣做鳥獸狀一哄而走,跑得精光,一個也不剩,包括那些佩帶刀劍的江湖豪客,沒有人敢麵對這個凶殘狠毒的惡徒,這種場景和兩年前一哄而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剛才還叫囂著要拜他為師的江湖小混混跑得比老鼠還快,一眨眼就沒了影,另外一個帶刀少年也不想看趙烈的暴雪刀法了,膽戰心驚的匆匆離去。


    趙烈無奈的聳了一下肩膀,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笑容,現在隻有他一個人仔細閱讀江湖惡徒榜。他對著空無一人的城門口自言自語道:“我隻不過路過這裏而已,大家怎麽會如此害怕呢,看來我在江湖中還是很有名氣的。”


    趙烈苦笑著走進了城。他坐在望江樓最高的一層獨自飲酒,從窗子邊眺望那氣勢磅礴的長江,桌子上堆滿了好酒好菜,他拿起酒杯一飲而盡,登高望遠,心中豪情萬丈。


    望江樓飛簷畫棟,屹立在城中的最高處,共有七層,在周圍的低矮的樓房中間顯得鶴立雞群,乃是遠望長江最好的地方。


    樓梯傳來了輕盈的腳步聲,兩個尼姑緩步走上了樓。她們雖然沒有了滿頭的青絲,但卻神色聖潔,目不斜視,兩個人都是一樣的裝束,身後背著同樣的長劍,肅穆的表情並不能掩蓋她們清秀的麵容。


    兩個尼姑靜靜的坐在離趙烈對麵的桌子上,點了幾個饅頭和幾碟鹹菜,津津有味而文雅的吃著。坐在對麵的趙烈望著她們簡陋枯澀的飯菜,再望著他麵前滿滿一桌子大魚大肉,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


    突如其來的笑聲讓對麵的兩個尼姑抬頭奇怪的望著趙烈。


    趙烈尷尬的輕咳一聲道:“兩位出家人,我剛才望著你們簡樸的作風,再望著我糜爛腐化的生活,頗有感慨,所以才笑出聲來,希望兩位出家人不要奇怪我們俗人的庸俗想法,其實我覺得吃素非常沒有營養,難怪你們瘦瘦的,看上去說得好聽一點是“不食人間煙火”,其實也就是我們俗人說的“營養不良”,哎,佛在心頭坐,酒肉穿腸過,出家人重在修煉心佛,而不是像你們這樣麵黃肌瘦的,佛看了也會心疼的。”


    趙烈滔滔不絕的說著,忽然發現她們望著他的眼神發生了變化,其中一個年輕的尼姑聽著他的亂七八糟的話語忍不住“撲哧”笑出了聲,而另外一個年長一些的尼姑則根本沒有聽他的話,而是神色凝重望著眼前長發飛舞的趙烈。


    中年尼姑緩緩的對趙烈道:“公子是否就是江湖惡徒榜上的趙烈,我們是蛾眉派的人,貧尼無塵和蛾眉弟子靜心。”她說完以後長劍出鞘。


    趙烈放下手中的酒杯,長歎一聲,他實在是不想動手,他凝神細望著眼前的兩位蛾眉弟子,她們真的不是他的對手。


    他沒有說話,把放在桌子上的酒一飲而盡,他想起了清秀天下的蛾眉山,想起了的泉清水秀,仙霧彌漫清音閣,哎,他的心中其實是想起了那個六大門派最年輕的掌門靜玉,想起了她身形纖美修長,腰肢挺直,盈盈巧步,風姿優雅,清逸雍容的恬淡氣質和她青山靈雨般秀麗的臉龐。


    想到靜玉的身影,他的心變得出奇的澄淨,沒有一絲塵埃,眼中也射出了平和寧靜的目光。他微笑著對蛾眉派的無塵師太和妙齡尼姑靜心道:“我就是趙烈,趙烈就是我,趙烈是惡徒,但惡徒不是我,佛雲:惡由心生。師太可否看到在下的一顆心。”


    無塵師太靜靜聆聽趙烈的話語,若有所悟,原本握緊的長劍鬆開了,但依然神色緊張,畢竟麵對的是大名鼎鼎的**賊趙烈。


    趙烈平靜的接著道:“我和蛾眉掌門曾經有過一麵之緣。”這句話到了他的心中卻變成了“我和蛾眉掌門曾經有過纏綿的一吻。”他忽然想到了靜玉溫暖濕潤清新的嘴唇,他接著平靜的道:“我對蛾眉派有著極好的印象,貴派掌門靜玉曾經讓我狂躁的心暫時安靜,她給過我清新美好的回憶。”


    趙烈停頓了一下,微笑著對呆立在旁邊的小二道:“給我和兩位師太上壺蛾眉山的雲霧清茶,有點口渴了。”原本緊張凝重的氣氛終於緩和了一點,無塵師太雖然依舊手持長劍,但已經沒有了什麽殺氣。


    兩壺熱氣騰騰的上好的蛾眉山的雲霧清茶很快放在了趙烈和兩個尼姑的桌子上,空氣中彌漫著茶葉清香的味道。無塵師太聞到熟悉的茶葉香味,心裏稍微放鬆了一點。


    趙烈忽然拔出長刀“冰心”,飛快的朝麵前的茶壺劈去。無塵師太剛放鬆的心一下子變得異常緊張,她隻見眼前慘白的光芒一閃而過,重重的砍茶壺上,但卻隻發出了一聲輕響,桌子紋絲不動,連桌子上裝滿酒的酒杯也沒有酒滴灑落出來,她的身上驀然察覺到一股寒氣,還沒有等她有所反應,趙烈已經反手把長刀入鞘。


    趙烈微笑著把剛才還在冒著熱氣的茶壺輕輕分開,並沒有水滴落,原來剛才的一刀已經把茶壺劈為兩段,而且把裏麵的茶水凍結成冰。


    無塵師太何等的眼神,望著趙烈匪夷所思的一刀,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她終於明白對麵惡徒趙烈比她厲害得多。她歎息一聲,終於把手中的長劍無力的垂下,無奈的放回劍鞘。


    趙烈在心中悲歎道:“剛才我苦口婆心說了一大堆道理都沒有能使她的長劍入鞘,而簡單的一刀卻勝過千言萬語,看來還是實力決定一切。”


    趙烈拿起化為冰快的蛾眉雲霧茶笑著道:“要不要試試冰凍雲霧茶,很過癮的。”


    無塵師太望了趙烈一眼,鐵青著臉對靜心道:“既然技不如人,我們走吧。”她說完準備離去。趙烈笑著道:“你們的饅頭還沒有吃完呢,我有幾句話想要對你們靜玉掌門說,懇求師太幫我傳遞。”


    無塵師太剛站起身,但很快又坐下了,什麽話也沒有說,對方的實力讓她無話可說。而旁邊的靜心美麗的眼睛則好奇的望著談笑風生的趙烈,長發飄逸,灑脫不羈,她怎麽也看不出他是那個無惡不作的惡徒。


    趙烈回頭對店小二道:“準備上好的筆墨,我要寫幾句話。”無塵師太和靜心尷尬的坐著,根本沒有心思動麵前簡陋的素食,她們一言不發的望著凝神狂草的趙烈,心中都泛起了一種怪異的感覺,麵前的趙烈長發飄飄,完全沒有殺氣,反而透出一股文雅的書卷氣。


    趙烈寫完之後,仔細的看了一遍,小心把它遞給無塵師太,低聲誠懇而且盡量斯文道:“麻煩師太一定交給掌門靜玉,在下在這裏先謝過了。”


    趙烈笑著把酒杯中的酒飲盡,笑道:“酒足飯飽,我先行告辭,況且我在這裏兩位也吃不好,你們慢慢享用吧,告辭。”他說完以後,背負長刀瀟灑離開了望江樓。


    無塵師太和靜心無可奈何的望著趙烈大搖大擺的離去,心中都泛起了荒誕的感覺,仿佛就像在做夢,甚至比夢境還怪異。


    無塵師太緊緊盯著手中散發墨香的紙條,終於忍不住打開了,她奇怪的望著上麵的寫著的東西,滿頭霧水。旁邊的靜心悄悄探頭瞟了一眼,發現上麵不過是一首優美的詩詞而已。


    無塵師太沉吟片刻,終於從隨身攜帶的行李架中取出一隻白色的信鴿,仔細的把趙烈的紙條綁在鴿子的腿上,走到窗口,輕輕把鴿子拋到空中。


    無塵師太回頭對靜心道:“我行走江湖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奇怪的事情,趙烈究竟是個什麽樣的人,他和傳說中除了外表一模一樣以外,簡直就是兩個人。”


    靜心笑著接口道:“其實我覺得趙烈這個人挺可愛的,還會寫情詩給我們掌門呢,真是佩服。”她說完以後“咯咯”的笑個不停。


    無塵師太拍了一下她的頭,嗔怒道:“不許胡說,看我回去怎麽懲罰你,趙烈這個人實在是難於琢磨,功力之高,遠遠出乎我的預料,不過還好他並沒有為難我們,江湖險惡,我們還是盡快趕回蛾眉吧。”


    靜心道:“難得出來一次,這麽快就要回去了,不如我們去跟蹤趙烈,徹底調查清楚,回去對掌門師姐也好有個交代。”


    無塵師太疼愛的望著靜心道:“你一點沒有江湖經驗,趙烈這個人似乎這次看起來還不錯,但知人知麵不知心,無風不起浪,江湖傳言不會沒有一點根據的,剛才他劈出那的一刀,不但妖豔無比,而且我當時竟然感到一種心涼的滋味,還有他那時眼中射出的森冷目光都讓我心驚,哎,行走江湖二十年,窮凶極惡的人我也見了不少,但唯有趙烈給我一種心寒的感覺。我們躲他都還來不及,你居然想去跟蹤他。”


    無塵師太的臉上露出了苦口婆心的表情。她看了一眼靜心臉上不以為然的笑容,接著道:“趙烈逃亡江湖好幾年了,無數的高手一路追殺,但他還是安然無恙的一路走過來了,殺人如麻,手上沾滿了鮮血,而且功力以日俱增,千萬不可小視此人。”


    峨眉山似利劍直衝雲霄,山頂終日籠罩在深厚流動的雲層之中。一座座挺拔險峻的山峰像孤島一樣懸浮於雲海之上。蛾眉山上皆是參天的大樹,山勢遼闊,泉清水秀,仙霧彌漫,廟宇眾多,虛無縹緲,流傳著無數虛幻動人的傳說。


    蛾眉掌門靜玉一個人悠然站在蛾眉山中段的清音閣,聆聽飄渺的梵音。三層高的清音閣巧妙建在山穀中兩條山澗之上,飛簷彩壁,典雅而唯美,完美的融入了周圍的山水之間,恍若仙境。澗水清澈如玉珠在布滿青苔的山石上跳動,清脆悅耳。


    靜玉頭上如青山般靈動的秀發不再存在,青山靈雨般秀麗的臉龐更加聖潔,身形纖美修長,腰肢挺直,風姿優雅,清逸的恬淡氣質不帶一絲人間煙火。


    靜玉定定望著周圍青翠秀美悠遠的綠意,寧靜空明的心忽然感到一陣心煩意亂。她忽然想到了在清音閣遇到了趙烈,她的心跳微微加快,但很快恢複了平靜,剛才她想到了他狂熱的目光和**。


    靜玉靜靜的站立,心中再無任何雜念,心湖光滑如鏡,連細微的漣漪都沒有。


    一隻鴿子從遠方飛越過千山萬水,靈巧的落在了靜玉麵前清音閣的護欄上。靜玉輕輕取下鴿子腿上的紙條,緩緩展開。


    幾行熟悉的字跡落入她靈動清澈的雙眸中,“野巷長風橫掠,碧草如幕臨風。負手曠郊秋蕭瑟,回看清音雨稀疏,月淡酥茶涼。大漠三年異客,江山夢裏東吳。蜀女絲竹猶亂耳,坐下胡兒眉點朱,宴歸身影孤。”


    靜玉把紙條緊緊握在手中,閉上眼睛,趙烈一身藍袍,長發飛舞,狂放的眼中藏著深深的,永遠也化不開的悲傷的影子闖入了她的眼簾。


    靜玉本來已經寧靜的心湖再起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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