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讓我出麵和許家銘談談?”丁長生問道。


    “你好歹也是市檢察院的,現在檢察院還不是你說了算,所以,我就想,你要是能幫我和他談談,那是最好不過了,就算是最後談不攏,那也得讓他知道,我的後麵是你啊”。何晴說道。


    “我就說嘛,叫我來肯定是有目的的,果不其然啊”。丁長生笑笑說道。


    “你說什麽呢,你要是不想談就算了,反正你救了我一命,給了我這麽大的家業,你要是想要,這都是你的,就算是你讓我給你生個孩子,我都沒二話,讓你孩子繼承這些家業,你覺得怎麽樣?”何晴說道。


    “你舍得?”丁長生問道。


    “怎麽不舍得,你要是今晚不走,我們今晚就開始,怎麽樣,那兩個小家夥我送到國外去讀書了,也請了保姆和保鏢,你也不想想,他們長大了能和我親嗎?我對趙慶虎是恨之入骨,對他的孩子我喜歡不到哪裏去,你要是想,這趙家的東西分分鍾都可以過戶到你的名下”。何晴說道。


    丁長生笑笑,說道:“何晴啊,你明明知道我是看不上你們家這點東西的,所以,你和我說這些都是廢話,好吧,我答應你,和許家銘談談,但是至於能不能談的下來,我也不敢保證”。


    “我也想了,談不下來我就做了他”。何晴咬著牙說道。


    “做了他?怎麽做?”丁長生問道。


    “我還沒想好,但是我不能坐以待斃,這幾塊地加起來也好幾個億了,我就這麽束手就擒,我不甘心”。何晴說道。


    “現在大環境就是這樣,你就算是想要掙紮,又能怎麽樣,要想不落人口實,還是要自己幹淨才行,你和市委的幾位主要領導的關係怎麽樣?”丁長生問道。


    “關係談不上好,也談不上壞,但是肯定沒有許家銘的關係硬了”。


    “我知道,你找過邸坤成嗎?”


    “邸坤成太黑,而且許家銘和邸坤成的關係在湖州是眾所周知的,我才不去觸這個黴頭呢,我主要是走的薛桂昌的路子,但是薛桂昌畢竟隻是個市長,話語權還是在邸坤成那裏,薛桂昌對我們企業的支持力度還是有限的”。何晴說道。


    “薛桂昌都不行,那我就行了?”丁長生問道。


    “是,說來你可能不信,我不信誰,但是我信你,你信嗎?”何晴問道。


    “好吧,既然你都這麽說了,我還能說什麽呢?”丁長生無奈的說道。


    “我知道你為難,你要是真的覺得這事不好辦,那你也不用為難了,我再自己想辦法吧”。何晴也很無奈的說道,她也不想讓丁長生以為她是在利用丁長生,雖然就是利用,就看你怎麽理解了。


    “你先是把我叫來,看美女彈琴,然後又和我說了這些事,最後說我要是幹不了你自己再去想辦法,你這是一環接一環,一坑接一坑啊”。丁長生說道。


    “你想多了,她們呢,本來就是你的,現在算是物歸原主,我呢,是真的希望你能幫到我,但是如果你實在是為難,那也沒什麽,無所謂的,反正我的錢夠花了,我隻是覺得讓這些王八蛋這麽拿回去感覺很不甘心”。何晴說道。


    這一晚,丁長生沒有離開莊園,何晴伺候的非常好,吃完了晚飯,他們兩人一起去了溫泉池泡澡,就在他們倆泡澡的時候,穀樂樂和穀甜甜姐妹也來到了溫泉池裏。


    此時丁長生和何晴都是身無寸縷,這對姐妹當然也是一樣,走到了溫泉池旁,看了看丁長生,就開始寬衣解帶,不一會把自己扒了個幹淨,然後慢慢的坐在了溫泉池旁的岩石上。


    水雖然是熱的,但是石頭還是很涼的,所以他們兩人都是一哆嗦,可是很快就適應了岩石的溫度,接著就慢慢的試探著下了水,直到身體完全沒入了水裏,這才慢慢向丁長生這邊遊了過來。


    兩人也沒等丁長生吩咐,就主動的開始為丁長生捏著腿和胳膊,然後再將丁長生向前推了推,穀樂樂讓丁長生坐在了她的懷裏,這樣可以更好的為丁長生捏一捏肩膀和脖子,他們這些做案頭工作坐的時間比較長,就是頸椎不好,所以穀樂樂和穀甜甜姐妹都是按摩方麵的高手。


    非但如此,穀甜甜還撈起丁長生的腳,非常認真的為丁長生捏腳,還別說,穀甜甜捏腳的技術絕對是專業的,丁長生當然是感覺到很舒服的了。


    “你們慢慢泡吧,我先走了,老板,晚上不要玩的太晚了,來日方長,她們現在都在我的公司裏上班,在外麵有地方住,你們可以隨時見麵的,別以為見不了麵,一口吃個胖子”。何晴半是揶揄,半是提醒道。


    何晴走了之後,丁長生看看身邊的這一對玉人,說道:“好了,她走了,你們也不用演戲了,你們要是在她那裏幹的不開心,可以隨時走,我記得你們都是有家人的,這些年你們也學了不少東西,回去自謀生路嫁人應該是沒問題的,沒必要非得在這裏耗著了”。


    穀樂樂和穀甜甜相互對看一眼,穀樂樂說道:“主人,你說的話我們不明白,你這是不要我們了嗎?”


    “別這麽叫,我不習慣,你們還是叫我丁先生吧,我說的都是真的,不是說著玩試探你們的,你們現在也都大了,能自謀生路了,還在這裏幹伺候人的活,有什麽意思?”丁長生問道。


    穀甜甜聞言,說道:“主人,我們學的就是伺候人的手藝,你要是不要我們了,我們到社會上去,幹的也是伺候人的活,說不定會更慘,出去賣都是有可能的,你就不能可憐可憐我們,把我們留下,你讓我們做什麽都行”。


    丁長生一愣,也意識到了她們說的對,從趙慶虎,到何晴都是把她們當做玩物來培養的,說不定什麽時候就送出去了,送給誰都不知道,所以她們在社會上生活的技能早已沒有,能做的也就是被養在籠子裏做個金絲雀,陪著主人玩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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