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那麽接下來我們就要對付洛老二了?”


    廖叔笑道:“洛老二這種人在我眼裏就是個螞蟻,碾死他不過是舉手之事。”


    “啊,可是聽您和洛奇商量的那些話。給我感覺就是這個人勢力龐大,不好對付。”


    廖叔道:“玄月門雖然是玄門中人,但也有開銷用度,這是現實社會,缺了錢任誰都寸步難行,我們自然也無法免俗,而且道門中人香火極盛,有教徒供養,我們隻能靠自己,所以隻能和現實中的這些大老板們混在一起,對於洛奇而言洛老二的威脅是會永遠存在的


    。我們需要利用洛老二製衡洛奇,讓他提供資金,維持玄月門的正常生活開銷,如此我們才能集中經曆修煉提升自身法力。”


    “明白了,其實這些人對玄月門而言根本沒有任何威脅?”


    “我們的威脅隻會來自於道門中人,所謂同行是冤家,他們是走私文物古董的,對我們能有什麽威脅,無非是有利用價值而已。當然我也沒有虧待洛奇,首先我們為他提供保護,否則你以為他能撐到今天?其次我們為他尋找有價值的古墓情報,如此他才能在財富上與洛老二相抗衡。也有足夠的資金繳納他的保護費。”


    “為何咱們自己不做這門營生?”


    “串子,你得記住一點,玄門中人的本功是修煉法術,如果我們心裏進了金錢財帛,那注意力就會被完全分散,金錢這個東西對人的影響超過任何事物,所以輕易絕不要碰,我寧可能讓人給養也不願意直接和錢打交道,這玩意可比人更加害人。”


    如此我也明白了洛奇對我們而言到底意味著什麽,說白了他唯一的價值就是給錢除此對於我們沒有任何價值。


    想到這兒我心裏頗為難受,畢竟和洛奇相處了這麽久,肯定是有感情的,廖叔從我臉上看出我情緒不對便道:“串子。這個世界不會因為一兩句美好的口號而變得美好,事實上人在絕大部分時間都是生活在謊言ク虛假與痛苦中的,這才是人生最重要的組成部分,區別隻是有的人知道自己活在謊言裏,而有的人以為這一切都是真的。”


    “洛奇是何等聰明之人,他難道不知道我的打算?但他甘心被我利用這是為什麽?你想過嗎?”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是你的對手,所以隻能認命了。”我道。


    “你錯了,以為我在利用他的同時他也在利用我啊,之前我說過我給他提供保護,提供古墓的線索,這些都是我的利用價值,世上哪有單向付出的人,有心甘情願的付出必然就有實實在在的回報,這樣兩者間的合作才能長遠,否則早就鬧崩了。明白這點你就不會替他感到難過了。”


    廖叔的話確實很有道理,這並不是個勉強的解釋,確實很有道理,也算點明了我,於是我們踏上了返回陸地的道路


    。


    經過一番海上跋涉我們的雙腳再度踏上了陸地,這次見到了洛奇他精神似乎比以前好多了,說話底氣都比原來響亮,這應該是與“海陵之王”被滅有關。


    好些日子沒見我兩聊了好久,之後我問他去哪兒,他道:“去昆侖山,那裏有個地獄之門,小串子現在就在那個地方。”


    “你把它一個人放在昆侖山裏還不被凍死?”貞吉住扛。


    “放心吧,老天爺凍不死它。”洛奇笑道。


    坐上了車子洛奇道:“在昆侖山底部有一處深不見底的洞穴,那裏常年會發出一些陰森恐怖的嚎叫聲,所以也有人稱呼那裏為地獄入口,據說洞口之下連接著地獄,這就是我們即將前往的目的地,剛剛購買了一架噴氣式公務機,知道你們海上勞頓辛苦,專機接送。”


    因為是乘坐專機,所以半天時間就到了距離昆侖山最近的一處機場,我們一路睡到飛機降落,之後又乘坐汽車到達了昆侖山腳下,之後見到了洛奇在當地的一個朋友,這人是當地為數不多的鄂倫春人,是極其出色的大山獵人,他告訴我們從這裏往西走就能找到地獄入口,那是山下一座巨大的洞口,洞裏有鬼魂存在,每到夜晚便有鬼哭狼嚎的聲音從裏傳出,人類絕不能跨入洞中一步,否則必死無疑,而且其中必須要經過一段死亡峽穀,牧民的牛羊誤入其中,沒有能活著出來的。


    隻有一位勇士叫旺達嘉措,他在初中時就獨自一人殺死了兩頭公狼,三年前以非凡的能力和勇氣通過了死亡峽穀,但是進入地獄入口後就再也沒出來了。


    隨後找了家小飯館坐下後我掏出地圖仔細看了看,他所說的死亡峽穀應該是昆侖山脈之間一段斷層之地,地圖上用的地名當然不可能如此駭人聽聞,隻是以“青草溪地”這樣頗有感覺的字眼標識,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麽旅遊勝地,不過當我們吃過飯找到小車司機讓他送我們去“青草溪地”,司機毫不猶豫的道:“給再多錢也不去,那裏有吃人的魔鬼。”


    我聽了忍不住笑道:“有鬼沒事,我這人就是專門打鬼的道士。”


    他道:“你能打鬼我可不行,所以我是不會去的。”


    無論我們如何勸,他都鐵了心不為所動,最後隻能讓他把我們送到最近之地,而且給了兩倍車錢司機才勉強同意


    。


    上了車他一路向西走了大約有兩個小時的路程便停了車,死活不願意再多進一步,我們隻能下車步行,隻見這裏四周幾位空曠,山勢也不明顯,入眼之地大多是灰撲撲的青石和始終在我們頭頂半選的禿鷹。


    感覺此處確實非常荒涼,但是距離“青草溪地”還有一段距離,我們背著包裹徒步前進,一路之中除了石頭還是石頭,在刺眼的陽光下我們走的昏昏沉沉,呼吸似乎都變的困難,忽然洛奇道:“好像是有些不太對勁。”


    本來舟車勞頓我們疲憊的身體就沒有恢複過來,又走了一截沒有人煙的山路整個人意識已經出現了糊塗,但一聽這話已經開始迷糊的意識頓時變的清晰。


    戰戰兢兢的一路走去,走了大約一個多小時的潞城,隻見兩邊山勢逐漸變高,寬闊的青石山路變的狹窄,我們進入了一段峽穀地帶,隻是在石路的左邊插著四五柄尖利的毛刺,每一根毛刺上都插著一顆白骨人頭,每顆人頭的雙眼上都奇怪的蒙著一塊紅色的布條,隻是時間長遠,大紅色已變成了粉紅色,在碎石地上則是以血淋淋的大紅色寫著“活人禁地”四個大字。


    一切情況都預示著我們不應該輕易進入“青草溪地”去,可是看著這四個觸目驚心的紅字我又覺得奇怪道:“這裏是維族和藏區的生活地,為什麽會用漢字來些警示語呢?”


    洛奇倒是不擔心道:“我看就是這裏的人故作玄虛,肯定沒事兒。”


    隨即我們小心翼翼的進入了這段死亡峽穀中,走了沒多遠便是一個彎道,轉過去後因為背陰,光線立刻就暗了下來,隻見入眼之處滿是灰暗的景色,除了青灰色的山石就是幾乎被燒成炭的枯樹,似乎這裏曾經發生過一場山火,因為我路過的山路上所有的樹木全部如此,有的樹木上甚至還有被燒成焦棍的蛇類屍體,真不愧是死亡峽穀,在這裏果然感受不到絲毫生的氣息。


    繼續深入我們來到了一片水塘前,觸目驚心的是水塘周圍遍布動物骸骨,隻見水塘前的堤岸上又有人用紅筆寫著“苦海無涯回頭是岸”,雖然已經心中惶惶,但我還是忍不住笑道:“這要是苦海,那一定是世界上最淺的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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