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起床?都六點了…彼岸挑起一邊如刀的細眉,微微眯起眼睛,負手,纖細柔韌的身子挺的筆直,忽略神翟身邊幾名機甲精兵那輕視的眼神,清澈的目光注視著神翟,靜靜開口:


    “我來領任務,需要我做什麽?”


    “你要領什麽任務?陪boss上床就好了!”


    一道不屑的男音自神翟身邊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口中發出。(.無彈窗廣告)他也是身穿機甲精兵的黑色防彈服,黑色頭發理著機甲兵的半寸式,國字臉,年齡大約30歲左右,看著彼岸的眼神如同在看什麽髒東西,有著極端的不屑及憤慨。


    被神翟統起來的兵,自然都是與神翟熟識的,自然也知道神翟向兵界打結婚報告之事。而堂堂地球機甲女精兵,竟然成了別人的禁臠,她都被錐冰折磨得“生不如死”了,當著那麽多人的麵被親吻還不做反抗,如何教人不憤怒,如何教他們這些地球機甲男兵們擱得下這個臉?


    想來也是彼岸自己犯賤,看著錐冰錢多,從而拋棄了神翟,完全無視神翟的結婚報告,轉身投入錐冰大boss的懷抱,心甘情願的被折磨了。這種靠男人養又貪慕虛榮的女人,誰都看不起!


    “大漠,別鬧內訌”神翟淡掃了大漠一眼,領導氣質顯露無疑,又是側頭,看著立在身邊負手挺直脊背的彼岸,清清淡淡道:“暫時沒有你的任務,今天不去踢館?”


    “嗯,去!”


    彼岸心不在焉的點頭,靜靜的掃了一眼那個出言不遜、滿臉不屑的大漠,既然都是同僚,那她就不殺他了哈!於是轉身,負手。背著銳利的機甲軍刀,黑色的長馬尾彎揚,平鋪直敘道:


    “先做任務,沒有任務我就去踢館。”


    這個世界,沒有任何可以傷害她,就算被傷害,她也會和著血淚咽下去,繼續走,挺直了脊背走,大步瀟灑的往前一直走!所以不過是被同僚用著輕視的眼光看著。她無所謂!!


    彼岸負手,纖細柔韌的脊背挺得筆直,厚重的黑色軍靴踩著貴族區的星光。一路目不斜視的往自己的懸浮車而去。


    她如今開罪千世、千劫、薩孤煙,在京星的處境早已成為眾矢之的,若非錐冰與青書護著,她哪裏還能猶如現在這般悠閑,怕是早已經陷入被追殺中不得安寧了。


    而薩孤煙雖然做出不行奪命追殺報複之舉的承諾。可這些個在陰謀詭計中摸爬打滾的人,又怎麽會讓她在京星古武界任意妄為?!


    繼昨日之後,平民區的九流武館不出意料的進駐了很多五流的高手坐鎮,且出手就是殺招,讓彼岸踢館的速度越來越慢,身上的傷也是越來越重。


    然而。讓她一個人的踢館速度慢下來又有什麽用?她這廂阻力重重,哲與阿直那廂卻是依舊保持著原本的踢館速度,加之她的戰鬥力與日俱增。京星平民區的九流武館依舊在以每天1000家左右的速度散著館。


    她讓蕪嫿給她用寒鐵打了很多根機甲繡花針,穿著寒鐵煉製的軟線,就如同東方不敗那樣,打架的時候一根根穿著銀線的針飛出去,繞著周身“嗖”“嗖”轉悠。紮得普通的小嘍囉根本不敢近身,爾後自己用一刀一劍專心致誌的對付高手。也算是一門絕學了。


    彼岸的《新葵花寶典》練得已經有些火候,因為她終於能把那些招式記得完全,這是一項很複雜而刻苦的事情,對於她這種從來不愛學習的人來說,要一頁一頁的翻著那本線狀紙質的秘籍,還真的是要了她半條命。每當看書的時候,她其實就無比想念師傅,總覺得對於她這樣的人來說,言傳身教才是最適合她的學習路徑。


    一刀劈開對麵三流高手的掌風,彼岸右手機甲袖裏劍宛轉如花,挑起周身一根飛揚的機甲繡花針,“嗖”一聲,機甲繡花針帶著尾端一根寒鐵揉捏的銀線,紮入對方身體,貫穿其肩胛,爾後針頭自動回轉,“颯”一整條手臂便被細細的銀線切割下來,鮮紅色的血液噴濺,如柱!


    其實現代的機甲,並不是單純指大型笨重的機器人軀殼,而是一種十分精密的存在,不同的機甲部件可以組合成一台完整的機甲,也可以拆卸開來分開攜帶。(.)


    宛如一根小小的機甲繡花針,彼岸駕駛著龐大的機甲軀殼,可以將繡花針裝在機甲身軀上,也可以纏在自己的腰上。又比如彼岸的機甲軍刀與袖裏劍,如果讓她集齊一套寒鐵打造的機甲,一樣可以裝載在機甲軀殼上使用。


    而機甲的精密在於它能以自身的材質抵擋無數人為的非人為的攻擊,且能利用現代科技,讓它往左就往左,讓它往右就往右,完全取決於操作者的微操水平。


    以彼岸的內力,是沒有辦法像她的師傅那般憑借一根普通的繡花針,穿透一個三流高手的肩胛的,但是機甲繡花針就不一樣,穿那三流古武高手的肩胛就跟在帕子上繡花一樣,要多輕鬆就有多輕鬆!


    而她也是在開始踢館之後才發覺到,在京星,想要找出一個能將普通繡花針用內力打穿生物機甲衣的高手,除了她師傅,幾乎是沒有任何一個古武者能辦得到的!就連青書也辦不到!!


    所以她的師傅,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說實話,即便彼岸的華夏古武學的不咋滴,但在這種宛如作弊的全身機甲輔助下,也是在如此高手如雲的平民區有些所向披靡的感覺。


    永恒的夕陽餘暉下,她深吸一口氣,收劍,左手將軍刀插入後背,抬起傷口密布的手指,抹掉眼皮上令人不舒服的血跡,爾後手指隨意一撚,夾起一根機甲繡花針,衝著頭頂上的牌匾一甩,那銀色的針便帶著銀色的線。直直飛了上去,繞了牌匾三個圈,“嘩啦”清脆一聲,扯了牌匾又落下來。


    彼岸舉手,手腕上盤著一長串紅繩般的哲二號,血痕遍布的手指抓住牌匾,周身飛舞繚繞的機甲繡花針開始一根一根的歸位,帶著細細的銀線,服帖的繞在彼岸的盆骨上,宛如一根銀色的皮帶。


    其實她的身份也沒有什麽可以隱瞞的了。她也不知道隱瞞身份會產生什麽好的不好的後果,以她的腦子,想不到那麽多。於是她也大方。就穿著地球機甲精兵的黑色防彈服,英姿颯颯的來來去去,反正至今為止地球兵界也沒有說什麽,那她行事就更加猖獗毫無顧忌。


    “你用的是花間派的《新葵花寶典》?”


    身後,一道充滿磁性的空靈男音響起。彼岸單手舉著牌匾回頭。馬尾上因為沾了不少血跡,顯得有些濕答答的揚不起來。她清澈的目光穿過左肩肩頭雕著銀色蓮花的刀柄,看向來人,挑起一邊如刀的細眉,有些意外道:


    “是你啊!”


    站在她身後的男人一襲玄色華夏古袍,窄袖寬腰。腰上係著一柄寸長的翠綠如意,身形碩長,玄色的古袍上有著繁複的雲紋。黑色的短發,眉目俊逸,周身透著一股子皇者貴氣,卻又有著令人身心舒暢的寧靜祥和之感。


    這是遊戲中的【一本正經】幫主錦繡山河,他也在京星?為什麽會在平民區??穿成這樣肯定是華夏古武傳承者了!


    彼岸有些不解。清澈的眉目中透著疑惑,一直保持著舉牌回頭的姿勢。於是錦繡山河朝她俊逸的笑了。站在一地被彼岸打得無法動彈的古武傷患中間,緩緩道: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為什麽會花間派的《新葵花寶典》?是誰教你的??花三影是你什麽人?”


    “啊?花三影是誰?不認識,我自學成才的!”


    彼岸眸中疑惑更甚,她師傅隻教了她幾堂課,她除了被師傅紮得滿身都是針眼外,記住的招式很少,餘下的都是按照師傅給的秘籍自學的。彼岸奇怪的轉過身,看著錦繡山河,有些不客氣的反問道:


    “你問這麽多做什麽?你是來幹嘛的?誰請來的高手??打不打?不打我走了!”


    錦繡山河一臉祥和的低頭,看著盡管穿著黑色防彈服也還是顯得身材嬌小玲瓏的彼岸,緩緩搖頭,眉目中透著一抹微不可見的悲傷,用著空靈的磁音,道:


    “你不是我的對手!”


    那意思就是不打咯?!彼岸依舊單手舉著牌匾,靜靜的看著錦繡山河一動不動的矗立在血色夕陽中的碩長身子,然後挑眉,轉身就走,一邊走一邊充滿挑釁道:


    “要打就打,不打拉倒,誰耐煩跟你們這些人玩兒深沉?”


    武林高手過招之前一般都喜歡互相站著,彼此對視一會兒,然後就那樣互相站著…也不知道站著要幹嘛?她還要趕時間去踢下一家武館,沒空!


    走著走著,路過一片依山傍水的樹林,彼岸覺得有些不對,周圍很靜,靜得隻剩下了樹林裏邊那條河流的潺潺水聲,卻是連個小鳥的叫聲都沒有的!她心中冷笑,隻覺得這薩孤煙把錐冰和青書都給耍了,明明答應過不玩奪命追殺報複的,卻還是來搞偷襲這一套,實在是忒惡心了。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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