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土路上顛簸了十幾分鍾後,我們終於到了這片新墳地。


    下了車我一眼就看到了一座被土堆起來的新墳,這座新墳前麵擺放著一大簇已經枯萎了鮮花。


    一陣微風吹過,那些枯萎了的花瓣似機全部被吹散,掉落了一地,又接著被風吹到了很遠的地方。


    就像是什麽人舍不得這裏,但卻又不得不離開這裏一樣。


    一旁的墳頭上生了不少的枯草,遠遠看沒有什麽特別之處,而這座新墳除了顯得有些光禿以為,讓我感到的還有一絲絲的淒涼,和陣陣的哀痛。


    我知道這是和那個周雅嘯長的很像的那個周雅琴的墳,想想看二十多歲就早早的走了,不僅孩子死了,沒良心丈夫也跑了,五六十的老母親夜夜抹淚入眠,我的心竟然酸痛了一下幾個字瞬間湧出我的腦海‘十分可憐’。


    在回過頭來看向張邂,他正一瘸一拐的拖著羅盤在墳地周圍打轉,我急忙過去扶住了他。


    他說:“你在那裏等我就好了,過來幹嘛!”


    “我怕你摔倒了”


    “沒關係的就是破了點皮,一兩天就好了!你在這等我吧!馬上就好!”說著他又朝著前麵走去。


    我叼了顆煙,跟在他的身後,功夫不大張邂就站在前麵的一個地方停了下來,在旁邊撿了一個枯樹枝在地上畫來畫去,最後把樹枝插到了畫好的圖案中央,又在那個枯樹枝上貼了一張黃符。


    我看到出來張邂這應該是在布陣所以並沒有多說話。帶他布完陣法,我就騎車載他回家了。


    在回周家的路上我問他:“你可不可以把你的道術教給我?這樣以後要是有什麽事情我自己就可以解決了啊!”


    他回答:“這道術可不是一兩天就學的會的,而且還要看你的身體素質,和有沒有修道的天賦!”


    “你看我怎麽樣?”


    “你不適合修道”他斬釘截鐵的說道。


    我焦急的問他:“為什麽,為什麽我不行,總得有個說服我的理由吧!”


    他靜靜地坐在後麵,眼睛看著遠處沒有說話,接下來我不管我怎麽問他都不理我。


    隻是在我不說話了以後,他才冷冷地冒出來一句:“以後不要再問這種問題了!”我一邊騎車一邊回頭看著他,心說張邂你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嗎?


    就像個大棒槌、燒火棍,真讓人討厭!


    我真有想把他從車上踹下去,然後狠狠地湊他一頓的衝動。不讓我修道就不讓唄,可連個理由都沒有!


    我就不信了你張邂可以修道我為什麽不會?我扁要修道!不然你拍屁股走了,我再遇到鬼那不就是等於死定了嗎?不管成功失敗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回到周家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雖然蹬自行車回來一身臭汗,但是換來了一好消息我想還是值得的,那就是周雅嘯醒過來了!


    我來不及去衝澡就幹淨去她的房間看了她。


    她一臉笑容就是渾身還使不上力氣暫時起不來!但是看到她已經沒事了我們幾個就都放心裏。


    周老爺子為了犒勞我們今天的辛苦,弄了一大桌子菜,飽餐一頓後,我們就回自己的房間休息了。


    還好這一夜都平安無事,我們幾個都一覺睡到了太陽曬屁股才起床。不過那個被我們救了的家夥還沒醒過來。


    腰子過去推了推他,看他沒反應就到:“這家夥不會死了吧!”


    張邂說到:“你不要動他了,會擾亂他體內真氣,會害死他的!”腰子一聽就趕緊縮回了手。


    真氣!我一聽到這兩個字就明白了那個躺在床上的人是幹什麽的了!


    因為我隱約記得張邂和我說過隻有修道的才會有真氣或者陽氣,所以我肯定這家夥一定也是個道士!


    我還有些生張邂的氣不願意和他說話,所以就沒問他,不過我知道這家夥也是個道士以後我卻更加生氣了,臭道士,到處都是臭道士,從tm哪裏來的?趕集嗎?


    張邂接著說到:“小賢你一會兒給他喂點水吧!”我就裝作沒聽到打開門就出來了。


    深了個懶腰我看到臨時木館前的長夜香,此時差不多已經快燒完了,我向前走了兩步就想去把那香重新換上新香,可是一想到這香是張邂點上的,就急忙退了回來了,就是撒手不管了,誰讓你氣我。


    早飯過後,院裏開進來一輛拖拉機,要把這兩口木箱棺材拉到新墳地,而新棺材周老爺叫人拉了過來。


    我和周老爺子說:“我今天有些不舒服,就不和他們去了”。


    周老爺子說:“也好,你在家照顧他們!”


    我沒有告訴腰子他們我不去墳地了,我說我去廁所後麵跟上你們,就這樣我就留在了家裏,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原因就是看到張邂就不舒服,雖然他救過我的命。


    在家裏我就是坐在周雅嘯和她閑聊,因為我知道那和道士吃了紅藥丸,所以根本不用擔心他的安危。


    和周雅嘯閑聊讓我了解到,她比我小一歲今年二十一歲,在濟南上大學,為了減輕家裏的一些負擔,每當放長假她就會去酒吧,飯店打工,勤工儉學,甚至連自己喜歡的化妝品都不敢買,而且她的學習成績也是名列前茅的。


    我和她開玩笑問她:“男朋友是不是對她也挺好的!”她低著頭紅著連笑了笑沒有說話。


    看到周雅嘯這樣的表現我不禁感歎像她這樣的女孩子真的不多了。


    閑聊了一會兒我就從周雅嘯屋子裏麵出來,我在思考要想學道這到底要從哪裏下手呢?


    走到我的房間裏我才想到,周家這一屋子屬說不定就是我修道的開始!


    因為記得來周家的那天我翻看過其中幾本書,都是有關五行八卦,風水天象的,雖然我看不太懂,但是現在既然要學這個了那就得好好鑽研鑽研才是,反正這些書又沒人收錢!


    張邂對付鬼的方法大多是用符用咒,而且非常關於,所以我就比著有關這方麵的書去找那肯定沒錯!


    我找了一個凳子,在書架上左翻翻又找找,可是卻沒什麽發現,不過那個貼著紫色符的小木盒子竟被我翻了出來,想想上次打開這個盒子看到裏麵的那個東西,到現在還讓我疑惑不解,所以我就忍不住好奇心再次把這個紫符小木盒子打開了。


    那塊白色的不完整的玉已然出現在在了我的眼前,我那起來看了看,除了上麵的雕刻這塊玉好像並沒有什麽特別之處!


    我把拿到陽光下照了照還是感覺普通的很。


    不過十幾秒過後這塊玉竟然變得有些涼颼颼的,就像很小的一個冰袋,往臉上貼了貼舒服極了,但是不知道它有沒有美容的效果,還有這樣的動作我感覺有些二。


    我就想在舒服一會兒就趕緊弄下來,省的讓人看到,不知不覺的我就把這塊玉,移到了額頭的位置,接下來我就知道壞了事了!


    這塊玉竟然吸在我的額頭上下不來了!


    不管我使多大勁兒都無濟於事,我照著鏡子想把它用水陰濕然後弄下來,可是連條縫隙找不到,急得我滿頭大汗,看來必須去找張邂了。


    我把屋子裏被我翻亂的東西重新收拾好,也把那個空木盒放了回去,還好我的頭發比較長遮住了額頭上的那一塊玉,如果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


    我拿水洗了洗臉,和周雅嘯打了一聲招呼就騎著一輛自行車往墳地而去。


    半路上我碰見了腰子,腰子的神情十幾慌張,他還衝我揮手讓我往回騎。


    我問他:“又出什麽事了!”


    “回頭再說,快點載我回周家!沒時間了快點!”


    我來不及多想憋足了一口氣猛地蹬起了腳下的踏板,不過由於腰子的體重車速卻還是顯不出怎麽快。


    腰子一急就把我拉到了車後麵坐著,他來騎車也不知道腰子哪裏來的力氣,自行車被他騎的輪子都快要飛起來了,很快就回到了周家。


    腰子推門就了房間,打開了張邂那個黑色的吉他琴盒,從裏麵拿出一打還沒有畫上朱砂咒文的黃紙,又拿出一大卷半米多寬的黃布卷。


    他把黑墨和紅朱砂混在一起,又加了好多別的東西,最後又把我的手拉過去,劃出一道血口把血滴在了碗裏。


    拿著毛筆在黃紙上,和黃布上以很快的速度畫著寫些。


    看到腰子的這些表現我吃了一大驚,他怎麽會畫符?而且看上去似乎比張邂都厲害!


    我剛要張嘴說話,就被腰子攔了下來:“你不用問,我隻是借了你朋友的身體!畫完了符要趕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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