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是黑暗的城市是疼痛的。那種悲傷所有的文字都不能形容。


    那種悔恨所有的語言都不能描繪。


    那種沉痛所有的安慰都不能消散。


    親愛的秋天快來了閉上眼睛然後把那條圍巾裹在你的脖子上。


    我的愛就像圍巾要永遠永遠地裹著你。


    “你怎麽去廣東了?我昨天晚上快嚇死了下班路上遇上幾個酒鬼。”電話裏靳寧問高橋。


    “那你沒事吧?”


    “還好沒事嚇了一下。你去廣東幹嗎了?”


    “出差啊!順便公費旅遊我現在剛從光孝寺出來在車上呢!”


    “光孝寺是廣東的一個景點嗎?”


    “對啊!”


    “那收和尚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你想幹嗎?”


    “趙小雨好久沒消息了我擔心他已經在那出家了啊!”


    “不可能!那小子根本拋不開七情六欲那肯定不收他!”


    高橋打完電話司機問他“你是東北人?”


    “對聽出來了?”


    “剛才跟女朋友通電話啊?”


    “不是哥們兒!東北第一才女靳寧聽說過嗎?”


    “沒聽說。”


    “東北第一才女都沒聽過?孤陋寡聞!”高橋神經地說。


    “東北人真能忽悠!”司機笑著說。


    靳寧放下電話繼續寫那部《女作家與小混混》。


    究竟什麽才是真愛?是微笑著看你離開?還是哭著求你留下來?如果一寸傷痕代表一分愛你的證據那麽我的心已滿是傷痕為什麽你還不明白?


    第一次我去看你是秋天我們第一次見麵你碰了我就不要我了臨走時也沒有送我。


    第二次我去看你是夏天你讓我等了那麽久終於見麵了你又匆匆離開臨走時你不接電話然後關機。


    第三次我去看你是夏末你拒接我的電話連麵都不肯見就飛去南方。


    你可以不讓我傷心每次卻都狠狠傷了我。


    你走之後我一直沒有剪頭等你回來頭有多長思念就有多長說不定有一天我會變成白魔女。


    我在寫《女作家與小混混》把我們的相片設計成封麵和插圖我已經堵塞了自己其它情感之路非你不嫁了!


    窗簾抖動風微涼故事在紙在被風吹亂隨風瓢散你的模樣徒留我獨自在夜裏字成行、淚成行……


    《一夜真情》欄目電台裏主持人的聲音讓人安慰:“前方不一定豔陽高照我們還要風雨兼程我們不可能永遠好運但是我們可以選擇和把握時機我們不可能選擇容貌但是我們可以展示笑容……被雨打折了的向日葵天晴了他仍舊向著太陽美滿地開花、美滿地結實。人生之可愛就在於它有情、有愛、有牽絆。不開心的時刻讓我們在共同的家園裏欣賞生活的樸素之美像天色黑透以後看滿天的星辰。”


    看到飛機一架經過她淚如雨下。


    這一路的天空是否下著雨?讓心重疊著重疊著回憶這一路走來不容易。縱然說雨後會有彩虹的美麗,為何你的世界一直在哭泣?讓我重複重複著記憶說什麽是心淚如雨既然時間會暗淡了追憶為何我的世界一直有你?天涯遠嗎它是否是遠遠的?你走後的天空不偏不倚砸中了回憶的占據。浪跡險嗎?它是否是短短的?這一路的天空是否淋著雨?淡淡地想著想著思念重疊了痛你走後的世界顛沛流離染上了離別的瘟疫。


    人世間到底有沒有真愛?人世間到底有沒有永恒?我始終相信答案是肯定的。隻是美好的事物總是要經曆遍體鱗傷。有時候真的不甘心愛了很久恨了很久如今驀然回竟找不到歸路。(.好看的小說)真的不情願讓無語的淚流了一行又一行真的不情願讓年輕的心累了一程又一程……追也追不上你流浪的腳步留也留不住你漂泊的心那麽何不放縱你離開去尋找你所愛而我會等待等到你回來……


    待花開不再成為一個驚喜葉落擦肩而過不再成為一種愜意的時候使所有的季節不再屬於田野上歡蹦的腳丫不再屬於手掰著手盼新年的羊角辮不再屬於沙灘上數星星的少年不再屬於海邊拋漂流瓶的女孩的時候我們確信長大了於是夢想更為執著信念更為堅定於是我們本不安份的因子常想去流浪到歡樂的草原去到天山去到戈壁灘到海洋的另一岸那裏有蠻荒沉寂有曆經風蝕的殘石也有靈感與浪漫、美麗的奇跡。不管怎樣我們簡單而輕便的行囊中一定要有朋友、親人和愛人深深的祝福。


    趙小雨你還好嗎?你現在怎麽樣了?有沒有生病?有沒有好好照顧自己?還經常失眠嗎?你究竟在做些什麽?心情好些了嗎?我知道我有時候很任性傷了你的心我知道我為你受的傷到頭來還是要自己扛自己扛……也許你天生就是個浪子無論世界失去了太陽還是沒有了星空我都會在這裏給你溫暖和光明還你一片蔚藍的天空。告訴我我還能做什麽呢?等你、等你、等你……


    街頭趙小雨和朱靜在一起她見過的第一次與趙小雨見麵逛商場時就見過她見過的人一眼就可以記一輩子。趙小雨和蘇晶趙小雨和靳寧趙小雨和朱靜……緣份還是孽緣?好的緣份會有好的結果他們誰會有結果?誰會有好的結果?誰沒有結果?


    靳寧看到他們她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為什麽再見是這樣的情景?傷這次最重吧!可是為何沒有感覺?沒有痛的感覺真是痛到一定境界了。


    靳寧笑了“什麽時候回來的?”


    趙小雨沒什麽表情“前天。”


    “小雨快點兒了孫陽他們還在等咱們呢!”朱靜拉著趙小雨的手從靳寧身邊走過。


    靳寧向相反方向走著漁子說得對他以後還會有新的情人、女友……而她永遠隻能站在一個最危險的十字路口不知往哪兒方向走不知哪輛“車”撞來她就會傷痕累累。她甘心就這樣被傷害嗎?不再相信他是愛她的愛一個人怎麽會如此冷酷?愛就愛個轟轟烈烈恨就恨個痛快淋漓她不喜歡恨別人也恨不起來所以她隻有愛他、愛他、愛他……


    期期艾艾縱使心中千般波濤洶湧麵上卻始終靜若平湖。


    趙小雨走著走著突然聽到靳寧的聲音。


    靳寧突然轉身大聲喊道:“趙小雨你這個混蛋!我愛你!”


    趙小雨怔了朱靜也怔了周圍的人都怔了。


    靳寧和朱靜、趙小雨一起出現令孫陽和金朋都驚訝得說不出話來是朱靜請靳寧一起來的。


    大家坐一起有點尷尬。


    朱靜打量著靳寧“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靳寧。”


    “請問你的年紀。”


    “26。”靳寧漫不經心地回答。


    “哇!比我大這麽多那我應該叫你姐姐還是阿姨呢?”朱靜大驚小怪地叫著靠!似乎26歲已越了人類生命的極限。


    “叫姨奶吧!”靳寧說。孫陽和金朋差點笑出聲音。


    朱靜勉強還在笑著:“那不是把你叫老了。”


    “我不怕老隻要你敢叫我就敢答應!”


    還是火鍋羊肉都熟了沒人吃。這熟悉的味道讓靳寧的心很痛這一年是怎麽過來的?如此漫長恍如隔世一切都改變了變壞了殘酷無比。


    朱靜給趙小雨夾羊肉:“小雨你怎麽不吃東西?多吃點!”


    趙小雨說“不要給我夾了你自己吃吧!”


    “那我自己吃!”朱靜夾到自己碟裏。


    “少吃點羊肉免得一身騷!”靳寧突然說了一句。


    朱靜有些生氣但她倒是能屈能伸“靳姐還在生我氣呀?剛才小妹得罪了給你賠罪了敬你酒。”


    “我不會喝酒也不喜歡喝酒你要是有誠意道歉就替我喝了吧!”


    朱靜把酒放那兒不喝了。


    夜裏幾個人從裏麵出來雨一直下從靳寧來到這裏那天開始。


    “金朋替我送靳寧。”趙小雨說。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靳寧說。


    “那我送你。”


    朱靜看看他們“小雨我回店裏了晚上給你打電話。”她先走了。孫陽和金朋也一起離開了。


    靳寧看著朱靜的背影“趙小雨就算我輸了你也要讓我輸得心服口服吧!你的品味什麽時候變得這麽‘高’了?你竟然寧願和這麽惡俗的女人在一起也不接受我!”


    “你不要再逼我了!”


    “是你在逼我逼你訂婚的、逼你要錢的人不是我!我曾想過放棄你不聯係你更不糾纏你可結果怎麽樣?你和蘇晶在一起又和朱靜在一起我怕稍一鬆懈你又有新的女朋友而我還傻傻地等在一旁以為你會想起我以為我還是你心裏麵最特別的以為有一天你會回來找我!”


    “靳寧我會毀了你的!你明不明白?”


    “我不怕。”她喊道雨越下越大。


    “那好啊!”趙小雨突然接起靳寧的手:“你跟我走!”


    富源旅館。


    趙小雨走得很快進來就大聲地對裏麵說:“姐開個房間!”徑直往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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