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朱紫以劍當棒使,擋開白發老人的雙手,兩人就對打了起來。


    不多時就傳來惠真的聲音叫道:“師父,師父,你在哪裏?”無毒上人的穴道被封,無法回答惠真徒兒。蕭朱紫心道:“那惠真也來了,看來今日還是先走為妙。”心思已定,反身倒縱出去,反身就逃。白發老人見蕭朱紫已逃,提氣追了上去。兩人一前一後消失在前麵的山頭。隻留下兩個被白發老人封了穴道的無毒上人和那不知名的老者在那裏。


    一眨眼間,惠真已經來到,見師父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裏,不知被誰點了穴道。惠真奔到無毒上人的麵前,將無毒上人扶起來,解開無毒上人的穴道。無毒上人的穴道一解,就跳了起來。惠真問道:“師父,你沒事吧!”無毒上人道:“沒事,你在這兒看著此人,我去追那丫頭。”說著向那不知名的老者一指,已然展開輕功向蕭朱紫和白發老人消失的方向追去。


    惠真聽師父叫自已看著躺在地上的人,就找了一塊石頭坐下,等師父回來。惠真等了一會,不見師父回來,就有點焦急。這時,見路上有一個擔著東西的農夫走過來,就跑過去攔住農夫,問道:“老頭子,有沒有看見我師父?”農夫道:“你師父是誰,長得什麽模樣,是不是跟你一樣,頭上沒毛?”這時,農夫四下張望,看見被白發老人封住穴道的老者,就把擔子丟在一邊,連忙向那老者奔去,解開那老者的穴道,問道:“四弟,你沒事吧!”那老者血脈一活,說道:“沒事,大哥。”農夫道:“是不是那個禿驢點了你的穴道?”說著左手向惠真一指,右手已然拿起老者掉在地上的長劍,就要向惠真衝去。老者道:“不是,憑他那點功夫還製不了我,是一個白發老人。”農夫道:“怎麽會事?”老者道:“以後再說,救丫頭要緊。”農夫問道:“丫頭出什麽事了?”老者道:“先找到丫頭再說。”拉著農夫欲向蕭朱紫逃走的方向追去。


    惠真冷眼旁觀,已經知道老者和農夫口中所說的丫頭,多半就是指打傷自己的女娃。看來這兩人和那女娃娃關係極不尋常,難怪師父叫自己看好那個老者。見兩人欲走,連忙擋在兩人的麵前說道:“你們兩個想走,還得問我答不答應。”農夫道:“問你,憑你那兩下三腳貓的功夫?”惠真道:“怎麽,你說我的功夫是三腳貓,那我到要看看,是我的三腳貓功夫曆害,還是你的莊稼把式曆害?”說著雙拳向農夫打來。農夫欲還招,卻被旁邊的老者接住。老者道:“大哥,你先去找丫頭,這一個禿驢就留給我來料理。”農夫問道:“丫頭往哪個地方走了?”老者向前一指,說道:“那邊。”


    農夫掛戀丫頭,再見那惠真確實不是四弟的對手,相信四弟用不了多久就能擺平,腳在地上一點,已然向前奔出。農夫一心隻想找到丫頭,奔不出一二十裏,已然看見一條小溪,這裏也許農夫來過。隻見原來的獨木橋已經不複存在。以農夫的輕功無法躍過這條小溪,就算是一個輕功絕頂的人恐怕也無法一躍而過。農夫隻得望溪生歎,正要找一個水淺的地方走過去,突然看見下遊有一個熟悉的身影,再仔細一看,不正是他二弟,連忙叫道:“二弟。”在下遊的那人抬起頭來,一見農夫,叫道:“大哥。你快點下來。”農夫叫道:“你在這兒看見丫頭沒有?”那人道:“我剛才看見了。”農夫奔下去問道:“在什麽地方?”那人道:“掉在河裏去了。”農夫問道:“到底怎麽會事?”


    那人道:“我們邊找邊說吧!”兩人就沿著下遊仔細尋找。(.)漁人道:“剛才我在上遊釣魚,突然聽到身後有急促的腳步聲,我回過頭來,隻見丫頭急急忙忙地跑上獨木橋,我正想叫住丫頭,問她是怎麽回事,這時一個白發老人從後麵趕了上來,腳在橋頭一點,已然躍過丫頭站在橋中間。”農夫道:“這個白發老人能夠從橋頭躍到橋中間,愛來這白發老人的武功高出我們兄弟三人甚多,難怪四弟被他封住了穴道。”漁夫道:“大哥,四弟被人點了穴道,他沒事吧!”農夫道:“沒事。”漁夫道:“他怎麽沒有和你一起來?”農夫道:“他被一個禿驢纏住了,不過那禿驢不是四弟的對手,一會就會過來。二弟,你就放心吧。”漁夫道:“沒事就好。”繼續將剛才發生的事說了出來。


    蕭朱紫被白發老人攔在橋頭,見前進無路,後麵無毒上人也追了上來,已將退路阻死。蕭朱紫向白發老人道:“白發老怪,你幹嗎緊追著我不放?”白發老人道:“隻要你把解藥交出來,從此不再管老夫的閑事,我自然就從你麵前消失。”蕭朱紫道:“我身上沒有解藥,解藥在那個禿驢身上,信不信由你。”白發老人道:“你這丫頭太過狡猾,說實在的,老夫還真是信不過你?”蕭朱紫道:“那你想怎樣,該不會是讓我們在這橋上僵持下去吧!”白發老人道:“那到不用,隻要你交出解藥,我就讓你過河。”蕭朱紫道:“你既然如此不相信我,就算我給你解藥,你也會懷疑我給你的是毒藥,何必又來找我來拿?”白發老人倒沒有想到蕭朱紫會拿毒藥來編自己,聞言一怔,暗中思量蕭朱紫的話不得不防,笑道:“那就多謝你提醒,就請你交出解藥時,自己先服上一粒吧!”蕭朱紫道:“你倒是學乖了。”白發老人道:“少廢話,將解藥交出來吧!”蕭朱紫道:“你自己找無毒上人拿吧!本姑娘還有要事要辦,就不賠你們兩個老東西玩了。”說完,一頭向河下跳去。白發老人待發現蕭朱紫要跳河逃跑時,要上前阻止時,卻已經遲了。白發老人不會遊泳,隻能眼睜的望著蕭朱紫落入水中。蕭朱紫落入水中,向白發老人和無毒上人道:“兩位再見。”劃著水順流遊去。白發老人沉默片刻,隨即躍向對岸,向下遊追去。無毒上人隻是攔住蕭朱紫的退路,因為要找蕭朱紫要回的是半枝千年參王,千年參王是武林中人夢寐以求的上乘補品,擔心白發老人會插上一手,給自己奪回千年參王增加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想等白發老人走後,再找蕭朱紫要回千年參王,沒想到蕭朱紫跳河而逃。無毒上人也隻得向下遊追去。漁夫等白發老人和無毒上人走後,才出來沿著下遊尋找蕭朱紫,卻遇上了農夫大哥。農夫道:“這丫頭竟然惹上兩個如此難纏的對頭。”漁夫道:“誰知道,這死丫頭怎麽會惹上如此曆害的對頭。”農夫道:“你剛才不是說那白發老人不是找丫頭拿什麽解藥嗎?難道丫頭給那白發老人下了什麽毒藥?”漁夫道:“那白發老人也沒有說清楚,到底是要什麽解藥?”農夫道:“先找到丫頭再說。”兩人沿著江岸向下遊尋去,卻沒有找到蕭朱紫,連那在下遊下尋找蕭朱紫的無毒上人也沒有看到(白發老人在對岸尋找蕭朱紫,自然不會遇到)。農夫道:“丫頭的水性很好,會不會為了逃脫兩人的追蹤,向上遊遊去了?”漁夫道:“有可能,我們到上遊去找找。”兩人又沿著河道向上遊尋找,回到木橋時,卻見老者也站在木橋邊。原來,惠真哪裏是這老者的對手,不上十招,惠真就被老者點住穴道。老者向惠真問道:“你是什麽人?”惠真道:“惠真,是無毒上人的門下。”老者顯然是退出江湖已久,不知江湖上哪裏來的無毒上人,且不去管他,問道:“幹嗎要追殺我家丫頭?”惠真道:“你是說那個姑娘?”老者道:“你已經知道了,還問,快說,為什麽要追殺我家丫頭?”惠真道:“她偷了我師父的千年參王,我們隻是找她要回千年參王。”老者疑惑地問道:“千年參王?”惠真道:“是。”老者見這惠真再也問不出什麽消息,擔心丫頭的安危,逐扔下惠真朝這邊追來,路上卻越想越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本想追上蕭朱紫,將事情弄明白,沒想到追到河邊卻遇到了大哥和二哥。農夫向老者問道:“四弟,看見丫頭沒有?”老者搖頭道:“沒有。”農夫道:“二弟說丫頭跳河逃走了,剛才我和二弟已在下遊找過,沒有發現丫頭,我們再到上遊去找找。”老者遲疑了一下,還是向農夫提出自己的疑點,說道:“大哥,我懷疑那個姑娘並不是咱們的丫頭。”漁夫道:“怎麽可能,我看得清清楚楚,準是丫頭沒有錯。”老者道:“開始我也以為是那丫頭,可是後來仔細一想,又覺得不是。”農夫道:“怎麽了,你發現什麽地方不對?”老者道:“那姑娘的武功高得出奇,已不在那白發老人之下,還有就是她見到我既然不打招呼。”農夫道:“難道真的有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難道她們是雙胞胎?”漁夫道:“既然如此,我們就先到南宮狂家去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農夫道:“好,走吧!這件事不搞清楚,恐怕以後以安穩覺都睡不了了。”三人朝南宮狂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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