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緩緩的走向門口,說實話我沒想過能夠順利的走出去,畢竟哈根人已經通過虛空什麽的向我們下過最後通牒了,所以對方絕對有禁我們足的可能。但是當我打開艙門看見站在門口的兩名全副武裝的哈根人之後我還是很失望,因為我是多麽的希望能夠和平的解決這件事啊。雖然我承認我一直都不是個和平主義者!


    我抬腳了!我抬腳了!恩?這兩個人怎麽沒反應。我繼續邁,我繼續邁!也?還是沒反應,我腳已經著地了。不攔我?不攔我可就走了!


    五分鍾後我成了一名全副武裝的哈根人,哈根人的多功能戰場頭盔遮蔽住了我那明顯與他們不同的臉,唯一不舒服的地方就是哈根人都是三根手指頭,而我有的則是五根。而那兩名負責監視我的哈根人則全被打暈像垃圾一樣被我從垃圾排泄通道塞了進去,其中的一名已經被扒了個精光。而在那之前我已經從他們的口中套出了五號燃機室的具體位置。


    一路上靠著那身虎皮沒有什麽哈根人懷疑我,於是五分鍾後我在虛空什麽的所說的五號燃機室見到他。


    一開始他根本沒認出我,反而詫異肩緊張的抖動著他那對毛茸茸的黑耳朵說:“中士你為什麽會來這?誰命令你來這的?”


    當我滿臉邪惡的壞笑的把那多功能頭盔從頭上摘了下來他鬆了口氣,顯然他暗中幫我們是十分的矛盾又頂著巨大的壓力的。


    “你這身裝束是從哪弄來的?”他問我道。


    於是我又如此這班的做了點簡單的解釋。什麽?你問我有沒有天油加醋的對自己的行為進行了渲染?不,不,不。雖然我承認我有時候的確喜歡吹牛,但我還是分的清楚什麽時候能吹什麽時候不能吹。別把我當成牛皮黨,我是那種人麽我?而且我清楚的知道虛空什麽的雖然是想幫助我們但如果在這個**期殺了哈根人,很有可能連虛空什麽的這唯一可能在這種幫助我們的哈根人也失去。


    實際上虛空什麽的把我約到五號燃機室是為了告訴我他將發起一次以奪取奪取戰鬥旗的指揮權的兵變,時間是兩個小時以後,到時候他希望我們都呆在自己的位置上不要慌亂。在奪取戰鬥權旗的指揮權後他將把我們送回惑星t-165。


    雖然我很感動虛空什麽的會為了我們這些相處並不算久的家夥發動軍事政變,但我腦子中更多的卻是疑慮。


    問題在於,為什麽虛空什麽的會為我們做這些,要知道雖然我們在戰場上一起戰鬥過,也可以說是同生共死過,但是這並不能成為一個人甘願背上背叛整個種族的罵。要知道作為一個以武起家的種族,並且以傭兵行業為本文明支柱產業的種族,其為防止類似軍事政變或者兵變的規定因該是十分的嚴格和苛刻的,而且一定有專門負責的情報係統。再說我也不是一個習慣於順便受人恩惠的家夥。


    聽到我的疑問虛空什麽的笑了:“我這樣做其實也是因為你們待我們誠懇。要知道傭兵在大多數的人眼中不過是可以拋棄的棋子。”


    原來在哈根人的傭兵曆史上,在任務時被當成犧牲品隨意拋棄是十分常見的事情。這也是為什麽哈根人自己建立了自我救援機製,也是為什麽虛空什麽的在向派遣本部提交救援申請後就立刻得到批準的原因。


    而我們在惑星t-197上在接到他們的救援請求之後不但沒有拋棄他們獨自撤退還專門派出了機動戰士前去營救,這在虛空什麽的看來實在是一件可貴而感人的事情。因為在他參加的上百次的任務經曆中,虛空什麽的和他的部下被自己的雇主拋棄的經曆已經不下上百次了,所以被拋棄如同家常便飯的他們在碰到我們這些可以說采取異於常人的異類之後被感動了。


    這種說法雖然能用“我以赤子之心對人,人以赤子之心報我”之類的說法解釋,但在我看來這不過是勉強能夠接受的理由罷了,這些在我看來根本不足以使人背叛自己的種族,而我想知道的是實情。


    終於在我的再三追問下虛空什麽的吐出了實情。


    原來哈根人的內部有一套自己的獎罰評定機製,也有自己的職業道德,按照哈根人的職業道德,在結束委托之後就立刻背叛委托方是一種可恥的行為。


    同時在領導層也存在殘酷的權利鬥爭。而虛空什麽的父親正是領導層中的一員,而目前權利鬥爭已經到了關鍵的時刻。


    而此次負責救援任務委派以及接受那個神秘委托的正是虛空什麽的父親的政敵,而直接負責此次營救任務的正是那名政敵的心腹。虛空什麽的懷疑自己父親的政敵很有可能借這次機會殺了自己,這樣既可以殺人滅口掩蓋他們在剛剛完成委托後就背叛顧主這件事,又能打擊他的父親,所以虛空什麽的決定聯係旗艦上自己軍校時期的同學以及一些屬於自己父親陣營的人先下手為強滅掉對方,救我們不過是順帶的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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