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也想不到前一刻還好好地綰顏，這一刻卻昏迷不醒，綰童都急得額頭冒冷汗了。
“綰童……你別這樣，顏兒她沒事，隻是暫時性休克，過一會兒就好了。”好像真的驗證了衛清元的話一樣，綰顏的眼睛慢慢地睜開了。
看到綰顏睜開了眼睛，綰童的心終於落下了，“顏兒，剛才你嚇死我了，差點兒哥哥就以為要失去你了，知道嗎？”失而複得的喜悅讓綰童笑得比花兒還要燦爛。
看見綰顏沒事，所有人都不禁鬆了口氣，連衛清元都拿出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所有人都在為綰顏的醒來感到高興，這時那名年輕的女教授突然驚呼一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教……教授……你快看……”衛清元立馬走過去，屏幕上顯示的一係列數值正在慢慢恢複，隻見其中一欄正在慢慢地升高當中，‘1……2……4……6……’
“這是怎麽回事，綰童……快……快把顏兒放回去。”綰童照著衛教授的話把綰顏又重新放回椅子上，剛一轉身，衣袖一緊，綰童轉過身來不敢置信的看著綰顏，纖細嫩白的手緊緊的抓著綰童的袖子不放，所有的人都不敢吱聲，隻有衛教授反應過來，仔細的將綰顏的一舉一動全都看在眼裏。
“顏兒……你怎麽樣！……”綰童按捺住自己激動的心情，蹲下來緩聲問道，順便將綰顏的手抓進了自己的手心，緊緊抓牢，綰顏的表情雖然沒有任何變化，但是綰童感覺到了，感覺好像綰顏有什麽不一樣了，就在下一刻，一雙微涼的手輕輕放在自己臉頰的兩側，綰童驚訝的說不出話了。
綰顏的雙手沿著綰童臉上的線條慢慢描繪，俊挺的鼻子，薄紅的嘴唇，膚色呈現乳白色，慢慢撬開那張嘴巴，是白色的牙齒，綰童將綰顏的手拉下來，下一秒那雙小手又重新放上去，沿著臉的邊緣仔仔細細的摸了個遍。
“博士……這……”一名和衛教授差不多年紀的中年男人看著這一幕，越來越感到不可思議，衛教授卻做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並小聲說道，“先看看再說……"說完兩人靜靜地在一旁觀察。
“顏兒……”綰童剛喊出名字，臉上的柔軟突然間收回，失望的表情頓時出現在綰童的臉上。
轉眼間綰顏將手撫上自己的臉，同樣的像描繪著綰童的臉一樣描繪著自己的輪廓。
綰顏突然抬頭看了看周圍的幾個人，一個一個看得非常仔細，不想放過任何一個角落，所有人都感到驚喜交加，這還是十七年來蘇綰顏第一次這麽認真地觀察他們，這是一個進步的開始啊！
“顏兒……怎麽啦！”看著綰顏不說一個字的隻顧著周圍看，綰童心裏急不可耐。
“我……不知道……你……。”
聽見綰顏的話，眾人皆是欣喜交加，衛教授一臉疑惑，這是什麽意思，語言組織能力也出了問題？不會吧！難道是剛才的檢測不但沒有幫到顏兒，反而將她的一些其它機能給破壞了？按照道理不應該會這樣啊！真是讓人不得其所。
"顏兒，你想說什麽？告訴哥哥，哥哥會幫你的。"蘇綰童一心耐心指導，不知道為什麽，剛才自己就是有預感，顏兒已經變得不一樣了，好像變得更像人了，對，比以前要有人氣了。
“沒……沒有，我不想……呆在這裏，我們……回去吧！”
雖然詞句之間有些不連貫，但是那裏麵所飽含的意思已經表達的非常清楚了，蘇綰童開心的用力抱住了綰顏，“好……好！顏兒不喜歡這裏，那我們回家，現在就回家吧！”
“為什麽你跟我長的一樣呢！”
綰童被這句話嚇到了，為什麽會嚇到！一起生活了十七年的兄妹，綰顏從來沒有主動跟自己說過一句話，從來沒有問過自己任何一個問句，這是有生以來，綰顏問的第一個有關自己的問題，雖然這個問題有些不太好解釋。
但蘇綰童還是覺得應該告訴她，這是自己和綰顏的羈絆，也是他們的緣分，綰童笑著蹲下身，“顏兒，你可能還不明白，其實呢！我們是雙生子，長得一樣沒什麽奇怪的。”誰知剛一說完，綰顏就一臉鬱悶，雖然還不是很明顯，但是同為雙生子的綰童感覺到了，就是鬱悶的表情。
“不一樣……我們不一樣。”說完拉近綰童的臉，“你跟我不一樣……你看。”綰童看著近在咫尺的綰顏，從綰顏的瞳孔中能看出自己的倒影，健康陽光的氣色，綰童突然間好像明白了什麽，綰顏的一臉病態樣，的確跟自己是天差地別。
一旁的衛教授慢慢走過來。“顏兒……還記得衛叔叔嗎？”
綰顏仔細的看了看，然後搖頭，似乎是見到陌生人有些害怕，忍不住往綰童的懷裏鑽去，這讓綰童高興的快要跳起來了，這說明綰顏第一個接受的人就是他這個哥哥，她信賴著自己。
衛清元鬱悶了，怎麽就不認識自己了呢！畢竟是看著長大的，真是的，哎！沒由來的失落感讓人無語。
綰童抱著綰顏快激動死了，這個好消息一定要馬上告訴爸媽他們，聽到這個消息他們一定也會很開心的，對了，還有蘇伯，還有蘇家的所有人，哈哈哈……
“那好吧！顏兒……你先休息休息，等會兒你們就可以回家了，綰童，你先跟我出來一下。”綰童點點頭將懷裏的小人放在椅子上，但綰顏突然抓緊了綰童的衣服，似乎不想讓他走。
綰童當然也不想和剛剛蘇醒的寶貝妹妹分開，但是現在是迫不得已的時候，“顏兒乖！哥哥馬上就回來，等我啊！”這時，顏兒才慢慢鬆開了小手。
到了外麵，綰童迫不及待的說出自己的疑問，“教授，這是怎麽回事，為什麽顏兒突然間就恢複過來了呢！”試想這麽多年都沒成功治療，卻在所有人都灰心絕望的時候給予人奇跡，這個驚喜來的太快，快的讓人不敢相信這究竟是不是真的。
“我們以前給顏兒做過類似的測試，類似於催眠、喚醒、心理暗示、在做完這些測試都沒用的時候，我就已經想換一種測量方法，剛才那個戴在顏兒頭上的頭箍是我和我的研究小組一起研究出來的，通過刺激大腦皮層，強製性的使得顏兒的大腦開始運作，說實話甚至是我都沒有把握衡量出確切的成功指數，也許是因為綰顏的身體機隨著年齡的增長正在慢慢地恢複，但我們成功了，不是嗎？”
“衛教授，顏兒的狀況好像還不是很穩定，接下來我們該怎麽辦呢！”想到再過不久等綰顏完全恢複了，可以和自己一起上學，一起玩，幸福的感覺都快要溢出來了。看著綰童一臉幸福樣，衛教授突然覺得自己好悲催啊！為什麽偏偏連我都不記得了呢！唉！
“嗯！你說的沒錯，要完全恢複還是需要一段時間啊！至於用什麽方法，以前的治療方案看來是不能用了，現在我們要研究一套全新的治療方案才行。”當正衛清元正在苦惱的時候，隻見一個工作卡上寫著實習生字樣的年輕小夥子正在座位上津津有味的看著電子報。
“……今天為大家推薦一款全息時代的最新科技產物，由gxy科技貿易攜手全國最頂尖的軟件開發研究院合力打造的虛擬世界‘古域世紀‘，穿越時空、回到過去，gxy將帶給您非同一般的視覺享受，超華麗陣容，您怎麽可以錯過，還有神秘裝備，超額獎金，另外還附贈奇妙的隱藏任務，不用出門也可以和親朋好友麵對麵的交流，真實度百分百，各類種族供您挑選，三月十八號晚上八點開始公測，我們將帶您進入一個全新的世界，您還在等什麽，趕快訂購相關的遊戲熱門產品吧！……”二人對望了一眼，衛清元走上前去，感到一陣陰影照在自己身上的實習小弟轉過頭來，那臉黑的好像別人偷看他上廁所似的。
“我說……你……”話說衛教授話還沒說完，我們的實習小弟就一溜煙兒竄的一下跑得沒影兒了，衛教授無言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話說今天上廁所洗過手了吧！
“教授……”綰童拿起剛剛實習小弟丟在桌麵的電子報。“……現在訂購還有可能抽到極品裝備哦！‘古域世紀‘，等你開啟，趕快搶購吧！……”屏幕裏的主持人還在不停的說著。
“我記得gxy科技貿易現任的執行總裁是我的一位老朋友，我想我是時候該去見見他了。”衛清元將雙手插在白大褂外的口袋裏，以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樣看著蘇綰童。
“嗯？……遊戲……可是如果萬一出什麽事……”遊戲裏麵自己可就管不著了，如果顏兒在裏麵被欺負怎麽辦？綰童一臉的擔心小顏被欺負的樣子，衛清元哭笑不得，綰童未免太過擔心了吧！
“綰童……你太束縛顏兒了，顏兒七歲的時候就已經沒去上學了，她除了你就沒和別的同齡人交流過，這十年她和別人交流的機會實在是太少了，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在遊戲裏，沒人會在乎你是誰，你叫什麽，隻有在這種全新的環境下，顏兒才能放開身心和別人交往，綰童，這是一個機會，你應該給她一個更加寬廣自由的空間。”
聽了衛教授的話，綰童慢慢釋然了，也對，一味的保護也不是辦法，隻是如果讓顏兒自己一個人的話，要是……像是看出綰童的想法似的，衛教授一副好哥兒們兒的樣子將手搭在綰童的的肩膀上，"綰童啊！我會找個人專門照顧顏兒的，你就放心吧！”
一聽到衛教授這樣說，綰童立刻想到自己。“為什麽？我去不是更好！”
“不行，你是顏兒最熟悉的人，有你跟著，她會很不自在的。”
綰童想了想也覺得有道理，“好吧！衛教授，那我聽你的，不過，你打算讓誰陪顏兒一起呢？”
衛清元帶著莫名的微笑地摸了摸綰童的頭頂，話說這手感真不錯啊！“這就用不著你操心啦！保密工作得實行到底啊！帶顏兒回去等我好消息吧！到時候我會通知你的。”說完拉著綰童轉身回辦公室了。
幾個人正在那兒檢查綰顏的身體數據報告，綰顏則躺在椅子上睡著了，“情況怎麽樣？”衛清元走過去接過遞來的報告。
“沒什麽問題，各方麵的檢查報告顯示，各項指標已經開始慢慢恢複到正常狀態了，隻有的數據顯示出仍是偏低，但比起以前，總算是有很大的改善。”報告的人不由得笑笑，這已經是個很大的突破了。
“很好，現今看來情況很不錯，看來顏兒不久的將來還是很有希望的，這真是個好消息。多年來的壓力終於輕了些，這下終於可以睡個好覺了。
小心地將綰顏的外套理好，帽子也戴上，輕輕地將顏兒抱起來，綰童小聲地對衛清元說，“教授……我們就先回去了。”
“綰童……好好照顧她！下次過來我會通知你的。”看了看綰童懷裏的綰顏，恬靜的睡顏，一隻手無意識的抓著綰童的校服衣襟，綰童會心一笑，“嗯！那我們走了。”跟其他教授致意後便轉身離開了。
回過身來看著這麽久以來的工作夥伴，衛清元不由得笑笑，雙手插進白大褂兩側的口袋，“今天晚上，‘冰樓城‘每個人都必須到啊！我請客，今天晚上不醉不歸！”衛教授放出豪言，每個人都麵露喜色，在這兒工作超過一年以上的有誰不知道蘇綰顏是教授的心病，這下心病好了，他們這些員工當然也跟著謀福利啦！
“太好了，難得衛博士請客，我們就不客氣啦！”
“沒錯……沒錯……哈哈！”
“今天晚上可要好好吃一頓啊！”
……………………………………
衛教授突然靈光一現，“順便把門口座位的那個實習生一起叫上！"眾人不禁一臉疑問，門外某實習小弟忽然感覺背後一陣冷風，吹得他那小身板兒直哆嗦。
辦公室裏傳來一陣呼喝聲，難得給這棟冰冷的大樓增添了一絲暖意。
“綰童……你別這樣，顏兒她沒事，隻是暫時性休克，過一會兒就好了。”好像真的驗證了衛清元的話一樣，綰顏的眼睛慢慢地睜開了。
看到綰顏睜開了眼睛，綰童的心終於落下了，“顏兒，剛才你嚇死我了，差點兒哥哥就以為要失去你了，知道嗎？”失而複得的喜悅讓綰童笑得比花兒還要燦爛。
看見綰顏沒事，所有人都不禁鬆了口氣，連衛清元都拿出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所有人都在為綰顏的醒來感到高興，這時那名年輕的女教授突然驚呼一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教……教授……你快看……”衛清元立馬走過去，屏幕上顯示的一係列數值正在慢慢恢複，隻見其中一欄正在慢慢地升高當中，‘1……2……4……6……’
“這是怎麽回事，綰童……快……快把顏兒放回去。”綰童照著衛教授的話把綰顏又重新放回椅子上，剛一轉身，衣袖一緊，綰童轉過身來不敢置信的看著綰顏，纖細嫩白的手緊緊的抓著綰童的袖子不放，所有的人都不敢吱聲，隻有衛教授反應過來，仔細的將綰顏的一舉一動全都看在眼裏。
“顏兒……你怎麽樣！……”綰童按捺住自己激動的心情，蹲下來緩聲問道，順便將綰顏的手抓進了自己的手心，緊緊抓牢，綰顏的表情雖然沒有任何變化，但是綰童感覺到了，感覺好像綰顏有什麽不一樣了，就在下一刻，一雙微涼的手輕輕放在自己臉頰的兩側，綰童驚訝的說不出話了。
綰顏的雙手沿著綰童臉上的線條慢慢描繪，俊挺的鼻子，薄紅的嘴唇，膚色呈現乳白色，慢慢撬開那張嘴巴，是白色的牙齒，綰童將綰顏的手拉下來，下一秒那雙小手又重新放上去，沿著臉的邊緣仔仔細細的摸了個遍。
“博士……這……”一名和衛教授差不多年紀的中年男人看著這一幕，越來越感到不可思議，衛教授卻做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並小聲說道，“先看看再說……"說完兩人靜靜地在一旁觀察。
“顏兒……”綰童剛喊出名字，臉上的柔軟突然間收回，失望的表情頓時出現在綰童的臉上。
轉眼間綰顏將手撫上自己的臉，同樣的像描繪著綰童的臉一樣描繪著自己的輪廓。
綰顏突然抬頭看了看周圍的幾個人，一個一個看得非常仔細，不想放過任何一個角落，所有人都感到驚喜交加，這還是十七年來蘇綰顏第一次這麽認真地觀察他們，這是一個進步的開始啊！
“顏兒……怎麽啦！”看著綰顏不說一個字的隻顧著周圍看，綰童心裏急不可耐。
“我……不知道……你……。”
聽見綰顏的話，眾人皆是欣喜交加，衛教授一臉疑惑，這是什麽意思，語言組織能力也出了問題？不會吧！難道是剛才的檢測不但沒有幫到顏兒，反而將她的一些其它機能給破壞了？按照道理不應該會這樣啊！真是讓人不得其所。
"顏兒，你想說什麽？告訴哥哥，哥哥會幫你的。"蘇綰童一心耐心指導，不知道為什麽，剛才自己就是有預感，顏兒已經變得不一樣了，好像變得更像人了，對，比以前要有人氣了。
“沒……沒有，我不想……呆在這裏，我們……回去吧！”
雖然詞句之間有些不連貫，但是那裏麵所飽含的意思已經表達的非常清楚了，蘇綰童開心的用力抱住了綰顏，“好……好！顏兒不喜歡這裏，那我們回家，現在就回家吧！”
“為什麽你跟我長的一樣呢！”
綰童被這句話嚇到了，為什麽會嚇到！一起生活了十七年的兄妹，綰顏從來沒有主動跟自己說過一句話，從來沒有問過自己任何一個問句，這是有生以來，綰顏問的第一個有關自己的問題，雖然這個問題有些不太好解釋。
但蘇綰童還是覺得應該告訴她，這是自己和綰顏的羈絆，也是他們的緣分，綰童笑著蹲下身，“顏兒，你可能還不明白，其實呢！我們是雙生子，長得一樣沒什麽奇怪的。”誰知剛一說完，綰顏就一臉鬱悶，雖然還不是很明顯，但是同為雙生子的綰童感覺到了，就是鬱悶的表情。
“不一樣……我們不一樣。”說完拉近綰童的臉，“你跟我不一樣……你看。”綰童看著近在咫尺的綰顏，從綰顏的瞳孔中能看出自己的倒影，健康陽光的氣色，綰童突然間好像明白了什麽，綰顏的一臉病態樣，的確跟自己是天差地別。
一旁的衛教授慢慢走過來。“顏兒……還記得衛叔叔嗎？”
綰顏仔細的看了看，然後搖頭，似乎是見到陌生人有些害怕，忍不住往綰童的懷裏鑽去，這讓綰童高興的快要跳起來了，這說明綰顏第一個接受的人就是他這個哥哥，她信賴著自己。
衛清元鬱悶了，怎麽就不認識自己了呢！畢竟是看著長大的，真是的，哎！沒由來的失落感讓人無語。
綰童抱著綰顏快激動死了，這個好消息一定要馬上告訴爸媽他們，聽到這個消息他們一定也會很開心的，對了，還有蘇伯，還有蘇家的所有人，哈哈哈……
“那好吧！顏兒……你先休息休息，等會兒你們就可以回家了，綰童，你先跟我出來一下。”綰童點點頭將懷裏的小人放在椅子上，但綰顏突然抓緊了綰童的衣服，似乎不想讓他走。
綰童當然也不想和剛剛蘇醒的寶貝妹妹分開，但是現在是迫不得已的時候，“顏兒乖！哥哥馬上就回來，等我啊！”這時，顏兒才慢慢鬆開了小手。
到了外麵，綰童迫不及待的說出自己的疑問，“教授，這是怎麽回事，為什麽顏兒突然間就恢複過來了呢！”試想這麽多年都沒成功治療，卻在所有人都灰心絕望的時候給予人奇跡，這個驚喜來的太快，快的讓人不敢相信這究竟是不是真的。
“我們以前給顏兒做過類似的測試，類似於催眠、喚醒、心理暗示、在做完這些測試都沒用的時候，我就已經想換一種測量方法，剛才那個戴在顏兒頭上的頭箍是我和我的研究小組一起研究出來的，通過刺激大腦皮層，強製性的使得顏兒的大腦開始運作，說實話甚至是我都沒有把握衡量出確切的成功指數，也許是因為綰顏的身體機隨著年齡的增長正在慢慢地恢複，但我們成功了，不是嗎？”
“衛教授，顏兒的狀況好像還不是很穩定，接下來我們該怎麽辦呢！”想到再過不久等綰顏完全恢複了，可以和自己一起上學，一起玩，幸福的感覺都快要溢出來了。看著綰童一臉幸福樣，衛教授突然覺得自己好悲催啊！為什麽偏偏連我都不記得了呢！唉！
“嗯！你說的沒錯，要完全恢複還是需要一段時間啊！至於用什麽方法，以前的治療方案看來是不能用了，現在我們要研究一套全新的治療方案才行。”當正衛清元正在苦惱的時候，隻見一個工作卡上寫著實習生字樣的年輕小夥子正在座位上津津有味的看著電子報。
“……今天為大家推薦一款全息時代的最新科技產物，由gxy科技貿易攜手全國最頂尖的軟件開發研究院合力打造的虛擬世界‘古域世紀‘，穿越時空、回到過去，gxy將帶給您非同一般的視覺享受，超華麗陣容，您怎麽可以錯過，還有神秘裝備，超額獎金，另外還附贈奇妙的隱藏任務，不用出門也可以和親朋好友麵對麵的交流，真實度百分百，各類種族供您挑選，三月十八號晚上八點開始公測，我們將帶您進入一個全新的世界，您還在等什麽，趕快訂購相關的遊戲熱門產品吧！……”二人對望了一眼，衛清元走上前去，感到一陣陰影照在自己身上的實習小弟轉過頭來，那臉黑的好像別人偷看他上廁所似的。
“我說……你……”話說衛教授話還沒說完，我們的實習小弟就一溜煙兒竄的一下跑得沒影兒了，衛教授無言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話說今天上廁所洗過手了吧！
“教授……”綰童拿起剛剛實習小弟丟在桌麵的電子報。“……現在訂購還有可能抽到極品裝備哦！‘古域世紀‘，等你開啟，趕快搶購吧！……”屏幕裏的主持人還在不停的說著。
“我記得gxy科技貿易現任的執行總裁是我的一位老朋友，我想我是時候該去見見他了。”衛清元將雙手插在白大褂外的口袋裏，以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樣看著蘇綰童。
“嗯？……遊戲……可是如果萬一出什麽事……”遊戲裏麵自己可就管不著了，如果顏兒在裏麵被欺負怎麽辦？綰童一臉的擔心小顏被欺負的樣子，衛清元哭笑不得，綰童未免太過擔心了吧！
“綰童……你太束縛顏兒了，顏兒七歲的時候就已經沒去上學了，她除了你就沒和別的同齡人交流過，這十年她和別人交流的機會實在是太少了，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在遊戲裏，沒人會在乎你是誰，你叫什麽，隻有在這種全新的環境下，顏兒才能放開身心和別人交往，綰童，這是一個機會，你應該給她一個更加寬廣自由的空間。”
聽了衛教授的話，綰童慢慢釋然了，也對，一味的保護也不是辦法，隻是如果讓顏兒自己一個人的話，要是……像是看出綰童的想法似的，衛教授一副好哥兒們兒的樣子將手搭在綰童的的肩膀上，"綰童啊！我會找個人專門照顧顏兒的，你就放心吧！”
一聽到衛教授這樣說，綰童立刻想到自己。“為什麽？我去不是更好！”
“不行，你是顏兒最熟悉的人，有你跟著，她會很不自在的。”
綰童想了想也覺得有道理，“好吧！衛教授，那我聽你的，不過，你打算讓誰陪顏兒一起呢？”
衛清元帶著莫名的微笑地摸了摸綰童的頭頂，話說這手感真不錯啊！“這就用不著你操心啦！保密工作得實行到底啊！帶顏兒回去等我好消息吧！到時候我會通知你的。”說完拉著綰童轉身回辦公室了。
幾個人正在那兒檢查綰顏的身體數據報告，綰顏則躺在椅子上睡著了，“情況怎麽樣？”衛清元走過去接過遞來的報告。
“沒什麽問題，各方麵的檢查報告顯示，各項指標已經開始慢慢恢複到正常狀態了，隻有的數據顯示出仍是偏低，但比起以前，總算是有很大的改善。”報告的人不由得笑笑，這已經是個很大的突破了。
“很好，現今看來情況很不錯，看來顏兒不久的將來還是很有希望的，這真是個好消息。多年來的壓力終於輕了些，這下終於可以睡個好覺了。
小心地將綰顏的外套理好，帽子也戴上，輕輕地將顏兒抱起來，綰童小聲地對衛清元說，“教授……我們就先回去了。”
“綰童……好好照顧她！下次過來我會通知你的。”看了看綰童懷裏的綰顏，恬靜的睡顏，一隻手無意識的抓著綰童的校服衣襟，綰童會心一笑，“嗯！那我們走了。”跟其他教授致意後便轉身離開了。
回過身來看著這麽久以來的工作夥伴，衛清元不由得笑笑，雙手插進白大褂兩側的口袋，“今天晚上，‘冰樓城‘每個人都必須到啊！我請客，今天晚上不醉不歸！”衛教授放出豪言，每個人都麵露喜色，在這兒工作超過一年以上的有誰不知道蘇綰顏是教授的心病，這下心病好了，他們這些員工當然也跟著謀福利啦！
“太好了，難得衛博士請客，我們就不客氣啦！”
“沒錯……沒錯……哈哈！”
“今天晚上可要好好吃一頓啊！”
……………………………………
衛教授突然靈光一現，“順便把門口座位的那個實習生一起叫上！"眾人不禁一臉疑問，門外某實習小弟忽然感覺背後一陣冷風，吹得他那小身板兒直哆嗦。
辦公室裏傳來一陣呼喝聲，難得給這棟冰冷的大樓增添了一絲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