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9-01


    魏如航轉身離開,而陳憶則是呆呆地望著桌子上地紙條。上麵有一個她熟悉地名字,藍馨!


    京城藍家的獨女,二十二歲。嚴哲的禁裔,也是這麽多年來除了程思溪之外嚴哲唯一正眼看過的女人。因為他,藍家以一個小家族的身份在京城可以橫著走,也因為他,嚴哲做出了很多常人無法理解的事情。例如三年前的市長滅門案!


    早在很久之前陳憶就聽說過這個名字,以及有關這個名字的種種傳聞。但是在京城裏,有膽子提起藍馨的人卻少之又少,而知道她的事情的更是鳳毛麟角。回想著這麽多年來聽到的關於藍馨地資料,陳憶能想起的除了她跟嚴哲關係不錯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如果說藍馨同樣可以決定嚴哲想法的話,那麽這個女人是怎麽都要見上一次的。哪怕隻是看看她是個什麽樣的人也好。


    按照魏如航給的地址,陳憶來到了王府井邊上地一間酒吧。“日記”酒吧的名字,看上去像是有些故事地樣子,從外麵地霓虹燈來看應該是一間放著小提琴或者鋼琴曲地輕吧。隻是在進去之後才會發現,這裏重低音音響一點也不必其他場子來的差。


    按道理說這種性質地鬧場配上那麽文藝又帶著點點傷感地名字實在是有些不倫不類,而且裏麵地裝修歌碟也是完全按照輕吧地規格來製作。本來這種地方應該沒什麽客人才是,但是連續一個星期,陳憶發現這裏幾乎是場場爆滿,如果不是自己找人在這裏包了一個月的位子,還真是沒地方坐。


    魏如航給的紙條上有藍馨的號碼還有這間酒吧的名字,隻是一個星期過去,陳憶還是沒有見到想見對人。想想附近不遠處就住著程思溪陳憶臉上不禁冷笑兩下,這麽近的距離,如果有一天嚴哲來這裏見藍馨卻又被程思溪撞見,那恐怕就有好戲看了。


    當下手裏的酒杯,陳憶看著麵前喝了一半地酒瓶,不禁又是一陣輕笑。看來今天也是見不人了。一個星期以來他每天都會來這裏點一瓶伏特加,喝光之後回酒店睡覺。從不多喝一杯。如果在這段時間內她沒有遇到自己想見的人的話那也無所謂,反正她現在有的是時間來這裏。


    “小姐,我能坐這裏麽?”


    從旁邊地走來一個個子高挑的女人,穿著一身湛藍地連衣裙,頭發高高盤起。幾乎完美地臉蛋上帶著淡淡地微笑,如同黑暗中的一道並不明亮地光一樣照了過來。


    陳憶心中猛地一頓,自己等的人終於來了!


    女人是有第六感的,這一點根本毋庸置疑。就好比她們感覺到自己的另一半有外遇或者不再愛自己的時候,那麽這些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哪怕沒有任何地證據表明是這樣的時候這種感覺也其準無比。雖然沒有見過藍馨,但是麵前的女人一出現,陳憶就知道這是自己要找的人。因為無論從外形氣質還是那雙如同虛空深邃卻又帶著點點純真地眼眸來看,自己見過的女人中也隻有她能夠跟程思溪一較高低。


    “請便。”陳憶挪了挪身子讓藍馨坐下,自然而然地拿出了一個新杯子給藍馨倒上一杯伏特加,就好像兩個認識了很多年地老朋友一樣,完全沒有開場地客套話。


    “小姐貴姓?”藍馨望著伏特加一愣,臉上明顯有些不自然。她從不擅長喝這種純烈酒,酒量更是普通到一杯倒地水準。像這樣的半杯伏特加下去,就算不直接睡著恐怕也迷迷糊糊了。


    陳憶望著勉強舔了一口被子裏烈酒地藍馨,臉上頓時綻放出一個比起對方更加燦爛地笑容:“我叫陳憶,是專程來等你的。”


    藍馨飛一樣地放下酒杯,隨後拿起一點冰塊放進嘴裏。辛辣地伏特加讓第一次喝烈酒的她根本難以接受,如果不是為了給陳憶麵子她捧逗不會碰一下。


    好容易才讓嘴裏火辣辣嗆人地感覺消去,藍馨同樣了然地點點頭。望著陳憶足以令任何男人瘋狂地臉蛋,藍馨笑著問道:“陳小姐既然來找我,那肯定是有事情,隻是不知道是為了什麽?”


    “陸卓!”陳憶開門見山地說出了自己的來意。她知道,藍馨雖然隻有二十二歲,但是在沿著身邊卻已經呆了足足六年。這一點是坊間傳言最多的,也是她知道得關於藍馨為數不多地傳言之一。


    藍馨一愣,腦袋裏飛快的浮現出了那個在酒吧中為自己叫血腥瑪麗地年輕人。那充滿侵略性和占有欲地眼神,深沉地聲線和不明意味地挑逗話語都讓自己在那個瞬間把他當成嚴哲,隻是嚴哲永遠也不可能那樣跟自己說話。


    臉上微微一笑,藍馨頓時明白了陳憶的來意。她雖然不管嚴哲的事情,但是偶爾跟他在一起地時候還是聽他提起過一些。陸卓,這個上次見到還隻是一個小職員的家夥竟然在上海擊垮了嚴天浩,關毅軒,梁煜和姚黃河。就連華子安也在他手下虧得體無完膚。嚴哲曾經想過直接派人過去對付陸卓,但是好像是程思溪知道了些什麽製止了他。現在陳憶提起,看來再想想之前關於陳憶地傳聞就不難猜出她是想給陸卓買一份雙保險。


    兩個女人在京城都有不小的名氣,陳憶的長袖善舞,藍馨地強硬靠山都成為了一些人在吃飽了沒事幹的時候喜歡說道的事情。隻是在見麵的時候兩人才發現,傳言真的不可信。


    藍馨望著陳一,笑了笑說到:“如果陸卓不來京城的話,是不會有危險的,這一點我可以肯定。”


    陳憶點點頭沒有說話,有藍馨的這點保證就已經足夠了,因為她和程思溪是最接近嚴哲地人,隻要這兩人保證嚴哲不會主動對付陸卓,那麽陸卓就不會有半點危險。


    “謝謝,我欠你一個人傾!”陳憶說完,起身就要離開。


    藍馨望著陳憶,沒想到他行事竟然這麽幹脆,原本還以為她會跟自己多聊一會。結果話還沒說出來她就起身要走,這樣的舉動除了說陳憶的確跟外界傳言的功利之外還表示她對自己沒有絲毫興趣。隻不過陳憶沒興趣,卻不代表藍馨沒有。自己祭天沒來就聽說這個場子突然多出了一個容貌氣質都不遜於自己的美人,好奇之下想來看看卻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不服輸的她立刻叫住了了陳憶,想要看看這個三句話不到就要走的女人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


    “陳小姐不怕我出爾反爾?”


    一句話把陳憶叫住,藍馨臉上也帶起了不快。雖然談話還算溫和,但是這樣過河拆橋的還真是沒見過。無論如何,今天既然來了就得好好聊聊。


    笑著坐回到位子上,陳憶知道藍馨不過實在威脅自己,就算自己當場離開她也不會唆使嚴哲對陸卓怎麽樣。不過既然對方有心繼續聊下去,那麽多呆一會也未嚐不可。


    “藍小姐有話要問?”


    藍馨聳聳肩:“隻是突然覺得想找個人聊天,正好你在找我,就當還我人情吧。”


    點點頭,兩個各懷心事地女人就在角落裏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起來。兩人過往地經曆注定了兩人是善於溝通的那種人。自然而然的,在酒精得作用之下兩人說出了一些藏在心理麵很久卻找不到人傾訴的話。


    人就是這樣,在麵對熟人的時候有些東西總是不願意或者害怕說出來,因為要考慮對方地感受和對方聽完之後對自己的看法。但是在陌生人麵前,這些話卻又很容易說出來,因為誰都不知道下次還會不會見麵,與其憋著,倒不如找個適當的人釋放出來。


    “你別看我整天好像很愜意地樣子,但是我卻比誰都過得苦。嚴哲很忙,非常忙,幾乎半個月才有一個電話,我不知道這些日子是怎麽過來的。隻知道從十六歲愛上這個男人開始我就一直這樣,聽他說話,聽他吩咐,按照她的安排過日子生活。喜歡他喜歡的,排斥他厭惡的。但就算這樣我也注定隻是做一個傾聽者。他有不方便對家人說的事情全都垃圾一樣地丟給我,卻從來沒有聽過我的感受。你知道麽,六年了,我使盡了渾身解數想要得到她,可是他連手都沒有碰我一下!整整六年!六年!如果不是他有一個跟他長得一摸一樣地兒子,我都快要以為他根本不喜歡女人!”


    藍馨紅著臉,一口悶掉了小半杯伏特加。酒精地作用讓她忘記了自己麵前的隻不過是一個認識不到兩個鍾頭地女人。氣憤地說出了自己跟嚴哲地相處方式將杯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放,望著陳憶同情地臉表情頓時一變:“我不需要你來可憐!我也不需要任何人同情!”


    陳憶點點頭笑著說道:“你的確不需要,因為嚴哲的確有資格成為任何女人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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