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家河靠不住,你們要早作準備,把他那個不成器的女兒控製起來,要不然我這一刀是白挨了,車家河給我一個交代再說”。陳煥強用虛弱的聲音說道。


    “是,我馬上讓他們去辦,抓到了人送哪去?北京嗎?”秘書問道。


    “嗯,送到北京去,關起來,待這邊的事告一段落再說,袁氏地產的事沒這麽簡單,到時候就拿他女兒做把柄,看看車家河到底會做出什麽決定來”。陳煥強說道。


    “這事很明顯,車家河是不想認賬,他自己心裏也明白我們是在坑他,但問題是怎麽把這事做的天衣無縫,車蕊兒在我們手裏是好辦,就隻是關著嗎?”秘書問道。


    “嗯,好吃好喝伺候著,看後麵事情發展的趨勢再做決定吧,不要為難她,她不是針對我,要不是袁氏地產,我真不想為難她,既然她要針對的是丁長生,那對我們是有利的,可是現在袁氏地產的收購是第一位的,所以,個人的事要往後挪一挪,等到袁氏地產的事結束了,再把她放回來對付丁長生吧”。陳煥強說道。


    他們隻是知道了齊良琨是車蕊兒雇傭的殺手,可是卻不知道車蕊兒早已拜服在丁長生的胯下,所以,還以為車蕊兒可以對付丁長生呢,信息不對稱就是這樣的結果,當然了,丁長生和車蕊兒之間的事發展的太快是誰也沒想到的,就連葉怡君也沒想到。


    葉怡君今天沒去上班,出門買了菜回來做飯,車蕊兒也沒出門,在家裏老實呆著,她也害怕,所以不敢出門了,但是在家裏又閑不住,想起了丁長生對她的要求,聽到樓下的動靜,於是下了樓。


    “咦,你沒出去啊,小蕊”。葉怡君看到車蕊兒,問道。


    “嗯,出去沒事,聽我爸的話,在家裏呆著唄,你幹嘛?”


    “準備做飯,你爸不是說丁主任來家裏吃飯嗎,我早作準備,省的到時候手忙腳亂的”。葉怡君說道。


    車蕊兒走進了廚房,看著忙碌的葉怡君,沒話找話的問道:“看不出來嘛,別人來家裏吃飯時,你都是讓食堂裏送來幾個菜,這個丁長生來吃飯,你居然肯親自下廚,這有些不正常啊?”


    她純屬是訛詐,但是葉怡君實在是沒做過這種事,所以,被她這麽一說,居然亂了心思,再加上她心裏確實是有秘密,所以,動作上就遲滯了些,車蕊兒生活的環境裏從小就是看慣了那些人對她爸爸謹小慎微的表情,以及察言觀色的樣子,這一點她學的一點都不差,所以,當看到葉怡君這樣的的表情時,就知道丁長生所謂的要求不虛,他們難道真的有問題,這一下子讓車蕊兒有些惱火。


    “我說丁長生你緊張什麽呀?”車蕊兒問道。


    “什麽,我什麽緊張了?你這孩子,說什麽瘋話呢?”葉怡君強製自己穩定了心神,然後故作沒事似得繼續自己手裏的活。


    “沒有緊張嗎,我怎麽看你不對勁啊,不行,這事我得告訴我爸,你和他見過麵對吧,我記得你我爸說過你們見過麵,你們隻是見個麵就有問題了?”車蕊兒問道。


    “我說你這孩子,沒事閑的是吧,幫我把這些菜摘了,胡說八道,你去告訴你爸吧,看看你爸會不會打你,沒個正形”。此時的葉怡君已經穩定了自己的心神,自問自己和丁長生之間的那些無聊事車蕊兒是不會知道的,丁長生也不會告訴她,隻是葉怡君還不知道丁長生和車蕊兒的關係成了什麽樣,還以為他們是針尖對麥芒呢。


    忽然想起來這幾天沒有把車家河書房裏的竊聽記錄拿出來,不知道他們父女倆在書房裏談過什麽事,記得那天車蕊兒消失了兩天沒回家,車家河曾把車蕊兒叫到了書房裏談話,自己居然忘了這個茬。


    “嘿嘿,其實,我知道他都告訴我了,你們倆的事,也就是那麽回事,還和我藏著掖著,以為我不知道呢,你放心吧,我現在對他沒有敵意,相反,我現在很欣賞他,所以,你也沒沒必要藏著掖著了,你這麽年輕,我爸是不是有時候力不從心啊,所以,有點小心思也是正常,這個大院裏哪個官太太沒有點自己的小心思,不過是都掩飾的好罷了,最不濟也能撩撩家裏的勤務員吧,誰還不知道誰那點事”。車蕊兒說的很露骨,但是葉怡君不上當。


    此時的她,雖然覺得臉很熱,可是神態還算是正常,說道:“你這丫頭,怎麽了這是,胡說八道上癮了,待會你爸回來了,你當著你爸的麵把這些話再說一遍,看看你爸會不會拿巴掌呼你”。


    葉怡君的態度讓車蕊兒真是感到有些不解,以她敏銳的觀察,當自己提到了丁長生時,葉怡君明顯是有些不對勁,可是不一會就變得理直氣壯起來,這真是讓她有些看不懂了。


    看不懂不要緊,今晚丁長生是要來的,所以,當他們見了麵,自己再觀察觀察,看看他們倆是不是真的有問題,丁長生要自己介紹葉怡君給他,這是對自己人性的挑戰,可是每當想起遠在美國孤單過活的母親,再看看眼前這個女人,在家裏養尊處優,活得滋潤無比時,她的人性就顯得不那麽重要了,就如丁長生說的那樣,自己的確是很討厭她,討厭她不止是因為她是自己的後母,還因為她是戲劇演員出身,雖然比自己年紀大,可是卻是女人最好的時候,三十不浪四十浪,五十正在浪尖上,成熟女人的韻味是自己不具備的,丁長生居然向自己提出這樣的要求,這說明了什麽問題?


    想到這裏,車蕊兒的心懸了起來,或許丁長生早有預謀,可是自己這麽做,是不是太不是人了,但是一看到葉怡君那個樣子,那個身段,那個神態,她想到的不再是人性,而是她被丁長生按在床上的樣子。


    人心險惡到了什麽樣的地步,葉怡君是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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