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要是發了昏,那是什麽事都能做得出來的,第二天一大早,於全方就去白山市了,而梁豔霞在昨天晚上和於全方吵了一架之後,心裏一直氣鼓鼓的,第二天早晨又沒有得到於全方什麽答複,所以更加的生氣,於是決定自己去找仲華,她覺得自己是縣委副書記的老婆,同樣是縣委副書記的仲華應該給自己一個麵子,將自己的侄子從鄉下調上來。


    “嫂子,你看,我這來了這幾個月了,也一直忙著,沒去家看你,沒成想你來看我”。仲華讓丁長生給梁豔霞倒了一杯水,親自將梁豔霞讓到了沙發上,坐在她的對麵,他一直很奇怪,自己和這個女人並不熟悉,她怎麽會找上自己呢,難道是於全方的主意?


    “仲縣長,你太客氣了,我這次來找你是我自己的主意,我家老於不知道,我是有點事想求大兄弟”。一會縣長變兄弟了,仲華強忍住笑,繼續傾聽著。


    “嫂子,你說吧,隻要我能辦得到,我一定辦”。


    “哎,是這麽回事……”於是梁豔霞將自己的要求說了一遍,仲華沒想到是這麽回事,看來隻要這個副主任不任命,永遠堵不上這些人的嘴,今天居然還有個市裏的領導打了電話推薦了一個人,他心裏不禁暗歎,官位真是稀缺產品,如果真要有這麽一個空缺,還真是擠破了頭往這裏麵紮。


    “嫂子,你的要求我知道了,你看這樣好不好,我也考慮一下,而且最近呢,我也想和於書記見個麵,有些事也想征求一下於書記的意見,你看這樣好不好?”仲華盡量用平和的語氣和這個極品女人周旋。


    好容易將梁豔霞送走了,丁長生探頭進來。


    “領導,好現象啊,看來於書記坐不住了,派夫人來打前站了?”丁長生打趣道。


    “去,你懂啥,這個女人真不是一般人,看來她說的事真的,她來這裏於書記還真可能不知道,不過這倒是一個機會,投桃報李,各取所需罷了”。


    “嗯,現在好像還是一家獨霸的時候,不過現在好像有鬆動的跡象,難道海陽縣即將迎來戰國時代?”仲華嘀咕道,但是丁長生沒有答話,有些話仲華可以說,但是丁長生不能說,於是倒上水就要出去,可是這時兜裏的手機劇烈的震動起來,於是趕緊出去帶上門,拿出手機一看,心裏頓時一緊。


    “嫂子,打電話找我有事啊?”丁長生有點心虛的問道,因為自從大年初一發生了溫泉事件之後,丁長生心裏一直忐忑不安,可是讓他的心逐漸放下來的是,自那以後肖寒居然沒有再聯係他,可是正當他感覺那件事已經成為過去式時,沒想到這個時候她居然打來了電話。


    “你心虛什麽,沒事我就不能給你打個電話啊,丁長生,你是不是不地道啊,用得著人家朝前,用不著人家就丟在耳後,這樣可不對啊,人家說過河拆橋,我怎麽覺得你這人還沒過河呢就準備好拆橋的家夥了”。


    “嗬嗬,嫂子,不帶這麽損人的,說吧,什麽事,有什麽吩咐?”


    “吩咐不敢當,不過呢,你能不能出來一下啊,我在名典咖啡等你”。


    “什麽,意思,你來海陽了?”


    “對啊,現在就在你們縣政府對麵,不過呢,我給你麵子,不上去了,你下來怎麽樣?”


    “可是,我現在還沒下班呢?”丁長生想著拖延的理由。


    “噢,是嗎,我等你啊,我在這裏叫了西餐,等你中午來吃,怎麽樣?哦,對了,記著帶錢”。


    “哦,好,哈,我”。丁長生應付著,但是語氣裏充滿著心虛的味道,而坐在咖啡廳裏看著玻璃幕牆外麵風景的肖寒卻笑的有點詭秘。


    丁長生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熬到下班時間的,他也考慮過撒個謊,說自己臨時有事不去了,可是這有點不近人情,去就去吧,反正是在公共場合,他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訓,再也不去那麽私密的空間了,隻要在大庭廣眾之下,他相信,這個女人還是要顧忌一下影響的,這樣的女人都是這個德行,人前表現的像個高貴的貴婦人似的,但是隻要和男人進入私密空間,立馬就能變成一個欲壑難填的怨婦。


    丁長生走進咖啡西餐廳時,看到肖寒坐在窗前,正在看著一本時尚雜誌,春日的陽光灑在她的身上,鵝黃色的高領毛衣顯得更加的有光澤。


    肖寒的身材高挑,在女人裏麵應該屬於上乘,雙腿修長,蜂腰輕盈婀娜,體態曲線優美,皮膚細膩白嫩,白中還透著粉紅,鵝蛋型的臉龐、柳葉似的細眉,櫻桃小口,那一雙似乎會說話的多情眼睛更是顧盼生輝。


    可是怎麽看她的臉上都有一種淡淡的憂傷,這樣的憂傷不是人本身身體上帶出來的,而是缺少一種激情,一種身體激發出來的本來的東西,如果能有個男人,這個女人比現在還要嬌豔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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