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識的正要起身,猛然間一道黑影“射來”,接著一陣香氣撲鼻,沒等我看清到底是怎麽回事,北隊長纖細的身軀便衝入我的懷裏,那堅挺“樸實”的胸脯讓我感受的清清楚楚,但沒等我產生齷齪心思,雙腳一空,整個人淩空而起重重摔倒在地,隨即北隊長壓在我的身上,這姑娘關鍵時刻以身堵槍眼,展現了極其出色的職業素養。


    她的胸部正好壓在我臉上,女人身體特有的體香中人欲醉,我清晰的感受著年輕姑娘富有彈性的雪丘在我臉上壓來壓去,真是“戰地黃花分外香”的節奏。


    我當然無法控製自己身體悄然發生的變化,很快北隊長和我“一同”感受到了這個變化,她低頭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那表情要多凶有多凶,要多俏有多俏,如此貼近觀賞,連她身體汗毛都能看見,我暗中更加興奮。


    北隊長一把掐住我脖子道:“別以為我沒招治你,真齷齪。”


    能被美女掐脖子也是一種享受,或許是看出我“欲仙欲死”的神情賤的不行,北隊長隻能氣的鬆開手,掏出手槍後蹲在牆壁下,我知道自己肯定是安全的,不顧眾人阻攔起身走到趙清屍體邊,拉開他衣服拉鏈才發現他懷裏揣著的並非是槍,而是一部手機,拿出來翻看趙清發了一條信息“趕緊離開,已經敗露。”


    他是給同夥通風報信,然而趙清這一舉動,卻被暗中潛伏的帥哥誤認為是要對我不利,一槍把他給掛了。


    真是死的太不值了,想到這兒我暗中替趙清惋惜,無論他殺人的手段是否殘忍,但是那些人確實該死,死一萬次都不嫌多。


    現場除了有專業特工的保護,暗中還有帥哥那幫人,我的安全沒有任何問題,想到這兒我不禁暗中好奇,洛老二究竟想要我做何勾當?不惜下如此大的本錢保衛我的安全?


    或者換而言之,他想要盜取的墓葬究竟是哪一座?能讓一個年收入五千億美元的人如此惦記?卻至今無法開挖?


    確定警報解除北隊長來到我麵前冷冷道:“你是如何知道殺手離開的?”


    “我當然不知道,但像我這樣一個**絲,不會有人殺我,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


    北隊長當然知道我是在裝瘋賣傻,但也沒有進一步深究,隨後分了一撥人出去搜尋殺死趙清的槍手,結果自然是不了了之,而申重第n次來到了青草風網站總部,看到他那一對深深的黑眼圈,我都替他累得慌。


    他一頭蓬亂的頭發沒有梳理,默默的坐了一會兒才道:“趙清的狀況我摸清楚了,他曾經是東北某軍區特種大隊的教官,根據資料看他女兒因為意外死亡,造成她女兒死亡的凶手並沒有被判刑,而是因為過失殺人被判賠償趙清一百七二十萬人民幣,這是千禧年初的一百多萬,還是很值錢的,但這筆錢趙清一分沒動,離婚後他分了一半給前妻,剩下的錢全打入了名叫趙楓零的銀行賬號內。”


    “趙楓零是趙清一手帶出的軍事尖刀,曾經多次被派往境外執行任務,是一個單兵作戰能力極強的特種兵王,代號野狼,不過趙楓零身份比較特殊,我們無法得到他的確切信息,隻知道趙清將剩下的八十萬全部付給了他。”申重道。


    “原來如此。”我想到《破災鑲星術》對於趙清頭發的描述看來果然是十分準確的,他知道自己女兒不是死於意外,但因為一些特殊原因他無處討回公道,加之工作原因常常審閱虐殺視頻,內心積鬱可想而知,所以開始虐殺凶手,以此發泄內心的鬱悶情緒。


    作為一個軍人,他堅韌的心理素質體現的淋漓盡致,整個人處在重度抑鬱的狀態下,卻不透露出絲毫異狀,就憑這點也足夠令人敬佩了。


    所以死對他而言是一種解脫,反而生存對趙清而言是需要用盡全力掙紮的,帥哥那一槍對於趙清而言其實是他最想要的,因為終於可以去見他最想念的女兒了。


    申重卻不明白我的話,愕然問道:“原來如此什麽?”


    “原來這兩人居然是特種兵,難怪這麽牛逼。”我岔開話題道。


    申重看了我一眼,神情略有些不滿道:“道長,這兩人可是罪犯,你能覺得他們牛逼?”


    “他們沒錯殺一個好人,在他們手裏慘死的全是十惡不赦的凶徒,為什麽不能讚揚?”我道


    。


    “你……道長,禍從口出啊。”


    “先不扯這個了,我送你一樁大富貴,我和李彥紅至少掌握了十名以上黑色蜘蛛網站攝影師的模樣。”


    “真的?”申重就像打了雞血,原本亂作枯草堆的頭發瞬間透出一層油光。


    李彥紅便將處理後的圖片一一展示給申重,包括趙清的在內。


    我道:“就憑你手上現有的證據,無法判斷動手的紅蠍子是趙楓零對嗎?”


    “沒錯,隻是一種推論,對方以軍事機密為由,拒絕透露趙楓零的個人資料,我連他長什麽樣子都不知道,哎,這是個吊炸天的人物,我也希望不是他,而且以這種人的能力一百個我這樣的警察都未必能抓住。”說出這句話申重眉毛不自覺的皺了皺。


    但隨即他心情又“陰轉晴”道:“無論如何這些人是逃不掉了,真是重大突破,絕對的重大突破。”說罷他起身急匆匆的走了。


    我小聲問李彥紅道:“你想不想見野狼?”


    “趙楓零?申重都不知道他在哪兒,這也被你知道了?”


    “我暫時還不知道,但如果你願意幫忙,就能知道。”


    “和我有關係?需要我做什麽?”


    “入侵東林市公安局的數據庫,查到傷害趙清女兒的凶手資料,我敢肯定趙楓零已經找上門了,趙清打給趙楓零八十萬為什麽?不就是買命錢嗎,而趙楓零是他最得力的手下,必然要替他完成這樁心願,否則趙清死不瞑目。”


    “是,這個道理好像並不是太複雜,問題在於你能想到,申重為啥想不到?”


    我笑道:“申重本來就是一名刑警,嫉惡如仇,而且趙清和他又是同事關係,怎麽會想不到?除非是故意想不到


    。”


    “你這麽說我明白了。”李彥紅點點頭道。


    李彥紅順利侵入東林市警局的數據庫係統,調出了卷宗資料,趙清女兒的案子是在七年前發生的,當時女孩隻有十二歲,被一名喝醉酒的青年性侵,最終女孩因為下體撕裂導致血崩而亡。


    “媽的,這也能算是意外殺人?”我罵道。“找找這個狗逼男的家庭背景,這裏麵肯定有貓膩。”


    這男的名叫趙由,李彥紅正打算黑社保資料庫,又是接收郵件的聲音響起,呂晨打開郵箱果然是一份視頻資料,點開後隻見一個男人赤身**身體正麵完全凍在冰塊表麵,他慘叫著道:“我日你媽,你不知道老子爹是誰,老子爹是趙……”


    我和李彥紅都是暗中大吃一驚,剛剛還在說趙由,報應就這麽來了。


    隻見**著上半身的紅蠍子左手攥住趙由的頭發道:“趙玲玲的案子是你做的對嗎?”


    “操,這案子都了解了,你、你再說沒意思。”趙由凍得渾身顫抖。


    “她是被你**致死的對嗎?”


    “不是、她是、她是……我走路時,不小心撞到……”話音未落紅蠍子對準他腰眼狠打幾拳。


    “操……”趙由又痛的渾身**。


    “再問你一遍,她是被你**致死的對嗎?”


    “我、我那天酒喝多了,真是昏了頭,看……一個小女孩走來,我沒控、控製住,我錯了,求……求你、放……”話音未落紅蠍子揪著他頭發硬生生將趙由從冰塊上扯了下來,他身體正麵大片血肉全部黏在冰塊上,胸口處、大腿正麵白森森的肋骨,大腿骨半隱半現,甚至內髒都看的清清楚楚。


    這種傷絕對致命,但最可怕的是受傷者一時半會卻死不了,趙由痛的滿地打滾,高聲慘叫,鮮血瞬間噴滿了大片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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