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擱下戒指的動作和所說的話成功結束了陸靖驍臉上的笑容。


    “你替我解圍,替我擋去那些記者的逼問,從沒有一個人願意為我做這些。”


    顧惜撲閃了下眼眸,淺淺地抿起唇角:“你當著記者的麵向我求婚,其實是在逼我,逼我站在你的身邊,你比誰都清楚當戒指戴在我的手上,我已經沒別的地方可站了。”


    陸靖驍隻是安靜地看著她。


    “你所做的這些,讓我害怕,你並不是我能看懂的人。”


    顧惜笑了笑:“我記得我以前就跟你說過,我想要過平靜又平凡的生活。”


    陸靖驍沒有開口。


    “我感激你總會在我遇到麻煩的時候出現幫助我,但僅僅是感激而已……”


    顧惜抬頭,望著他漆黑幽深的眼睛,“所以,我們以後還是別見麵了。”


    陸靖驍依舊一聲不吭地望著她。


    良久,他才開口:“如果我說我是發自內心想要娶你,你相信嗎?”


    “如果我說我是外太空來的,你相信嗎?”


    陸靖驍凝視著她,嘴邊帶著一絲笑,卻沒有深達眼底。


    顧惜的手指收緊,指甲快要嵌進掌心,她轉頭對前麵的人道:“停車。”


    越野車內安靜得能聽到輪胎摩擦地麵的聲音。


    開車的人像是沒聽到顧惜的話,車子甚至連減速也沒有。


    “如果你是擔心我家裏,我會全部處理好,如果你真不喜歡跟他們見麵,我們以後可以去外省,如果這樣還不行,我們就去美國開始新的生活。”


    顧惜的手指攥緊身下的真皮:“跟你的家裏沒關係。強扭的瓜不甜,你剛才自己說得,我不喜歡你,不管你做的多好,對我來說都是對我的勉強。”


    陸靖驍淡笑:“你就那麽不想看到我了嗎?”


    “不想,”顧惜握緊拳,聲音冷冷清清:“你不覺得死纏爛打很賤嗎?”


    陸靖驍的笑全部消失,消失得很快,也很幹脆。


    顧惜沒有見識過陸靖驍的這種表情,至少在她麵前,他從未泄露過情緒。


    這一次,她知道他生氣了。


    陸靖驍薄唇輕啟,淡淡地說了句:“把車停到路邊。”


    容淩在後視鏡裏瞟了交談得不愉快的兩個人,方向盤一轉,刹車一踩,停了車。


    顧惜在車子停下的刹那,就打開車門下去。


    幾乎她剛一合上車門,越野車就“嗖”地一下飛馳而去,卷起一地的灰塵。13acv。


    顧惜杵在路邊,看著很快就駛得沒影的越野車,久久沒有動。


    她把最後一個願意關心她的人也氣走了。


    那晚在花壇邊,不管她怎麽表現出嫌棄他,他依舊笑嗬嗬地坐在她身邊,親昵地抱著她親吻她,好像她對他說的是情話,可是現在……她罵他犯賤,又有哪個男人能忍受她?


    顧惜覺得自己的心髒像被一隻大手狠狠攥了下,這次她真的把陸靖驍罵走了。(.好看的小說)


    這不就是她要的結果嗎?


    顧惜扯了扯唇角,陸靖驍走了才好,以後就不會再有人打擾她,可以清淨地生活了。


    可是從她出生以來,他是唯一一個對她那麽好的人,不管他是別有居心還是發自內心,她都貪戀這種嗬護,以後沒有他,還會不會有人在她難過時借肩膀給她靠?


    顧惜怔怔地看著遠處的十字路口,看著車來車往,視線卻有些模糊不清。


    她轉身,朝著相反地方向漫無目的地走。


    這一回不會再有人如天降般停下車載她回家去了。


    顧惜抬起頭,擦了擦眼淚,說他賤,其實你自己才是最賤的那個。


    一輛轎車突然在她身邊停下來。


    顧惜下意識地停駐腳步轉頭,透過降下的車窗看清裏麵的男人,眼底閃過連她自己都不知曉的失落。


    “小姐,這邊打車不方便,我捎你一程吧!”男人好心地打開車門。


    顧惜走得腳有些酸,看對方文質彬彬地,便沒拒絕:“那麻煩你了。”


    男人麵露微笑:“沒關係,出門在外,能幫則幫,上來吧。”


    顧惜回之一笑,剛要拉開車門坐進去,車門卻被一股大力狠狠地關上。


    車門上,不知何時多出了一隻指甲修剪整潔的修長大手。


    顧惜轉過頭,就看到去而複返的陸靖驍站在車邊,他的臉色陰沉得有些可怕。


    “呃……你們認識?”駕駛座上的男人好奇地看看大眼瞪小眼的兩人。


    顧惜抽回自己拉著車把的手,轉身就朝另一個方向快步離開。


    她才走了兩步,手臂就被扯住,整個人都被扳過來。


    陸靖驍雙手牢牢地捏著她的肩頭,唇角含笑,眼神卻冰冷:“怎麽不上車?”


    “我上不上車跟你有什麽關係?”顧惜伸手去掰他的手指:“放開我。”


    “看來你很擅長半路攔車搭訕司機。”


    陸靖驍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聲音異常地溫和:“那司機還等在那裏呢。”


    “你到底想怎麽樣?”顧惜抬頭瞪著他:“我話都已經說得那麽清楚了,你還回來做什麽?我喜歡上誰的車是我的自由,你管得著嗎?”


    陸靖驍笑容收斂,“看來我回來得真不是時候。”


    他淡淡地說完,甩開顧惜的肩膀,轉身就走。


    顧惜看著他大步離去的背影,心口卻像是壓了塊大石頭,喘不過氣來。


    下一瞬間,已經走了老大一段路的陸靖驍突然站定,驀地轉身,又折回來,他扯了她的手臂,像拖了一個破布娃娃拖著她往前走。[]


    “陸靖驍,你放手!”顧惜想要掙脫他的桎梏。


    陸靖驍冰著臉,死死地扣著她的手臂往一個方向走。


    以往的溫柔不過是他的偽裝,現在這個強勢偏執的男人才是他的真麵目。


    顧惜被拉得趔趄地要跌倒,這個時候卻已經顧不上畏懼他,隻是拚命地反抗:“陸靖驍,你聽不懂我的話嗎?我說了我不喜歡你,你這樣子死纏爛打不賤嗎?”


    陸靖驍倏然停下,顧惜一不留神,直接撞到他的後背。


    他回頭,一根手指涼涼地點著她的鼻尖:“你也是我見過最賤的女人。”


    顧惜鬱憤地撥開他的手指,回瞪著他,眼圈卻紅了。


    陸靖驍溫和地嗤笑:“既然我們兩個都犯賤,剛好湊一對,免得禍害其他人。”


    顧惜掙不開他的手,又被他一路拖著,直到被拖進附近的一家酒店。


    不是五星級或是四星級,而是那種連鎖的快捷酒店。


    顧惜立刻就明白了陸靖驍想做什麽。


    她扒住門,怎麽也不肯往裏走:“我都說了不想見到你,你還想怎麽樣?”


    陸靖驍沉著臉,好似沒看到她刻意流露出的厭惡,扯了她扒著門的手,輕而易舉地就拉著她走到前台,他掏出幾張紅幣丟在櫃台上:“要一間床板硬、隔音好的房。”


    顧惜聽到他麵不改色地說出這種露骨的話,忍了很久的眼淚不禁掉下來。


    服務員和其他住客則詫異地看著這對像是在吵架的夫妻,但隨即都體諒地各自轉回了頭,來開、房確實是最好的和解方式。


    陸靖驍拿了房卡,二話不說就像拎小雞一樣把顧惜帶到了二十樓。


    ……


    幾乎一打開、房門,陸靖驍就把她往床上扯,長腿一勾,就關了門。


    顧惜被拖得後膝蓋一撞,人跌在了床上,隨即陸靖驍已經整個人壓了上來。


    “陸靖驍,你混蛋!”顧惜眼圈紅紅地,不斷地流出淚水來。


    陸靖驍的大手捏住她的纖腕,把她兩條纖細的手臂都舉過頭頂牢牢禁錮,纏著紗布的手捏住她的下頜,固定住她搖擺的腦袋,低頭覆蓋上她的唇瓣。滾燙的舌撬開她緊閉的雙唇,像水之一般探入她的口腔,纏住她的舌劇烈地吮、吸。


    他的手從她的下頜緩緩下移,隔著襯衣和胸衣,像是宣泄怒火一般,狠狠地錯捏她的柔軟的渾圓,顧惜吃疼,扭動著身子想要擺脫他粗魯的對待:“放開我!”


    陸靖驍離開她的唇,稍撐起上身,看著她滿臉的委屈,“反正都賤了,不如賤到底。”


    “衣冠禽獸……”顧惜眼淚流得更厲害,沾濕了鬢發和床單。


    他低頭,薄唇貼上她的臉頰,聲音略顯沙啞,氣息也熾熱得似要灼傷她:“我是生意人,不做賠本生意,你弄丟了我老婆,得賠我一個。”


    擱戒說成起。“明明是你自己離婚的,管我什麽事?”顧惜委屈得眼淚停不下來。


    陸靖驍收斂了之前的肆無忌憚,彎起手指揩掉她眼角的淚,“你明明就喜歡我。”


    顧惜別開頭,盡管脖子扭得發酸發疼,卻倔強地沒去看他。


    “要不喜歡我,你站在路邊哭什麽?”


    “誰哭了?”顧惜的聲音很輕,因為帶了點鼻音,聽起來更像是在撒嬌。


    陸靖驍低低地笑了聲,“好,沒哭。”


    他沒有鬆開她的手腕,而是單手打開皮帶的金屬扣,優質鍍金金屬麵在燈光下反射出一道銳利的光芒,隨即是褲拉鏈被拉下的嘩啦聲。


    “你要做什麽?”顧惜原以為他會放開自己,沒想到他脫掉了西褲,一時惶恐地瞪著他。


    陸靖驍眼底帶著某種熱度,“每次你這樣看著我我都硬到不行。”


    他說著,一手繞到她的身下,按住她的臀部,把她抬高並壓向自己的那處堅硬。


    顧惜心慌地想要躲避,小腹卻嚴嚴實實地感受到他的突起。


    她像是失去了呼吸,全身發燙,柔軟得使不上力。


    陸靖驍卻扳過她的下巴,讓她抬頭看著他。


    顧惜轉回頭,對上他濃烈深邃的雙眼,兩人呼吸相對,甚至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他緊緊地盯著她,已經從西褲上扯下了皮帶,繞著她的手腕捆綁了她的手。


    顧惜覺得羞惱,卻怎麽也掙脫不開:“你把皮帶解開……”


    陸靖驍卻兀自脫掉了衣服,然後開始解顧惜襯衫的扣子,豐滿的圓潤包裹在胸衣下,隻露出優美渾圓的線條,因為她上舉的雙手胸線更顯飽滿高聳。


    他深沉地盯著她隨著呼吸起伏的胸脯,下一秒,解開了她胸衣的扣子,伸手覆蓋上去,修長如玉的手緩緩地撚撥,那力道不親不重,顧惜卻瞬間觸電一般,身體整個酥軟下來,血液直接往頭腦衝,臉頰發燙發紅,不禁夾緊了雙腿。


    那兩團又滑又膩的雪峰紅櫻,在他的手裏綻放出迷人的暈彩,讓人忍不住想去采擷。


    陸靖驍托起顧惜的腰身,低下頭去,含住那雪尖,用唇輕輕啄了啄那紅色的,極美的嫩尖兒,一下不夠,接著用濕漉,滾燙的舌尖在上麵有技巧地打轉。


    顧惜的腳趾蜷起來,身體僵直,望著天花板的視線天旋地轉,忍不住嚶嚀出聲。


    陸靖驍看著她動情的樣子,直接褪去了她黑色的蕾絲底、褲,顧惜雙手被緊緊捆住,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最後的遮羞布被丟到地上,“陸靖驍,你不是男人……”


    他低沉的嗓音暗啞,帶著魅人的磁性:“我是不是男人你馬上就知道了。”


    他俯身,把她翻過去,隨即火熱的薄唇在落在她白希光滑的背上,他稍稍拉開她筆直細長的雙腿,顧惜身體不穩,直接趴倒在了床上,而他結實的胸膛已經貼上來。


    火熱的欲、望死死地抵住她早已潮濕的幽穀,顧惜又羞又氣,“你下去……”她有些急,想要推開他,卻不知自己躬身的動作隻會讓他更加貼近自己。


    陸靖驍悶哼一聲,雙手從她背部直接滑向的柔軟,靈巧地揉捏挑、逗她,一陣陣的酥軟讓顧惜抑製不住地大口喘息,眼神迷離,呼吸越來越急促。


    他一手撐著床,一手握著自己的分身,慢慢地進入了那一片水潤狹仄之中,隻是剛進去了一點,他就已經動彈不得,顧惜長長地發出一聲“嗯”,無限地旖旎。


    “疼不疼?”陸靖驍俯下身,親吻她的臉頰。


    顧惜側過臉不去理他,心裏暗罵他。


    太過緊致的感覺讓陸靖驍額角滲出細汗,顧惜雖然有過一次經曆,但依舊緊得跟初經人事一樣,他的物什漲起來之後又著實不小,導致進入的過程變得舉步維艱。


    他隻好不斷地啄吻她的後背,溫柔地撫摸,讓她放鬆下來,在源口淺淺地翻弄,顧惜受不了地戰栗,低低的抽泣,罵著他:“陸靖驍,你混蛋……混蛋……”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的身體燙得像兩塊烙鐵,陸靖驍控製著力道,一點點入侵,被濕熱的褶皺緊緊裹挾的感覺讓那一向眉間疏朗的麵容都微微出現猙獰的神色。他忍無可忍,最後終於撈起她的腰身,勁腰一挺,衝破重巒疊嶂,貫穿到了最深處。


    “啊……”劇烈的疼痛像是撕裂一般,讓顧惜瞬間清醒了意識,“好痛!”


    陸靖驍解開了她手上的皮帶,顧惜雙手捏著身下的床單,疼痛讓她大汗淋漓,她不知道第二次居然還這麽疼,本能地想要讓他離開:“你出去……”


    可是,陸靖驍積蓄了多年的穀欠望,好不容易得到紓解之地,又怎麽會輕易放棄?


    他低頭看著還有一半在外麵的堅硬,看著她白希嫩滑的臀瓣,再也控製不住,握住她的腰,往後慢慢地一撤,然後又用力地往裏一推,盡數入侵,直頂花心。


    ******作者有話說*******


    小惜這麽拒絕四哥是有原因的,明天應該就可以知道,至於有些美人說為啥四哥不揭穿唐跟霍,而是讓自己和顧惜曝光,原因如下:一就如顧惜說的,四哥想逼她到他的身邊;二、不知道大家還記不記得四哥說要讓陸家人閉嘴的?三、四哥陰暗到常人無法理解的心理,他最喜歡看狗咬狗戲碼,與其現在揭穿讓霍湛北後悔來搶顧惜,他更希望看到霍湛北跟唐幸福後再得知殘忍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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