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黃小菁在內,三個女生都是行動派,既然有了新方向,自然是說幹就幹。


    花清舞負責具體實施,李瑾負責出謀劃策,黃小菁作為當事人貫穿其中,沒有定製定崗也不可或缺。


    三個女生剛商量完,花清舞便直接掏出手機給溫長銘表哥打電話。


    簡單的把她們的戰略說了說,溫長銘覺得這件事能幹,卻也沒當即答應,把事情大包大攬下來。


    組織一次聚會不是難事,這幾天公會裏確實也在商量第二次聚會的事情,不過黃小菁動機不純,溫長銘害怕回頭平添出許多事端。


    大家玩遊戲的目的是為了高興,結交到兄弟是意外收獲,擁有愛情簡直錦上添花。從黃小菁的角度看,aa是破壞她幸福的第三者無疑,從溫長銘角度看,aa是陪他一起玩遊戲多年的兄弟。按照情分來排這個輩,aa在溫長銘心中,顯然比黃小菁重要一點。


    在遊戲裏能幫襯黃小菁,對溫長銘來說是不痛不癢的舉手之勞,而且過程有趣還能給他的遊戲生活帶來些新鮮感,但正兒八經牽扯到線下,他真不想多這個事。


    花清舞自小跟溫長銘一塊長大,知道自家表哥是個打太極的高手,他這麽一番支支吾吾,花清舞心裏也有分寸,男生多半是不想幫。


    “哥你別跟我來這套,反正這事兒願意你也得幫,不願意你也得幫。”花清舞決定展示一下自己的耍無賴大法,從小到大還沒有她耍無賴之後搞不定的東西。


    “小舞……”熟悉的語調和開場白,溫長銘知道這是花清舞耍無賴的前兆。


    “小舞,你別為難你哥。”坐在一邊的黃小菁從女生的對話裏聽出溫長銘似乎不願幫這個忙,她平日裏已經麻煩對方許多,實在不好意思再為難溫長銘什麽。


    黃小菁的聲音透過花清舞的手機話筒傳到了溫長銘的耳朵裏,不像自己老妹得天獨厚那麽好聽,卻也十分悅耳,沒有普通女生聲音中的尖利。


    “不為難他,這對他來說都分分鍾的事兒,他這個人就這樣。”花清舞擺擺手,示意這事兒交給她沒問題,接著便拿著手機走出宿舍。


    當花清舞在進入宿舍時,女生臉上掛著的笑容,讓她即使不開口,李瑾和黃小菁也明白,事情就這麽妥了。


    “不過還有一個比較不幸的消息,我表哥說,他隻負責活動執行,具體的方案得我們出。”花清舞臉上笑容還沒褪去,就浮上難色。


    “簡單。”李瑾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擺擺手,尖細的下巴衝著黃小菁揚了揚:“菁兒你先說你最近探聽到哪些關於aa的資料。”


    “我現在就知道aa是酒吧駐唱歌手。”黃小菁想了下,回答。


    “知道是哪個酒吧嗎?”李瑾像是獎勵一條做對動作的小狗,默默黃小菁的頭發,接著問。


    “不知道。”黃小菁搖搖頭。


    “就這點能耐。”剛才還對女生表示表揚的李瑾立刻送上一個大大的白眼,扭頭去問花清舞:“你問問你表哥知道嗎?”


    收到命令,花清舞飛快的發送消息過去,很快對方的回執就轉了回來,花清舞把短信讀了出來:“桑德拉酒吧。”


    “那我們就把這次的聚會地點,定在桑德拉酒吧。”李瑾打了個響指,確定道。


    “等等……既然我們已經知道aa在什麽地方工作,直接找上門去,幹嘛還非要辦一個聚會啊。”花清舞打斷李瑾接下來的話,用不解的目光望著女生,希望得到答案。


    “當然不行。”李瑾豎起眉頭,立刻反駁花清舞:“沒有觀眾這戲怎麽演啊,黃小菁既然要去討回公道,自然就要告訴全天下,他丁斌是個什麽東西,那個aa又是個什麽東西,所以觀眾必不可少。(.好看的小說)”


    “小說看多了吧你,那樣隻會讓黃小菁更難堪,回頭別人該說,她黃小菁是小肚雞腸,是個悍婦,所以丁斌才不要她,才把她給甩了,到頭來傷害的還是黃小菁。”短暫的同盟再次解體,花清舞覺得自己果然和李瑾處不到一塊兒去,從根本上兩人的觀念都不一樣。


    “我看是你小說寫多了才對吧,黃小菁她是受害者,她有權利反擊任何傷害過她的人。要真有人在背後說三道四,那就讓她們講去好了,反正也不會掉塊肉,況且什麽不做就不會被說了嗎?到最後還是會有人說黃小菁窩囊,說黃小菁活該倒黴被甩,嘴長在別人身上,上嘴皮碰下嘴皮什麽話都能出得來,要為真怕別人說什麽,那還活什麽活啊,你別忘了,大把的人死後都會被人嚼舌根。”李瑾的話說得理直氣壯,花清舞沒想到對方會說出這麽大一番言論,而黃小菁則是仰著頭眼巴巴望著李瑾。


    李瑾親身驗證著自己的話,最近不管是日語專業的幾個班,還是外語係,都在說著李瑾傍到款,做小蜜的事兒,當事人的她卻依舊我行我素,甚至一天比一天光鮮亮麗。


    她越是美麗動人那些流言就愈發的凶猛和惡毒,黃小菁忽然明白,這些流言是由嫉妒所衍化,是那種渴望擁有卻沒有膽量伸出手的人,用自己全部的豔羨所做的自我安慰。


    “我們就約桑德拉酒吧的聚會。”不等花清舞再說什麽,黃小菁就十分肯定的點點頭,她是受害者,她有權利,為自己報仇。


    “大墨,下次聚會想好什麽時間了沒有?”溫長銘大致了解了一番女生們的計劃,掛斷電話,他重新戴上耳機,問正在做職業日常的史墨。


    “隨意,你去公會裏問問看,抽個大家差不多的時間一起出來聚一聚。”


    “我覺得這次不如聚會的圈子再擴大一點如何?”見史墨沒有意見,溫長銘繼續不緊不慢的說。


    “你有什麽好提議?”估計對方是有什麽話要說,史墨不著急發表自己的意見,而是反問溫長銘。


    “漁夫、落日斜陽、aa、三缺一這幾個我們都很熟,不如也問問他們怎麽樣?把學校的圈子,擴大到同城的圈子,公會裏大多都是外地人,能認識一些本地人或者社會上的人,以後也好有個照應。”溫長銘說得有理有據,粗一聽還真是這麽個理,但作為男生的發小,十幾年的好哥們,史墨有些懷疑跟自己聊天的到底是不是溫長銘本人。


    史墨通過溫長銘認識一個名叫許風揚的小子,那小子他見一麵,就知道對方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人。溫長銘能和那種人相處到一塊去,說明他骨子裏還有這種基因在,卻又比那小子多了那麽一點人情味。


    溫長銘多出來的那點人情味,還不足以讓他關心這麽多人未來的發展,對於溫長銘突然提出來的想法,史墨心中的第一想法是――有事兒。


    “你有什麽目的?”史墨繼續反問。


    “為了祖國未來的花骨朵們能更好的成長。”溫長銘也不管自己的借口多扯淡,脫口而出。


    “行吧,你自己去問。”知道自己再問也問不出來什麽,同時也明白即使自己現在不答應,男生還是會想法設法讓自己答應。史墨兩手一撒,就任由溫長銘鬧騰吧。


    同樣是行動派的溫長銘,飛快的把qq群公告改成“下周六晚8點半,幻域學院桑德拉酒吧第二次聚會,老朋友隨便來。”


    “為什麽是桑德拉酒吧。”丁斌問。


    “老朋友隨便來是什麽意思?”落日斜陽問。


    “酒吧!我還沒去過酒吧,我怎麽才能在第一次去酒吧的時候,裝作經常去的樣子?”蔫水草問。


    “aa在桑德拉駐唱,我們過去正好給aa捧場。”溫長銘回答第一個問題。


    “隨便來就是不限製是否是a大學生,既然是公會成員,想來得有時間來的都可以來,大d我知道你下周六沒事,所以你一定要,不來會扣dkp。”接著回答第二個問題,溫長銘順便把丁斌給鎖死。


    “至於怎麽才像經常去酒吧,你可以去之後,問酒保要一杯奶昔。”


    “我智商低,你又逗我!”蔫水草對於禹司風的敷衍態度十分生氣。


    “怎麽又扣我dkp,我什麽沒幹也扣dkp啊。”膝蓋再中一搶,丁斌感覺自己十分無辜。


    “行,下周我沒事,我去。”一向不愛說話的漁夫跳出來。


    “三缺一你也來吧,權當是給你送行。”知道三缺一準備a遊戲,看對方的頭像亮著,溫長銘再次點名。


    “好。”三缺一非常爽快的答應下來,看著遊戲裏跳動的人物,心中湧出一絲不舍。


    “那先都這麽說定了。”修長的手指飛快的敲擊鍵盤,旋即溫長銘又給花清舞發去短信:“已妥。”


    把手機伸到李瑾和黃小菁麵前,示意事情她那個非常靠譜的表哥已經辦妥,三個女生互相看著,卻誰都沒說話,剩下的時間,就是等了。


    下周六,快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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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兩天可能都會更的晚一些……先和大家說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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