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從來沒去過程思溪家裏,但陸卓最起碼的地址還是知道的。(.好看的小說)虞夢和張紅安排在京城這麽長時間,自己的會所也搞得有聲有色。嚴哲住哪裏大小都不算什麽秘密,陸卓自然清楚。


    到了王府井附近,陸卓直接就走進了程思溪家對麵的咖啡店。這裏是嚴哲出資開設的地方,換句話說,也就是嚴哲的地盤。


    程思溪一早就在這裏等候者陸卓。還帶著點點欣喜的臉上滿是歡喜。看見陸卓進來,程思溪立刻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站了起來,生怕陸卓覺得有什麽不妥又跟上次一樣離開。


    “陸卓,怎麽響起打電話給我?”程思溪沒有看出臉色陰沉的陸卓其實是來找麻煩的。還以為他是想通了想回來跟自己拉家常。


    陸卓看著滿心歡喜地程思溪臉色就一陣難看,不跟對方打招呼,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我來就一件事,以後你跟嚴哲夫婦兩裏陳憶遠點!”


    程思溪一愣,半天沒有反應過來陸卓是什麽意思。還保養得極好的臉上露出幾分迷茫的表情,直到陸卓將陳憶的化驗單扯平了擺在桌子上之後她才猛地明白過來:“這怎麽了?我們隻是想讓產業利益幫個忙而已啊,再說化驗結果不是還沒出來麽?也不知道陳憶能能不能幫上忙啊。”


    陸卓笑了笑,揮手攆開了走上前來問自己喝什麽的侍應生。他盯著程思溪,臉上的表情平靜無比:“你聽清楚了,我跟你沒有半點關係,我家裏的人也跟你沒有半點關係!所以,別再靠近她們!”


    程思溪不知道陸卓為什麽這麽憤怒。她知道的隻是,陸卓因為自己找陳憶幫忙而很生氣。望著陸卓憤怒地樣子,程思溪的臉上依然沒有什麽變化。依舊是那副不受任何打擾的模樣:“你跟陳憶是一家人,我跟她也是啊,怎麽就跟你沒關係了?我還是你媽呢!”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陸卓等著程思溪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一下站起來,死死盯著程思溪。


    原本空蕩蕩的咖啡廳瞬間衝出了幾十名身穿黑衣的敬畏,他們一個個端著手槍指著陸卓的腦袋,一副全神戒備地模樣。


    陸卓笑了笑,他不是第一次被人用槍指著了,隻是現在自己麵前跟自己談話的是自己生母,周圍看著的卻是荷槍實彈全神戒備的警衛,實在是有些古怪。


    陸卓深深吸了口氣,突然覺得事情可笑至極。兩手趁著桌子,望著突然從身上掏出手槍的侍應生,臉上的表情逐漸凝成了嘲諷:“嚴哲還真是信任你們啊,竟然讓這麽多人來看著他的老婆。他應該在不遠吧?我猜猜看,馬路對麵?還是就在裏麵的包廂裏?”


    程思溪一愣,也被突然間一下子湧出來的人給嚇到了。她望著一旁的荊衛隊長,半天才回過神來:“黃河,你們怎麽來了?”


    “夫人,首長怕您有危險,就讓我們過來保護您。”臉色沉凝的黃河手裏握著槍指著陸卓,一邊回答程思溪的話一邊死死盯著陸卓:“陸先生,請您回到座位上,否則我將認定您足夠對夫人造成威脅!”


    陸卓笑了笑,將自己外套的扣子解開,露出了裏麵白色的打底衫:“開槍!朝心髒!”


    威脅,永遠無法真正的讓一個勇敢的人屈服。陸卓雖然不勇敢,但卻跋扈。無論在哪裏,從來都是他拿著這一套威脅其他人。結果現在卻被一個拿著手槍的警衛員指著腦袋讓自己坐下。臉色一沉,蠻橫地眼神立刻掃到了對方身上。[.超多好看小說]


    受到過專業訓練的黃河同樣沒有被陸卓這樣的反擊嚇到,他冷靜地打開了保險,依舊冷冷地望著陸卓:“陸先生,你有十秒鍾的時間做出選擇!”


    “哦?”


    陸卓眉頭一挑,臉色陰沉地像是冰塊一眼。帶著毫不示弱地氣勢慢慢向前,將自己的胸口頂在了黃河地槍口上:“我打賭你開不了槍!”


    話音剛落,陸卓已經幽靈一般消失在了黃河麵前。右手古怪地反方向一抓,立刻娘黃河伸出的手臂擰得扭曲起來,清脆地骨裂聲在咖啡廳中響起,一秒鍾過後,黃河的手槍已經到了陸卓手裏。而槍口,早就調轉過頭指向了他的腦袋!


    周圍的警衛紛紛打開了手槍的保險紛紛指著陸卓大叫讓他放下武器,一個個神色緊張地將槍口的位置全部對準了陸卓的要害位置。


    帶著冷酷地笑容一步步向前,將槍口定在了黃河的眉心上:“退後!”


    黃河臉色鎮定,手掌舉起一步步向後退卻,他眼睛死死盯著陸卓的槍口,精確地計算著陸卓的每一個動作。隻是當她推到了吧台上,卻依然沒有找到合適出手的時機。


    一手握搶豬豬黃河的腦袋,另一手那過了吧台上擺著的杯子放在了咖啡機下。


    香濃地咖啡流進被子裏。陸卓淡淡地望著麵前的黃河:“扯一把自己的頭發放進裏麵!”


    黃河一愣,搞不明白陸卓到底是什麽意思。但是現在情況緊急,已經可以被定義為紅色警戒,陸卓剛才展現的實力已經遠遠超過了自己的預判,一旦他在這裏暴走的話,程思溪的安全將無法保證。


    周圍的警衛員已經將程思溪團團圍住,並開始向大門口退去。陸卓笑了笑,頭也不回地說道:“如果你們不想他死的話,動作最好停下來!”


    幾十名警衛員一愣,腳下動作立刻停了下來。而程思溪也趁機衝出了人群,站在陸卓身後緊張地叫到:“陸卓,你幹什麽,快放下槍,你這樣是犯法的!”


    陸卓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神色,直勾勾地看著黃河扯下一大把他自己的頭發放進了咖啡裏:“你們用槍指著我就是應該,我用槍反過來指著你們就是犯法?這是什麽法律?果然,入了黨的人就是不一樣!喝下去!”


    頭發的主要成分是角質蛋白,這是胃酸無法消化物質的其中一種。而升為警衛員,黃河的頭發也短得隻有不到一寸長,當她費力地扯下自己的頭發放進咖啡裏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妙。


    無法消化的頭發回隨著胃的笑話動作刺進胃壁,隨之而來的劇痛足夠讓一個人連呼吸都做不到。陸卓睜著眼睛望著黃河沒有半點恐懼地抓過杯子一口喝入口中,臉上這才露出了笑容。


    將手槍放回了黃河手上,陸卓笑眯眯地望著他:“別傻了,我怎麽會傷害我的生母呢?”


    “對!陸卓是我親生兒子,他怎麽會傷害我!”程思溪兩部跑過來,緊張地盯著黃河打量了半天:“黃隊長,你有沒有事?”


    黃河瞪著眼睛望著重新坐回到位子上的陸卓,半天才反應過來。他怎麽也沒想到,陸卓竟然是程思溪的親生兒子!聯想到他的姓氏和最近京城裏的動作來看,黃河已經確定了陸卓的生父是誰。


    額角上的冷汗瞬間留了下來,黃河心中頭一次感覺到了恐懼。陸羽的兒子,陸家的子孫,麵前的這個年輕人來頭一點都不必嚴天浩小。相反,如果自己不小心幹掉他的話到最後一定討不了好,自己完蛋不說,恐怕還會禍及嚴哲。


    “黃隊長,你先回去吧,我跟陸卓談就好了。”程思溪看了一眼肚子坐在窗戶邊的陸卓,原本緊張地心也平靜了下來。


    黃河擺了擺手,無力地推到了一旁。周圍的警衛員立刻收回了自己手裏的武器,隻是卻依舊沒有離開。


    陸卓根本不在乎周圍警衛員憤怒的眼神,細碎的頭發已經被黃河喝下去了,就算是現在去洗胃或者是用胃鉗取也足夠他折騰的了。對於嚴家的人,根本不需要考慮什麽立場或者出發點。就像她們從來沒有考慮過別人的一樣。


    程思溪看了一眼陸卓,轉過身來再一次對著黃河擺手示意讓他待人離開。


    “黃河,你先帶隊回去,去醫院看看,陸卓下手不輕!”


    耳機裏傳來了嚴哲的吩咐,黃河這才朝著周圍的警衛點點頭帶著一票人離開。


    經過剛才一輪發泄,陸卓心裏頭也舒服了許多。從剛才黃河的反應來看,他已經可以肯定嚴哲就在這件咖啡廳裏看著自己,隻是現在,他出不出現已經不重要了。


    “我最後跟你說一次,嚴天浩的事情我不會管,我身邊的人也不會允許她們管!你要找人幫忙,讓嚴哲用手裏的權力找,不過是一個特殊血型罷了,京城裏千萬人口,千萬分之一的幾率也應該能找到了。總之,離我的人遠點,不然我保證就算嚴天浩住在軍區醫院也活不長!”


    盯著被說得啞口無言地程思溪,陸卓臉上沒有絲毫的同情:“嚴天浩有今天是咎由自取,我不是他什麽哥哥,他也跟我,跟陳憶,跟我身邊的所有人沒有半點關係。他的肝髒壞不壞死更加跟我無關,所以,別再糾纏我。還有,再有不久我就要被選入太子黨了,我想,他到時候一定沒法參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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