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周家以後,大家喝著茶水都休息了一下,然後就開始準備今天的慶功宴了。


    而我同張邂一樣沒有去和他們摻和,回來以後我就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裏,張邂坐在一旁打坐,那個被我們救回來的陌生小夥還躺在床上沒有醒過來,而我卻拿著一個小鏡子照來照去。


    因為我回來去洗臉的時候就發現額頭特別特別的疼,像被什麽蟲子咬了一口一樣,所以我就趕緊跑了回來,拿著鏡子去看我的額頭。


    雖然那塊玉在我的額頭上消失了,但是我清楚的看到在我額頭的中心多了一個紅色的爪痕,這個爪痕和那個白玉上麵雕刻的那一個鬼爪相差無幾,此時就像是一個額頭上的紋身一般,死死的落在上麵。


    我一隻手拿著小鏡子,一隻手輕輕地去觸摸那個紅色的爪痕,發現並沒有傳來什麽不適的感覺。


    不過當我在手指上沾了點水再去摸它的時候,額頭的那的爪痕卻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感,而且沾到水以後額頭還會變得異常冰冷。


    我就趕緊把額頭上的水擦掉了,又重新用頭發把它遮蓋了起來。


    我怕張邂還會在不經意的時候看到,所以找來了一個防水的創可貼,擋住了那個額頭上的紅色爪痕。


    至於幹嘛要用防水的創可貼,這是因為我怕那個爪痕會再次沾到水,因為碰到一點水就已經很痛了若我下到水裏還不知道會怎麽樣呢!


    周家沒有電腦,要想找到有關這東西的資料,我想必須等到回城裏的時候才可以了,反正周家已經沒有什麽事情了,那就在耐心的等兩天吧!


    這幾天,又是鬼,又是妖的,可真算是把我這個超級宅男累了個夠嗆。


    雖然昨天晚上睡得雖然很安穩,但是我這會又開始變得睡意濃濃了,往床上一躺就睡著了。


    不過呢!我在完全睡熟之前,我想到了原來還有好多事情沒辦完呢!


    給陰差崔老水燒付傭金,鬧鬼的壽衣店,還有我耳朵的幻聽……


    還有馬上就快到七月十五了還得抽空回老家上墳!


    當腰子把我叫醒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腰子說飯吃都弄好了還有酒,叫我快點過去。


    我換了一個寬鬆的t恤,又洗了洗臉醒了醒盹,就跟了過去。


    在大客廳裏擺了兩張桌子,一桌是我、張邂、腰子和周老爺子他們一家,另一桌就是那些村子叫來幫忙的人。


    周雅嘯身體雖然還沒有回複好,但是現在已經可以到處走動了,她坐到了周老爺子旁邊,而我就坐在她的另一邊。


    我對她說:“現在你看起來感覺比上午好多了!”


    她弄了弄頭發笑著對我說:“是呀!多虧你們了呢!謝謝啦!”


    “你客氣了,這是哪的話。”


    腰子插嘴說:“這都是我們小賢應該做的,雅嘯你用不著客氣”腰子一邊說還一邊朝我擠眉弄眼。


    “雅嘯你是不知道啊!那天情況緊急,要不是小賢及時跟你嘴對嘴……”


    我一聽腰子又在扯一些沒有用的,我就拿起一根筷子狠狠地朝他丟了過去:“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


    周雅嘯可能也是聽見了腰子說到那個嘴對嘴,她馬上用手指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吧,用一種很無辜又很不知情的眼神望著我!


    我衝周雅嘯說:“雅嘯你聽他瞎咧咧呢!他就這樣總喜歡開玩笑的!”


    腰子又連聲說到:“什麽瞎咧咧啊,不是你們聽我說啊!那天晚上我睡覺呢!就被小賢的叫聲給驚醒了,他說出事了,我提起褲子就跑了出來,一看你的屋子裏有一個紅衣女鬼!我看張邂還沒過來,我上去就先踢了它一腳,結果你猜怎麽著,我呀……”


    突然腰子頭一低倚在椅子上沒了動靜。


    張邂看著我說道:“他太吵了!”


    我心裏暗暗笑到腰子真是吹牛不上稅,這下好了,吹不出聲了吧!


    “來借過一下,最後一道菜‘糖醋鯉魚’”一個年紀和我相仿的小夥子嘴裏喊到,他把菜放到我們的桌子中央又說了一句:“好了菜齊了,大家慢用。”


    接著他轉身的時候又輕輕地在我耳邊說了一聲:“吃完飯到後麵廚房來。”隨後就他朝著外麵走去。


    我心裏暗暗說道,這個人我認識嗎?


    我可沒印象,它怎麽會認識我,不過看他的樣子卻是有什麽話想對我說,而且還不在說,看來是什麽私事吧!話又說回來我倆又不認識他找我能有什麽事情?


    我有些好奇就問周雅嘯:“這個人是誰呀?”


    周雅嘯說:“端菜的這個人嗎?他呀!他叫李白碩是我們村村長的孩子,在技校學了一手的好廚藝,這不剛畢業還沒找到工作,在家裏呆著呢!今天我爸叫他過來幫幫忙,我生病了我媽媽一個人做不了這麽多菜!”我對周雅嘯點了點頭。


    周老爺子站起身來對大家說到:“今天我們老周家,遷移祖墳雖然發生了點事,不過還好有我們的張道長在這,方才平安無事,在這咱們敬張道長一杯酒!”說著手裏就端起了酒杯。


    張邂也站起身來示意,我們都舉起了手裏的杯子向張邂表示敬意和感謝,要不是有他好多事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此時我已經不在生這個家夥的氣了,而且竟對他多了幾分欽佩之情。


    敬完酒,周老爺子又接著說道:“今天咱們有口福了,咱們村的大廚白碩今天親自下廚給咱們烹了一桌子好菜,大家都嚐嚐。他做的菜可好吃了!大家不用客氣敞開了吃,老周家管夠!”


    原來這家夥是個廚子呀!


    一天我也沒怎麽吃飯此時我也是餓了,先不管他找我有什麽事情了,先嚐嚐他的手藝再說吧!


    我拿起筷子,嚐了幾道菜沒想這個叫李白碩的小子還真有兩下了,道道菜都是色香味俱全,就是一道普通的炒土豆絲都做的吃出了家的味道!


    酒過三旬,菜過五味,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幫忙的人也相繼的回了自己的家,周雅嘯喝不了酒所以和她的母親就早早的去休息了,整個客廳裏就剩下來周老爺子我們幾個,腰子也早就醒了過來,不過這會兒他喝的有點多了正嘴巴裏塞著雞腿,趴著桌子上睡著了。


    張邂和周老爺子很聊得來,我在一旁也不願多聽,上了趟廁所就朝著廚房裏走去了。


    那個叫李白碩的年青小夥,正坐在廚房的一個椅子上抽煙,見我來了他急忙我把迎進去,找了把幹淨的椅子讓我做了下來,還給我端過來一杯茶。


    我衝他說到:“有什麽事你就說,不用來這套!”


    他笑了笑說到:“高人就是高人,一看就又不凡與常人之處!不瞞您說我確實有件事相求。”


    接下來從李白碩所說的話裏我了解到,李根碩初中畢業後,就上了技校可是成績卻不怎麽理想,後來他們學校有不少轉學廚師的。


    他覺得當廚師的前景還不錯,畢竟國家現在少的就是技師所以,就報名參加了,就這樣一直在北京的**廚師學院,學習了好幾年,而他要說的事就是發生在今年年初,他在實習時發生的事情。


    那是今年的三月份,李白碩被聘到一家五星級酒店去做配菜。


    不過在他進入那個酒店的第二個星期後,那酒店裏開始發生服務生死在客房裏的慘案,在短短的五天裏時間了就慘死了兩個服務生。


    據說服務生死的時候全部都是臉色僵白,眼睛瞪大嘴巴大張的,這事情發生以後,李白碩就開始變得擔心起來,因為在一個星期前他剛剛找到一個自己喜歡的女孩子,不過李白碩還沒有追求她,目前隻是單相思的暗戀,而這個女孩子正式這家酒店的服務生。


    酒店了為了正常營業,就沒把這件事情聲張出去,隻是把那兩個死過人的房間封鎖了起來,給了他們家裏一些撫慰金,還說服務生是私自**造成的猝死,傳揚出去對酒店和自家都不好,所以這件事就這麽被壓製了。


    但是酒店怕酒店裏的工作人員會把這件事的事情傳出去,所以就每人給了一筆封口費。


    而且還請來了一些江湖術士作法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此後酒店裏卻實安穩了很長時間。


    不過在前幾天裏又出了事。


    由於怕那個女孩會遭遇不測,李白碩每次配完了菜,都會穿上男服務生的衣服,跟在那個女孩的後麵,想保護她的安全。


    一天深夜李白碩配完了菜,就像往常一樣穿上了男服務生的衣服,偷偷的跟在了那個女孩的後麵,等到那個女孩進了一個房間,李白碩很清楚的聽到了幾聲摔碎東西的聲音,可是又馬上的安靜了下來。


    李白碩擔心會出什麽事就偷偷的叢門縫往裏看,結果發現一隻皮膚慘白的手,此時正死死地掐在了那個女孩的脖子上,而且那個女孩臨死前竟然都沒有掙紮,隻是雙手朝下,瞪大了眼睛望著天花板,而且嘴巴裏還發出嗬嗬的笑聲,李白碩一看就嚇得趕緊撒開腿跑了出去,第二天他就請了病假沒去上班,躲在家裏不敢出去。


    不過李白碩在在家的這段期間,他每次睡覺都會做同一個夢,都是同一個穿著白裙子的女子,伸著同一雙血淋淋的手向他的脖子掐來。


    他很害怕就給家裏打點話,看看有沒有辦法解決,他爸爸也就是村長告訴他,周家最近鬧鬼鬧得厲害,聽說從北京請來幾個高人,把事情給解決差不多了,而且這兩天好像在遷墳還沒離開,李白碩知道了以後就連夜坐車趕了回來。


    正好今天我們慶功他過來幫忙,說起來這事情還真巧,而且這件事就這樣的找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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