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麗娜還沒有看到過自己第二個的孩子,她很掛念,他隻能從護士嘴裏知道點孩子的情況,她雖然很著急,但是她也知道現在暫時是不可能的泡*書*(.360118.她喃喃說道:“還要三天,三天後我就能親眼看到孩子了”


    陳飛塵自然知道額麗娜口中的孩子是第二個孩子,額麗娜想到自己這個孩子還沒有起名,她說道:“對了,飛塵,孩子的名字還沒有起呢”


    陳飛塵溫柔看著額麗娜說道:“我想這個孩子姓你們家姓”


    額麗娜一愣但隨即否決說道:“不行,哪有這樣的事情,何況我家大哥的孩子還在爸爸知道了也不會同意的”


    陳飛塵卻說道:“這件事不要和我爭了我已經決定了,孩子的姓名你自己想想到時候你抱著孩子去看望父親對他的身體有好處,病會痊愈的快”


    額麗娜深深看了一眼陳飛塵,她雙眼一閉,她說道:“這件事我考慮一下,不過孩子的漢姓必須要想一個”


    陳飛塵點點頭說道:“既然這樣,那好,孩子的名字就叫陳揚”


    額麗娜輕輕念了幾遍後,她微笑說道:“這名字好,張揚希望這個孩子能和他父母一樣隻能占便宜不能吃虧”


    陳飛塵一愣,接著他心中苦笑不已,哪有這樣的母親的看著陳飛塵的表情額麗娜就說道:“怎麽?難道你還希望自己的孩子不如你麽?男人就應該外向如同草原上的烈馬和天空上的雄鷹要一展胸中的報複你陳飛塵、我額麗娜的兒子必須要這樣老大已經深受漢家思想,那麽這個孩子必須要從小開始就知道我們蒙古族的習俗”


    陳飛塵一聽到習俗之類的就頭疼,什麽白節春節、那達慕啥的他點點頭說道:“好,都聽你的,今後家裏的事情你做主,我都聽你的,你身體好起來之後,你就帶著孩子,老大、老二都由你來管教,你工作上的事情就不要去了我親自安排”


    額麗娜說道:“嗯,好的,不過我的軍職可不能沒有,工作隨便,我沒什麽要求”


    陳飛塵表麵上點頭其實他心底裏卻在發愁,這額麗娜現在是這麽一個想法,可是等身體康複了,這還不是跑得歡的馬啊真的讓她呆在辦公室裏,她會聽話麽?


    一早,陳飛塵看到自己的大兒子陳青,對於這個兒子陳飛塵很是愧疚,這麽大孩子就沒多少安定過,自己和他見麵生活的時間並不長唯一讓陳飛塵安慰的是孩子很懂事,不過話卻不多,仿佛就是悶葫蘆這實在不像是自己和額麗娜


    陳飛塵親自送孩子去幼兒園車子就停在幼兒園門口,他和陳青一起下車,攙著兒子的手走進了幼兒園


    這家幼兒園陳飛塵也是有所耳聞,清一色的大院出身的孩子,都是部隊子女,而且還是**裏麵的孩子年紀不大,但卻開始分派係、分高低,還把自家老子的職務掛上,孩子的綽號就是姓加職務,陳參謀長啊、黃司令、劉主任等等如果都是主任,那麽還要分大小,如果是過二個人以上的就中間加數字


    到了教室裏,陳飛塵沒進去,孩子一進去,陳飛塵就聽到同學稱呼陳青:“嘿陳花樣早啊怎麽到現在才來?”


    陳飛塵一愣,怎麽自家的孩子綽號是這個這個時候院長來了,院長也接到匯報,說陳青的家長來了,再從外貌歲數上一分析,自然知道是陳飛塵來了


    兩人握了一下手,院長很是客氣,客氣中還帶著恭敬,她說道:“首長,您怎麽來了?”


    陳飛塵客氣回答道:“說來慚愧,孩子來這裏上學,我還是第一次來,給你們添麻煩了”


    “不,沒有,這也是我們的工作,這樣也是能讓首長好的工作陳青很聰明,在孩子們中間很有威信,他也很聽老師們的話,首長,您就放心”


    陳飛塵點點頭,他問起了自己孩子的綽號問題,院長聽了她立刻輕笑起來,她含笑說道:“首長,孩子們的綽號都是他們自己起的,我們老師教育了他們好幾次,可是效果並不大,看到這沒有引起什麽大的矛盾,想想也就算了,至於孩子為什麽叫陳花樣,這主要還是因為首長您”


    陳飛塵一愣,大有興趣問道:“什麽意思?”


    院長說道:“首長,您之前擔任很多職務,軍長、司令、總政代主任、總參副總長等等,還都是高級別職務,孩子們還真不知道怎麽起,結果就認為您花樣最多,所以幹脆就起了個陳花樣這樣的綽號”


    陳飛塵聽了哈哈大笑起來,他邊走邊說道:“嗬嗬,有意思好了,就這樣,我走了”


    院長絲毫沒有怪陳飛塵不禮貌的行為,她靜靜看著陳飛塵身影消失,她低聲說道:“這首長也不是那麽不好相處啊不過他還真是和外界說的那樣,真是年輕”


    不要小看這家幼兒園,這是部隊自家辦的幼兒園,隸屬總後這個院長論級別也是營級幹部這裏的孩子都是軍委以及軍區高級幹部的孩子


    陳飛塵對這家幼兒園有意見嗎?自然有,但是他不會朝著院長發火,因為他知道根子不在院長這邊,關鍵還是孩子的父母家庭的原因孩子都是和自家大人學習的,這麽小就知道級別大小,這根本裏就是有高低之分如果大了,不就是天然上感覺自己高人一等麽?難道他們家父母都不知道自己當初自己是什麽出身嗎?主席不是說過一句話嗎?三代以上都是貧農出身


    陳飛塵上車後,他對著小夏說道:“放學之前我們再來一次我倒要看看都是哪家?還有怎麽來接孩子的?我要看看這些人的排場?”


    陳飛塵也正好想到了總政目前的主要工作,整肅作為軍方的組織部門以及監管部門,總政有著無與倫比的實權這次來幼兒園讓陳飛塵看到了一個可以突破的方向,這軍方孩子學校可以看到一個家庭的側麵


    總參的交接工作自然已經結束,陳飛塵已經交出了情報部門的指揮權,但是陳飛塵的底子已經打下,二部也好,三部也罷隻會加讓陳飛塵控製力加強,就是離開情報部門,陳飛塵依舊可以下達命令,當然這都是非官方的


    劉偉接到了命令,陳飛塵沒有必要避開此人,況且這也是主席要求自己整肅的,該如何整肅那就是自己的事情主席頂多就是關注而已


    陳飛塵回到總政之後,他第一時間就把柳城剛給喊進來布置任務柳城剛聽到陳飛塵把調查注意力要放點在學校之後,柳城剛一愣接著就是複雜的眼神看著陳飛塵


    陳飛塵當作沒看到一般,他自顧自說道:“有什麽不同意見沒有?”


    柳城剛說道:“沒有,我之前也聽到過我們不少幹部子女出行都是公家車,甚至這些幹部子女浪費情況很嚴重、還挑食在學校裏都是囂張的可以我看這個方向可以關注”


    陳飛塵眉毛一挑說道:“不是可以,而是必須,必須加強點力量來辦這件事我們哪個沒有子女,他們都是我們的下一代,說不定國家的接班人都是在他們中出現,他們的教育不能忽視,現在都是狂的沒變,那麽他們長大如何?那還不是翻天了?這和舊社會的那些紈絝子弟有什麽不同?難道我們打倒了地主老財,我們自己成了地主老財?如果那樣的話就不是打倒,是替換”


    柳城剛被陳飛塵這麽一句話給說的一大跳他少有的回頭看看門口,他發覺辦公室門是關上的,他這才轉過頭苦笑看著陳飛塵,他現在也真的要重認識自己這位主任了真是名副其實啊這樣的人怎麽能來做總政的一把手呢?這不是亂套嗎?


    柳城剛神情一肅說道:“主任,我要對你提出批評,這是主觀主義,缺乏客觀依據不能以點蓋麵這隻是極少不部分”


    話還沒說完,陳飛塵就打斷說道:“往往都是從少到多,趁現在還沒有擴大,必須要把危險消滅在萌芽之中如果什麽事情都要講究證據,難道我們就眼睜睜看著?等到有證據了再動手?就好比是等罪犯殺了人才抓捕、才定個殺人罪?我們不能被動抓捕,我們要主動製止,少一個殺人犯,多一個殺人未遂都是好的”


    柳城剛問出了問題關鍵,他說道:“但是,主任,這麽一來冤假錯案就勢必要增大,這個後果有沒有想到?主任,你是犯有急功近利的錯誤太勢利了我反對”


    陳飛塵火氣一下子冒出來,他說道:“反對也沒用這裏我說的算”


    柳城剛仿佛也不怕陳飛塵一般,他頂撞說道:“這是一言堂我要求開黨委會”


    陳飛塵拍了桌子說道:“你這是以小擴大事情複雜化我什麽時候說要不注重證據了,我們這是挽救,不是要某個同誌死明明可以懸崖勒馬的,難道我們要一手推他下懸崖嗎?難道非要一棍子打死?這件事如果你不做的話,我換其他人去負責”


    柳城剛同樣大聲說道:“這不是誰負責的問題,也不是做不做的問題,而是原則問題,這麽做不明智,既有增大冤假錯案的幾率,也有增加打草驚蛇的幾率,這是愚蠢的決定就是主席知道了也不會批準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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