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名大漢一進來,就看到了已經逃出了籠子的陸卓。為首的光頭大喊眼神一凜,立刻在陸卓有任何反應之前掏出了手槍對準了陸卓的腦袋。


    陸卓現在是想死都找不著門路,看來白癡這種東西不但自己人不能相信,就連敵人也不不能對白癡抱太大希望。自己千辛萬苦才把一切都準備好創造出這麽好一個逃跑的機會,結果卻因為相信了對方的一句屁話而全部付之一炬。自己這次要是能活下來的話,以後絕對不會再相信白癡。


    功虧一簣地陸卓很快被幾個大漢一陣拳打腳踢放倒在地。如果赤手空拳的話他有信心放倒對方所有人,但是人家手裏拿著家夥,自己兩手又被縮著。他可不認為自己有汪索那兩下子。


    光頭大喊望倒在地上地陸卓,突然抬起腳重重踢在了陸卓的小腹上:“王八蛋,還想逃跑!”


    陸卓隻感覺對方的大叫爆發出的力量差點把自己的脾髒都給震碎,兩眼一鼓,差點忍不住叫出來。用力呼吸兩口,陸卓咬著牙一言不發。來的這群人都是隋宏遠和昨天尾部自己的那幾個家夥手下的高級打手。根本不會輕易相信自己的花言巧語。既然已經失敗,那就隻能認栽。


    無論是做人還是做事,陸卓都會極其有條理的一板一眼。贏了就是贏了,隻會在自家媳婦麵前得瑟幾下討幾個香吻。輸了就是輸了,絕不沮喪或者絕望地在自己敵人麵前認慫。


    兩名打手一左一右地抓起陸卓的頭發將他從地上抬起來提到了光頭大喊地麵前。陸卓滿臉是血地望著對方,臉上沒有絲毫表情。他相信,隻要自己不死就一定能把一切還回來。隻是現在,還是不要用語言刺激對方來顯示自己的大無畏精神的好。畢竟他一不是蘭博,二不是gongchǎndǎng,沒必要吃這個眼前虧。


    光頭大漢您銷量生,伸手扯了一陣自己的一凜,花花綠綠地襯衫被他扯得更加寬鬆:“老板早就說過你這混蛋不是個好東西,要不是剛才特別吩咐了兄弟幾個來好好招待你,恐怕還真的被你跑了!”


    “嘭!”


    一記重拳,陸卓整個人被打得兩眼一瞪,身子猛地向後弓起。而抓住他的兩個人適時地一鬆手,讓巨大的力量直接帶著陸卓朝著後麵地鐵籠子飛去。


    一聲巨響,陸卓整個狠狠撞在鐵籠子上,隨後瞬間倒地吐出一口鮮血。


    “給我打!狠狠地打!”


    光頭大漢一聲令下,周圍的小弟們立刻一擁而上圍著路作品一陣拳打腳踢。已經基本失去了抵抗能力的陸卓隻能蜷縮著身子雙手抱頭,盡量讓自己的受力麵積變到最小。


    足足打了半個小時,陸卓都覺得自己的意識有些模糊了。渾身上下的劇痛已經變成了麻木,就連周圍的景象有餓變得有些模糊不清。


    “娘的,要是被寶兒她們看到的話估計得心疼死!”


    陸卓倒在地上隻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快散架了,自己這段時間還真是點背到了極點。現實被人打傷在醫院躺了兩個月,又是被人抓在這鬼地方毒打。自己不過是做個生意而已,招誰惹誰了?還好隋宏遠還不知道他老爹是自己的人打死的,如果知道了這茬估計自己現在早被切碎了做成漢堡包了。


    坐在椅子上冷冷看著陸卓被打的光頭大漢擺擺手,讓一眾手下停止手上的動作。慢慢站起身來走到陸卓麵前,光頭大漢從自己的褲子口袋裏掏出了一個塑料小盒子。


    盒子不過十幾公分長,七八公分寬,透明的盒子裏放著一個組合的整頭,一個小小的不鏽鋼勺子,一個打火機,一盞小小的金屬架和一把小小的鑷子還有一根橡皮管。


    陸卓心頭一跳,一看到這個小盒子他就感覺麻煩大了。沒有絲毫原因,隻是單純地對危險的感覺。


    輕輕打開小盒子,光頭大漢極其專業地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小包的白色粉末。還沒有食品袋裏防腐劑大的小袋子裏裝著也不過一點點的粉末,隻是被光頭大汗倒進了小勺子裏之後卻讓陸卓眼睛猛地一跳。


    光頭大漢將勺子放在特製的架子上讓打火機在下麵加熱之後自顧自地又從口袋裏拿出了另一個袋子,裏麵裝著小小的藍色顆粒狀晶體。


    用小鑷子假期一點藍色顆粒放進勺子裏,隨著溫度越來越高,裏麵的白色粉末和晶體逐漸融化成液體狀,上麵翻起點點白色的泡沫。


    “算你小子命好,要不是隋少爺和鐵少爺吩咐,這麽好的東西哪輪得到你!”


    光頭大漢將注射劑裝好,將枕頭輕輕探進冒著白色泡沫地也替你,輕輕將勺子裏的水分抽進針管,隨後又問手下要來了一袋葡萄糖,將針頭紮進袋子裏,抽了慢慢一管之後再抽出來輕輕搖晃。


    陸卓現在就算是再白癡也知道裏麵是什麽了,海?洛因加冰?毒,這玩意要真紮進自己靜脈那就是等死的局麵。兩眼睜大著看著越來越渾濁地液體在針管理搖晃,可是渾身上下卻已經怎麽也用不出力氣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手臂被橡皮管紮緊,然後光頭大漢拿著枕頭慢慢戳進自己的血管裏。


    兩秒鍾,短短地兩秒鍾時間。陸卓已經從心裏頭放棄了掙紮,他的瞳孔竹簡渙散開來變得再也沒有焦距,呼吸也變得微弱又平靜。望著倉庫地頂棚,陸卓隻感覺自己好像飛起來了一樣飄飄蕩蕩地距離上麵越來越近,原本難以發現地細微在此刻也變得纖毫畢現。


    就好像大腦已經不存在一樣,完全拋棄了思考渾身肌肉和骨骼也變得毫無束縛沒有了緊致感。陸卓長著嘴睜大眼睛,眼神一陣迷離,再沒有了往日地明亮。


    渾身上下酥酥麻麻的,就好像回到了嬰兒時期浸泡在溫暖地羊水中一樣。沒有絲毫壓力,沒有其他感覺。就像是有一萬雙溫柔地手將自己從身體到靈魂每一寸都仔細按摩一樣,快感如同潮水一樣持續,強烈。


    就在這樣幾乎窒息眩暈地快感當中,陸卓沒有任何疼痛地混莫了過去。幾個大漢將他直接都丟回了籠子裏,隨後又將鋼筋重新弄回原位。


    “走吧,這人已經逃不出去了,隋少爺和鐵少爺想要看他跪地求饒地畫麵。劉兩個人看著他就行了,等到那群混蛋回來,打斷兩條腿讓他們滾!”


    光頭大漢吩咐了幾句之後帶著幾個手下離開了倉庫,隻留下兩名守在坐在椅子上看著籠子裏平躺地陸卓。


    毒品,永遠是消磨一個人肉體,精神與靈魂的最好方式。無論是軟性的氯胺酮,大麻又或是強烈地仿佛洪水一樣的可卡因或者海洛?因。哪怕是再堅強的人,無論是以什麽方式接觸過一次之後,想要再從這深不見底的泥潭中脫身,簡直就是在癡人說夢。


    很難想像,這種惡魔的禮物最開始竟然是為了在醫學上的用途。但是人類的貪婪卻讓這原本可以減輕痛苦的藥物成為了最惡毒的痛苦根源。而且隨著新型的,要笑更加強烈並且更為廉價的毒品接連問世,這種來自於深淵的火焰還在世界上蠶食著它們掠過的每一寸土地。


    陸卓這輩子都沒想過自己會碰上這種玩意,在以前年輕的時候張旭曾經碰過,雖然隻是軟性毒品,但卻也差點被他硬生生毒打致死。用他的話來說就是“與其被這種東西害死,倒不如老子現在就打死你陪著你一起下地獄!”隻是他沒想到,原本最為反對彭這種東西的自己卻被人硬生生地用注射地方式讓自己接觸到了這類玩意,而且還是在這麽孤立無援地情況下。


    “絕不能再有第二針!絕對不可以!‘


    陸卓麵色蒼白地坐在籠子裏,望著外麵兩個表情木然地打手。他現在隻不過是第一次中毒,還沒有影響到他的身體機能,如果拚命地話,這兩個打手絕不是他的對手。隻是兩人手裏的手槍卻是他現在最大的顧忌。


    刀山火海,陸卓現在再也不敢拿這四個字來標榜自己了。他現在思考的隻有一點,就是在下一次地毒癮發作之前怎麽離開這個鬼地方!


    雙的掃視著周圍地每一寸,陸卓尋找著一切有可能被自己利用的任何環境或者物品。隻是很可惜,已經有過一次失誤的對方再也沒有給自己半點機會地可能。


    “沒辦法,隻能放手一搏了!”


    陸卓一咬牙,將左手臂放到自己最把錢,眼睛裏閃過一絲凶狠。


    夢的一張嘴咬住了自己左手大比上,陸卓幾乎是嘶吼著咬下了自己一大塊肉來!


    juliè地痛苦沒有讓陸卓害怕,反而激起了他內心更加狂暴地一麵,瘋狂地吐出嘴裏帶著鮮血地肉塊,抬起大叫瘋狂地一下下踩在牢籠地鐵柵欄上:“快拿藥來給老子,快拿來啊!他媽的,你們兩個有沒有,我出一千萬,一千萬一針!快啊,你?媽的快給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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