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叫一夜成名,在比賽之前陸卓是完全不知道,也沒那個概念,但是在那之後他明白了。(.好看的小說)所謂的一夜成名其實就是在睡覺之前自己還是個不起眼的廢物點心,等到睜眼的時候就成了萬眾矚目的高富帥。


    短短幾個小時之內陸卓的名字就傳遍了整座帝都,到了第二天早上在這株哦超過一千萬人的城市裏要是不知道陸卓的名字那就絕對不能算有錢人。


    將價值超過五千萬的超級跑車在半小時內撞得撕碎,連帶著兩輛加起來價值促熬過六千萬的同等級跑車一同送回原廠返修,陸卓的名字已經如同五雷轟頂一樣重重轟在了帝都所有年輕人的心頭。


    神話,真正的神話。在傳言之中,陸卓幾乎被形容成了三頭六臂哪吒,腳踩風火輪手持火堅槍,在短短的時間內徹底刷新了所有人對於土豪的概念。


    在這之前大多數人隻不過以為有別墅泳池私人飛機的就算是土豪,但是陸卓出場之後所有人才明白,土豪是能夠在一夜之間摧毀一個億的人物,而且憑的就是自己的個人愛好。


    在陸卓撞毀了自己和寧烈還有許國忠的車子之後,他的解釋就是“因為不高興了!”


    短短五個字,卻足夠讓他的形象再一次高大。


    在天朝,沒有一個家族的底蘊能夠超過六十年,因為說白了新天朝建立才這個念頭。而且在七十年代之前大家都是一個摸樣,窮得連褲子有屎都不舍得拿去洗的,因為怕洗破了。整整能夠磨練出底蘊的也就這三四十年。按照時間來算,所謂的十佳豪門也不過是暴發的時間長一點,骨子裏還是暴發戶。什麽品酒玩車比氣質都是扯淡。換一套衣服擺出一副麵無表情的臉裝象,再收斂一下自己說話的音量和動作的幅度誰都可以是貴族。


    而陸卓的動作恰好就是拆穿了這些自認貴族子弟的家夥們隱藏的最深的遮羞布,同時也將他們心底裏最容易也是最難以觸及到的快感徹底激發。


    破壞,永遠是人類最原始隱藏得最深的欲望。而破壞有價值的東西更是會帶來無窮無盡的快??的快感。陸卓將自己那輛價值幾乎可以疲累同重量黃金的寶貝車子撞得粉碎深深刺激了當時在場的每一個人。在那一瞬間所有人都明白了兩點,第一,陸卓是土豪,有錢的土豪。第二,陸卓是不在乎錢的超級土豪。這兩點一傳出去,陸卓收到的煙灰邀請卡就跟街頭傳單一樣,有時候一天甚至收到十幾張。無論大小宴會都敢塞給他。


    交朋友最重要得到一點是就是對胃口,而有錢人無疑是這個世界上最適合大眾口味的人了。尤其還是陸卓這麽大方到令人咂舌的有錢人。憑著不高興就能撞碎一個億,要是把她服侍高興了,那得到的好處還會少?


    有人請,陸卓自然會去。無論大小細巨都會親自到場,哪怕隻是待上半小時十幾分鍾他都也回帶著自家其中一個媳婦跟別人聊聊天,然後再趕下一場。


    按照陸卓的本意這樣的邀請以前是打死都不會去的,最多就是選幾個比較重要的人出來過去意思意思然後回家該幹嘛幹嘛,但是蘇寶兒卻不同意。


    在穿著吊帶襪和情趣內衣被陸卓折騰了一回狠的之後,女魔頭說什麽都要陸卓把自己的交際圈子擴張到最大。無論是誰的邀請,在蘇寶兒的威逼利誘之下陸卓統統參加,短短十幾天內一下子成了京城裏的名人,風頭一時無兩。


    過度的交際除了讓陸卓有點過度裝象之外,就是世界觀被別人刷新了。他原本一直覺得這輩子自己在家裏召集所有的媳婦照著海天盛宴的節奏來一次就不得了了,結果沒想到了進城的高富帥圈子才知道,海天盛宴算個屁。人家每年養一直兔女郎都得用掉幾百萬,再加上純血馬,遊艇和情婦,有錢的每年花個幾千萬都不出奇,更別說那些有特殊癖好的花大價錢買回來調教好的奴隸,每年更是要花上更多。比起自己早餐中餐晚餐加起來不到兩百塊的單人標準幾乎不是一個星球的。


    為了讓自己看上去像個有錢人,蘇寶兒給陸卓買了好些個體麵的衣服,從頭到腳指頭,從領結紐扣到皮帶襪子統一給陸卓定做了好幾十身。而且十塊錢的中南海再不然陸卓拿出去丟人了,統一改成了古巴的手工貨。


    為了幾個邀請就話這麽些錢,路老爺還真是有點心疼。他雖然經得起折騰,但是這麽糟蹋錢也有點心疼。一套衣服幾十萬就沒了,即可紐扣也要十好幾萬,這簡直就是搶的概念。而且比起雪茄來,他還是覺得十塊錢的中南海好一點,隻是為了不然蘇寶兒數落,他把煙換成了二十塊的。


    三環外的度假村,一幢巨大聯體別墅內,燈火迷離,人聲鼎沸。各種閃爍地彩燈將一整棟別墅照得更加炫目。


    別墅裏三三兩兩一群,起碼聚集了幾百人,男人穿得衣冠楚楚,女人穿得熱火動人,一看就不是什麽像樣的機會。


    泳池中,大冬天的,幾個隻穿著比基尼和一條內褲的男女就這麽清潔溜溜地在水裏暢遊,還有兩對已經在泳池邊上忘情地摟著。花園的角落,幾個喝醉的混蛋還拿著手裏的酒瓶紅著臉高低咆哮著,連話都說不清的這些家夥根本就不在乎自己身上的錢包鑰匙是不是還在。


    陸卓從烏煙瘴氣的房子裏走出來,臉上帶著一陣厭惡。就在別墅客廳的沙發上,四個臉色蒼白的年輕人正拿著鈔票卷成管子玩了命吸食著桌子上幾乎堆成山的粉末。就這樣的場麵要是換了方啟峰幾個混蛋,一早就被陸卓打死在當場了。


    隨手從一旁地桌子上抄起了一瓶烈酒,陸卓也沒看牌子就直接走到了後花園找了個清靜的角落坐下。解開自己襯衫地扣子,陸卓狠狠鬆了口氣。還好自己今天沒聽蘇寶兒的穿得太過正式,否則的話就這樣的群魔亂舞還不讓自己像個白癡?


    頭頂上的房間裏傳出激烈地叫喊,伴隨著女人強烈嬌吟和男人粗重的低吼聲熱昂仁一瞬間就聽出來裏麵的絕不是一對,而是一群。


    深深吸了口氣,陸卓猛地抬起頭來朝著樓上大吼道:“我去你媽的,消停點不行!在吵老子一把燒了這看你們玩!”


    激烈地叫聲頓時戛然而止,許國忠從上麵的創哭探出半個沒穿衣服的身子:“對不起啊陸大少,我們關窗,輕點!真不好意思,打擾您清靜了,改天一起吃飯,算我的。”


    說完,許國忠已經飛快地關上了窗戶再一次加入了戰團。


    晃晃腦袋,陸卓仰頭無奈地灌了口酒,他現在知道為什麽蘇寶兒自己不來讓不讓他帶一分錢出門了。這種性質的聚會的確是個交朋友的好地方,隻是對於自己來說,誘惑的確有點多。


    身後的草叢裏急匆匆地鑽出一對男女,陸卓摟著酒瓶子愣愣地望著對方,好家夥,就這竟然還有,這些混蛋就不會帶回去開個房麽!


    男人陸卓認識,兩天前才見過,背景中院一法官的兒子歐天明,女的則是一件雜誌地專屬模特。看來人家也是情到濃時難自持。


    男人提著路子,拉著女人飛快的退出草叢,一邊超外麵走還一邊給陸卓道歉:“不好意思陸大少,我們不知道您到了這邊,馬上換地方,馬上換!”


    陸卓簡直要瘋了,望著對方的模樣半天說不出一句話。點點頭,陸卓擺擺手:“去開房吧,要不了幾個錢。”


    “嘿嘿...我就喜歡這...是...是,陸大少說的是,我們這就去開房,這就去!”歐天明被陸卓瞪得背脊發麻,連拉鏈都來不及拉好就直接帶著女人套出了後花園。


    陸卓深深鬆了口氣,這地方還真不適合自己。如果家裏沒媳婦的話估計這裏大半的女人都得跟自己有點那啥或者預約有點那啥,但是家裏一堆媳婦,哥哥如花似玉還善解人意,自己要再在外麵亂來的話那就不是東西了。


    男人對野花有點感覺很正常,畢竟都是野獸,沒理由看見肉不吃的。但是能不能控製自己的想法就是男人等級的體現的。像這種隻要漂亮點有個洞就能上的男人在陸卓心裏頭基本跟食腐動物沒什麽區別。


    看看時間,自己才剛剛來,還沒見到主人寧烈,也不好就這麽直接回家。琢磨了一陣,陸卓還是打算幹掉這瓶酒之後找找對方算了,要是帶到淩晨的話,估計自己就算回去也解釋不清了。


    一口悶掉小半瓶的威士忌,陸卓長長出了個酒嗝。有錢公子的世界還真不是一般人能進的。雖然這裏的妞大把多,也任人挑,但是要談價錢這個階段是陸卓最不喜歡的。


    靠在椅子上,陸卓歪著腦袋琢磨,自己到時候也弄個聚會把這些一起叫來,讓他們玩玩從來都沒玩過的東西。


    “喂,陸大少!你怎麽在這呢,害我找半天。外麵那些混蛋誰都不知道你來了這邊,怎麽,沒有相中的妞?”寧烈同樣端著毅哥瓶子,從別墅地後門大笑著朝陸卓走了過來,看他的步伐明顯是剛剛才完事。


    陸卓皺著眉點點頭:“外麵太吵,我不習慣。”


    說心裏話,陸卓並不喜歡別人叫自己什麽“陸大少”,感覺自己就像是高衙內一樣。而且再怎麽說高衙內還算是霸占了林衝的老婆才被人叫得這麽歡,可自己這在街上連一百塊都沒撿過的老實人一下就被人叫成了二世祖,怎麽說心裏頭都有點不是滋味。


    寧烈一屁股做到陸卓身旁,伸手就摟住了陸卓的胳膊:“呐,別說做兄弟的對你不好,今天可是有幾家公司的頭牌在這裏,她們可都不是誰都接的,一要夠身份夠有錢,二要長得帥看得上。那幾個妞現在還沒被人選走,你過去肯定帶走一半,怎麽樣,兄弟沾沾你的光,跟你過去也挑幾個?”


    自從半月前的那一晚陸卓憑著自己心情不好就讓寧烈和許國忠兩人在死亡邊上轉了一回之後,兩人就徹底怕了陸卓這隻隨時能發瘋的大老虎。人前人後都對陸卓恭恭敬敬的,生怕那天陸卓毅哥不小心放火直接燒了自家房子。


    望著寧烈興奮的樣子,陸卓有些好笑的問道:“你爹的傳媒公司那麽大,你又長得不醜還要靠別人把妹。別開玩笑了,這些高級婊子給錢就能上!”


    寧烈臉色一苦,隨即又變為了興奮的神秘:“大少,你是不知道,這些女人還真不是什麽人都能上的。本身一個個出身就不錯,家裏又實在不缺錢,平常也算是有身份有地位的、而且最主要的是玩得開,什麽都能玩,而且一個個功夫了得,全北京也就耀武揚威和嚴天浩那個圈子裏的人玩過,我這個等級還真是差點。”


    陸卓眉頭一條,頓時來了興趣。自家大舅子和嚴天浩那個倒黴蛋玩過?那自己還真是得看看到底是哪路的香餑餑隻有這些人才能碰。


    站起身來,陸卓望著寧烈:“走,咱兩去看看,到底是什麽婊子竟然有錢也上不了。”


    寧烈臉色一喜,頓時隻求安起身來。陸卓的本事他是見過的,方孝詩和蘇寶兒都能把到手的男人其他女人還真不敢說能扛得住他。


    泳池邊上,三個女人端著香檳杯聚在一起,清一色的絲綢長裙,隻是顏色個有不一。她們身旁起碼圍了五六個男人,一副大獻殷勤的模樣,而且幾個女人臉上還都是一副愛搭不理的當然表情,十足十的裝蒜模樣。


    陸卓大老遠就看到了幾個女人,轉頭望著寧烈:“就三個你說有很多?”


    寧烈尷尬一笑,他知道陸卓不喜歡別人騙他,隻是如果自己不描述的有難度一點他還真不稀罕過來:“這個嘛,最多到時候大哥你條兩個我撿剩下的那個走就是了,或者你全帶走,我等下次。”


    陸卓撇撇嘴,沒有說話,隻是提拉著酒瓶子慢慢朝著女人的方向走過去。


    有幾個眼見的看著陸卓和寧烈兩人朝自己這邊走來頓時一愣,隨即不動聲色地退開到一旁開始尋找去愛她目標。隻是還剩下兩個始終不肯離開。


    走到三個女人身旁,陸卓也不打招呼,隻是直接一抬腿就把其中毅哥男人揣進了泳池裏。


    周圍的人群一愣,隨即頓時爆發出一陣肆意的狂笑。寧烈的泳池帶有水溫調控,也不擔心在裏麵泡著會感冒。歪著腦袋望著麵前的三個女人,陸卓輕輕點了點頭。寧烈說的果然沒錯,三個女人的紫色都不分上下,幾乎都可以跟自家媳婦有一拚,而且一個個打扮得體,舉手投足之間雖然精赤但卻處處透著冶蕩。


    被推下水的男人猛地浮出水麵,朝著入座就要開罵,結果一旁的寧烈眼睛一瞪,頓時嚇得對方不敢再多說什麽。這是他的宴會,在場中的人除了陸卓之外沒一個的身份比他好。除了為了讓自己更加有麵子之外,這也是為了蠻族陸卓的虛榮心和現在的情況所考慮。


    打量了對方半天,陸卓突然開口:“我兄弟要跟你們仨打炮!”


    “謔哦~”


    一旁的寧烈差點被陸卓一句話嚇得自己掉進泳池裏頭。這王八蛋也太不會說話了,就他這樣的開場白別說把妹了,人家不抽他兩大耳刮子就算是受過高等教育了。


    近乎絕望地望著沉默的三個女人,寧烈覺得自己今晚已經可以重新尋找目標了。看來陸卓把妹的手段還真是不一般,否則蘇寶兒和方孝詩兩個不一般的人也不會被用這種方式把妹的人弄到手。


    就在寧烈覺得自己夢想的幸福生活就要破滅的時候,三個女人突然開口了。


    “好啊,沒問題!”


    “在哪?開房還是樓上房間?”


    “跟寧烈麽?”


    陸卓笑了笑,一把抓過一旁呆滯地寧烈將她推進了女人堆裏:“就是他了,怎麽玩你們隨意,自己商量。”


    穿著白色長裙的女人眉頭一挑:“嗯?你不來?”


    陸卓聳聳肩:“我有媳婦了,待會得回家給媳婦洗腳。”


    連同周圍的人在內,聽到這句話的人全都傻了。紛紛目瞪口呆地望著陸卓,根本不相信他說的話會是真的。


    這貨簡直是太讓人驚訝了,說的話沒一句讓人聽得懂的。三個女人原本還以為陸卓的開場白是想要一起玩,幾個人知道他什麽身份也就沒想太多。隻是後麵那句話就實在讓人想不通了。身家過十億敢拿著寧烈和許國忠的小命當玩笑的路大少爺竟然要回去給老婆洗腳,這簡直就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穿著紫色長裙的女人緊緊盯著陸卓:“你玩我們!”


    陸卓冷哼一聲:“我哪有那閑工夫。對了,寧烈,借幾百塊錢給我打車回家,我老婆出門的時候沒讓我帶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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