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伏特酒吧,午夜兩點。


    我趴在桌子上眯著眼睛看著狂熱馬蹄蓮中那忽上忽下的櫻桃,胃突然狂躁的翻滾起來。


    當我不顧肮髒,抹去嘴邊的酒滓重新趴回桌子上,繼續盯著酒杯中的櫻桃上下浮動著。


    就在這時透過狂熱馬蹄蓮那紅綠相間的**,醉迷間我看見一個模糊的人影向我走來。


    “上尉,你難道沒接到不久前的禁酒令?”一個聲音道。


    “草!誰啊?吃的沒事幹找老子麻煩?沒看到那麽多人在喝酒嗎?為什麽隻抓我?沒看到爺正不爽嗎?”我發酒瘋道。


    必須承認的是,當時酒精已經灼燒了我的視線,我當時隻是模糊的看到對方好像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對身後的人說了些什麽,接著就有兩個人過來把我夾了起來,之後的事情我就記不得了。


    第二天我在一股酒酸味中昏昏沉沉的醒來,那感覺是頭痛欲裂,生不如死,就好像自己的靈魂正在離開自己的軀體一般。


    從那一刻起我就深刻的體會到宿醉之後的痛苦,從此發誓再不碰半滴酒精,但是世界不是以個人的意誌為轉移的不是?


    就在我召喚清潔機器人把臥室打掃一通之後大叔敲開了我的房門。


    他看了看我已經經過清洗但還冒著濃重酒喂的房間又退了出去。


    “算了,荊澤我有事,我們還是在你房間外說吧。我受不了你房間裏那足以熏死一頭牛的酒味。”大叔如是說。


    於是我就和大叔蹲在我敞開的房間門口抽起了他帶來的三五。


    “見過她了?”大叔淡淡的問。


    “見過了。”我悶悶的回答。如果有人路過,傻子都能看出我現在的臉上有多鬱悶。


    “我的錯,我因該早些告訴你的。”大叔如是說,同時從口袋中掏出了一盒解酒藥丟給我。“不過我沒想到你還真脆弱,都什麽時代了?還這麽看不開?”


    “什麽時代了?你告訴我是什麽時代了?那是我的初戀我的純真。”


    “初戀?純真?你少和我扯這些。腦子進水了的人才會信你這些。”


    我沒有答話,繼續悶悶的抽我的煙。


    “我聽說你們有段獨處的時間?”大叔一邊說一邊吐出了口煙圈。大叔或許也清楚了我談話的認真,不再和我閑扯。


    “是又怎麽樣?不過是行同路人。大叔我說你就不能換個話題?”我鬱悶的丟掉手中的煙頭,站起身將其踩滅。


    “你有沒有想過?或許你誤會她了呢?”


    說實話當時我已經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隻是冷笑。誤會?誰又能體會我現在滴血般的心情?


    大叔或許也意識到了把這個話題繼續下去沒有意義,而我的態度又有逐客令的意思,所以知趣的站起身,一邊轉身離開一邊說:“荊澤,建議你有時候冷靜下來仔細想想,事情或許並不是你想的那樣呢?”


    許多年以後,當我每每再次回想起當時的情景都覺得自己當時太意氣了,如果當時我能聽進大叔的建議,如果我能多回想下夜研有或者說小曼和我獨處之時的語氣和表情我和小曼的誤會或許能盡早解除,我們能在一起的時間也或許能更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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