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7-29


    方嚴牧點點頭,還想要再說什麽,可是老爺子已經揮手示意他可以走了。[]在京城裏,他方嚴牧的話語權,也僅僅是對那身份地位比自己低的家夥們。


    走出了大院,方嚴牧二話不說直接攔著車子開向了長城酒店,這個時間段,如果沒有估計錯的話,魏如航應該在月陳憶吃午飯。


    每一次想到陸卓竟然能攻略那麽多女人方嚴牧就覺得自己這個官門之後還不如他一個街頭混混。而且論人品,論長相,論背景論實力自己都要比他高出一大截,憑什麽這貨就能打出一個大大的後宮而自己就連找個小明星暖被子還不能太過聲張?歎了口氣,開著車子一路衝出了大街。陸卓那邊的事情不能有半點差錯,否則他死了倒不要緊,要是方孝詩有個什麽三長兩短,自己哪怕是有九個腦袋都不夠掉的。


    酒店的房間內,陳憶一個人端著一瓶烈酒坐在窗戶邊望著下麵煙塵飛揚的街道。魏如航栽在他身旁,一副等待地模樣,臉上那矜持優雅的微笑好像是天生的一樣,哪怕是在等待中都未曾消失。


    誠意在這邊沒有住所,說白了,就是無家可歸的可憐蟲。而她現在每天做的最多的一件事情就是,坐在窗戶邊望著外頭,既不出門,也不做其他事情。


    魏如航盯著女人精致的側臉,臉上竹簡露出一副沉醉的模樣。能夠自由進出她的房間恐怕是自己這輩子最值得稱道的一件事情,當然,也許還有另一個男人也有這樣的權力,隻是他現在不在這裏。


    “如航,我們隻是演戲罷了。”陳憶放下杯子,眼神依舊盯著窗戶外頭,隻是這一次看的卻是外麵那灰蒙蒙的連陽光都幾乎無法穿透的天空。


    魏如航一愣,臉上的表情頓時一滯,那淡淡的微笑在聽到陳憶的話之後立刻收斂了起來,變得有些難堪:“我知道,所以我沒想過其他的東西,隻是吃午飯而已。”


    陳憶轉過頭來,臉上還是那副平淡得能讓人心情瞬間變得忐忑的表情。陸卓曾經就是為了這個辦不出是喜是憂的表情而整天揣摩著她心理的想法進而走火入魔。而如今卻是換成了與方嚴牧同樣身為太子黨重要成員的魏如航。


    “如航,你很優秀,但是,我不可能愛你的。”陳憶站了起來,慢慢地走進了套房的裏間,從櫃子裏翻出了一件黑色的小外套披在身上,然後轉過身朝著跟進來的魏如航說:“我注定沒資格愛上任何人的。”


    陳憶說著,眼睛裏掠過一絲傷感。像她這樣能夠把情緒控製在最低點的人在歎道這個話題的時候顯然也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魏如航沒有說話,他知道以陳憶的身份已經限製住了她所有的自由。除了在一個個旋渦中行走然後被扭曲之外,她什麽也不能做。隻是,自己好像已經跟當初的陸卓一樣,在她這個旋渦裏爬不起來了。


    電話震動,魏如航掏出自己的手機,輕輕看了一眼,臉上的表情又是一僵:“方老爺子安排,你下午要過去上海,替陸卓擺平他的麻煩。”


    陳憶眼神一頓,正在對著鏡子整理頭發的她轉過身來望著魏如航奇怪道:“不是說我不能再接近陸卓了麽?怎麽現在又改變了主意?”


    魏如航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事實上,從陳憶第一次離開上海回到京城的時候,無論是嚴家還是方家的勢力都對她下過死命令,不能再接近陸卓!而這些命令,都是嚴哲和方老爺子等幾個頭頭腦腦親自說出的話,甚至連嚴天浩都不清楚其中的大部分事情。[]


    轉過身,陳憶打開了衣櫃拿出了一個行李箱,開始直接收拾自己的一副。對於她來說,行動永遠比思考要重要得多,甚至於在很多時候,她隻是去完成一個又一個的安排罷了。


    魏如航一愣,雖然知道陳憶的行動力很強,但是能讓她到這樣隻是聽到消息就開始行動的地步,恐怕除了有關陸卓的事情,就再也沒有其他人能辦到了。


    “說實話,我很嫉妒他。”魏如航望著正在收拾東西的陳憶突然開口道。


    “你不用嫉妒,我永遠也不會愛上他。對他特別一點,隻是因為其他原因罷了。”陳憶一邊將一個小小的行李箱裝好,一邊走到床頭櫃前將自己的其他東西取出來,這裏,是他的所有家當。或者說,一個箱子加上一張身份證和幾張銀行卡,就是她擁有的一切。


    提著箱子走出房間,陳憶忽然笑了起來:“走吧,我陪你去吃午飯。”


    魏如航一愣,眼神中突然閃過一絲痛苦:“你不去見見她跟她告個別麽?”


    “不用了,反正也沒什麽可說的,等下次回來再去見她吧。再說了,見她太麻煩了。”


    陳憶說完,直接提著箱子走出了套間,留下魏如航一個人呆呆地跟在後頭不知所措。他現在終於相信了那句話“人家江湖飄,哪能不挨刀”!自己雖然有別人羨慕的一切,但卻沒辦法像其他男人一樣得到自己喜歡對女人。因為那個剛才提著箱子走出去的女人對自己,甚至對於這個圈子裏的所有年輕人,都是一個禁忌。可以接觸,但絕不能靠近。


    飛機上,陳憶手裏拿著一個鐵皮打火機靜靜把玩著,兩眼望著窗外,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手裏的打火機是她頭一次回上海的時候就準備送給陸卓的,隻是那天晚上陸卓好像跟著唐曼走了,而自己那時候也要和魏如航一起辦其他事情。至於上次回來,這個打火機已經被她用了有一陣了。


    嘴角不知覺地扯出一個天天的微笑,就連陳憶自己也沒有發覺自己臉上的變化。那個帶著一臉僵硬傻氣笑容的大男孩好像是一道影子,無論自己去哪他都能跟著自己。如果自己隻是個簡單的女人,如果沒有被現在的那點破事糾纏不清,或許自己已經有了他的娃了。隻是這也隻能是想想,光是從最簡單的層麵,自己就永遠不能跟陸卓發生什麽。


    飛機竹簡降落,停穩,陳憶打開手機,頓時就收到了陸卓的三條信息。第一條是跟自己去人世間,讓自己在飛機上多休息,第二條是約自己吃晚飯,而第三條,則是半小時前發來的,說他已經到了機場。


    這個男人好像總是那麽貼心,無論自己在什麽時候,處在什麽位置,用什麽身份跟他說話,他都永遠不會厭煩。隻是比起以前的那種緊張,陸卓現在的短信的的確確地變少了,要是在從前,或許他已經有二十多條信息來把她的情況一點點告訴自己。而這,或許也跟他的女人越來越多有關係吧。


    帶著一個大大的墨鏡,陳憶拎著粉色的行李箱慢慢走出了通道,還沒等她找到人,一隻大手就從一旁輕輕地接過了自己的箱子。


    陸卓也不知道為什麽在明知道自己沒戲之後還能對這個女人念念不忘,哪怕他知道陳憶已經跟魏如航在一起之後他還是覺得這個女人至少有一大半屬於自己。或許是錯覺,或許隻是自己一廂情願。不過誰在乎呢,初戀是神聖而不可侵犯的,要是誰反對,必將收到強烈譴責和抗議!


    “準備把我安排在哪?”直到快要走出機場,陳憶才笑著開口朝陸卓問道。


    陸卓一愣,直接伸手把那俏臉上的墨鏡摘了下來:“扮什麽明星啊,還帶個墨鏡裝酷。你不是一直都住威斯汀的麽,還能上哪?黃埔江?”


    陳憶笑了笑,將行禮塞進了出租車的後備箱裏,一副輕鬆地模樣:“我可是打算常住啊,如果住高級套房的話恐怕一個月的住宿費都負擔不起。”


    “行了行了,已經給你付了一年房租了。還不錯,給了我一張金卡還直接升級成了白金會員。”陸卓摸了摸鼻子,早在接到方嚴牧通知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沒心情再上班了。整個腦袋裏都是那風姿綽約的倩影,還沒等到下班就直接早退來到了機場,等了快有一個小時才把人給接到。


    陳憶微微一笑,轉頭疑惑道:“你姐姐不是有車麽?幹嘛不借她的?”


    陸卓一瞪眼,愣在了一旁。這貨不是明知故問麽?借蘇寶兒的車接陳憶?這種自尋死路的事情自己腦袋抽了才會去做。早在幾個月前,那時候蘇寶兒都還沒從自己就能為了讓自己不見她而跟自己一通胡攪蠻纏。現在女魔頭把什麽都交到了自己手上,自己要真以為憑著這點就能問她借車去見她蘇寶兒這輩子最痛恨的兩個人之一,那自己絕對是被碎屍的下場。


    “她的車拿去保養了。”胡亂編了個自己都不信的理由,陸卓也知道陳憶這夥就是想拿自己開玩笑。她要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不穩蘇寶兒要車子那才怪了。


    “怎麽方嚴牧讓你過來幫手?你能做什麽?”陸卓望著陳憶,一副不解的模樣。他實在想不通,一個做餐盤收的能幫到自己什麽。雖然陳憶拉幫結派做關係的確有一套,但他可不認為憑著陳憶那兩下子就能替自己扭轉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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