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群玩的較好的同學中林風是第一個告別處男的倒不是因為他有什麽出眾而是因為家裏開藥店接觸的東西多男女之事略懂一二。


    再加上姚蕾也不是省油的燈一來二去就在她家成就了好事。林風還記得當時忙活了好久都找不到進入的位置姚蕾哭喪著臉問他:“我會不會是石女啊?”


    雖然過去好久了那些旖旎的鏡頭還是非常的清晰。十五歲男孩的身體和被酒色淘空的三十歲身體完全不同才剛浮現出女人裸體的畫麵即便沒有淫心下體還是不聽大腦的使喚擅自支起旗杆來。


    林風心裏叫苦忙側過身子免得被爺爺看見那可就丟臉丟大了。


    不過這倒是提醒了林風再回到從前那些曾經刻苦銘心的傷害就可以避免了吧那些錯過的花兒是否能夠摘下呢?


    想到未來十幾年裏將要遇到的一個個女孩林風興致大。無論什麽時候他對美女的熱情都是非常充足的。


    如今知己知彼有未來十幾年的記憶他應該不會再一直單身到三十歲摟著虛與委蛇的小姐大聲唱《男人ktv》來消愁了吧。


    下午三點半在林文堂家吃過飯大人們繼續打麻將林山和林鬆跑出去放炮仗林風心理是個三十歲的人自然不會再跟兩個弟弟玩小孩子的遊戲跟林宏新打個招呼便出了門打算好好逛一逛九五年的穆河。


    冬天的東北大地天黑的非常早才不過四點多天色已經陰沉了下來。


    雪已經停了地上厚厚的一層積雪踩在上麵會出吱嘎的聲音。林風很喜歡在純白無暇的雪地上漫步留下第一串的腳印。後來認識的一個女人跟他說這種愛好說明林風有處*女情結。


    林風不相信那女人的話可卻記憶猶新他順著路循著記憶往那女人的家走去。


    那女人叫丁佩佩比林風要小四歲現在大概在讀四年級。


    她的家住在供電局的家屬樓可按照十幾年後的記憶找過去隻有一片平房。


    林風這才想起來九五年的時候這裏還沒開供電局的樓要兩年之後才蓋起來。


    林風撓撓頭實在不知道丁佩佩現在住在何處。


    其實就算知道又如何和一個四年級的小女孩說她十幾年後會成為一個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的狠女人和她說兩個人會在北京零下十四度的冬天裏在沒封閉的陽台上瘋狂做*愛?


    要真敢說這些不被當成精神病人抓起來也被當作流氓給關起來。


    未來的事情還是未來再說吧。林風搖搖頭原路返回走到畜牧站路口的時候就看見少年時期最熟悉的一棟樓。


    那是廣播電視局的家屬樓剛剛蓋好年前有些人家已經搬進去了。林風暗戀的姚蕾家就住在四單元的6o1那裏也是他結束處男之身的地方。


    廣播電視局大院的對麵是一片平房周雲飛的家就住在那。


    周雲飛是林風的好兄弟十幾年後依然如故。


    在1995年他的父母應該還在每天淩晨四點起床用滾燙的油炸出酥脆的麻花然後他爸爸周海蹬著板車把麻花送去一個個小賣鋪和學校食堂。


    林風和一群同學常常早晨五點鍾就爬起來去找周雲飛說是一起去上學其實是為了吃免費的麻花。結果就是後來的十幾年裏林風一聞到麻花的味道就想吐――初中時代吃傷了。


    周雲飛的父母周海和劉琴很開朗家裏地方大也歡迎周雲飛的同學來瞎鬧於是乎他家就成了林風等人的根據地放學稍早或是周末都會聚集來此。


    如果林風記得沒錯今天這種節日應該有人會來周雲飛家廝混。


    他信步走了過去鑽進五年以後即將拆遷掉隨後蓋起高大樓群的胡同。這裏記載了他的少年時光溫柔而驚豔再次徜徉在其中心情難以言表。


    “噝……”正走著林風就覺得脖子後一陣冰涼。


    一個雪團塞在脖子裏很快化作雪水涼的林風直跳腳。他回過頭去就看見肇事者林明銳轉身要逃。


    林明銳臉上帶著一股子稚氣和林風保存的照片上一模一樣可惜那是他們之間唯一的合影二零零一年在南方上大學的林明銳被一輛大卡車碾過從此天人永隔。


    林風見是他心裏一熱都忘記拂去脖子上的殘雪。


    林明銳跑了幾步不見林風過來追不禁疑惑的回過頭來挑釁著說:“嘿怕了?”


    “我怕你?”林風看著他那副熟悉的壞笑想要哭也想要笑。見到已經失去的朋友他越真切的了解到這是一九九五年一切都還那麽天真沒有任何改變和煩惱的一九九五年。


    那些失去的那些得到的那些應該屬於我那些錯過的那些悲傷那些歡樂既然我已經明了我就要掌握它們的軌跡。林海心中想著一種豪情忽然湧起來那是大學畢業走入殘酷的社會之後他再也沒有過的一種情緒。


    他衝向林明銳在他的尖叫聲中將他撲倒在地放肆的抓起雪團來塞進林明銳的衣服裏。兩個人在雪地上打著滾口中問對方“服不服”最後都氣喘籲籲的坐在雪堆上不動了。


    林風臉上的雪擋住了他的激動他心裏在想:我要改變我要從九五年的第一天就開始改變。


    躺了半天林明銳先爬起來走到林風的身前一伸手說:“別裝死了。”


    林風嘿嘿一笑伸出手去讓林明銳把他拉起來。


    兩人說說笑笑的走進周雲飛家的小院周家那條叫“花花”的土狗湊過來在他們的腿上親密的蹭著。


    “走開。”林明銳作勢欲踢花花嚇的一溜煙的鑽進狗窩去。


    兩人穿過小院走進門去大屋的門開著四個人正聚精會神的打著麻將。


    林風走過去見是周海陪著張洛、梁子名和沙寶慶三個人在玩。劉琴周雲飛還有周雲飛的弟弟周雲波在一旁看熱鬧。


    “叔叔阿姨好啊。”林風打著招呼。


    周海和劉琴熱情的讓林風坐張洛背對著林風頭也不回一伸手說:“借我五塊錢?”


    “怎麽輸光了?”林風在口袋裏翻著居然真翻出三十幾塊錢來。


    遞給張洛十元錢林風站在他的身後才看了一會就知道這時候的張洛牌技爛的驚人。


    九五年的林風不會打牌可零九年的林風牌技卻很好無他隻是為了在麻將桌上非常隱避的給客戶送錢而錘煉出來的技術而已。本來林風不喜歡打牌可有的時候生活的壓迫能讓人學會很多技能。


    看到張洛胡亂打牌林風忍不住的支了兩招。


    張洛奇怪的回頭:“你不是不會玩麻將嗎?”


    林風嗬嗬笑起來:“我媽天天玩我熏也熏會了。”


    如是指點了幾下效果顯著張洛很快就胡了牌接著又連續胡了三把。


    張洛的爆引起了其他三人的不滿梁子名一瞪眼睛對林風說:“去去去不準支招。”


    林風一撇嘴:“真小氣啊。”


    “揍你啊?”梁子名頗有暴力傾向衝林風一晃拳頭恐嚇著。


    “哈哈我跑。”林風笑著出了大屋這樣的玩笑成年之後很少開了也隻有青春期不諳世事的孩子們才樂此不疲。


    林風來到小屋門口伸手一拉門在裏麵反鎖了。


    “喂開門啊。”林風拍了拍門。


    “啪”的一聲門打開了。


    屋裏沒開燈烏漆麻黑林風鑽進去就見除了坐在小板凳上的林明銳炕上還擠著三個人。


    “嘿嘿沒打擾你們吧。”林風笑問。


    “說什麽呢。”最裏麵的一個女孩很潑辣的回應著。


    她叫魏瀾瀾這一年才不過十五歲可身材已經育的相當好尤其是一對豪乳比同齡的女孩都要壯觀。


    “沒說什麽炕上暖和讓我也擠一擠唄。”林風說。


    “不要臉。”另外一個女孩說她叫於黎和魏瀾瀾是最好的朋友平時放學的路上都要手拉著手一起走此刻在炕上也緊緊的擠靠在一起。


    和魏瀾瀾相反於黎引人注目的是一雙長腿至今林風還記得夏天的時候於黎身穿一條熱褲露出那筆直修長一雙美腿驚豔全班的情形。


    張洛當時流著口水說:“我的天啊這要是能跟她搞一下那得多爽啊光是兩條腿就夠我玩到天亮了!”


    想著那個時候張洛的傻樣林風忍住笑年輕的時候不懂事錯過了人生中的萬紫千紅如今重生一次他可不想浪費人生。


    “這有什麽不要臉的。”林風可不是十五六歲的半大孩子自然知道對付這個年紀的女孩子厚臉皮是最好的武器。


    他麻利的脫了鞋笑嗬嗬的爬上了炕。


    炕上另外一個人是班長歐陽海這小子麵黑如炭身材也不高偏偏有一手泡妞的本事初中的時候追求過不少的漂亮女同學。


    歐陽海現在正在追求於黎可惜林風記得他很幹脆的就失敗了。


    見林風擠到自己和於黎的中間歐陽海咳嗽一聲。


    林風卻裝不明白往於黎身邊湊了湊疑惑的問:“你身上怎麽這麽香呢?”


    “流氓!”於黎好氣又好笑的說。


    歐陽海忙說:“林風別鬧咱們打牌吧。”


    “好啊。”林風可不怕這些孩子們一場牌局下來大獲全勝。


    這樣嬉鬧到晚上八點多林風才回家去路上想著魏瀾瀾的豪乳和於黎的美腿心想十五歲就把她們弄上手是不是略微早了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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