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澤百無聊奈的盯著電視屏幕中的妮娜莉莉口若懸河的的述說著所謂的帝國十年規劃計劃。[}不知道為什麽已經到了吃中午飯的時間店裏的生意卻十分的冷清,通常會在這個時間段出現在店裏的老顧客今天居然沒有一個出現過,倒是那些一直負責監視他日常生活的帝國情報機構的特工們很準時的出現在了他的餐館中。


    帝國內戰已經結束了快要半年了,塵風軍大部最終按照戰時塵風與帝國軍所談定的協議被收編。


    半年來荊澤除了偶爾通過一些隱秘的聯絡方式和他的那些老部下聯絡外一直都很安分守己的過著一個普通人的生活。而夜研也最終離開了他,並以長皇女的身份回到了政壇中。


    “抱歉!澤!我以為我能放下一切跟你廝守一生,做一對平平淡淡的小夫妻,可是當我收到了莉莉向我發出的要我回去幫助她的求助**的時候我才發現原來我身體中所流淌著的黃金家族的血液不容許我在帝國百廢待興急需我的力量的時候坐視不理。請原諒我不經和你的商議便擅自決定回到目前急需我幫助的家人身邊,或許終此一生我們都不會再見。原諒我!愛你的夜研!”


    以上是夜研離開時時留給荊澤的便條,每當荊澤想到這張便條之後心中總是有一種刻骨銘心的痛。她最終不是那種甘於平淡的女人呢,“你贏了!”看著電視屏幕中正以一種光彩照人的樣子對著自己的臣民們宣讀著什麽的妮娜莉莉,荊澤痛苦的舉起了手中的酒杯對著電視機做了個敬酒的姿勢同時自言自語道。


    就在這個時候荊澤的眼角捕捉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珊珊有禮的走進店裏。


    看到眼前的這個人荊澤的眼睛不禁瞪的比死魚眼還大,滿臉都是驚訝的表情。


    “這這麽可能!?你居然還沒有死!?”荊澤盯著對方的臉驚訝的說。


    而來人隻不過是用淡淡的眼神瞟了瞟坐在角落中的帝國特工們,然後用一種完全無所謂的太對回答道:“呐,是沒死!而且還活的很滋潤!”


    “該死!這麽多年,除了上次那次莫名其妙的再次見麵後我就沒有任何關於你的消息!長年的戰亂使我以為你早該窩在哪默默無聞的死掉了!”荊澤幾乎有點控製不住自己情緒的衝著對方吼道。其幾乎失控的態度立刻吸引了店裏所有人的目光。


    而對方呢?在看到荊澤的反應之後居然厭惡的搖了搖頭:“你煩不煩!?你就這麽希望我!你的恩師,就那麽默默無聞的死掉!?也不想想像我這麽拉風的男人會那麽輕易的死掉嗎!?”


    “你混蛋!”荊澤在聽到對方的回答之後居然失態的從位置上跳了起來衝著對方的麵門就是一拳。


    但是這看似雷霆一擊的一拳居然被對方輕易的就用一隻手給接住了。


    “太慢了,太慢了!我當初是怎麽教你的!?你出拳的速度必須比你敵人的反應速度要更快才能在突襲的時候起到一種出人意料的效果。還有你在出拳的時候眼睛中滿是憤怒!告訴過你多少次了,要料敵不備就必須先會隱藏自己的真實意圖!你現在這個樣子傻子都能通過你的眼睛看出你在想什麽!真沒想到,十年過去了,你居然如同十年前一樣沒什麽變化!”對方根本就無視荊澤當時臉上的那種想要吃人的表情,完全是在自顧自的吐槽著。


    “哦!?是嗎?如果你錯了呢!?”荊澤的話剛說玩,在右手的攻擊被對方輕易的就擒下的情況,他的左手以閃電般的速度就衝著對方的麵門而去。


    或許是由於這一次的攻擊完全出乎眼前的吐槽男的意料之外,這一拳重重的擊打在了對方的麵門之上。


    對方順著荊澤的這一拳勢飛了出去,然後重重的跌落在了店門口。


    店裏原本寥寥無幾的客人除了負責監視荊澤的帝國情報機構的特工外原本就寥寥無幾的客人在頃刻間便逃的無影無蹤。


    不過就算是帝國情報機構的特工,原本是三個人的他們此時也有一個人不失時機的離開了飯店,估計是去向上級報告荊澤店中的突**況,剩下另外兩個人繼續監視荊澤小飯店中事態的發展。


    不過荊澤的那一擊似乎並未對吐槽男造成什麽根本性的傷害,因為他在落地後輕易的便從地上趴了起來,雖然他的嘴角上流下了一絲血跡,但是他的臉上卻掛著一絲毫不在意的笑容。


    父母會對自己兒子因為自己的不負責任用一種憤怒的形式表現出來而心懷芥蒂嗎?答案是不會!那麽老師對於自己的學生因為自己的不負責任而表示憤怒會過多的在意嗎?答案同樣是不會!


    所以此刻的傑是微笑的。對!沒錯,這個突然出現在荊澤那可憐的小飯館內的男人就是荊澤一身的締造者,他的老師——傑!一個不修邊幅,作風從來都不檢點,總是在臉上掛著一股戲虐微笑的男人。


    “該死!你還笑的出來!你這狗屎的混蛋,十年,近乎十年沒有再有過任何消息,而就在我以為你已經死了的時候你卻又以這種離奇的方式出現在我的麵前。你他媽的腦子裏到底裝的都是些什麽東西!?是一坨屎嗎!?”荊澤衝著對方吼道,全然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眼睛已經濕潤了。


    “我笑是因為我開心!因為盡管十年間我沒有給你任何消息,但是你還在擔心我,還在想我在哪,想我到底怎麽樣了!你恨我,就說明你在的心裏還有我!而這一切是十年來我聽到的最具安慰的事情!”傑一麵微笑的向著荊澤走了過去一麵說。


    但是荊澤在聽到對方的話以後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感覺有些地方不對!是!自己是在乎眼前的這個男人,可是原本如父如兄的感情為什麽到了眼前這個男人的口中感覺卻有點變了味?


    對!這話怎麽聽都給人的感覺該是情人之間的對白!想到這荊澤不免渾身上下泛起了雞皮疙瘩。


    “停!停在那!”在想到以上的假設之後荊澤立刻如同**的貓一般充著傑喊道。


    這個反應倒是令傑感到有些意外,他愣了愣神呆在了原地。


    “首先我有一件事情必須確認!”荊澤以一種非常嚴肅而有認真的態度對著傑說。


    荊澤態度的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還真讓傑有些摸不著頭腦,他傻傻的站在那問:“什麽事情!?”


    “你的口味還沒變吧!?”荊澤用一種略帶猶豫的語氣問。某些人的性取向原本是正常的,但因為在一些異變環境的影響下也會產生異變,這種說法荊澤在某本書上還是看到過的,所以當聽到傑那段略帶曖昧的話語之後一種可怕的假設在荊澤的心中形成。畢竟是十年時間沒見啊,難保在這十年之中有什麽荊澤根本無法想象的事情發生從而徹底的改變了傑的性取向也說不定。


    “口味!?”傑被荊澤那如同雲裏霧裏的提問方式弄的有點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感覺。


    “就是性取向啦!更直接的提問方式就是你還是隻喜歡女人對吧!?”終於荊澤也受不了自己那拐彎抹角的提問方式直接將心中的疑問吼了出來。


    “靠!小子你想什麽呢!?”說著傑便毫不猶豫的在荊澤的腦門子上來了那麽一下,那動作就好像當初和荊澤在學院時做錯事時敲他的腦門一樣熟練。


    “你好像完全忘記了我曾經跟你說過的話!對!你是個好學生,幾乎學會了我教給你的所有的一切,但是你為什麽就學不會我的人生精髓!?關於女人我跟你說過什麽來著!?女人如花,是花就需要人去嗬護去欣賞,沒有男人去品味欣賞和嗬護的鮮花是很容易枯萎的。而你認為我會放棄這麽偉大的事業而去喜歡沒教養的男人!?你夠鬼畜的啊你!我懷疑你還是不是當初我傑所教出來的最優秀的學生!?說!這些年來你到底嗬護過多少花朵!?”傑完全無視爆抱頭做痛苦狀蹲在地上的傑自顧自的站在那吐槽。


    當傑看到荊澤顫顫巍巍的豎起一根手指向自己報告戰果的時候傑半閉著眼睛的臉上掠過了一絲詫異。


    “一千朵!?”傑有些不確定的試探性的問道。


    荊澤搖了搖頭,繼續豎著他的那個一。


    “那是一百朵!?”這回傑睜開了眼睛一副認真的樣子問。


    荊澤則再次搖了搖頭,繼續豎著他那跟一。


    “那麽是十朵!?”說這話的時候傑的眉頭皺了起來。


    荊澤繼續搖頭,而且非常堅定的豎著他那個代表一的手指。


    “難道隻是一個!?”傑終於吼了出來。


    荊澤臉上帶著一種安逸的笑容然後很純潔的點了點頭。


    “你這個白癡!”傑終於被自己的愛徒弄的抓狂了。他猛的將荊澤推倒在地上緊接著就是一頓猛踹!一邊踹著他的口中還一邊大聲的咒罵著:“蒼天啊!大地啊!為什麽你們要給我個這麽白癡的徒弟!?跟你說過多少回了!?恩!?多少回了?嗬護花朵是一份從高而偉大的事業!你怎麽能單純到隻為了一顆樹而放棄了一片森林!?說啊!?你腦子秀逗了!啊!?你閑你這樣還不夠丟人是不是!?以後見到人別說是我傑的徒弟!說出去我不把你揍死我就不叫傑!你這點成績叫我以後怎麽出去見人!?恩!?說啊?”光是這樣用腳踹傑還嫌揍的不過癮,他順手拿起一邊的椅子就往已經完全倒地的荊澤身上砸了過去。


    就這樣也不知道揍了多久,傑終於實在有點揍不動的了,他有些有氣無力的坐到旁邊的一張空椅上喘氣。


    而荊澤則奄奄一息渾身是傷的從桌子抓著桌麵企圖盡力爬起來。這時一個荊澤店裏的女店員小心的靠近荊澤,同時用一臉警覺的目光看著坐在一邊正在用梳子梳理剛剛因揍荊澤而散亂開來的頭發。


    “店~!店長…您…您沒事吧!?要不要我去拿些止血藥膏之類的東西幫你擦擦!?”女店員關心的問。


    此時的荊澤已經被傑揍的麵目全非,在用腫大的而充血的眼睛看清是誰在提問的時候荊澤用滿是傷痕的手搖了搖表示沒事,但是這樣一來他便失去了做支撐的依托,因此他噗通一聲再一次的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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